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恒亚长叹,“当年我就说得很清楚了,希望你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可你做到了吗?你昨天也看到了,我们一家人都不会再接受你的,你又何苦硬要插进来?这样做你会快乐吗?难道像我们这样的名副其实的‘纸婚’就是你要的吗?”
“当然不是我要的。”李宛若的眼里有了泪光,“恒亚,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这又不是申奥,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还我一个惊喜。”谢恒亚非常冷静,完全不为所动,“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给我的只有惊,没有喜。这样的机会还是算了吧,我是不敢再领教了。宛若,我们离婚吧,我会在物质上尽可能地补偿你。我们好聚好散,行吗?”
“放心,不可能的。”李宛若想也不想,断然否决,“恒亚,这么多年我算是彻底想清楚了,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从小到大,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何况这是我的终身幸福,我的爱情?我更会紧紧抓住,绝不放手。虞阡曾经跟我说,‘爱欲之人,犹如持炬逆风而行’,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无论有多么难,我都不会放弃,不管风有多大,我都会走下去。”
谢恒亚有些头疼,但仍然很清醒,在没有与孙信诚商量之前,他不会把那些证据抛出来,以免打草惊蛇。想了一下,他便道:“这事你好好想想吧,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从头到尾没有欺骗过你,以后也不会改变。现在我要去信诚集团开会,你先回去吧。另外,我希望你不要去医院打扰我的家人了,更不要刺激我父亲,你能做到吗?”
李宛若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在这件事上却不敢再胡来。当年谢恒亚的父亲因为受到巨大刺激而险些丧命,她是知道的。如果这次又因为她而出现意外,那她就真的半点机会也没有了。想着,她点了点头,做出温顺的模样,柔声说:“我听你的话,不去就是了。”
谢恒亚松了口气,客气地对她点了点头,“谢谢。”
李宛若对他冷淡疏远的态度相当不满,却又无法出口埋怨,只得郁闷地起身离去。
谢恒亚拿出皮包,对赵世军说:“你叫人把我的办公室整理一下,再跟前台打个招呼,以后不经我的同意,谁也不能进我的办公室,尤其是李宛若。”
赵世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马上去办。”
李宛若独自下楼,刚刚坐进车里,手机便响了,是曾建纬打来的。他理所当然地说:“宛若,今天晚上到我这里来吧。”
李宛若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呵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应召小姐吗?我今天没空,别烦我。”说完便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驾车疾驰而去。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李秉谦正在省环保厅参加另一个项目的环评,“风华设计”在投标落选后便客客气气地请她离开了,她无事可做,也找不到人陪,在市区乱转了一圈,便怏怏地回了家。
刚喝完一杯水,还没坐稳,门铃便响了,她有些诧异,以为是小区物业的工作人员,就漫不经心地过去打开门。
来人却是曾建纬,他满脸怒容,直冲进来,将房门重重关上,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没空?那你在忙些什么?是在家里跟你老公纠缠,还是到他公司去慰问?怎么?用完我就想甩?”
李宛若一听就火了,“你跟踪我,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就凭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曾建纬怒火冲天,阴沉着脸一把将她抓住,猛地推倒在沙发上,“你答应过我会离婚,却一拖再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由着你骗?”
李宛若被摔得眼冒金星,更加恼怒,“你跟我动粗?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碰我一下。”
曾建纬冷笑,将她牢牢按住,一边撕她的衣服,一边狠狠地说:“我算是看透了,对你这种女人好是没用的,你根本就没心没肺。我今天就是要叫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不是那个当你是垃圾、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谢恒亚,而是我!”
李宛若拼命挣扎,大叫道:“你这个混蛋、废物,给我滚出去,滚!”
“滚?”曾建纬心里的戾气都被她的骂声召唤出来,扬手便抽过去。
李宛若确实从来没有被人粗鲁对待过,这一下顿时让她晕头转向,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曾建纬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重重地压了上去。
谢恒亚和孙信诚谈完工作,便在他的陪伴下到了医院,拆完线,包扎好伤口。完事后两人便打算去省妇幼保健院看望虞阡。
刚走到停车场,孙信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听了好一会儿,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你们守在那里别动,我们这就过去。”
放下电话,他转头问谢恒亚,“曾建纬跟着李宛若到了你们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现在还没出来。怎么样?要不要回去捉奸?”
“要。”谢恒亚立刻点头,“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正好是中午,李秉谦也会回家。以往他可能会听从省环保厅的安排参加中午的宴请,可你的孩子昨天刚刚出生,他们在医院里的经历也不太愉快,他肯定担心女儿,中午会回家去陪女儿吃饭。”孙信诚笑道,“这下好了,你连解释的工夫都省了。”
谢恒亚却并没有感觉一丝快意,苦笑着说:“我真不想看到那一幕。当年我看到过那种丑恶的场面,以致多年来对感情丧失了信心,更不想跟人有什么亲密接触。如果不是遇到了阡阡,我这一生大概都会独身了。”
“我明白。”孙信诚安慰地轻轻拍拍他的肩,“不过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当着李秉谦的面立刻提出离婚,我相信他也无话可说。”
“对,所以我不想看也还是要回去。”谢恒亚叹了口气,“其实我挺同情李老的,居然生了这么个女儿。幸好他一直身体健康,没什么心脑血管疾病,不然我会阻止他回去的。”
孙信诚笑了笑,“你就是太厚道,所以才会受制于那个疯女人。”
“没办法,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遇见她。”
两人很快到达那幢高层电梯公寓,为了避嫌,孙信诚没有下车,谢恒亚独自上楼,正好看到李秉谦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他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您回来啦?”
“对,想跟你们一起吃饭。”看到谢恒亚也按时回家,李秉谦很高兴,也很意外。
他们一起走到门口,谢恒亚掏出钥匙打开门,率先走进去,李秉谦跟在他身后。
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扔着衣物,沙发上乱成一团,靠垫都在地上,却没看到人。李秉谦吃了一惊,“难道进了小偷?”
谢恒亚一言不发,径直上楼,来到李宛若的卧室门前。李秉谦也担心女儿的安全,紧跟着走了过去。门没锁,谢恒亚一按把手,门便打开了。
屋里的情景自然不堪入目,曾建纬与李宛若正在床上纠缠得如火如荼。谢恒亚只看了一眼便转身下楼。李秉谦更是羞愧不已,赶紧背过身喝道:“宛若,你赶紧给我把衣服穿好,出来说话。”
李宛若被曾建纬撩拨得欲火升腾,从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欲壑难填,两人从客厅一直到卧室,浑然忘记了时间,更忘了还有人会进来,连卧室的门都忘了锁,忽然听到李秉谦的怒喝,自然是大吃一惊。
李秉谦不等他们说话,怒气冲冲地吼道:“我在客厅等你们。”说着就下了楼。
谢恒亚厌恶地看了看沙发,走到一边坐到软椅上,安静地看着李秉谦,“您都看到了,其实她并没有真正在乎过这个婚姻。她婚前婚后都和那个男人有染,一直没有断过。我要跟她离婚,想必您能理解吧。”
李秉谦只觉得一张老脸全丢尽了,更是愧对这个行事做人光明磊落的女婿。他坐下来,沉默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离就离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个男人您是见过的,意大利镜象公司的设计师,还是很有才华的。”谢恒亚很平静地说,“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不如就成全他们吧。”
李秉谦沉重地点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谢恒亚站起身来,看着出现在楼梯上的两个人,平淡地说:“我今天就搬回家去住。李宛若,明天我的律师会来找你商量离婚事宜,我给你一百万现金作为补偿。如果你不要钱,要这套房子,也可以,我找诚哥买下来,直接过到你的名下。今天这件事我和你父亲都亲眼目睹,显然你是过错方。如果你坚持不肯离婚,我会向法院起诉。我相信,曾先生也会愿意出庭作证,说明与你有感情纠葛。我们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现在就结束吧。”
李宛若和曾建纬都只是匆忙套了一件睡袍,形容不整,十分尴尬,听到谢恒亚的话,曾建纬心中一喜,李宛若也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便沉着脸没有吭声。
谢恒亚也不想再与他们过多纠缠,立刻摔门而去。李秉谦这才看向女儿,再看看她身边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无奈地说:“宛若,你既然喜欢这个人,就跟他结婚吧,别再折腾了。爸爸老了,也管不了你几年了,你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让我将来死了也能闭眼,行吗?”
李宛若看着父亲的满头白发,再也无法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犹豫半晌,她才点了点头,“爸,我会的。”
李秉谦随即转向曾建纬,淡淡地道:“请你好好待我女儿。”
曾建纬一脸郑重地保证,“李老,我很爱宛若,这一生都会珍惜她的。”
“那就好。”李秉谦站起身,疲倦地说,“我明天就回北京,离婚、结婚的事,你们就自己解决吧。”不等李宛若答应,他就走进自己住的客房,将门关上。
曾建纬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居然成功地让李宛若离了婚。他兴奋地一把抱住身边的人,欢喜地说:“宛若,你父亲都同意我们结婚了,这下你没有理由再推托了吧。”
李宛若的眼里现出一丝阴狠,转身回到卧室,低声道:“要我跟你结婚也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