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酖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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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鸩笑著,第一次说出不确定的话语。「或许,一半一半。」
  
  水清看著他的眼,却发现自己仍是看不透,於是她笑著回身取来一件黑袍,炫耀似的递到他面前。「瞧,师父为你绣的袍,快穿上让我看看。」
  
  墨鸩接过长袍,顺从地披上,水清笑得那样天真烂漫,拉著他的手说为这件袍她花了多少心思,墨鸩看著听著,也只是笑。多年来,他从这栏内接过多少件衣裳,一开始,他也曾疑心衣裳上会否有淬著剧毒的针,又或是绣线上浸有附体的毒,但没有,水清为他所制的衣裳上从没有毒,彷佛只有真心。
  
  「下回作什麽好呢?对了,近来外头必是下雪,为你作一件雪裘可好?」
  
  「师父何必如此辛劳?」
  
  水清看著他,眸中的欣喜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茫然失落。「只有为你制衣时,我才能平静。」
  
  「为何?」
  
  「因为……我爱你,却更恨你!」爱恨烧灼她的身心,想要爱,却又不能不恨。她在长桌制毒欲杀墨鸩,却每每挫败於他轻蔑的笑靥下,她的恨从来得不到回应,但她亲手所制的衣,却总能让墨鸩温暖,於是她的爱在绣线中得到满足……生活便这般爱恨反覆,最後只有绣架令她平静。
  
  「师父,爱是什麽?」
  
  水清一愣,复又大笑。「我不会教你的,墨鸩,我不愿教你爱。」
  
  墨鸩听著,竟也笑了,水清拉住他的手,反覆叮咛。「墨鸩,你不需要懂爱,掌理无极殿的人不能懂爱,懂了就会像我一样,知道吗?你不能像我一样。」
  
  墨鸩笑著点了点头,水清像是十分满意,又凑近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墨鸩,有老鼠闯进来了,你知道吗?」
  
  「本殿知道,也知道那老鼠要的是什麽。师父不需担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墨鸩走出长牢时,只见苏如岫已在十步之外等候,看著他身上崭新长袍,苏如岫略别过了头,墨鸩笑著将手上的旧袍递给他,苏如岫静静接过後便只跟在他身旁,两人一路静默行至尚堂,墨鸩坐上主位後,长老们纷纷跪下行礼,又送上相关卷宗让墨鸩观看。
  
  一旁苏如岫放下手中长袍後,便开口禀道:「水璟岛主已押入地牢,其馀叛贼亦已打进药人囚,交由耆医看管使用。」
  
  墨鸩点点头,长指在卷宗上轻轻敲打。「一干叛众皆不可放过,水璟岛处……便由易长老前往处置吧。」
  
  易左非上前跪下。「属下领命,必不负殿主所托。」
  
  墨鸩笑著,长指骤停,一丝药粉自指尖弥漫,却无人发觉。「那便劳烦易长老了。」




酖月 三十二

  紧紧握住手中的讯息,宣玥伦沈吟许久,终是扬起手将纸片投入炭炉之中,看著纸片化灰成烟,他只觉心头凝滞不安,却不知是为了潜入无极殿的恒罪月,或是……
  
  脱去长袍的墨鸩由後抱住了他,带著雪般温度的指紧紧握住他的手,轻问:「想什麽?」
  
  宣玥伦摇摇头,更往他怀里靠去,离那炭炉越来越远。墨鸩淡然一笑,便就抱著他倒在床上,宣玥伦闭著眼随他去,不想墨鸩却硬是将他翻过身,他睁开眼,只见墨鸩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庞,仍是带笑。
  
  「本殿这几日忙於夜宴後事,倒真疏忽你了,你可生气?」
  
  见他问得认真,宣玥伦摇摇头,墨鸩却不笑了,凑近他的颈子咬了一口,有些使力,宣玥伦忍不住一缩,墨鸩又退开,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擦过那点牙印,像是抚慰又像挑逗。
  
  「你不生气,本殿倒寂寞了。」
  
  宣玥伦索性闭上眼,不作任何回应,墨鸩笑著吻他的唇,後又吻上那牙印,手则向下滑去,在他大腿内侧反覆摩挲,宣玥伦睁开微红双眼,不甚认真的推拒更似回应,墨鸩拉著他的手按上自身阳具,宣玥伦略有些退缩,墨鸩却紧握著他的手不放,隔著衣裳彷佛还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他猛地抽回手,已然情动。
  
  墨鸩笑著,丝丝热气吹拂在他耳畔,说著极轻极轻的情话。「可知本殿与长老议事时,总是想著夜台中的你,想你现下在做什麽……是不是又在外头赏花,还是又贪眠睡去?」
  
  衣裳已然大敞,他却不觉得冷,墨鸩压在身上的重量带著不言可喻的火热,他低低喘息,不承认耳际缠绵的话语更勾动他的欲望!
  
  「若在外赏花,不知你冷不冷?若是睡著了,又不知你是不是还作恶梦?」
  
  大掌抚上他胸前旧伤,羽毛般的抚触犹似不舍偏又挑逗,甲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乳首,分明只是轻轻的疼,他却无法压抑地呻吟出声。「唔……」
  
  「今日作恶梦了吗?」他一面问,一面抚弄著宣玥伦的阳具,动作那样轻、那样缓,欲望根本无法和缓,反是越加胀热。
  
  「没……有……你!」
  
  「嗯?怎麽了……你不说,本殿不懂。」墨鸩笑著,向下舔吻他胸前茱萸,而手仍是轻轻的,几乎近於抚摸。
  
  「快、一点……」理智知道不该这样说,但他已经受不住了,墨鸩比他更熟悉这具身躯,轻易地就点燃他一身欲火,却又恶意压抑著他,分明该要再重一些、再快一些!
  
  墨鸩果然加重手上的动作,几乎让他疼痛了,但却更陷入爱欲的渴望中,阳具顶端已溢出透明而兴奋的液体,墨鸩却又停手,不顾他几近於失望的吟哦。
  
  「把腿张开。」
  
  闻言,宣玥伦本已因情欲而微红的脸颊更红了,他偏过头去,刻意平缓的呼吸彷佛正抑制著冲动,墨鸩怎可能让他如愿,低头吻上他微启的唇,强硬的需索与探求令宣玥伦无法抵挡,唇舌缠绵间更让所有理智消融,目眩神迷的快感根本无法压抑,他想要……
  
  「乖,把腿张开。」
  
  墨鸩的声音令他无法抵抗,偏过头,他微张的腿彷佛颤抖,却不知是因为愉悦或是羞耻,双腿大张的姿态於他而言并不陌生,自己主动做来更是羞赧万分,喘息更急了,他无力地以双手掩住脸,墨鸩伸手去拉,只见宣玥伦双颊泛红、眸更如勾,看著他的眼神像是无限委屈,淡淡水光掩映著需求,开閤的唇无声地唤著两个字,墨鸩知道是自己的名字。
  
  男人的阳具在一瞬间贯穿了他,痛楚、快感,以及被占有的欢愉强烈涌上,墨鸩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强硬挤入的动作不带半分怜惜,总是几乎抽出了,又深深插入,情动至极,宣玥伦低低呜咽。太过欢愉的尽头原是永无休止的苦痛,却仍是焦急而渴盼的迎合著,心跳声过於剧烈,於是他听不见自己放浪的呻吟,直到墨鸩低身来吻他,他才恍惚察觉喉头乾渴,只觉墨鸩的吻那样甜美。
  
  「宣玥伦……」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睁开泪光朦胧的眼,暗黑间一抹流红浮动,竟是无比豔丽,墨鸩将他拉起,由下而上的顶入,宣玥伦搂著他的肩,只觉全世界都在震动摇晃,更遑论他的心与灵魂!
  
  「啊!不、不要了……」声音已是沙哑,体内流淌而出的液体令两人身下一片湿滑,他摇头喊著不要,双腿却紧紧攀住墨鸩的腰。
  
  墨鸩与他的气息相互缠绕,俱是异样的火热,唇寻著唇,彷佛连一点津液也不肯放过,他们需索彼此,宛如要将对方吞入腹中化为血肉,执著的直到解放的那一瞬间都仍紧紧相拥,好似要将对方揉进体内。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宣玥伦只听见墨鸩低低在他耳畔说:「你是我的。」
  
  他已为墨鸩所有……这样的念头缠绕黑暗,他昏沈沈地睡去。
  
  这一夜他睡得极不安稳,却因此更深刻地记得,每当他因梦魇惊醒,墨鸩冰凉的手总会轻轻地抚过他的脸庞、他的发丝,甚至连自己都染上了一丝药草的清香,但他仍是恶梦不断,好几次他都挣扎著想要醒来,却又被抓回母亲满是鲜血的怀抱中,手里的弯刀越来越是沈重,他想甩开,却只能跟著恶梦一次又一次的将刀尖刺入母亲的胸口……最後一次睁开眼,他终於忍不住说出自己多年来不肯说出口的话语。
  
  「为什麽……」为什麽要杀他、为什麽他的母亲不爱他,为什麽他要被迫背负这样的重担!




酖月 三十三

  将宣玥伦拥入怀中,墨鸩静静地拍著他的背,他想说些什麽,又说不出口,分明是手足无措下的举动,宣玥伦却抓紧了他胸前衣襟,察觉胸口传来一点濡湿,墨鸩心下一惊,抬起的手像是想拉开宣玥伦,却终究没有动作,仍是静静地抱著他,不知过了多久,墨鸩方扬手洒开药粉,并将陷入昏迷的宣玥伦放倒在床上。
  
  冰凉的指划过他略肿的眼,然後抚上他因忍住啜泣而咬红的唇,不知为何,明明是在宣玥伦身上的伤,他却觉得有点疼……不可思议地抚上自己的眼角,指尖仍有些温热的是宣玥伦的泪水,不是他的,可痛楚那样明确,他想,或许不是疼痛,而是不舍。
  
  宣玥伦心中有魔,这本是他意欲侵入的缺口……但为何此时看著宣玥伦的模样他竟是真的心疼,疼得无法平静,忆起水清说爱的模样,他心中一动,温柔地抱起宣玥伦,他开口轻道:「来人,命苏如云至殿外候传。」
  
  天方微亮,接到命令的苏如云一头雾水,却不敢耽搁,匆匆忙忙的梳洗更衣後便来到无极殿外,只见马车中的墨鸩抱著宣玥伦,好似已等候许久。他更不懂,墨鸩缓缓地看向他,语气低缓到听不出任何情绪,只道:「快马加鞭,宣家别苑。」
  早已备妥的车驾驶离无极殿范围时,苏如云犹在迷雾之中,可眼前的墨鸩与宣玥伦又如此真实,他不是在作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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