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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沉默让花姐有些好奇,她转头看了我一眼,当发现我脸上全是冷汗的时候,花姐终于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笑容。
她笑的很“善解人意”,不得不说冰山美人的笑容,也是很有魅力的。
她拿出一盒女士香烟,递到我面前。
我说我不会吸烟,花姐自己点上一根对着我笑道:“小伙,你多大了?”
“十四,嗯……马上十五。”
“十四?”听了我的答话,花姐眼里露出了一丝惊讶。
随后她就变得非常镇定,吐出一口烟雾,对着我说:“你是不是以为你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是买给你的?拜托,别自作多情了,那是公司的财产,我只是在你工作的时间借你使用而已,它们不是你的,所以公司不会扣你一分钱。”
姥姥喂,原来不是给我的,这一下我可就放心了!
我抹着脸上的汗水,对着花姐傻傻的笑着。
我心里琢磨着只要不是给我的,不会在我那可怜的工资里扣除一分钱,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着我“如释重负”的样子,花姐玩味的又补了一句:“不过嘛,现在这些东西归你小子保管,你给我精心着点,这些东西很贵,是给你撑场面的,要是你敢弄坏了,那你就得赔钱。”
“啊?真,真赔呀?”
“……”
就这样,我在这间“夜迷离”酒吧里生存了下来。
每天我上午十点半起床,在下午酒吧开门之前,我要将酒吧里收拾的一尘不染。然后换上我那体面的衣服,带着我的笑脸充当门童,偶然还做端茶倒酒的服务员。
溪蓝虽然是酒吧的老板,但她并不常来。她好像还有其它的产业,这不是我能知道的。
酒吧里平时坐镇的就是花姐,她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除了偶尔与客人们聊天拉拢感情,她一般是不出现的。
我们这间酒吧里最挣钱的不是酒水,而是赵平他们的散打培训。
赵平据说很厉害,他曾经是国家队的一线队员,打过世界比赛,好像还拿过什么金腰带。
但他这个家伙不老实,后来膨胀了,他喝酒闹事,打了教练坏了规矩,被人家除名赶了出来。
赵平他们的散打培训到底有多挣钱呢?
这么说吧,他们按课时教学,一节课两个小时,一个小时收费三千。
虽然价格贵的离谱,但赵平“国家队”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这就促使跟他学防身术的儍大款络绎不绝。
有时候我与赵平聊天,我很好奇,就问他这些儍大款能学到多少东西。
赵平对着我比划一个“0”,他笑嘻嘻的说他们连屁也学不到,这就是陪太子划拳,图个乐而已。
对于经营方面,花姐是很有头脑的。
虽然这些儍大款在赵平的手下学不到什么真本事,但是花拳绣腿还是能学到一点点的。
每到周六的时候,花姐就会利用这一点组织这些儍大款在酒吧里打友谊赛,胜利者可以赢得酒吧准备的金腰带和砖石会员卡,而失败的人,也会有纪念奖安慰。
这一条妙计真可谓是非常“阴险”。
你想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那骨子里天生都有一种好胜心理。
尤其是这些有钱的大款老爷们,那骨子里的好胜感和虚荣心,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比的。
如果一场比赛打赢了,那会让胜利者更加信服赵平的教学。
如果打输了,失败者也会很不服气,他在酒吧观众的面前下不来台,他就会玩命的在赵平身上砸钱,直到有一天能够打败对手为止。
这种“恶性循环”是止不住的,一旦开了口子,酒吧里的财源就会滚滚而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赵平在夜迷离酒吧里成为了“摇钱树”。
我曾经就见过一个做房地产的老板,在擂台上了一个开运输公司的老板。
那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服气,一口气砸在赵平身上三十万,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打败了房地产老板。
胜利的那一天运输公司的老板激动的哭了,他大叫要请酒吧里的所有人喝酒,花姐趁机抬价,上光了我们的存货,那一天晚上,光酒水钱就赚了他好几十万!
而那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呢?
按照之前定下的打擂规矩,他要将酒吧赠与的金腰带还回来,那个东西从此以后属于运输公司的老板。
这又是花姐的另一条诡计,就是为了引爆他们两个的好斗心。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板砸在赵平身上五十多万,用了三个月又打败了运输公司的老板,算是与他开启了争强斗狠的新一篇。
当然,这种比着“砸钱”的举动也不是无止境的。
当花姐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她就会让溪蓝出面。
而溪蓝这个女人,在公正市可是很有手段的。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她出面调节,对方一般都会给她面子,甚至有的人还会握手言和,从此成为了生意场上的朋友。
其实我当时对于这些有钱人的游戏很不理解。
他们明明已经要什么有什么了,为什么还要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游戏呢?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管有钱没钱,也不管男人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各种各样的压力。
而夜迷离酒吧的散打会所,就是他们宣泄解压的出口。
在擂台上他们能够博得众人的喝彩,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打倒对手能给他们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也正是因为这种扭曲的心理,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跳进花姐和溪蓝的陷阱。
在夜迷离酒吧,我一干就干了四年。
在这四年里我见识了太多富人的世界,也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比我的头发还多。
在这种充满“欲望”的环境里,我的虚荣心也开始作怪,这让我极力装作自己与他们一样,也大着胆子开始与他们交谈,一来二去,我竟成为了花姐手下最有能力的酒水经理。
夜迷离酒吧会所的工作人员不多,算上我和花姐在内,总共也才十二个人而已。
两个长得非常帅的洋鬼子调酒师,四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三个风格迥异的驻场歌手,算上我在内的两个酒水经理,剩下的就是老大花姐。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赵平他们三个人。
这三个人虽然也在会所里工作,但他们不是会所里的人。
他们是自由的,每个月按业绩的百分比拿钱。这也是赵平聪明的地方,让花姐和溪蓝不得不把他当财神爷供着,根本就不敢对他指手画脚。
我能成为会所里的酒水经理,那全都是偶然的机会,和外貌的问题。
这倒不是我夸自己长得帅,而是我当时小小的年纪,穿着考究的西装皮鞋,带着一块晃眼的金表,这份装扮出来的成熟与我的年龄和气质格格不入,让人觉得我很有趣,对我充满了好奇而已。
也正是这份“好奇”,让我在花姐的手下做的很成功。
我来到夜迷离会所整整两年的时候,赵平突然不辞而别了。
他一连半个多月都没有上班,这让我很奇怪,我也曾去过他的家,发现他已经不住那了。
我曾找机会问过花姐,花姐摆着臭脸,让我少打听赵平的事情。
这让我感觉花姐好似对赵平很不满,他与夜迷离会所的两个女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我在夜迷离会所工作第四年的时候,一件本不该发生的荒唐事,让我离开了那里。
现在讲来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把我的老板睡了。
哦,不对。
那天的事情确切来说……
应该是她把我给睡了。
第7章 问题()
那是2004年大年夜的前几天,夜迷离酒吧会所一片喜气,大家都为狂欢夜做着准备。
自从赵平离开后,会所里的收入少了一大半。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工作,日子还在一天天的继续着。
我那个时候已经是花姐手下的酒水经理了,每个月拿着4000块钱的收入,日子混的还不错。
不过虽然工资涨了,但我并没有像其他员工那样出去自己找房子住,我依然住在夜迷离酒吧会所的小房间里。
不为别的,就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里,而花姐和溪蓝她们也已经习惯了我。
那一天我记得是凌晨三点会所打烊的时候,花姐送走了两个洋鬼子调酒师和服务员,吩咐我锁好会所的门。
我看着他们各自离去的背影,在会所的门口点上了一根烟。
就在我抽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溪蓝的座驾,我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
就像我先前说的,溪蓝平日里不会来会所,除了每个月月底对账的时候,她才会出现。
当时溪蓝把车歪歪扭扭的停在了会所的门口,她摇摇晃晃的下车,光着脚手里拎着两只高跟鞋,向着我迎面走了过来。
我看着这个女人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喝了很多酒。
我想过去扶她,但我不敢,我只好愣在会所的门口,对她躬身施礼,叫了一句“老板”。
对于我的招呼,溪蓝只是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我面前,一把推开了我,随后满身酒气的扭动着身体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我在会所的四年里,也不是没见过醉酒的。于是我跟着她走了进去,一路护着她,紧怕她摔在哪里。
溪蓝虽然一路摇晃的厉害,但是她的意识还算清醒。
她没有理会我一路跟着她,她径直走到了吧台里的酒柜,拿出了一瓶很贵的法国拉菲,拧开瓶口就对嘴喝了起来。
溪蓝一口气喝掉了半瓶,那晶莹的红色酒水,顺着她的唇边一路下滑,流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