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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死不渝的爱情曾经让我流了一把泪花。当时给我擦泪的人是晓晴。
但是中间会有一段让男女看了也会害羞片断,画面渐渐放着,我渐渐坐立不安。
会如此坐立不安,一是坐在我们前面的一对男女一进入影院就开始大胆,就在我们的注视下热吻着,他们全然不顾别人的侧目,大胆得令人乍舌。
当剧情放到片子中那断戏时,二人更不像话。
当看见前面男女的举动,我全身僵住,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忘记了。
更让我紧张的是,我身侧也坐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啊!
我不安转头,却见段焰看得很入戏,他的视线不像我落在前面男女身上,而是落在屏幕上。这种片子他早应该看过,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看着眼睛都不眨动一下,甚至于大手一直未曾放开我的手,紧紧地握着。
我想趁他不防时挣脱,然后借机开溜躲出去,省得自己长针眼,更不想自己的耳朵难受,实在是电影里的女主叫声太太太太……
我的手刚一动,段焰就猛地捉住我的手腕,转过头来,双目猩红,眉皱在一起,问:“你去哪里?”
身子一定,我低下眉,实话实说:“我想出去透口气……”
他却将我按回坐位,然后伸长猿臂拍了拍前面正打着火热的男人肩膀。
“兄弟,我建议你们现在去找张床躺下尽情发泄!而不是在这里忍着!”
那女人一个惊吓,连忙推开了男人的毛手,迅速拉好衣服。男人被坏了好事,想回头咒骂段焰,但是瞧见段焰浑身的冷酷气质,还有我们身侧和身后的所有人的视线,气焰一下子弱了下去,又转回头去,伸手碰女人,那女人又扭捏着闪开。
段焰冷冷地瞪了半晌,直到二人规规矩矩不再乱来,他的视线又落到屏幕上。
这时屏幕已经开始播放泰坦尼克号撞冰山的生死之刻,在船真的撞上时,我明显感觉到段焰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再往后,看着男女主角的生死大爱,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仿佛他已经融入剧中。而他是男主,我是女主,他一直紧紧揪着我的手不愿放开,像剧中的男主一样,害怕我会随时消失一样。
最后,电影以悲剧划下句点,段焰的脸色特别凝重,牵着我走出影剧院。
“你是不是太入戏了?”他一直不说话,我终于忍不住地问。
他的步子一顿,皱眉反问:“入戏?为什么这么问?”
“不是吗?那你不言不语?”不知为何,我今天这么大胆的想知道他的心事:“你在想些什么?”
问出这话时,其实我也没有指望他会回答的。
果不其然,他缄默不语,甚至放开我的手,向车子走去。
当手中的那股温暖消失,我的心竟涌荡了些许的失落,或者说是惆怅,怔怔地望着的手失神。
他先上了车,然后点燃一根雪茄烟抽了起来,他不说话,却用眼神示意我上车。
当我坐在副驾驶座时,他突然出声:“系好安全带!”
我一愣,不解望着他。从来他都不会叫我戴上安全带的,今晚他?看剧后的后遗症?
在他的逼视下,我系上了安全带,规矩坐着。
他忽地扭过头去,往窗外弹了一下烟,然后又转过头,望着我,问:“你说如果不是男主死了,而是女主死了,那男主他会怎么活下去?”
“你果然入戏了!”我哭笑不得,这男人看得这么认真就是在研究谁死谁生?
他不语,却静静瞪着我。
我莞尔一笑:“我怎么知道?我是女人,怎么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想,大概会在乎曾经拥有过,一辈子刻骨铭心地爱着这个女人吧。”
他皱眉:“他不会在多年以后转而爱上别的女人吗?”
这话是?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将他和庄青夏联想到一块?可是,在餐厅时,他不是说自己有眼无珠了吗?不是已经看清了庄青夏不是值得他深爱的女人了吗?为何这刻,又去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多年以后转而爱上别的女人这句话又是?
心口砰砰直跳,我也皱眉问:“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们同是男人不是更知道彼此的想法吗?”
他一怔,之后并不答腔,油门一踩,终于往回家的路上飞驰而去……
一路上,他相当沉默,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段焰了,原来他也有失神的时候。
当我们回到家时,吉米兴奋地迎了出来,段焰走下车,摸了摸它的头颅。
忽地,他像是想起什么事,对我说:“吉米几天没洗澡了,你给它洗洗,多和它接触。”
“为什么要和它多接触?”我一脸不解,同时间也怒火直窜。
死狗,要我给它洗澡?太过份了吧?
“因为你现在是新女主人,自然要和它多接触!”段焰抛下一句,便转身走入别墅。
瞪着那道背影,直到消失,我才恶狠狠地瞪着差不多到我腰部高的吉米。
忽地,我阴阴一笑,阴森无比叫了一句:“嗨罗,吉米,我来给你洗澡喽!”声音一变:“看我不把你的毛全剃光了去!”
终于给我逮住机会修理这只恶狗了!
第029章:我饿了()
原来,报了仇是这么痛快的。
当我把吉米的毛全递光,看着吉米受尽委屈拉耸脑袋的模样,我憋着笑,险些快得内伤。第一次,我发现光毛狗是这么可爱的啊!
吉米光着身子立在大冷天里,冷得直发抖,我还故意戏弄它,往它身上泼水,吉米被迫打起喷嚏。
“哈哈哈……死狗,看你还这么嚣张抢我的位置没有!”我得瑟地笑,得瑟地笑……
只是,笑着笑着,一道黑影忽然笼罩,身影无声无息立在我身后。
“你在做什么?”段焰阴森的声音从头顶飘落,我全身一震,但事后我佯装无辜仰起头。
段焰面无表情,不知是喜是怒,我暗吞了下口水,说出早已想好的台词:“吉米身上长了很多蚤子,所以我把它的毛给剃了……”
“蚤子?”段焰的眼眯了起来,不动声色地蹲下身子,伸手要去捡起狗毛,看来要检查个究竟。
我大惊,连忙一手捉住他的手,嘿嘿僵笑:“很多细菌!你还是别碰吧!”
段焰没再伸手,而是转过头来,异常平静地问我:“你在跟一只狗计较?”
“计较什么?”我装傻。
“如果我的耳朵没问题,我刚刚好像听见某人说狗抢了她的位置?”他挑眉,眼角似笑非笑,一针见血:“你在吃一只狗的醋是吗?嫌我对它好?”
“谁……谁谁吃一只狗的醋了,你别乱说!”糟糕,我撒谎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现在怎么舌头打架,自露马脚呢。
我又快速补充了一句说:“你要不信,我把蚤子找出来给你看看!”
说着,我有模有样,动真格去翻那一堆恶心的狗毛。
段焰也拉住我的手,存心找碴,邪恶说:“承认吃一只狗的飞醋让你很难堪?”
见我瞬间涨红一张脸,他啧啧有声:“冷萱,你一个高级动物却跟一只低级动物计较,是不是心胸太狭隘了?你说我应该怎么说你好呢?”
我半天答不上话,不是,是忘记了要答话。他说的好像有理耶,枉我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去生一只狗的气?
他忽然命令说:“去给吉米拿件衣裳,别冷死它了。”
我一怔,他回头:“去啊!是不是你忍心见它冷死?拿厚的!”
眨了眨眼,我还是站起身子,“拿谁的衣服?”
他冷嘲:“你做的好事,当然拿你的还能拿谁的?”
我骇然:“可是他是公的耶!它的同类不笑死它吗?”
段焰的脸渐渐眯了起来,在他的逼视下,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转身,走入房里,但我谁的衣服也没拿,而是拿了一条毯子,和几根收缩绳。
瞧瞧,我简直是在找罪受。
段焰看见我手中的毯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还懂拿毯子证明你不太笨!”说着,他已经用手去剪毯子,才没多久,就剪成长方条,给吉米一圈一圈的缠上。
“绳子!”他又命令,那专注的眼神,是我不曾见过的。
绳子递了上去,我静静地立在一旁,痴痴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那体贴的一面,从未对我展示过,竟觉有些心寒。
容不得我不生一只狗的气啊,毕竟我是人,而且对我极是粗暴,动不动就对我大吼大叫。
当给吉米穿好衣服后,段焰突然转过头,语出惊人,问:“你很好奇我和吉米还有庄青夏的故事?”
我一惊,他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他想跟我讲他与庄青夏相恋的故事?
无视我震惊的眼神,他突然站起,面无表情扔下一句:“跟我到书房!”
当我第一次踏入现在这间书房,不禁又回想在美国偷看他情信的那一天。那一天他生气了,害我摔倒在地上还撞出鼻血。而今天,他却自动带着我踏入书房,这细微的变化,让我不免震憾。书房里,已经没有了庄青夏的痕迹,原因新婚日那天,他当着我的面把二人的所有相册和照片烧得干干净净了。
他又学凌志锋的模样,立在窗边,抽起烟来。
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想起要坦白心事和过去,似乎不愿意去揭这道疮疤,又忍不住地希望有人听他的心事。
吐出几口氤氲的烟雾,他沉声开口了,“我和她认识,可以说是吉米拉的红线。”
“啊!”我惊呼一声,果不其然,那只死狗很熟悉庄青夏。
“吉米是一只在美洲受过特训的警犬,而它真正的主人,其实是庄青夏,并不是我。”段焰回头看我一眼,说:“你第一次去凌家,它不咬你,或许是因为你和她长得特别相似。”
我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说:“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