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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面的男人说着,屋里的人这才把我放了开。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恼怒的看着面前提刀的中年男人,两只眼睛瞪着他,恼火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光头男人走了进来。
他抓住我的肩膀,力气极大的将我提了起来。
随后对着我摇摇头,看了身前冷笑的中年男人一眼,转头对着屏风后面的人说:“多谢焦老板,我们老板说了,今天的事欠您的人情,改天他请您吃饭。”
光头男人说着,也不等屏风后面的人答话,他拉着我就大步往外走。
等我们来到走廊的时候,我才看清了拉着我的这个光头男人。
他长得有些凶,一张脸就像木头人似的没有半点表情,额角还有一道狭长的疤痕,看样子倒不像是刀砍的。
他的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身上的气质很特别很彪悍,一看就不是寻常的角色。
他身上的这副气质,当时就把我给震住了。我下意识的跟在他的身边,小声的问他为什么帮我,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问,让我跟他走。
等我跟着他乘坐电梯来到十层后,他把我领到了一处客房,示意我进去。我看着他冷着脸的模样有些迷茫,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只见房间里有两个人,正在吃饭。
而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他们正是先前与我和冯庆博玩牌的那两个浙江人。
当时看见是这两个人救了我,我就愣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了。见我在门口发愣,其中一个很帅气的男人用餐巾擦了擦嘴,笑着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等我愣头愣脑的走进去后,这个男人笑着,摆手示意我坐在餐桌的一边,问我说:“怎么样小兄弟,没想到是我们吧?”
“啊……这……这位大哥,先前有眼不识泰山了,我真没想到是你们救我。”
听了我的话,餐桌上的另一个男人笑了起来。
他很有兴趣的打量我几眼,对着我边上的男人说:“风哥,这小子挺有意思,一看就是街边混的,身上的痞气很重啊,还跟咱们聊上江湖嗑了。”
听了他的话,我边上被称为风哥的这个男人也笑了起来。
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我好几眼。
随后点点头,竟问我说:“感觉怎么样,被搭档出卖的滋味是不是很不爽呀?”
我本以为他会和我聊些客气话,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么一句话。
当下这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因为就像他说的,我心里确实很不爽,我搞不明白冯庆博今天是怎么回事,更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如此陷害我。
但我这话还不能跟他们说,怎么说那也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不能让他们看我的笑话。而且通过这场事,我也知道了我面前这两个人的身份绝不一般,我当时很害怕,也不敢随便说话。
见我低头不语,风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递给我一副碗筷,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让我吃点东西别害怕。
我当时也是真饿了,所以也没客气就真吃上了。见我放开了心情也不见外,风哥就像个朋友似的,和我聊起了我的事情,与今天赌场发生的事情。
本来我是打定了主意,不跟他聊那些没用的。
但是通过几句话的交流,我突然感觉这个人的人格很有魅力,他的谈吐也很有修养,他是我从小到大没遇见过的那种人,所以我当时也对他来了兴趣。
结果就这样,三说两说,我说走了嘴。把我自己的事情,还有我和冯庆博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可能正是我这份坦率,赢得了风哥的赏识。
他笑着点上了一根烟,想了想后,对我说:“今天的事,其实也算你们倒霉,我们两个人闲着没事,就想找俩高手玩玩牌,结果赌场就找了你们两个。但你那位朋友输红眼出老千,这是我没想到的,他坏了规矩,自然要自己承担,这也是我不想连累你的原因。”
风哥说着,弹了弹烟灰。
他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仿佛陷入了沉思。
第22章 穷途末路()
我当时不知道风哥在想什么,所以也没敢出言打扰他。
足足过了半分钟后,风哥笑着开了口,他问了我的年纪,又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我本不想说这些,但我当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信任他。
我把自己的年纪说了,告诉他我24岁,说家里没人了,就剩一个姑姑,然后就是我。
听我这么一说,风哥的眼里有些诧异。
他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那个人,笑着说:“既然你就一个人,现在又落了单,那你跟我走吧,我给你找个正经的工作,不比你现在混蓝道强吗?”
我当时听了他这话,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他想要“收编”我。所以我就对他这句话来了兴趣,问他能给我找什么工作。
风哥听我发问,他眼神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嘴里说出了一句话:“我在d市做点小生意,正好缺一个人手,你有兴趣吗?”
“小生意?呵呵,大哥,您别逗我了,一看您就是大老板,怎么会是小声一呢。”
我嘴里说着,心想这家伙可能在玩我,就他的这份派头和气度,要说他是小老板,我才不相信呢。
但不管我信不相信,但我可不怎么惧怕他,因为小爷我虽然不算个人物,但我最有钱的时候,资产那也是上过一千万的。花钱找乐子的时候,也曾挥金如土,几十万几十万的花,我眼皮都没眨过一下,如今他做“小生意”还想收编我,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心里想着,有些不高兴了。我以为他是瞧不起我,拿我逗闷子。于是我就站了起来,尽量保持笑容,对着他感激的说道:“风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是贱,您的工作都是大拿,我才疏学浅可干不了,我谢过您的好意了,也谢过您今天出手帮忙,我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事,咱们以后再见。”
我说着话,挪开身后的椅子,起身就往外走。
风哥好似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所以他也没拦着我。
等我走到门口拉开房门的时候,风哥突然说话了,他说了一串电话号码。
见我愣在门口,他又对我说了一句话:“兄弟,人各有志,这点我明白。但我还想提醒你一句,如果有一天你想换个生活方式,记得给我打电话,好自为之吧。”
当我离开了这间客房之后,风哥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复杂的笑容。
桌上的另一个男人看着他发笑,无奈的摇头给他倒了一杯酒:“哥,你到底看中这小子那一点,不就是个老千吗,这种人咱们一找一大把,有什么稀奇的?”
“他不是普通的老千,你没发现他身上有种难得一见的品质吗?”风哥说着,品了一口杯中的美酒:“老二,你信不信,他一年之内肯定回来找我。”
“为什么?”
餐桌上的男人有些不明白。
风哥笑着看向了门口,目光有些深邃:“因为他会把自己玩死,接下来的一年他一定会走投无路的!”
风哥的话说的很对,当时虽然我没有听见他的话,但我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这让我厌倦了蓝道的生活,最终拨通了他给我的那个电话。
我当天从风哥的房间出来,整个人瞬间气势全无,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我和冯庆博一起赌钱两年了,是他把我领进的这个门,我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害我,这让我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我先是浑浑噩噩的下到了赌场五楼,当我摸着兜里只有一百多块钱的时候,我愣住了,这才想起了我先前留在牌桌上的那十几万筹码。
我返回了八楼,去找当初负责我们房间的那个荷官。
见我竟然回来了,那个荷官的眼神有些怪异。我没有理会她的表情,直接告诉她我要拿回我的钱,拿回我先前放在牌桌上的钱。
在这种大赌场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封牌后,牌桌上的任何东西都没人敢乱动。
听我说是来拿钱的,这个荷官的表情很诧异,她告诉我说,我的筹码已经被冯庆博拿走了,他说我们是一起的,所以赌场就给了他。
一听说冯庆博拿了我的钱,我当时还是没有往坏处想。觉得这家伙可能是怕我忘记,所以帮我提走了也说不定。
我谢过了这个荷官,随后我快速离开了这家酒店,当我满心以为能在我们住的地方见到冯庆博的时候,我却彻底失望了。当我打开入住酒店的房间,放眼之下,里面是一片狼藉。
冯庆博的东西不见了,我的旅行包也不见了。
眼前的一切告诉我一个事情,冯庆博走了,而且走的很仓促。他不但带走了自己的东西,还把我的东西也拿走了。
我的旅行包里,当时除了衣服和日用品之外,还有几万块钱的现金和我的身份证、银行卡,我想这件事冯庆博是知道的,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绝。
“妈的,这个该死的老王八!”
面对眼前一无所有的局面,我是真的急了。
我恼火的将床上的东西全都丢在了地上,一通翻找,找出了我昨晚掉在床缝里的手机。也得亏了这部手机我今天没带在身上,不然一定会被赌场的人拿去。
我翻出了冯庆博的号码,开始不停的给他拨打。结果电话里一直重复着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numberyoudialeddoes……”
听着电话里的烦人声音,我一把将电话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我全身屋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脑子里不停的在想我该怎么办,想着冯庆博此时又能去哪里。
想来想去,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我开始客观的分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