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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雨嫣咬紧牙关,暗暗告诫自己要忍耐。
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计较个什么劲儿啊!
脏就脏吧,她都为利益出卖身体了,又有什么资格嫌别人脏!
谢嘉鸿驱车抵达“怡和居”,领着童雨嫣进入自己名下的公寓。
为了让童雨嫣拥有愉快的初体验,他特意把家里布置得温馨一些,还吩咐厨师准备了烛光晚餐。
不过,现在,他的好心情已经全部被破坏。
他不想再为安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而浪费精力。
他指了一下卫生间,命令道:“立刻去洗澡,光着出来。”
童雨嫣感到一阵屈辱,强自忍耐了半晌,方才压下逃跑的念头。
她进入卫生间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青涩的身体,忍耐着羞耻感拉开房门。
虽是寒冬,屋里却温暖如春,即便光着,也不觉寒冷。
谢嘉鸿衣装整齐地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垂头缓步走来的童雨嫣。
这是一具羊脂白玉一般晶莹洁白的身体,却因为多处淡淡的伤痕而显得不够完美。
想到这些伤痕都是贺玲玲造成的,谢嘉鸿忽然觉得,只是让贺家赔偿医药费、让贺玲玲转学,未免太便宜她了。
童雨嫣走到床边站定,眼角余光瞄到谢嘉鸿正在像审视商品一般审视自己,浑身上下顿时因为羞耻感而涨得通红。
谢嘉鸿伸手抚摸童雨嫣那纤细的腰肢,只觉手感细腻滋润,仿佛握着一块极品美玉。
他从纤腰抚过后背,来到柔软、饱满的雪峰,轻轻摩挲那含苞待放的红梅。
待到红梅热情绽放,他又去撩拨另一朵红梅。
童雨嫣咬牙忍耐着这漫长的折磨,身体瑟瑟发抖。
她真想冲谢嘉鸿大吼一声“你有完没完”,却知道冲动的后果会是更多的折磨。
谢嘉鸿从胸口转向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最后来到少女的圣地。
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他眼眸一暗,腹部升腾起一簇簇火苗。
他灵巧地拨开粉嫩的花瓣,爱抚那娇嫩的花心。
见童雨嫣并拢双腿剧烈颤抖,他抽出潮湿的手,将玉露留在那片芳草地上。
谢嘉鸿本来不想按照童雨嫣的要求洗澡,不过,见她如此柔顺、娇美,他又生出怜爱之心。
他前往卫生间快速冲了个澡,草草擦干身体,大步走了出来。
见童雨嫣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张精致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他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
他强行拉开童雨嫣身上的被子,将火热的身体覆了上去。
童雨嫣清晰地感受到雄性的象征,忍不住慌乱地挣扎起来。
谢嘉鸿压制住乱动的娇小身体,以唇舌挑逗那甜美的丁香。
童雨嫣知道,如果自己执意不配合,最后痛苦的只有自己。
她自欺欺人地将身上之人想象成李雍扬,心中的排斥感顿时大减,悲伤却又仿佛雾气弥漫。
都沦落到卖身的地步了,还想他做什么?
他虽然有错,却也不该承受这样的玷污。
发现身下的美人安静下来,谢嘉鸿转而吮吻那含羞的红梅,同时伸手撩拨那湿润的花谷。
感觉到那滑腻的玉露汇集成溪,他知道时机已到,便分开美人的双腿,用早已胀痛的玉龙去探索花谷。
童雨嫣登时张开一直紧闭的眼睛,哀求道:“戴套吧,求你了!”
见童雨嫣还在惦记这事,谢嘉鸿不高兴了。
能够让他放下戒备心、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她应该对他感激涕零才对。
居然还敢嫌弃他,真是不知好歹!
他不欲再作口舌之争,干脆以吻封缄。
童雨嫣知道自己没有决定权,只好闭上眼睛,悲伤地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痛苦。
谢嘉鸿试探了几下,对准湿滑的幽谷缓缓挺进。
感觉到童雨嫣绷紧身体,他一边热吻,一边爱抚对方的敏感地带。
待到身下的人儿再度松弛下来时,他猛地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啊……”
童雨嫣失声痛叫,泪水哗哗直流。
太疼了!
比前世的初体验更疼!
这具身体毕竟只有16岁,还没成熟。
这混蛋,对一个未成年少女也下得了手。
这根本就是犯罪!
她挣扎着用力推拒谢嘉鸿的身体,哭叫道:“出去!出去!”
谢嘉鸿被童雨嫣这一番紧搅弄得差点把持不住,整个人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舒爽之中。
他早已不是新手,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破处。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醋缸
谢嘉鸿认为,做这事本来就是为了享受,自然应该找经验丰富的熟女伺候自己。
他养尊处优惯了,哪有闲工夫伺候青涩、无知的少女。
童雨嫣年龄小、发育慢,又是个处,各方面都不符合他的要求。
只是,自从在王府酒店听了她的钢琴独奏后,他的耳畔就时时萦绕着那天籁之音,脑海里也时常浮现出她那娇美的身影。
得知她能镇住林泽远那个让人头疼的小鬼,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确实不简单。
听说林泽远气跑了她之后一直萎靡不振,他对她更是刮目相看。
他虽然进了大学,在景辉中学仍有心腹、眼线。
他吩咐他们盯紧童雨嫣,有情况随时汇报。
当他收到童雨嫣的日记复印件时,他解开了心中残留的误会,被那字里行间的深情深深打动。
其实,他早已从她当初寄来的信里看出她的爱慕之情,却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
如今,他对她无法忘怀,再看到她偷偷藏起来的如痴如狂的爱恋,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心动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他要这个少女,他要给她打上自己的烙印,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宣布自己对她的所有权,就收到她重伤昏迷的消息。
他像只被外来者入侵地盘的雄狮一般,怒了。
他的怒火,让作恶之人毫无招架之力。
他轻松地解决了问题,轻易地得到她的养父的感激,却无法打动已经失忆的她。
她变了,变得那么冷静、那么清醒、那么无情。
他在她的眼中,看不到日记里的痴狂爱恋。
他为此愤怒,占有她的心情更加急迫。
即便他知道,她现在对他毫无爱意、只是不甘不愿地以身体偿还他的帮助,他依旧要将她牢牢握在手中。
谢嘉鸿对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爱怜至极,耐心地以唇舌、双手抚慰对方,直到哭声停止,方才慢慢抽动起来。
童雨嫣咬牙忍耐着这场无休无止的凌迟,泪水如同溪流一般连绵不绝。
她不停地告诫自己,既已做出选择,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然而,她终究是软弱的,至今依然没有勇气面对这场献祭。
谢嘉鸿横戈跃马、纵横驰骋,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他明明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非常娇弱,整个人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停不下来。
待他心满意足地梅开二度时,发现童雨嫣已经昏睡过去。
他依依不舍地鸣金收兵,怜惜地将童雨嫣从头到脚亲了个遍。
少女的圣洁、落红的娇艳、泪水的脆弱……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谢嘉鸿久久凝视着这一幕,将其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
他在童雨嫣紧锁的眉间亲了一下,胸腔里涨满柔情。
谢嘉鸿帮熟睡的童雨嫣擦洗干净,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童雨嫣,渐渐沉入梦乡。
半夜里,他被怀中不停挣扎的动静闹醒,发现童雨嫣烫得跟块火炭似的,整个人似乎深陷在痛苦的梦境中。
他连忙起身翻找体温计,将动个不停的童雨嫣搂在怀里量体温。
想到童雨嫣曾经说过她抵抗力差、容易感染,他决定,以后要天天督促她锻炼身体。
品尝过极乐滋味,他哪里舍得再给自己来层束缚。
看来,他还得为她弄点药,做好防范措施。
见童雨嫣烧到39度5,谢嘉鸿忙给她灌下退烧药、消炎药,又用冰袋、酒精为她进行物理降温。
他忙前忙后,累得满头大汗,心里却是甜的。
想到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外人能让他这么伺候,他伸手轻轻点了点她那干燥的嘴唇,嘀咕道:“不知好歹的丫头!”
“雍扬!”
童雨嫣忽然叫了一声,烧得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谢嘉鸿怔了一下,将耳朵凑到童雨嫣嘴边,仔细倾听。
“雍扬……雍扬……”
童雨嫣断断续续地叫着,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
雍扬?
谢嘉鸿仔细辨认童雨嫣的发音,脑海中快速搜索这个名字。
当他将这个名字与香港阔少李雍扬对上号时,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她不会是看上那个有妇之夫了吧?
就那么短短几分钟,难不成还一见钟情?
莫非,他们后来又见过面,还勾搭在了一起?
她这么不甘不愿,难道还想为了那个男人守身?
想到这里,谢嘉鸿的胸腔里立即升腾起一股怒气。
他沉着脸打量流着泪不时呼唤“雍扬”的童雨嫣,暗自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