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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李玉锦提高声音,恼怒的说,“我为什么要怕她!?我会怕她才怪!我不过是担心全焕,全焕年轻,又一直没有与其他女人交往过,他在女人这方面差你好多,也是我的疏忽,早知道就早些让他接触一些漂亮女人,或许那个时候他就不会起意要劫持了容青缈,最后被容青缈所害了!”
“容青缈若是真的可以对付得了全焕,那此时您也不会在她的话下,她若是想要算计您,怕也不过是眨眨眼那般简单。”江侍伟掩着口打了一个呵欠,慢慢吞吞的说,“孩儿身体虚弱,也没什么胃口,想要回去躺会,孩儿就不陪您老人家吃饭了,您随意。来人,扶我回去歇息。”
说着,颤微微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搭了伺候他的奴才的胳膊,再瞧了一眼躺在地上,面色苍白,狼狈不堪的赵江涄,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虽然是我的亲生女儿,却偏偏摊了个没用的娘亲,白白的糟蹋这一次投胎,真是可怜呀,快弄了下去吧,别在这里让我母亲生气。”
有人上前,抬着赵江涄的身体离开,江侍伟也跟着一起离开。
李玉锦张了张嘴,又闭上嘴,一脸阴沉的盯着空荡荡的房间,过了一会,似乎是恼怒的无处宣泻,一抬手,将桌子直接掀翻,汤汤水水的落了一地。
夜晚,很不好的天气,这雨总是时不时的在下,一会大一会小,风一直在刮,也是时大时小,但就没见半丝阳光,到了晚上,更是阴冷潮湿。
“真是自在呀!”江侍伟迈腿走进房间,阴阳怪气的说。
容青缈正在往炉子里添木炭,上好的木炭,有着温暖的颜色却没有丝毫的烟尘,一旁的小泥炉上放着一把小壶,水在翻滚中。
“江侍伟,有点礼貌好不好?”容青缈毫无表情的说,“虽然你的味道我已经熟悉,但是这突然的就出现,说话还这样的阴阳怪气,还好意思说自个以前是什么最得宠的皇子,半点教养都没有。”
江侍伟也不当真,大大咧咧的在容青缈对面坐下,用手踢了踢坐在容青缈身旁的简业,“喂,臭小子,是不是你暗中教了赵江涄,那个蠢丫头今天的表现真真的吓了我一跳,我差点以为她突然间的就聪明起来,唬得我那个精明的娘亲一个愣一个愣的,哈哈,还做梦梦见了全焕一身鲜血,还什么有个女人在威胁全焕,那个女人还瞧着眼熟,和我那个精明的娘亲年轻时一模一样,哈哈哈,愚蠢的丫头,演的还真是像,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会趁机诬陷容青缈,后来她接着编下去,我才听明白,原来是在影射倒霉的老巫婆呀!”
简业平静的说:“也许她只是在模仿你,你不是也是用装病这一招来对付李玉锦吗?她再愚蠢,也是你的骨肉,总有些地方像你,尝到装疯的甜头,知道装疯可以回避许多的问题,可以不用丢掉性命,她自然会一学就会。”
江侍伟瞪了简业一眼,“从你嘴里听个明确的答案实在困难,切,懒得理你了,对了,容青缈,你猜我从我娘嘴里哄出什么来了?”
容青缈看了一眼江侍伟,取了茶巾垫着将壶内的水倒入一旁的紫砂壶中,慢慢的冲泡着壶内的茶,一股清甜的红茶香气扑入鼻中。
“好香的茶。”江侍伟脱口赞到,然后一撇嘴,“你们二人真是逍遥的很呀,在这里,围着炉火,听着风雨之声,然后品着上好的茶水,我却可怜兮兮的一个人躺在床上装病,唉,茶饭不思,命苦呀!苦呀——”
听着江侍伟最后拖着长腔的语调,容青缈将茶水从公道杯中倒入三个杯子里,将其中一杯推到江侍伟面前,“成了,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弄出这种声音来,是想着半夜三更的将那些野狼引来不成?”
“哈哈!”江侍伟哈哈大笑,和容青缈说话,总是让他莫名的轻松随意,从心里头坦然自在,“野狼怕是引不来,只会引来些牛鬼蛇神!对了,刚才我说到哪里了?——对,我从我娘嘴里哄出了什么。哎,对呀,你刚才也没说错什么,我也是用假装做梦梦到了凤雏阁来哄出了我娘的实话,赵江涄那个蠢丫头也是借口做梦吓唬到了她祖母,对呀,哈哈,没说错,好歹是我江侍伟的骨肉,再蠢也有那么一点点的聪明。”
第441章:不会站着等死()
容青缈笑了笑,瞧着江侍伟脸上的得意表情,看过简松之那张恐怖的,令人心惊肉跳的脸,虽然事后知道那是一张假脸,但能够瞒过皇上那么久,是真正的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再瞧江侍伟这张脸真的是正常许多。
仿佛看一个僵尸的面容再来看一个略丑些寻常人的面容一般。
“说吧,你又得了什么好消息,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容青缈微微一笑,“怕是又出卖了我好几次,害得我打了好几个喷嚏,想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想从李玉锦口中哄些消息出来,必定拿我当枪使。”
江侍伟有些讨好的说:“我知道凤雏阁里关的是谁了!”
容青缈怔了怔,瞧向他,“是吗?果然是厉害的。关的是谁?”
“你猜!”江侍伟故意卖关子的说,“和你有关系的。”
“我的爹娘。”容青缈平静的说,“这算什么意外,有本事你把他们给弄出来才叫意外,只怕是李玉锦晓得了你知道了凤雏阁,必定会想办法将我的爹娘弄去别处,不过,也算好事,打草惊了蛇,好歹知道蛇在何处了。”
江侍伟有些小小的失意,语气略微有些不满的说:“你不过是听了我说和你有关系,才会立刻的猜到凤雏阁里面关的是你的爹娘,若我不提,保不齐你会猜测是别的人,我这是费了好大的劲,又是装病,又是做梦的,才从我那个精明透顶的娘口中哄出了这个消息,给句夸奖的话你会死呀!”
“不会,但我不夸奖,你会不高兴,我乐意看你不高兴,我就是故意的不夸奖。”容青缈表情带着存心故意气江侍伟的意思,口中想也不想的说,“如果不是你那个精明的娘想出这样的损主意,我的爹娘招谁惹谁了,要被下了药失去记忆,弄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你还好意思说!”
江侍伟一窒,呆了半天才说:“我又不是她,你何必这样气我,你放心,只要有可能,我一定救他们出来,如你所说,只要她将你的爹娘从凤雏阁里弄出来,我就会第一时间把他们给救出来,送去安全的地方呆着,再寻了解药给他们二人解毒,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只要我活着,必定完成此事。”
一旁,简业一直没有讲话,安静的听着江侍伟和容青缈对话,容青缈在江侍伟的面前很放松,不论是冷嘲热讽,还是调侃打趣,或者正经的说正事,都没有半点刻意,甚至就算是在利用江侍伟,也利用的心安理得。
而这一切,容青缈在他面前的时候便有了些刻意,凤雏阁里面关的是容青缈的爹娘,这个消息其实并不意外,但是,容青缈在凤雏阁里面一定遇到了什么别的人,并且与对方有了交谈,这从容青缈在凤雏阁里的表现就可以猜得出来,但她不说,甚至一点口风也不透露给他。
她在提防他,也许是之前十年里的经历,让她不愿意再亲近或者相信他,甚至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宁愿接受一个暗中吓唬她,甚至想要取她性命的外人,这个外人是一心想要害了她的赵江涄的亲生父亲。
简业轻轻叹了口气,完全不是有意的,只是无意的,想到这些,看着轻松闲聊的江侍伟和容青缈,就这样淡淡的轻声叹息一声。
容青缈没有听到,她正在烧第二壶水,水壶里的咕嘟声掩盖了简业的这一声轻叹,但是,江侍伟却听到了,眼角快速的瞟了简业一眼,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笃定的微笑。
容青缈暂时留在简业身旁是安全的,但他得了这天下,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容青缈带回到自己身旁,至于简业,要杀要留,不过是凭自己心情来定,他不会因为一时心软给自己留个劲敌,毕竟以前,面前这个简业是容青缈心里的唯一,十年里不离开简王府,不过是因为简王府里有简业,所以,只要让他察觉一丝一毫的痕迹,他必定会杀了简业。
他余下的时间里不能允许有其他的人存在,他唯一要留在身边的就是容青缈,其他的,包括他的母亲和女儿在内,统统都要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时间不早了。”江侍伟打了个呵欠,掩了掩口,“我得赶回去,我那个精明的娘亲,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为了保住我这条贱命,如今屋檐下一定要低下头,原本想过来讨个夸奖,却被泼了一盆凉水,唉,算了,我回去面壁思过吧,想想办法如何哄得我娘把你的爹娘弄出来,我好救他们出来。”
容青缈头也不抬,“走好,不送。”
“啧!啧!这什么话呀。”江侍伟故意撇了撇嘴,但脸上却没有生气的表情,“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呀,我这真是自讨没趣。好了,走了!”
说着,起身,也不理会简业,自顾自的走了。
听着脚步声远去,外面有人跟着,应该是他的贴身护卫,然后安静下来,只余浅浅的风雨之声,因为简业在,所以没有让进忠进喜二人守在外面,天气不好,他们也有家人,一早的,简业便让他们各自回去歇息了。
简业声音略微有些浅浅的倦怠之意,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茶杯,里面的茶水他一点也没喝,只是看着它慢慢的凉下来,轻缓的说:“时辰真的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江侍伟是真心在为你操心此事,他原是可以一直装下去,直到合适的机会夺取帝王之位,但他还是分了心为你爹娘的事费心。”
容青缈手上的动作缓了缓,唇角划过一丝浅浅的苦笑,淡淡的说:“我自己做了棋子,这一步,于他于我都是输招,我不过是利用他救我爹娘,而他不过是想要我事后报答他,真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