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大跳,她回来的匆忙,只是询问了一下暗中监视赵江涄的人,那人说,赵江涄一直糊涂着疯癫着,不过没有形容此时赵江涄的模样。
“江涄,你怎么弄成这个模样?”李玉锦呆了一下,才问。
江侍伟也停下拨弄饭菜的动作,看着赵江涄,眼睛瞪大,哟,这丫头还真是尽心尽力,为了活命竟然弄成这个模样,忍不住张大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脸上的五官都哆嗦着似乎要从脸上掉下来。
赵江涄抬起头,表情有些呆愣的看着李玉锦和江侍伟,似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笑什么,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没讲出来。
“来人,给江涄拢一下头发。”李玉锦眉头一皱,吩咐。
有人答应着,准备走到赵江涄身旁,赵江涄却灵敏的一下子就躲开,看着来人,护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恨恨的说:“谁也不许碰我,你们都是要害死的坏人,我才不要你们碰我,我是最好看的,我还要给我家相公看,你们要把我弄丑了,我家相公就不喜欢我了。”
江侍伟想:咦,这丫头说话到比以前进步了许多,至少一通话讲下来,没有断开,乍一听,也没有做假的意思。
“江涄,到祖母这儿来坐。”李玉锦摆了摆手,示意那人离开些,招呼赵江涄到自己身旁坐,面带慈祥微笑的说,“不要怕,江涄不喜欢,祖母就不让那人给你拢好头发。不过,这样,吃饭会弄到头发上,可就不好看了。”
赵江涄的目光落在桌上,眼睛立刻放光,脚步麻利的走到桌前,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就吃,根本不理会李玉锦。
“瞧把江涄饿的。”李玉锦看了一眼江侍伟,“你也是,在家里,自个不舒服,也不知道派人去瞧瞧江涄,她一个呆在院子里,又脑子不清楚,自己也不知道让人弄些好吃的送过去。慢点,江涄,慢点吃,饭菜多的是。”
“饿死算了。”江侍伟懒洋洋的说,丢了筷子,赵江涄的吃相让他完全没有了面对饭菜的兴趣,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一直往上漾,似乎随时的会吐出来。
赵江涄手微微哆嗦一下,含糊的说:“江涄梦见全焕哥哥了,他说,江涄要乖乖的听话,不然,会和我爹一样。”
“他怎样?”李玉锦一愣,“他在梦里和你说什么?”
“放屁。”江侍伟瞪了赵江涄一眼,切,这丫头真的开始胡说八道了。
赵江涄嘴里塞了好多的食物,咀嚼着,脸色有些憔悴,江侍伟想,看来装疯卖傻也是个力气活,瞧把这孩子折腾的,赵江涄被李玉锦催问的有些着急,努力想要咽下口中的食物,却噎的自己打了好几个呃。
“好了,慢点,喝口水,瞧你噎成这样。”李玉锦示意一旁的奴婢递了杯茶水给赵江涄,“没有人和你争,今天桌上的好吃的全是你一个人的。以后想吃,祖母吩咐人天天给你做。和祖母说,你全焕哥哥在梦里和你说了什么?”
好不容易咽下口中的饭菜,赵江涄喘了好几口粗气,费力的说:“全焕哥哥在梦里和江涄说,江涄要是不听话,会被人弄成和我爹爹一样的怪物。”
李玉锦皱了一下眉头,不耐烦的说:“只说这些?”
赵江涄眨了眨眼睛,看向江侍伟,江侍伟表情漠然的看着她,却突然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极度的厌恶和憎恨,只是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赵江涄重新低下头,有些迟疑的说:“全焕哥哥好像还说,他死了,死在一个女人手里面,死的好可怜,江涄看见他身上全是血,他和江涄说,不要相信女人,永远不要相信女人,哪怕是至亲,也不可以,一样会害你的。还说——”
说到这里,赵江涄的声音有些停顿,似乎是想不起来了。
“还说什么?”李玉锦脸色一变,“难道是全焕托梦给你?!是容青缈那个女人吗?是她杀了全焕吗?应该不会吧,全焕有武功,容青缈不过是个没有一点武功的女人,也就是长得漂亮些,除非,除非她用了容貌让全焕一时忘记了提防,一定是的,一定是那个女人!”
赵江涄突然的抬起头来,盯着李玉锦,呆呆的问:“祖母,您会害了江涄吗?不会吧,您不会吧,全焕哥哥一定是在吓唬江涄,一定是的。”
李玉锦一怔,看向赵江涄,赵江涄却立刻大声的哭了起来,鼻涕眼睛抹了一脸,样子甚是狼狈。
而此时,江侍伟也突然的表情严肃起来,赵江涄突然间这样说,一定是有人暗中指点,否则以她的脑子根本讲不出来。她不可能做梦梦见全焕,但是她却有意的将李玉锦心里对容青缈的怀疑再加重一些,甚至为了加重这种怀疑,她有意的说出自己的祖母也是要害自己的,这一点没有错,在李玉锦眼里,她赵江涄就是个棋子。
难道她真的疯了?不可能,她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厌恶和憎恨,那种眼神应该是在清醒状态下才会有的!
“他在梦里有没有和你说,那个害她的女人长得如何的模样?”李玉锦却一把拽住赵江涄的胳膊,快速的问,“和祖母说,祖母一定帮你对付她,这个女人害了你全焕哥哥,下一步一定会对付你。”
第440章:和祖母年轻时一样()
赵江涄身子哆嗦着,似乎是害怕的很,看也不看李玉锦,声音颤抖,身子一直往椅子下面滑,“江涄想不起来,一时想不起来,祖母,江涄——”
“慢慢想。”李玉锦立刻放缓语气,脸上带上笑,“别怕,祖母只是好奇你做了什么梦,是不是梦里面有我们都认识的人?你全焕哥哥不会伤害你,祖母也不会,你不要怕。来,坐好了,慢慢想一想再说。”
江侍伟半垂着眼睑,不看赵江涄,也不看李玉锦,似乎对于这一切完全的不感兴趣,五官在脸上一直哆嗦着,因他一向如此,李玉锦并未在意。
赵江涄身子几乎要缩成一团,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声音从头发后面飘出来,有些不太真实,“那人,那人是瞧着有些面熟,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李玉锦又有些语气着急的问。
“祖母,疼!”赵江涄的声音突然有些尖锐,用另外一只手去拨弄开李玉锦拽住她胳膊的手,一边拼命的向相反方向躲,一边说,“您弄痛了江涄。”
李玉锦有些不太情愿的松开手,看着赵江涄用手揉着她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语气变得温和,神情也恢复的似乎有些慈祥,“别怕,祖母不会伤害你,那是梦里的事,梦里的事都是反的,你看,你说梦里头全焕一身的血,他怎么会一身的血呢?怎么会出事呢?他那么好的武功,祖母寻了最好的人教他,为人处世,待人接物,文武双全,他不会有事。”
“江涄是真的记不得了。”赵江涄有些呆傻的说。
“再仔细想想。”李玉锦的语气还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赵江涄有些害怕的看着李玉锦,努力的想着,她脸上垂下的头发被李玉锦用手拢到后面,一张脸全部出现在李玉锦的面前,面容憔悴,看起来还有些浮肿和脏兮兮,一点脂粉未施。
“她,她,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眼熟,但是。”赵江涄费力的想着,费力的解释着,言语间甚至有些结巴,“她,她看起来长得很像一个人。”
“是不是容青缈?”李玉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厉声问。
赵江涄吓得一哆嗦,一抬头,另外一道寒意满满,甚至充满了杀气的眼睛也在死死的盯着她,是她的亲生父亲江侍伟,那张五官纠结的脸仿佛是来自地狱,赵江涄突然的想到了自己母亲临死前的惨状,那张已经没有活人气息的面容,却还在讲话的面容。
“啊!——”赵江涄声音尖锐的叫了一声,仓促的说,“不是,不是,不是容青缈,不是她,江涄没有瞧见她,不是她,是,是一个长得和祖母一样却年轻很多的女人,就像您现在这样,掐着江涄的胳膊,要杀了江涄。”
赵江涄这样说的时候,李玉锦才发现,自己一时激动,竟然死死的掐住了赵江涄的胳膊,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青紫了一大片,赵江涄的身体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随时会昏过去。
其实,紧接着,赵江涄就真的昏了过去,从椅子上直接的滑到了地上。
“江涄!”李玉锦刚一松手,赵江涄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头发乱七八糟,瞧着有些让人不舒服,“这丫头是真真的疯掉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像我一样的年轻女人?这世上哪里有和我长得很像却又很年轻的女人?”
“难道是那个老巫婆?”江侍伟慢条斯理的说。
“呸!”李玉锦恼怒的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是我的姐姐,比我年纪还大,如何看起来比我还年轻?!还象我年轻时一样,我年轻的时候可比那个臭女人漂亮多了!”
江侍伟挑了一下眉,五官在脸上哆嗦一下,笑嘻嘻的说:“孩儿这不是在猜吗?您刚刚都说了,梦是反着的,赵江涄做梦说是全焕一身的血,说不定他现在过得很是逍遥,红光满面,呵呵,那小子可是您自己亲自派了人教导出来的,您自己刚刚都说了,为人处世,待人接物,文武双全,怎么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只是这个蠢丫头再做梦罢了。”
李玉锦却突然的想到了容青缈派小倩送来的画,那幅画上的她就比她姐姐老许多,也落魄许多,忍不住恼怒的说:“都是容青缈的错!”
江侍伟一挑眉,哈哈一笑,半真半假的说:“您竟然会怕了她?她不过是您口中一个不会半点武功,除了长得还有些好看,会讨简业和孩儿的欢心,对了,还有那个全焕也着迷于她外,再无半点长处的女人,您何必怕她?”
“呸!”李玉锦提高声音,恼怒的说,“我为什么要怕她!?我会怕她才怪!我不过是担心全焕,全焕年轻,又一直没有与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