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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性家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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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之都——深圳。
  ——像磁石吸铁;
  ——像百川汇海。
  庄生是7年前只身一人从陕西道教圣地楼观台来到深圳的。当初在西京时的几个红颜知己阿灿、唐宛儿和柳月,还有江希眠老婆,也先后来到深圳。庄生在深圳又结识了一个年轻而有魅力的女记者梦蝶——他的另一个红颜知己。
  他们一晃儿在深圳已经度过了五六年、六七年时光。
  在深圳这座改革开放之城、亮丽的欲望之都,庄生和他的红颜知己们一起演绎了很多与性有关的故事——20世纪末21世纪初深圳人的,也是中国人的性故事。
  庄生与他的红颜知己的性故事,在《新都书系》的其他几本书中,如《美人不赠春药》《巫山无云雨》《庄生梦蝶》等都有或繁或简的介绍与描写,在本书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庄生,原名庄之蝶,那是他在西京古城里响当当的姓名,一个知名作家——一个风流作家——一个纵欲无度的作家的姓名。那个姓名曾给他带来数不清的荣誉与光环,也给他带来无穷的烦恼与耻辱。
  他非常痛恨那个叫“庄之蝶”的姓名,因为那个姓名已经被烙上了一个红色的“十”字——酷似一个失贞女人耻辱的标志。
  在古城西京乃至全中国,只要一提起曾经名噪一时的著名作家庄之蝶,在人们的头脑中,尤其是在一些权贵的头脑中就自觉不自觉地浮现出《金瓶梅》一书中的淫棍西门庆来。
  中国有句成语:名正言顺。名若不正其“言”又岂能有顺哉?
  到了深圳,心有灵犀的著名作家毅然决然地“枪毙”了庄之蝶,改名而未改姓,叫“庄生”。
  ——庄之蝶死了!
  ——庄生诞生了。
  在深圳这些年里,过去的庄之蝶而现在叫庄生的作家早已经改邪归正了。在他的作品里再也看不到那些与国情不符的赤裸裸的性描写了,他甚至痛恨那些以性描写著称的“美女作家”和“美男作家”了。
  庄生现在不仅是一个声名远播海内外的作家,而且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性科学工作者,他曾多次对读者说,他要把他的余生献给性科学,为21世纪的中国人的性健康进行不懈的研究与探索。
  这不,他的一个研究专题就是:中国式性家教。
  为此,他结交了不少像阿刚一样的好朋友。
  与庄生住在同一个社区的一位擅长写川西北民俗和风情的自由撰稿人阿刚,来自川西北的一个不知名的偏僻的小山村。
  阿刚今年已经40多岁了,来深圳已经十三四年了。他从北京一所历史悠久的名牌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最初,他先是在一所中学任教,讲授语文;后来去一家新创刊的杂志社当编辑,一干就是5年;再后来,当上了副总编辑后,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辞职做了一名自由撰稿人。
  现在的他,在深圳也比较有名气了。
  他说,大山是封闭的,当初他离开山区去北京读书,就是要走出封闭的大山;后来他告别北京来到深圳,也是因为喜欢深圳这座充满生机的城市。
  他说,他喜欢自由,喜欢鸟儿在天空中飞翔的感觉,一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感觉。
  阿刚来深圳的两年后结婚,妻子来自四季如春的昆明,毕业于云南大学,一个风风火火而又乖巧的女孩子,现在是一家外企公司的白领,姓白名云。
  他们有一个男孩,已经12岁了,叫童童。
  因为阿刚在深圳做事,他的弟弟阿伟中专毕业后,也来到深圳,现年35岁,也已经娶妻生子了,女儿芳芳刚刚6岁。
  阿刚的姐姐阿兰在他来深圳6年后,也投奔他来到深圳,先是在一家饭店做厨师,后来自己在深圳开了一家川西北风味的饭店,当起了老板。
  她结婚较早,孩子已经15岁了,是个女孩。
  ……


  来自川西北山区的这姐弟三人,尽管来深圳的时间不同,而且也都早已结婚,但都住在一个小区——月亮湾山庄。
  一个月亮般宁静、花园样美丽的山庄。
  问世间“性”为何物
  性,从远古走来,一路跌跌撞撞,历尽坎坷与曲折。
  性是朦胧的,也是神秘的。在21世纪的中国,朦胧与神秘结伴。
  ——诸葛长风
  不久前,庄生应邀去广州参加了一个由新闻媒体组织召开的关于“性科学教育”的研讨会。在美丽的珠江之滨、五羊之城,与会的专家、学者、编辑、记者、教师……踊跃发言,畅所欲言。
  这是一次成功的性学研讨会。
  庄生觉得他个人收获很大。同时,他又深深感到当今社会在性问题方面存在的两难尴尬境地的解决是多么艰难——
  一方面,社会上各种性问题层出不穷,屡见不鲜:黄毒泛滥,Se情读物屡禁不止,早恋早性早孕已形成一种暗流;婚前性行为如同“杯水”,婚外情人成了一种婚姻的补偿方式;性病、艾滋病的感染数正以惊人的速度上升;因夫妻性生活不和谐而导致离婚的比例越来越高……
  另一方面,性科学的宣传教育举步维艰——媒体宣传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在广度和深度上都不能尽如人意;大学的性教育是“待开荒的Chu女地”,许多中学的青春期性教育大都流于形式;好多地方“试点”多年,却迟迟无法推广;合格的性教师也严重缺乏,家庭的性教育几乎是一片空白;孩子的性如同野草一样自生自长,因为家长本人就是“性盲”……
  从广州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庄生邀了梦蝶、唐宛儿、阿灿、柳月和阿刚夫妇及其姐弟在他家的天台上,举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性的茶话会。
  庄生住在楼的顶层,室外有一个100多平方米的大天台。他家的天台,平时除了养花养草之外,也是他晨昏习练道家功法的绝佳所在。
  这里视野极好。早晨可见朝阳从东湖水库方向的山后冉冉升起,傍晚可见落日染红围岭山野公园的山峦,夜晚可见皓月当空或繁星万点。近看,林木茂盛的青山,满目苍翠;远眺,隐约可见东湖水库湖光山色……
  人到齐了。
  大家散落地坐在竹椅上,品着庄生为他们特意准备的“西湖龙井”,观赏着深圳的美丽夜色。
  庄生环视了一下大家,开宗明义地说:
  “这是一个有关性的茶话会。时下,随着社会的进一步开放,性话题已经被容许登上各种媒体的大雅之堂,但总的来说是隔靴搔痒,不得要领,既无广度,也无深度,不见系统,也无深邃可言。
  “有鉴于此,‘竟有一些别有用心者混水摸鱼,用各种手段向社会散发谬误的性信息,各类虚假的宣传广告泛滥成灾,与性有关的淫秽书籍屡见不鲜,严重玷污了人们对健康性体验的真实感受与憧憬。一些人对性丧失了信心,一些人色迷心窍日渐放纵自己的性行为,使各种性传播疾病在社会上逐渐蔓延。凡此种种,性学工作者委实汗颜’(马晓年语)。
  “性学工作者已经‘汗颜’了,我们作为深圳的居民——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该怎么办?我想,除了自己洁身自好之外,就是要自觉地学习性知识、性科学,把自己‘武装’起来,除了自身提高性素质、享受性健康之外,还要把我们的孩子教育好——不要让孩子的性输在起跑线上。”
  大家热烈鼓掌。
  庄生接着说:
  “作为一个合格的男人和女人,都要懂得性知识,掌握性科学;作为一个合格的家长——合格的父亲和母亲更要懂得性知识,更要掌握好性科学,更要做好家庭的性教育工作。
  “为此,今天把大家邀来,就是要围绕着‘问世间”性“为何物’这一主题,来畅所欲言地谈性,来海阔天空地谈性,来天马行空地谈性,也可以引经据典地谈性……大家意下如何?”
  庄生家的天台上,又一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大家先是引经据典。偶尔,庄生也给以三言两语、真知灼见的评论。
  柳月先引用国际著名性学家阮芳赋博士的话:
  “什么是‘性’?
  “由于‘性’太普遍,看起来太简单,实际上又太复杂,和人的关系太密切,而且还太神秘,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有他自己的说法,但恐怕不会有哪一句话能够把它说全、说透、说准、说得人人信服,不需要再加以纠正或补充。”
  柳月看了大家一眼,见人们都在洗耳恭听,就沿着以上的思路,仍旧引用阮芳赋博士的话:


  “假如一个人说,‘性是欢乐之源’,一定有人会说,‘性是痛苦之根’,而且都能用自己的或别人的亲身经历来加以证明。
  “假如一个人说,‘性是人生幸福的保证’,一定还有人会断言,‘性是社会罪恶的肇因’。
  “假如一个人说,‘性是爱之父,爱生于性’,一定另有人会说,‘性是爱之子,性生于爱’。”
  庄生评论说:
  “酷似绕口令,却也道出了不同人对性有着不同的理解,而且各类人等都能绘声绘色、振振有辞地用自己的或别人的亲身经历来加以证明。”
  阿刚引用生活在美国旧金山的华人散文作家、诗人刘荒田在他的《随笔专辑:“性”致勃勃》中的一段“作者自白”:
  “‘性’这玩艺儿,爱情是它,销魂是它,佳话是它,荒淫是它,阴谋是它,强Jian是它,骚扰是它,卑污是它,谁也不好自认垄断真理。”
  庄生评论:
  “刘公的话虽似揶揄、讽刺、调侃,但是却入木三分,深刻又深邃,说出了‘性’字很难简单化地一锤定音。”
  阿刚意犹未尽,又引用了性学者秦云峰、陈伟的一段话:
  “世界上科学的发展日新月异,人们生活方式的变化,物质享受的内容真是古人所无法想像。但是,不管科学发展到什么地步,然而从来没有哪门科学能像性科学那样与人的一生密切相关:从人类诞生至今,以至到不可测知的遥远的未来;从呱呱坠地赤条条来到人世,很快由稚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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