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魔刊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画棺-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益衡看看碗里的药,一脸不情愿,却也喝了,“没有关系,总之我没有把命还给你,已经是有愧了,你不要觉得对不住我。”
  历景岸叹气,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过得半月有余,历景岸眯着眼半躺在檐下短榻上,面色离死不远,益衡已经快画完了他的棺木,历景岸笑着冲益衡摆摆手,益衡蹬蹬蹬跑去,“你怎么了?”
  历景岸端起身边的杯子,咬破指尖往杯中滴入两滴血,“用你和我的血,沾上金粉,在我棺木顶端簪一行小楷可好,就写‘法师益衡尊制,馈历景岸淮玉’,可好?嗯,在这行字下,描一只万寿藤吧。”
  益衡点点头,沥出几滴血来,以血入笔画棺。
  如此亲眼见有人命绝于前;益衡对历景岸的情;日渐不可说。
  这日历景岸深夜敲开益衡的门,笑说:“我明日便下山去了,可否与你说说话?”
  益衡惊道:“你下山去何处?”
  历景岸道:“自是回家,本是与家父祈福,不料人如朝露生灭无常,还是要回去得好。”
  益衡哑口。却攥住历景岸的手,沉声道:“你不要死。”
  历景岸径自睡到益衡的床上,将益衡也扯上床,笑道:“我若不死你会忘了你师哥喜欢我么?”
  益衡犹豫片刻,摇摇头。
  历景岸吻住躺在身边的人,笑道:“那就让我睡一晚,明日我就走了,你便当我死了吧。”说着手上便不安生,益衡挣了一挣,却是个欲拒还迎的光景。
  历景岸不说什么,益衡却隐隐约约知晓,历景岸这命不久,与禺疆有关,他替自己也替师哥赎罪……
  历景岸瞬间似换了一个人,扣紧益衡的手,在益衡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下去,益衡还未抬脚已被历景岸的腿死死地箍紧,历景岸喘息声低沉且阴郁,“听话,我怕我一个不小心会伤了你。”
  益衡嗓间似呜咽似□□的一声,历景岸听在耳中却如吃了上好的cuiqing药石。还未及扯得下亵/衣,便伸手入内,益衡不情愿的扭着腰,历景岸更是yuhuo焚身,益衡于此种chuangzi之事极不情愿,不知是笨还是情之未至,他对于与历景岸做这种事,十分不高兴。也许是历景岸上回没把他伺候舒服。总是头一回,除了疼没觉到任何快意,末了却还病了一场,此番花开二度,心下已是排斥了起来。
  如此便手脚弹腾,说什么也不愿意了。
  历景岸知道他那些心思,上回是神智不清,有药石的缘由,不曾好好与他商量,历景岸知道他有心结,这回自然是要哄着来。
  思及此,历景岸不免动作轻缓许多,吻的也格外熨帖,笑道:“益衡乖些,我教你尝尝这人间风月事的美妙处。cao人与被人cao都是极快活的事。”
  益衡听得他如此口出秽语,不由得红了耳根,哼道:“你……你别胡说八道。”
  历景岸嗤笑他:“你若不信,我与你打个赌,此番我若能让你开口求我,你便要容我一夜三次。”
  益衡抬手便要抽历景岸耳光,历景岸劈手捉住,“我便当你恼羞成怒,就此应下了这赌约。”说罢低头吻住,益衡话咽在喉间,口中呜咽不成句。
  历景岸有的是手段让烈女变成dang妇,益衡这等无甚道行的修道之人,一试之下便丢盔弃甲。
  历景岸将将松开益衡的唇舌,益衡便道:“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赌,”历景岸叹道:“不听话就要吃些苦了。”顺手从枕下摸出一串佛珠塞进益衡口中,益衡挣扎的厉害,历景岸不为所动,笑道:“好好含着。”
  历景岸确如所愿,一夜要了三回,益衡却也初尝□□之妙,原来果真是快活事,历景岸看益衡睡相恬适眉间无梦,轻笑自语:“终你一生,必会记得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历景岸确如所愿,一夜要了三回,益衡却也初尝情事之妙,原来果真是快活事,历景岸看益衡睡相恬适眉间无梦,轻笑自语:“终你一生,必会记得我了。”
  翌日,益衡还未睁眼,神志清醒时只觉得浑身被碾了一般疼,不由得“嘶”地一声,继而便听见了历景岸笑说:“可是要我抱你沐浴?”
  益衡想起昨晚之事,拿被子蒙住头,不愿跟历景岸说话,历景岸费了一番力气方才将人拽出来,“昨夜里你是晕过去的,遂不曾给你洗澡,现在若再不洗,你还要病的。”
  益衡的眼神十分幽怨,开口头一句便是:“历景岸,你真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历景岸打横抱着人搁进浴桶中,十分殷勤的伺候着,益衡这番倒享受的理直气壮,任历景岸给他洗干净后穿衣系带穿袜提鞋。
  黄昏时分,有大户人家的仆役上山入观来,益衡听见他们喊历景岸“少爷”,益衡站在庭院中,看历景岸指使着仆从收拾衣物,天光微暗,慢慢的,日头落下,看不清人的眼和口鼻了,益衡只听得清楚历景岸对他笑说:“你为我画的棺木我很喜欢,明日会有家仆上山来取,待我入棺那日,你莫要来为我做法事,因着听老人们说,人若不善,死相是不会好看的,我怕我死相不好看,你便更厌我了。”
  益衡心里头堵得厉害,有什么东西憋得眼眶疼,却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历景岸就这般下山去了……
  益衡忽的就不知这颗心如何自持,似生生挖去了一块。
  他便是见了师哥,也不能纾解因为历景岸的难过。
  益衡笨的时候是真蠢,有些事却看得近乎灵异的透彻,他知道历景岸的死与禺疆有关,知道历景岸头一次磕了药似的要他那晚跟禺疆有关,如今,也知道历景岸为了与他一夜巫山,不惜性命。
  益衡手里握着画棺笔,站在他为历景岸画的棺材旁边,“师哥,你只是为了让我修炼成仙才出此下策的么?我与历景岸的事,你是为了助我渡情劫么?”
  禺疆无言。
  益衡却眼却红了,颤声道:“师哥,你说一句,历景岸的死与你无关,我便是信你的,你说啊。”
  禺疆将手握的生疼,嘴唇都有些抖,却硬生生一字一句道:“是,历景岸是我害死的,你与他的事情,亦是我故意设的局,你满意了?你若是恨我便往死里恨吧,你若还舍不下他,便做了仙君生生世世莫再动情,与我老死不相往来。若舍不下我,便眼睁睁看着他死了就好,莫要与我有什么隔阂。可好?”
  益衡抱着脑袋跪下去,泪流满面:“是我害死了他,也害了师哥是不是?”
  禺疆抱住他抬起他的脸擦干净,苦笑道:“傻益衡,如今这死局,便是劫,你若看得透,便该舍却这些情,清心为仙,不然,苦的不只是你一人。”
  益衡不明白,只觉得脑仁欲裂般疼的不可自抑,此后数日,又病了一场。待病好,却是接到了师尊的手信唤他们回青庐山的手信。他也不曾有去看历景岸的心思,总归是相负,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分别。
  益衡与禺疆回去后,如同换了一个人,少言寡语,谨言慎行,就连平日最不喜欢的推演卜课之术也能耐着性子整日整日的钻研。
  历景岸以这残缺的一生,在益衡心里留下一段不可磨灭的痕迹,自此,益衡与禺疆再不是两小无猜。
  历景岸在余下的不多的日子里,写了几封信,叮嘱管家,一定要在他死后入了棺,再送去青庐山,历景岸抚着那副棺木,盯着那处以益衡之血入墨所描的长寿藤,不由得笑了笑。
  以历景岸其人,不可能不在这副棺木上做手脚,益衡为画棺人,也是修道之人,多多少少也该略有耳闻有些以血养棺封印魂魄之术,只是,历景岸以将死之身出口相求,他不忍拒绝。
  历景岸是以鬼殿之魂幻作人形入人世间,此番伤及根本,他自己亦不知晓需在这副棺里躺多久才醒的过来,或五百年或上千年,醒来之日是否记得益衡,是否寻得到益衡,亦是未知,这以血养棺的法子是他不得已而为之。
  这沾了仙君之血的棺,与鬼殿之魂相克,历景岸在这副棺里如临地狱,可能就此殒命,便是出关之时也极可能性情大变戾气如魔,唯一值得的便是;若历景岸不死;便有一个牵引二人命定再相遇的玄机,如月老的红线,如冥冥中的指引,这是历景岸宁冒着存亡大劫也要做这件事的缘由。
  益衡收到历景岸的信之时,已是离开离境观月余后了,那日天朗气清,青庐山上难得一见的晴空一碧合欢花繁盛锦簇,益衡坐在树下,有花儿落在他身上,合欢花毛茸茸的,他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拆信的手都抖抖索索的。
  他这是头一次见历景岸的字迹,竟不知那人写的一笔好字,看似瘦硬细观又觉饱满,粗望平正再看却险峻,洋洋洒洒一副欧体,跟那人倒也五分相似了。
  益衡半是靠半是躺,眯着眼将几封信看了又看,也并无刻意的事情,都是些琐碎日常,比如历景岸写的有“今日郎中开的药方中有黄连,苦的很,我把碗扔了,总归也治不好,倒还要遭这莫名其妙的罪”,“今日作画,家里的猫儿爬山案桌,踩了几个猫爪印,记起之前,也是一只猫儿弄脏了你的衣裳;我说过要陪你一件新的,怕是没机会了”,“家里请了一位新厨子,做的点心很是精致,我让他照着你给我棺木上画的长寿藤做了个雪露桂糕,样子十分好看”,“越发的迷糊了,今日骤然觉得神清气爽,无他事,只觉得想你,随意画了一幅小象,连并着信一起送去罢。”
  历景岸琐琐碎碎写了七八封信,落款时间均是“别后某日”,益衡展开历景岸给他做的小象,却是益衡衣衫微落睡着的模样。
  益衡竟不觉难受,似乎历景岸仍旧活在某一处,似乎这些只言片语的信件还会源源不断的再寄来。
  益衡从此依旧如他未去离境观之前,日复一日修道诵经参详命理,只是眸子里却沉沉的藏着什么。
  山中日月,不知几春几秋,星宿帝将仙君装束给益衡之时,益衡平静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