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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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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日月,不知几春几秋,星宿帝将仙君装束给益衡之时,益衡平静道:“师尊,做了仙君便不记得尘世了吧。”
  星宿帝微微颔首。益衡抬头,眼中竟似有泪:“师尊,地府可有一个鬼殿,叫历景岸,字淮玉的,我可是能见他?”
  星宿帝望定益衡:“见与不见又有何分别?他天劫未过,如今身死魂破,恐怕须有千年才养的齐全重入冥界再为鬼殿。”
  益衡低下头,“师尊说的是,见与不见,确无甚分别。是徒儿愚钝了。”
  自此,天河汤汤,忘川悠悠,两相忘。
  ……
  天庭掌星宿的仙君们都知晓南斗天同宫的益算星君益衡是天庭最闲的仙君,只职卜课推演,然天命定数为主,变数为辅,若是太平世,数百年不会有甚变数,这益算星君委实是清闲。
  益衡闲来无事多与虚清仙君在一起,虚清仙君身份略特殊,无甚特定仙籍职务,常与玉清南帝一同,星宿帝都对虚清仙君十分欣赏。
  虚清仙君闲来无事也爱找益衡,带些美酒美食,神情甚是宠溺,虚清似是知道益衡懒散本性,从不督他修习课业练功之事,遂益衡也乐得与虚清黏在一起。
  虚清仙君素来性子温润,唯一一次方寸大乱竟是得知玉清派了益衡下地府之时,竟对玉清口不择言:“无人取卷宗便不取,他成仙君以来可是去得过别处?你总该与我说一声。”正巧虚清这一个多月在星宿帝那里,粗算来,益衡竟是在地府一月有余,虚清立时惊出一头冷汗,火急火燎的亲自去地府找益衡去了。
  总归还是晚了些,虚清到得地府,二殿司职疑道:“二殿去天同宫找益算星君了,益算星君不愿意到二殿府来,二殿说要去找他来,昨儿就去了。”
  虚清心里后悔自己莽撞,竟未先到天同宫找找便直奔地府来,幸得历景岸不在,不然这理直气壮跑来要一个星君,也是说不过去的。
  虚清急急回去,却见历景岸在天同宫光明正大的睡了益衡……虚清站在门口,浑身抖得筛糠也似,喃喃道:“该来的果真还是来了,凡界的孽,应到天庭来了。”
  虚清镇定后,坐在堂上,堪堪等到辰时,益衡落拓着外衣睡眼惺忪乍见虚清,不由得一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蓦地想起房内衣衫不整的历景岸,更是出了头冷汗,说话也结巴了起来:“你,你先,回去,我,我吃了饭就去,去找你,可好?”
  虚清冷笑,指着房内:“尊为星君,你做的好事?这可是耗损元神,重则堕下诛仙台的重罪。你……”
  “这位仙君是?”历景岸一边缓缓扣扣子一边笑意促狭望着益衡问道。明明捉jian的龌龊事,益衡脸上都一阵白一阵红,历景岸这副德行,竟让虚清觉着仿佛是他的不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这位仙君是?”历景岸一边缓缓扣扣子一边笑意促狭望着益衡问道。明明捉jian的龌龊事,益衡脸上都一阵白一阵红,历景岸这副德行,竟让虚清觉着仿佛是他的不是了。
  虚清扬眉怒道:“地府二殿如此不知廉耻礼法,这可是地府在三界的立身之道?”这千百年来,一心守着,还未曾与益衡心相交情相印,却被历景岸如此白捡了去,虚清心里恨不得食肉寝皮。
  历景岸摸了摸益衡的脑袋,“你先去洗漱吃早饭,我与这位仙君讲几句话可好?”
  益衡见虚清面色阴沉,当下也走为上了。
  历景岸理理衣衫,冷笑,“记起来了,禺疆师兄,这许久以来,仙君做的可还好?”虚清正是前世禺疆。
  还不等禺疆开口,历景岸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可是为了守住情根,为了能记得住他,在那具棺里躺了足足八百年,前世既得不到,索性就借此来为这一世铺路搭桥吧,如今,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法子拦住我?”
  禺疆恨道:“你……你会害了他!”
  历景岸轻蔑一笑:“若真如此倒好了,他若被你们天庭不容,我正好带去地府,从此三界九天,他就是我一个人的。”
  “你……大逆不道其心可诛!”禺疆骤然觉得对历景岸如此疯狂的想法与行为竟无能为力。
  “什么大逆不道?我与他两情相悦有什么大逆不道?天庭不容自有凡世更有地府。”
  禺疆咬牙道:“狗屁两情相悦,若不是你私自在月老那里做小动作,他会爱你?我是他师哥,是与他打小一起长大的,他该爱我才是,你卑鄙无耻。”
  “为情为爱有何不可不择手段!你技不如人怨不得谁。”
  “你……”
  “我什么我,他如今连人带心都已经是我的了,你计较这些还有何用?你真真是没用,守着他这么些年,竟不舍得动他,连这点当机立断的本事都没有,你说是不是活该你得不到他。”
  禺疆不曾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忍不住便要动手,正巧益衡进屋来,挡在历景岸身前:“你别伤他。”
  禺疆抬手就要打益衡,却还是没能下的去手。
  历景岸眸中含笑,侧目而视,禺疆嘴唇都抖了,袖子一甩,破门而出。
  益衡回过头对历景岸道:“你快回去,虚清仙君要生气的。”
  历景岸笑:“你跟我一起回地府,玉清南帝可是让你替司命去给我办公事的。”
  益衡幽怨了:“不去,我不喜欢地府。再说,虚清仙君他……”
  历景岸皱眉佯怒道:“不准再提虚清。”
  益衡仍不屈不饶:“为什么不能说虚清,他一直待我好得很,你不要小人之心。”
  历景岸心下暗道,看来昨儿晚是太吝啬力气了,这人竟然为了个男人跟他犟嘴。心里便有有了些恨,扣住益衡的手腕,凑近他耳边道:“你若不跟我回地府,以后也不要来了。你去跟了虚清好了。”
  益衡急道:“你,你说的什么话,虚清待我好,非你我之间的情,是个义。”
  历景岸终于肯定,益衡这一世至今还未记得起自己和禺疆,心里多少有些疑虑,若不在月老那里做手脚,说不定,益衡也是他的。只是,他不愿赌博。历景岸笑他:“你着什么急,我说说罢了,那你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等你跟他解释清楚了,再跟我回地府。”
  “我不去。”益衡理直气壮。
  “嗯?”历景岸眯起眼,捏了捏他的下巴。
  益衡心下便有些胆怯,他自知,是打不过历景岸的。皱眉道:“地府鬼太多,我不喜欢。”
  历景岸知道他是害怕,倒也一笑置之,“不妨事,我不让他们给你看见。”
  益衡嘟着嘴不吭声,仍是一副不愿意的模样,历景岸继续哄道:“地府有街市有酒楼,还有唱曲儿的鬼姬貌美的鬼倌儿。”
  益衡眨了眨眼,有所松动。
  历景岸继续哄道:“地府的魔松林里有一种野鸡,烤起来是天上地下都难得的美味。”
  益衡终于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
  见了虚清,益衡竟问他这一月在星宿帝那里有何繁忙的事。还问星宿帝可还好。独独不提历景岸一个字。
  虚清恨恨的盯着他:“那个地府二殿是怎么回事?”
  益衡垂首,不言语。
  虚清气的在屋里踱来踱去,指着益衡的脑门儿数落念叨:“你是星君,你怎么能?我不瞒你,修仙之人是有双修术,可他是地府鬼殿,若是在天庭,你与谁双修我都不问,可你……”
  益衡咕哝道:“我不是要双修,我是喜欢他的。”
  虚清简直气急败坏了,恨不得抽他两个耳光,“喜欢?你的意思是以后要跟他这么鬼混下去?好好好,我等着这苟且之事在天庭仙界传成了丑闻玉帝把你下了诛仙台那一天!你也好好看着,星宿帝与我都受你所累,去了仙骨堕入凡界。”
  益衡听得一身冷汗,颤声道:“我,我不是……”
  虚清冷笑:“不是什么?你当这星君之身是你一人的?”
  益衡回去后,想起虚清的话仍心有戚戚,历景岸说的话,他也听得不甚入心,反倒问起历景岸:“我能不做星君么?而且不能连累虚清与星宿帝。”
  历景岸眸中深沉,皱眉摇头。
  益衡霍地站起身,“那……那我不能与你一起,会连累他们。”
  历景岸早知如此,心想,虚清果真另有所图,不肯成全了他与益衡,也罢。上一世他还欠着一条命呢,如今还了,也不能怨我历景岸心狠手辣。
  历景岸拿匕首搁下一小块烤熟的肉,递给他:“先尝尝好不好吃。”
  益衡接过,默不作声。也不吃,就呆呆的坐着。
  历景岸笑道:“若非有十全的法子,我怎会这么做?”
  益衡抬眼,表情甚是惊诧。历景岸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只鸽子蛋大的墨色玉珠:“这是地府一个判官的内丹,你往后的一个月内,跟我去幽冥之潭,我助你将这内丹化入你元神,你回天庭后,我会让玉清知道你身怀地府灵力,到时我会出面像天庭说,这是你在地府办差时浸染所得,我私下也会拜访天庭地府一些说得上话的人,你便既不伤及虚清与星宿帝也能入地府。”
  益衡略有些幽怨,“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
  历景岸凑近前去把他压倒,吻了又吻方道:“是,算了上千年了。”
  益衡抬脚就踢过去:“你……你蛇蝎心肠,自己好男风,却来勾引我,你……你不要脸。”
  历景岸抬脚挡回去,嗤笑:“你若是要脸,便不会被人勾引了。”
  历景岸的盘算,悄然入轨。
  玉清按时所得他该知道的信儿,随后便是虚清和星宿帝。
  虚清当场便摔碎了一套羊脂玉茶器,咬牙道:“历景岸不愧是地府那种下流地方的,这等下三滥手段竟敢使到星君身上来了。师尊,你就不管管益衡了么?”
  星宿帝倒捋着胡须,一副“随他们去吧”的模样。
  “不过是一个地府判官那种道行的内丹,我去帮他取出来,想让星君入地府,没门儿。我养大的人参,没道理被猪当白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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