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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道长轻轻吁了口气,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沉思,又似乎是在思忖如何表达,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依本道的看法,简公子与赵家庶出之女赵姑娘到是极有姻缘之缘,若是二人以后有机会可以结为夫妻,定可助简公子从此后性命无忧,前程似锦,最是上上婚。”
简业看了一眼江侍伟,半真半假的说:“小舅舅觉得呢?”
江侍伟不看简业,也不看云天道长,“简业,你放心,我要娶容青缈,并不必借助云天道长的力量,我也知你不信他,但他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若是你执意要娶容青缈,必定与我有冲突,我是必定要夺回天下,坐这九五之尊的位子,你信我会让她嫁给你吗?若是你娶了江涄,她的身份,你并不是不知,你原本便是我的小辈,我与你也有些血源关系,自然会顾着你,给你一个好的前程。简业,你自己好自为之,云天道长他已经给出你两个选择,你不必太过信他之言,但最好也不必全当耳边风。”
简业点头,“小舅舅所讲最是有道理。不过,依着简业的意思,到觉得小舅舅如今的义子江全焕更是最佳人选,你看,他对青缈也是有所心仪,必定是得之不得而百般思恋,但他如今是你义子,你又不能再有骨肉,若是赵姑娘嫁给简业,生下的骨肉自然不能姓江,但若是江全焕,既是你的义子,以后所生骨肉,自然也是姓江的。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哼,他算什么,不过是一条走狗而已。”江侍伟相当不屑的说,“江涄如何可以嫁他,他不过是一个戏子出身,我此时瞧他尚且顺眼,但等我瞧他不顺眼的时候,做个公公已经是给他面子,他这一辈子就不过是我砧板上的鱼肉罢了,哪里轮得到他翻身!”
全焕面无表情的跪坐在那里,眼睛只看着面前的几案,似乎江侍伟口中所说之人并不是他,而他只是一个在台下看戏的观众。甚至整个过程中,这就是他唯一的姿势,如同雕塑。
云天道长快速瞟了他一眼,看他藏在袖中的手已经微微握成拳头形状,唇角也抿的紧紧的,这看似面无表情的脸已经微微的抽搐,心中略微一紧,这种情形下,被江侍伟当众百般羞辱,被简业有意无意的调侃,就算是换作此时的自己,也是难免有尴尬难堪之意表露出来。
但全焕竟然可以压得住心头的屈辱,仍能面无表情的呆在这里,这人若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蠢才,就必定是一个心思缜密的阴险小人。
这样想,到对着全焕多了几分新的注意,人太能忍,要么软弱要么奸诈。
简业也瞧了全焕一眼,浅浅一笑,“小舅舅,你不怕他心生记恨之意,得了机会一定要报复你?”
“他?”江侍伟相当不屑的看了全焕一眼,“我让他生他才能生,我要他死他必定立刻就的死,这种人,无权无势,又没本事,如何算计报复之事?简业,你这等挑拨离间之计用在这等无用的蠢才身上,实在是可笑呀!”
简业只是微微一笑,转头瞧向云天道长,“云天道长,你说你可通晓前尘后事,那你可知,有人比你更知你心思?”
云天道长脑袋里灵光一闪,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考虑,脱口说:“你可是说容姑娘?她有说什么?”
简业微微一笑,似乎是在说一件极是有趣,而且颇是风雅之事,“是啊,这一点我也是奇怪的很,你刚刚和我说,我与青缈的婚事不吉,不如娶了赵江涄才是上上之婚,我来此地之前,与青缈曾经也谈过此事,她说,她与我打赌一事,若是我到云天道观见到你,问起我与她的婚事,你必定会说,她非我的贵人,我命中缺水,赵家的赵江涄才最是合适于我。听她言及此事,我只当是她开个玩笑,如今听你所说,才知一切果然如此。”
云天道长面上一怔,脱口说:“她果然在梦魇里看到了什么?”
“怕是这样的。”简业微微点头,似乎此时房内只有他们二人,江侍伟和全焕都不存在,“所以,她必定也是知道赵江涄的真实身份,她不说破,必定有她的原因,你们处处咄咄相逼,她避开五年,不与你们理论,也必定有她的原因,若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云天道长,你只怕是在她面前出丑甚多呀。”
云天道长一时无语,只呆呆看着简业。
“青缈是我简业以后要娶的妻子,不论何人打她主意,这都不是什么国仇家恨之类,但是我简业的私事,所以,这件事面前,说不得什么长辈,也说不得什么尊卑,有什么心机策略,或者阴暗或者狠毒,尽可冲着我简业来,别有事没事的给青缈泼脏水,这五年,她忍了,但我心里很不痛快,所以,要云天道长记得一句话,若是再有端倪,我必不放过。”简业语气平和的说,“小舅舅关心的是九五之尊,我简业关心的只是我,以及我所在意的一切,这天下你尽可以拿回,但,若是你伤了我在意的,这天下,我会给你搅得一塌糊涂。青缈之事,只可我算计,不可他人惦记,这话,大家都要记在心上。我这个人脾气不好,瞧着有说有笑的,却只怕着一时心中嫉恨容不得人,尤其是容不得明着暗着打我家青缈主意的混帐玩意!”
江侍伟瞪着简业,这根本是在摆明的向自个挑战。
“简业,你不要以为你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又有着简王府撑腰,我便不敢如何对你!”江侍伟瞪着简业,“惹恼了我,我一样让你生不如死!”
第193章:烧掉云天道观()
简业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清澈却不可见底,语气仍然是温和从容的很,没有丝毫的动怒之色,“只是,小舅舅呀,你说你如何可以分得出心来呀,你的手下忠心于你,是当你是一个被陷害的皇子,是先皇最心疼的皇子,期望着你可以夺回原本应该属于你的一切,成为九五之尊。||他们可不会由着你的性子来,若是你为了一个青缈和简业以及简王府闹翻,他们必定不会用自个的性命做代价帮你。小舅舅呀,听简业一句劝吧,你若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那就做一个英雄,可千千万万不要做一个多情种!”
江侍伟想,如果现在他可以杀掉简业,他一定会直接跳起来杀掉面前这个面带微笑,看起来‘好像很尊重自己,又处处替自己着想’的小辈!
但是,他也知道,简业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的好对付,否则,自己也不会着了简业的道,中了毒,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最终因为反应迟钝被容青缈用剪刀刺伤,险些丢了性命。
而且,简业的武功也不一定就在他之下,猜测中应该和他相差不大,他若是动手,不确定能占得便宜。
“小舅舅放心,简业原本就是一个无用之才,天生并无大志,但这若是被人夺了所爱,必定是要被天下的人嘲笑,好歹简业也是一个堂堂七尽男儿,这等屈辱如何受得了,必定是要拼尽全力与你为敌,那么,世人眼中定会当简业是个有情有义的七尺男儿,心生敬仰之意,就算是简业要与你同争这天下,世人也会大半站在简业这一边。”简业微微笑着,看着江侍伟,语气不急不躁的说,“说不定,你反而会受其所累,在世人眼中,成为一个贪恋美色,争夺自己小辈心中所爱的无耻之徒,确实不配坐这九五之尊之位。”
江侍伟气的直接闭上了眼睛,装作没有听到简业的话,这个混帐小子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混帐小子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至少在他成为皇上之前,他不能直接和简业争夺容青缈。
“至于你的义子江全焕,之前我们的约定我已经和青缈说清楚,所以不必再想着在我与青缈之间做什么仁义之人,我的小人之意,险恶用心,青缈全都知道。”简业很是好脾气的说,“从此后,若是你只是江全焕,彼此无事,若是再于心中有半分半毫的思忖于青缈,你必定会知道简业我是如何的心胸狭窄之人,我必定会用世间最阴险最拿不上桌面的手段对付你。”
全焕低头不语,似乎简业说的并不是他,与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简业点点头,“能屈能伸,你比江侍伟更可怕。”
江侍伟鼻子里哼了一声,“简业,你是不是故意来找不是!若是此意,你成功了,我们都已经让你羞辱一通,你可以滚了!”
走出云天道观,简业的心情好了很多。
进忠突然轻声说:“爷,附近有些陌生的面孔,瞧着好像是太后娘娘身旁的一些护卫,只怕是太后娘娘也猜到了这云天道观里有猫腻。”
简业瞟了一眼云天道观,如果江侍伟所猜测的不错,真的是皇上派人放火烧了天牢,将江侍伟和皇家的恩仇放到桌面上,必定不会此时就杀了江侍伟,一定会拼尽全力将江侍伟塑造成一个世人厌恶的大坏蛋才会出手,既可除掉心腹之患,又可得个明君之名。
但,也许这一切,太后娘娘确实不知晓,所以才会派人四处寻找,急于重新把江侍伟重新关于天牢之内,毕竟天牢虽然烧掉,重建并非不可能。
“放火,烧了云天道观。”简业淡淡的说。
“会不会将里面的人也给烧死了?”进忠怔了怔,里面的人再是废皇子,也是皇子,那可是先皇最喜欢的皇子之一,就连当今的太后娘娘也不能作主杀掉他,若是他死在自个主子手里,会不会给简王府和简业带来麻烦。
“你真是猪脑子!”简业气得踢了进忠一脚,“要是云天道观连个逃命的暗道都没有,他是如何在太后娘娘的眼皮底下出入京城,说去天牢就去天牢,说离开就离开的,那个地方,你吓得连腿都软了,他却出入自由,你是真傻呀还是这几天累憨了!”
进喜一旁差点笑出声来,进忠是真的很聪明,但有时候会聪明的过头,于是就变成愚蠢了。
进忠这才反应过来,是呀,他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