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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公子,快请。”老道士立刻弯着腰推开房门,然后立刻的后退一步让开,做了个请的姿势,让着简业进到房内,又立刻的关了门,退开,去了院落里自己寻个乐趣打发时间。
房间里有三个人,一个是云天道长,一个是全焕,另外一个是半卧在榻上的江侍伟,果然,他在这里,在太后娘娘的眼皮低下,呆在云天道观里。
“简公子,你好。”全焕客气的说。
有些日子没见全焕,简业想,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个原本戏子出身的穷小子,在容家学堂里呆着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公子,如今更是一身锦服,头发用玉环束在头顶,一张脸五官精致,那道被江侍伟划伤的痕也早已经没了痕迹,不知是用药物养好,还是用了脂粉掩饰。
反正此时看来,全焕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哥。
“是不是瞧着比你也不差?”江侍伟声音听来有些懒洋洋。
简业抱了抱拳,笑嘻嘻的说:“原本就是个粉墨登场的戏子,这一收拾,到真有了几分人模样,可惜呀,只能哄哄那些不知他底细的年轻女子,放在简业面前,就是一堆腐肉。对了,小舅舅,别来无恙呀。”
江侍伟嘴巴一歪,冷冷一笑,阴阳怪气的说:“这打农庄回来,知道了容青缈刺伤我的事,是不是过来看个热闹?姓简的,本王还和你说,本王乐意让容青缈刺伤,若不是本王怜惜着她,她哪里能剌得到本王?你这个热闹还真是看不成,至少本王想起来还是甜蜜事一桩。”
简业瞟了一眼,在江侍伟伸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把剪刀,他笑了笑,这定是容青缈用来刺伤江侍伟的剪刀,江侍伟竟然还留着,看来,是真的对容青缈上了心,想着,简业面上闪过一丝冷漠。
容青缈刺伤江侍伟的事,简业是在太后娘娘处听到,后来进忠从秦氏口中听到了全部的过程,对此事,简业没有开口询问容青缈,也没有问农庄失火之事,反正有进忠私下里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而容青缈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起这些事,似乎也知道他会了解清楚,他不问,她便不说。
全焕一眼瞧见简业面上的冷漠,他也有些日子没见简业了,原是在江侍伟安排的人的教导下,有了些富家公子哥的作派,但看到简业,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自卑,简业是天生的富家公子哥,那种作派是骨子里就有的,不用装,言行举止间就可以看得到。
而他不同,他是需要努力去做才可以。而且这种冷漠,他也会,但是他的冷漠是表面的,只能吓唬吓唬伺候他的人,却无法让江侍伟或者江侍伟的手下有所惧,但是,简业面上闪过冷漠的时候,全焕还是敏感的看到,江侍伟的眼神也有了瞬间的躲避。
简业的狠是不加掩饰的,仿佛锋利的刀,已经在瞬间划破了皮肤,虽然不见血痕,但就是疼,一碰就疼。
“小舅舅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儿。”简业微微一笑,在江侍伟对面盘腿坐下。
云天道长的房间里就没有椅子,大家不是盘腿而坐,就是跪坐在榻上,江侍伟则是半卧,后面靠着一个垫子,大概是胸口的伤让他不能盘腿而坐,也不能平躺,所以采取了这个方法。
“本王就喜欢这样的女子,泼辣,但又知书达理。”江侍伟五官纠结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微笑,竟然能够看得出温柔,“正合我的意。”
简业点点头,“青缈自然是极讨人喜欢,简业也喜欢的很,此时想想,娘的眼光真是不错,对了,全焕,你也是喜欢的吧?”
全焕立刻垂下眼睑,语气略微有些呆板,“简公子真会开玩笑,容姑娘是义父的心上之人,全焕只是一个小辈,如何可以动长辈的心思,全焕对容姑娘只是敬仰之意。全焕落魄之时,得了容府的关照,容姑娘对全焕一向照顾,并没有因为全焕出身低贱就轻视,全焕心中感激的很。全焕卑微,自然是配不上容姑娘,只有义父才可以。”
江侍伟点了点头,“嗯,果然是比以前会讲话了一些。”
简业唇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虽然全焕并没有看他,但身体在这丝微笑下还是显出一种僵硬,似乎是在努力的挺直后背。
“天牢的事可查出是何人所为?”简业笑着问,“如今这天牢被烧,害得小舅舅连个落脚之地也没有,真是可怜呀,天牢虽然不好,但好歹是个遮风避雨的去处,看似地狱实则天堂的好地方。”
江侍伟鼻子里哼了一声,“此事果真与你没有关系?”
“切,我没事了找这闲事。”简业不屑的说,“你当我三岁顽童呀,闲着没事点把火玩,要是想烧,直接烧皇宫多刺激,烧个关着你的天牢,这人一定脑子有问题!”
江侍伟盯着简业看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说:“若不是你,那一定是另外一个人,这天下,除了他,再没有比他更白痴无知了!”
“什么人?”简业样子并不是太关心的随口问,“这人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敢去烧天牢,那可是太后娘娘和皇上特意修建,专门用来关你这个废皇子的牢狱,嗯,有机会得认识认识此人,若是可以,最好是怂恿着他去烧了皇宫,那地方我都看了十好几年了,也没个新意,最好是烧了重建。”
江侍伟哈哈一笑,“嗯,虽然我看见你就够了,但简王府的子女中,惟独你最是合我心意,那个皇宫,打从我父皇开始,就变得没了意思,父皇一直说要勤俭持国,太后那个老巫婆最是听从皇上的吩咐,所以才会看我娘不顺眼,我娘就是个天生爱热闹,喜欢打扮的女子,最是喜欢昂贵的东西,哼,所以太后那个老巫婆就连我都容不下,不过是因为父皇夸奖我长得好看,像我娘年轻时的模样,老巫婆就毁了我的脸,不过是因为我长得比她儿子好看。”
“现在可是比谁都难看了。”简业有意的说,“唉,想想皇上也是可怜,你说要是真的比你漂亮好看,也就不至于的要毁掉你的脸了,太后和你娘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二人的容颜应该相似,大概是你娘比太后多了三分娇俏。按此理来讲,你的容颜未被毁掉之前,应该是和皇上长得相似。”
“其实天牢就是皇上派人所烧。”江侍伟不屑的说,“我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父皇曾经说过,我这位兄长,什么都不差,偏偏就差在一颗心上,父皇说兄长的心就是一片沙漠,除了黄沙,什么也没有,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绿色,最是和太后那个老巫婆相似,眼里只有国家,没有情感。”
第192章:我这人脾气不好()
“他为何要烧掉天牢?”云天道长眉头一蹙,“如果真的是他,难不成他是想要将您逼到世人面前,然后将你置于明处再来对付您?”
“他就是想我死。()”江侍伟语气懒散的说,“他和他娘不一样,他娘还顾念着我是她的亲外甥,还想给我留一条生路,只要我不造反,不夺他儿子的皇权就好,所以,她毁了我的容颜,将我关进天牢,除此之外,没有虐待我,让我好吃好喝的活着。她也猜得出可能天牢也关不住我,也阻拦不了我娘的旧人帮我,所以她毁了我的容颜,知道以我对自己容颜的在意,我定是再也不愿意见任何人,这可比捆了我的手脚更能限制我的出入。可惜呀,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做了皇上的兄长呀,一直不能容忍我一直活着,他一直觉得斩草除根才是最有效的,只不过,他娘一直垂帘听政,帮他处理国事,在朝中有不小的势力,他轻易不敢得罪他娘。但终于让他逮住了这个机会,我刚好不在天牢,借机烧掉天牢,趁着简柠远嫁他国和亲的机会,将全部的是非都推给简王府。同时,烧掉天牢后,也是逼我不能再回天牢,必须在江湖上行走,我容颜丑陋,五官纠结,在街上行走,最是容易引起路人注意,他要天下人都对付我,然后他看我最终死在他的手上,这样,他才能坐稳他的皇位,才能睡得着,不会恶梦中担心一切变成现实,他有一天会失去一切,并且死在我的手中。哼,其实我永远是他们娘俩的恶梦,永远摆脱不掉!”
不仅简业感到意外,云天道长和全焕也同时看向江侍伟,他们二人开始的时候也猜测有可能是简业,或者其他什么人,毕竟仇恨江侍伟的人太多,随便找一个出来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他们还真的没有猜测这件事与此时正火冒三丈的太后娘娘,以及没有出面处理此事的皇上有关,而一切,有可能连太后娘娘也被瞒在鼓里。
“真的是这样吗?”云天道长眉头一皱,有些迟疑。
“哼。”江侍伟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你不是一向最能通晓身前身后事的吗?怎么反而问起我来?”
云天道长没有吭声,嘴巴张了张,最后选择了闭嘴。
“云天道长,虽然小舅舅不是太相信你,但本人还是有些好奇,不如麻烦你给我算算,我与青缈妹妹的婚姻,如何?”简业突然想起容青缈与他所打的赌,虽然他并没有承认这个赌是有效的,但好奇还是有的。
江侍伟瞟了一眼简业,慢吞吞的说:“还是不肯死心呀。”
简业哈哈一笑,“只怕不肯死心的是小舅舅吧?”
云天道长瞧了江侍伟一眼,思忖着,慢慢的说:“本道也不能看得太过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在本道看来,你与容姑娘的姻缘确实并非善缘,你命主尊贵,出身富贵之家,但可惜命中少水,容姑娘也是金贵之命,你们二人若是结为夫妻,只怕是看似锦绣,却不能白头偕老。”
简业笑了笑,说:“那依着云天道长的看法,我当如何才是最好?”
云天道长轻轻吁了口气,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沉思,又似乎是在思忖如何表达,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依本道的看法,简公子与赵家庶出之女赵姑娘到是极有姻缘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