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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蓝一口气喝掉了半瓶,那晶莹的红色酒水,顺着她的唇边一路下滑,流过了她的白皙脖颈,一直流进了她那性感的v领吊带连衣裙里。
看着溪蓝醉眼迷离喝酒的样子,我当时整个人都看呆了。
“谁醉了,小屁孩,你在说我吗?”
溪蓝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轻挑的抬起了我的下巴。
当我的鼻子与她的鼻子相隔仅有两厘米的时候,当我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酒香,与她那吐气如兰的味道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开始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心跳加速,身体瑟瑟发抖。
不过好在当时溪蓝醉的厉害,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窘相。
她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晕,媚态十足的问了我一个问题。
“小耿,你说蓝姐我美吗?”
“啊?啊,美,美,蓝姐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呵呵,屁,油嘴滑舌的小东西。”
听了我的话,溪蓝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
措不及防之下,我被她一把推开。
这种刺激的姿势让我的大脑有些缺氧,我一路又被她拖回了吧台酒柜的门边,看着她从里面拿出了一瓶84年的马桑德拉红葡萄酒。
溪蓝此时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了,她怎么也打不开这瓶红酒,气的直接将酒瓶口砸在了吧台上。
“砰”的一声玻璃碎响,溪蓝如愿的喝到了红酒。
我看着她把那锋利如刀的瓶口直接往嘴里塞,我吓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老板,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这样喝会伤了自己的!”
“呵呵,伤了自己?”
溪蓝说着,一口咬在了我的手上。
疼的我松开了手后,她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大口红酒,一脸醉醺醺的对我说:“谁,谁是老板呀?你才是老板,我不是!来,老板,你也喝一口,咱们干杯,哈哈。”
溪蓝说着,就要把那锋利的瓶口往我嘴里塞。
我一看她这副模样,可把我吓坏了,连忙再次抓住她的手,是说什么也不敢让她把破碎的瓶嘴塞进我的嘴里。
被我拼命拦着,溪蓝没有得逞。
这一来可把溪蓝气的不轻,她耍酒疯的对我又踢又打,最后她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把我惊呆了。
她用一只手抓住了我后脑的头发,将她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上。
当那甘甜的酒水顺着她的嘴唇流进我喉咙里的时候,我整个人感觉身子都酥了。
看着我瞬间涨红的脸,溪蓝像个得逞的孩子哈哈大笑。
她伸手优雅的抹掉嘴角的酒渍,摸着我的脸,嘲笑我酒量不行,问我怎么只喝了一口,脸就红成了这样。
我看着这个发疯的女人,此时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娘的,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么被她夺去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就在我有些羞恼,想要喝止她发疯的时候,她却飘飘忽忽的丢掉了手里的酒瓶,脚跟不稳,倒进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呼吸很急促,满嘴都是甘甜的酒气与女人的味道。
她将脑袋斜靠在我的肩膀上,贴着我的耳朵,轻柔的说她今晚不想走了,她想住在这里。
我当时也是有点傻,只想快点摆脱这个女人,半拖半抱着,把她弄进了我平时睡觉的房间。
当我把她重重的丢在床上,准备从她的环抱里挣脱出来的时候,溪蓝却醉眼迷离的不肯松手。
她一脸酒气潮红,满眼水润的着着我。
她任凭我在她的怀里挣扎,就是咯咯咯的笑着。
现在说句实在话,其实我当时想要挣脱出来,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不敢,我怕我的力量太大会弄伤了她。
也就是在这种心理下,溪蓝成功的将我的脸压到了她的鼻子前面。
她看着我略显慌乱的眼神,缓缓闭上了双眼,嘴里轻轻柔柔的说出了两个字。
吻我……
第8章 走人()
看着我傻傻的笑着,溪蓝并没有露出我所期待的回应。
她一脸冷冰冰的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一脚将我踹下了小床,指着门口对我说:“滚出去,你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被溪蓝赶出了夜迷离酒吧会所。
走在清晨冷清的大街上,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一条路只有几百米,可我却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我为自己昨晚的行为感到后悔,也为溪蓝的翻脸感到无奈。
不过总体来说,溪蓝对我还是不错的。
在我走出夜迷离酒吧会所大门的时候,她在门里叫住了我,甩手从钱包里丢给我几千块钱,还把我这身价值不菲的行头送给了我。
我喊了她一声蓝姐,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从此我们两个人天涯陌路,再也没有往来。
2004年的大年夜特别的冷,冷到我一个人坐在小旅馆里吃着火锅喝着白酒,都无法缓解这份身体和心灵上的空虚。
离开夜迷离酒吧会所后,我过了几天懒散的日子,并没有急着寻找工作。
毕竟我在夜迷离会所工作的四年里,多多少少也攒下了一点积蓄,我想用这些积蓄做些小生意。
当然,如今我已经不用流浪街头了,擦皮鞋的买卖我是不会干了。
可是我这点微薄的积蓄能做什么呢?
人们都说公正市是淘金者之都,这里充满了机遇,只要你能发现,那就能捞得大把的钞票。
可真实情况是这样吗?
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不是!
当年的公正市,就是一座钢筋水泥建造的森林。
这里充满了机遇不假,但那都是有钱人的,在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眼里,公正市就像一个住着魔鬼的乐园,你期望的越多,到最后永远会失望的越大。
我当时所有的存款,加起来有五万四千块钱。
这在当时的那个年代来说,是个不小的数字,我可以用它们做很多事情,可以真正的租下一个店铺,做一个小小的老板。
2000年6月的时候,公正市重新划分城区,花都市变成了公正市的hd区。
经过四年的改造,hd区逐渐繁华。
我本以为那里会充满机遇,我甚至还买了一份hd区的地图,准备一条街一条街的去寻找我所看中的店铺。
结果到了那里我失望了,hd区所谓的繁华,也只是一小片商贸区而已。
那里大部分还是lc区的样子,与公正市的市区比起来,根本就是个乡下。
但是在这里有一项生意却异常火爆,就是洗头按摩。
所谓的洗头按摩,指的是小姐招嫖。
走在hd区的街道上,几乎你能在每条街上看到挂着粉色彩灯的小屋子。
那脏兮兮的窗户上,有的写着洗头,有的写着按摩,实际你走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有一张冰冷的木板床。
这种生意从古时候起,就是禁止不住的。
hd区最火爆的时候,每天晚上满大街都是衣着暴露的女人。
只要有男人在她们面前经过,她们就会像超市里抢购的大妈一样,叽叽喳喳的上来拉人,不管你做不做,先把你拽进屋子里再说。
甚至有时候我们连理发店都不敢随便乱进,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进去后,那里到底是个“等活”的女人,还是真正的理发师傅。
我到hd区的时候,一连转了三天,我也没有找到相中的地方。
这让我对人们的传言有些气愤,就在我准备放弃这里,再去寻找其它城区的时候,我诧异的在一条不起眼胡同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是消失两年的赵平。
当时他穿着一身油渍麻花的破旧衣服,坐在一家摩托车修理铺的门口,给人摆弄一台雅马哈370。
我来到他身后的时候,盯着他看了很久。
赵平发现了我,但是他没有回头,只是随手指了指身旁的一个板凳,说了声“坐”,便继续干着他手里的活计。
当他给人修好了摩托车,对方给钱的时候,赵平摆手一笑,说小毛病,不要钱。
对方高高兴兴的走了,我们两个这才能说上几句话。
彼此默默的凝视了片刻,赵平笑着掏出兜里的烟,递给了我一颗。
我接在手里一看,4块5的白沙,这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赵平抽的烟,可是没有少过50块钱的,用他的话来说,只有这个价位的香烟,才能配的上他那无比叼嘴的肺。
“赵哥,你这两年去哪了,怎么混在这了?”
轻轻的吐出一口烟雾,我深感不解的问赵平。
看着我如今西装革履的模样,赵平没有回答我的话。
反倒哈哈一笑,指着我手腕上的金表,对着我笑道:“我说你小子这是放风啊,还是工作时间呀,怎么有心情跑到花都来了,不想在会所干了?”
“还干个屁呀,我被人家开了。”
面对赵平,我一直从心里把他当大哥。
所以在他的面前,我是没有任何事情不能说的。
一听说我被蓝姐开除了,赵平很纳闷,他兴致勃勃的追问我到底怎么回事,而我也没有瞒着他,把我和蓝姐的那点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他。
当听说我把蓝姐睡了,赵平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好像面前坐着的这个家伙,不是他当年从街头捡回来的擦皮鞋小伙,他看我的眼神,反倒好像我是个“英雄”,又好像我是个怪物。
赵平保持着脸上惊愕的表情足足愣了能有一分钟,他这才缓过劲来,拍着大腿,大笑我是个三孙子,说我真是好样的。
对于赵平的笑骂,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对他说我有些后悔了,赵平瞪眼骂我后悔个屁。
他给我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