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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他与我共舞耶!
“你身子这么硬做什么?放松!”突地,他在我耳边抱怨一句。
他不说则好,一说我的身子更僵了,甚至还出错,一不小心狠狠踩了他一脚。
“呃……”他还没有叫出声,我就先喊了。
然而,他竟像毫无知觉,继续牵动着我,跳着慢三。错愕地瞪着他,再一次懵了。这一支舞,感觉好漫长,却又像那么短暂,歌曲停下,他并没打算放开我。反而音乐再次响起,再要我陪他跳了一曲探戈。
我从来不知道,段焰会有如此勾/魂的一面。他不但很会跳舞,而且舞技一级的棒,发亮的黑发,跋扈张扬伴随他的舞姿飞舞着。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拉离视线,我一直以为他都是不喜动的,只是冷酷的,颓废的。而不是眼前这么多面的他。
浑然不觉中,歌曲终于停了,他也莫名其妙开口,声音从头顶飘落。
“知道你与庄青夏有什么不同吗?”
我一愣,却也心惊,不明白他为何提起庄青夏,而且还是连名带姓的叫。心内一阵恐慌,我摇了摇头,胆战心惊虚应一句:“不知道!”
他先沉默,而后扔下一句:“到今天,我才发现她很做作!”
我眨了眨眼,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居然用冷嘲的语气说:“她一无是处,除了身份是千金小姐,其他简直有头无脑,我当初是瞎了眼……”
我惊骇无比,忽听他贬低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内心如打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那我呢?”不知为何,我突然冒出一句。
他的身子明显一震,低下头看着我,脸色深沉得令我不敢直视。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孰料,他答了一句:“你除了会做菜,和她也是半斤八两。”
其实我一点也不愿和庄青夏比较,但是忽地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比庄青夏多了一项优点,我的心口猛被什么撞了似的,砰砰地狂跳。
为了不让他看见我窘迫的模样,我轻轻转过头,可是他又说了一句让我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话。他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你在船上想叫又不敢叫的模样比她可爱多了。”
脸色一黑,怒意上涌,他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来比较?他不懂得这样很伤人自尊吗?瞪着那张嚣张的脸孔,我又像泄了气的气球。
算了,他一直都是嘴巴恶毒的,我又怎么能指望听到好听的话呢?
却听,他哈哈大笑三声,冒出一句:“我生日你没有礼物要送给我吗?”
终究,他还是问出让我难堪的问题,我永远跟不上他转变的思维,支吾一句:“你都没告诉我你生日啊,我没准备。”
他的脸色一沉,但是瞬间又嘴角轻扬,邪魅说:“礼物没有,送香吻吧!”
“什么?”我错愕抬头。
他挑眉:“送香吻很困难吗?”
“不是……”我在说什么啊!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吻我!”他真恶劣!看不见我涨红一张脸吗?
我猛地推开他,退一步说:“生日礼物等会我再送给你吧!”
“哦?你想送我什么?”
我没理他,径直回到位置,已经毫无食欲,说了一句:“走吧!只要你别嫌我送的东西入不了眼便是了。”
段焰一脸兴味,跟上我的脚步,付了帐,然后按我的要求,做着绅士开动车子。
车子上路,他好整以暇地问:“要去哪里?”
我不敢看他,答了一句:“去商场!”
是的,我们又一次来到商场,但这一次,是他跟着我,而不像上次那样,我像个佣人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身旁,仍是迅速围满女人,走到哪里都造成交通阻塞。
我依然走我的,不受任何影响,径直来到男士专场。
一走入男士专场,回头一眼,却见段焰眼角的笑意闪电般的速度一闪而过。
“小姐,是要给先生买围巾吗?”一个女服务员走前来,估计看我身上穿的价值不菲,立即说:“这边的都是一般价格的围巾,小姐,您请随我来,那边才是我们店里最好的。”
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标价,摇头说:“不了,我就在这里随便挑。”
女服务员的脸色一下沉了,闷应一声,“那你随意。”
在我挑围巾的时候,身后的段焰的眉头皱在一起。
我早就知道他一定会嫌不入眼的,但是我能做到这步,他还怎么样?终于,我挑了一条深蓝色,和他的肤色、身形、服饰相当搭配的围巾向他走去,递给他,说:“试试看。”
他没有接去,又出言讽刺了:“我送给你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你就送条几千块的围巾给我?”
我也学他挑起眉:“那不然呢?我没钱,你要就收下,而我也顺道祝你生日快乐。如果你不要,那我的祝福也可免了。”
“谁说我不要了!”他猛地接去,不对,几乎用抢的,他把围巾往脖子上一挂,再绕一圈。
看他敛了几分冷酷模样立在镜前打量着自己,我挺想笑出声的。这男人真是衣架子,不管穿什么或搭配什么都特别好看。
“你说你没钱,平日给你的金卡呢?都花到哪里去了?”他皱着眉看着镜子,围巾试得可以也未见他要解下来。
我从镜子里看他,答了一句:“金卡我只用了几万,其他再也没动过。”转口,我又说了一声:“现在我身上的几千块还是你的钱,等我发工资了再还你。”
他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对服务员说:“就这条围巾吧!”转头,对我瞪眼:“去付钱啊!”
“生日快乐!”知道他收下围巾,我对他笑了一笑。
在那一刹那,我看见他的身子一紧,瞪着我的笑脸莫名出神。
出了商场,我便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他,现在是回家还是去哪里。但是,我想应该是前者吧,毕竟晚餐也吃了,礼物也送给他了,二个人除了回家还能去哪里?
只是,某人像是并不想回家,车子毫无目的行驶着,不知道驶往哪去。很意外地发现,他也会有茫然的时候。
车子不知道兜转了多少圈,最后突然在影剧院前停了下来,我错愕地转头望着他。
“现在还早,进去看场电影吧!”他莫名冒出一句,害我以为天下红雨了。
“你说……你和我看电影?”我不会还没睡觉就开始梦游了吧?不然怎么会听到他邀我看电影?
他下车,冷抛几句:“不行吗?是不是你觉得我年纪与你差距大,生活有代沟?老得很out已经没资格和你看电影了?”
我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并不以为他听得见,低咕了几句:“我从来没说你年纪大,只是觉得你不会去做这种幼稚男生才做的事……”
“你说什么?”他突然探个头进来,吓我一跳。
我僵笑了一句:“没有,现在还有电影票吗?”
他抛给我一个你很笨的眼神,之后莫名拦住一对正想入影剧院的男女,我听到他的声音。
“两位,帮个忙!”
二人一震,一脸不解看着他。
他沉着一张脸,指着我的方向说:“我老婆身患绝症,说想在临走前再重温一遍当年恋爱的感觉,我们曾经到过这里看电影,今天她突然提起,为了不让她失望,我带着她来完全最后一个心愿。很可惜,我们来到,已经买不到票了,不知两位能不能慷慨将你们的票卖给我?我以十倍价格偿还你们……”
男的一脸吃惊,想开口拒绝,女的却见段焰长得如此英俊帅气又深情,早已迷得不知所向,她连连点头,催她男友道:“快给他吧,人家多可怜,难得他对老婆这么深情,你要向他学习,如果你也像他这样,我以后一定嫁给你……”
男的一听女友这样的直白,激动得更是晕头转向,连忙掏出电影票,甚至说:“两张票而已,不用给我钱了,就当是我们的祝福吧!”
段焰接过票,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怎么行呢,如果我老婆知道会过意不去的。”说着,就要掏出钱包掏钱。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女的拉着男的赶紧跑了。
看见段焰用这么狡猾的手段去骗一对纯情少男少女,我哭笑不得,更多的有些愤怒,他怎么可以咒我身患绝症呢?真是可恶!
一男一女走后,段焰唇角轻蔑地扬起,那脸色像在说:这个世界的人真够蠢!
“票已经弄到了,你还要坐在什么时候?”他朝我走来,催我下车。
我笑不起来,下了车。这个时候,人潮渐渐多了起来,突地,段焰的大掌包裹住我的小手,没好气的口吻说了一句:“人多,小心被撞死了。”
额头又皱成三根黑线,但我还是乖乖跟着他挤入人群。
然而,他的大手是这么温暖,传递的热度灼烧着我的肌肤,我的手心渐渐渗汗,偶尔抬头看他一眼,我竟觉全身火热,甚至有些胆怯又连忙拉离视线。
当我们进入了影剧院,找到坐位,坐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与段焰是一对恋爱中的情人。但是我很清楚,我们不是,今天,他做出这么一系列的行为,无非是他的生日而已。也许他只是一时兴致而已吧。
只不过,他也许不知道,他今天的行为带给我多大的震憾,甚至一颗心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我很清楚,从今天后,我对段焰,已经不是当初那种关系这么简单了。
我的心好像已经不受控制,快要迷失了……
剧院突然暗了下去,看剧的人也安静了下来,之后一道强光射向的宽大的屏幕,画相渐渐清晰。
原来,开放的是老片子《泰坦尼克号》,不必往下看,我也知道最后的结局。男主角用生命去保护自己的女人,那至死不渝的爱情曾经让我流了一把泪花。当时给我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