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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这一次,有我在。不——我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就可以跌进我的怀抱。我依然愿意为你……建起那座天堂。”穆璟霖漆黑深邃的目光直落在她慌乱惨淡的侧脸上,双眸中满是化不开的温柔,他的声音随富有磁性,却也掩盖不住那丝丝的颤抖。
我一直在等你,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
“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就好像……好像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快难受的喘不过气了……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何妁言的哭声穿透了穆璟霖的身体,直直的落进了那颗支离破碎的心。
“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何妁言歇斯底里的哭泣着,一声声一句句一字字砸的人好生的疼。
那天晚上,何妁言在穆璟霖怀里哭了整整一夜。
那天晚上,穆璟霖的目光至终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片刻。
那天晚上,A市又下起了今年的第三场雪。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很晚呵。
当晚,何妁言同穆璟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妹妹……她……结婚了……
当晚,穆璟霖同何妁言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会替你散却所有的苦难。
其实何妁言不会知道的事,在何妁之偷偷地告诉穆璟霖关于沈家卿的故事后,他就想过冲到H市去废了他,甚至在路上,想出了上百种折磨人的方法。可是彼时,当他赶到H市的时候,却发现,沈家卿有个包养了六年的情妇,这个情妇,在三个多月前晋升成了他的妻子——这个女人的名字,便唤作何妁之。
那天晚上,何妁言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出现了好多好多人,有何韦肖、有谢伽罗。但是整个梦却很混乱很混乱,怎么说呢。在梦里,何妁言梦到自己在一辆火车上,火车一直在开,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有的只是漫无天日的暗。
火车两旁的沿途,种了一些说不上名的树木,长相很奇特,没有树叶,枝丫是墨绿色的。何妁言很想趴过去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身,不但如此,连嗓子也说不出来话,抬眼看了下自己,竟发现自己被困在一台车载电视里!
这是个什么情况?!
何妁言还没从恐惧中走出来时,就看到列车门开了,一位老者穿着纯白的外套,步履蹒跚走进了列车,待何妁言抬眼望去,竟发现是何韦肖,他走到很慢,每一步都好似无比吃力,待他走到了车厢的最后一截,端坐在最后一排位子上。
何妁言很想喊他,却出不了声,心下苦涩。
车子又往前开了好久,等在下一个站停靠时,三三两两地上来了些许人,先是向牧和一位陌生女子,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坐在了何妁言的正对面。
之后便是乜羲和谢伽罗,只见乜羲往自己头上戴了一朵好看的夕颜花,样子好不滑稽,而四周的人却也仿佛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只是手挽着手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
最后上车的是穆璟霖和何妁之,何妁之一边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和穆璟霖搭话,而璟霖的眼睛,却是在车厢内扫过,最后停靠在了电视机上,眼里是挥不去的忧伤,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穆璟霖转回头望着何妁之,两人一前一后搭着肩嬉笑着上了车。
他们各自以女伴为中心,仿佛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人一般,各自嬉笑怒骂着。就在列车要开动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女孩,一身蓝白长裙,在列车里张望。
她先是往向牧所在的方向跑去,待向牧的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时,她又停下了脚步,一步三回头的往车厢前面走着。却一不小心摔在了何妁之的脚下,何妁之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女孩,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
车子再次启动时,陌生女子拿起了遥控板,对着电视机一按,何妁言竟忍不住泪流满面……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当何妁言因公出差,再次坐在火车上。望着公路两旁一望无边的青郁,忽的想起了那个梦,然后猛然醒悟,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冥冥中早已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梦很有寓意哦。(*^__^*)
话说,大家想不想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小妹就……什么什么了哈!
话说,五一了,祝大家节日快乐哈!
话说,我放假两天,所以可能不能上网,只能贴上存稿!~》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