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答应了她,保证一定会听她的话。没办法,我欠的三十万有二十万是她的。我可以不听我妈的话,我却不能不听她的话。rr,扯到太平洋那边去了。
此时,我跟在霍朝邦和夏朗文身后,心里很是镇定,我相信他们肯定不会借着去厕所的机会溜走,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几份牛排黯然神伤。
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后,霍朝顾把点餐本先递给了我。
我没跟他客气,点了份饭。他们两个连点餐本都没看,也点了两份饭。
“怎么样,在深圳生活得还习惯吗?”夏朗文问我。
“还行。”我笑了笑,“你挺忙的哈?”
“他家”霍朝邦刚开口,夏朗文就打翻了面前水杯,水漫了一桌子。
等服务员收拾好时,夏朗文靠着椅子看了一眼窗外,“四哥,今天你难得休息,你不觉得应该去山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才不枉这一天吗?”坑在来血。
“哪里山上?”霍朝邦愣愣的问。
“莲花山,凤凰山,仙湖,梧桐山,到处都是山。”夏朗文有点生气的瞪着他,“你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看看你,都这么大年纪”
“停,停,你说我该去哪座山,我听你的,成不?”霍朝邦有点头疼的样子。
“许唯兰,你今天不是不上班了吗?就陪我四哥去转转?”夏朗文兴奋的看着我。
这真是一个蹩脚的媒人,哪有这么直接的。再不济也该拐十八弯,末了他还得借口离开,然后发条短信给他四哥,怂恿他四哥约我去爬山。
“叶灵苏还在手术室。”我淡定的微笑着。
“我帮你看着,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她。”他拍着胸膛。
他四哥有这么缺女人?
“叶灵苏会吃了我的。”我耐着性子道。
“她不敢的。”夏朗文话音还没落,他的手机响起来了,看了号码后,他任手机响着。第一遍挂断后,第二遍又响了。
我估摸着是刘心眉。
“喂我在南山你一定要来么?一定要来?好,南山医院,你的好姐妹叶灵苏正在手术,嗯,再见!”夏朗文啪一下将手机扔到了餐桌上。
“你们去爬山吧,我和刘心眉看着,这下,你放心了吧。”夏朗文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
“许小姐”
“四哥,他叫许唯兰,你记住了吗?”夏朗文拍了拍他的肩膀。
4。你说,人为什么要结婚()
如果是在两年前,夏朗文这么对我说话,我一定会喷他一脸盐汽水。但现在是两年后,现在的我,经过各种巨大的打击后,棱角磨平了许多,人也温和了很多。
“这样不太好吧,她朋友正在手术。”霍朝邦很为难的看我。
“我也觉得不太好。”我接腔道。
“是阑尾炎手术,不是心脏手术,k?阑尾炎手术对一个医生来说,是基本功,简单得象治感冒一样,你们不要这么夸张行吗?许唯兰,你也很久没休假了吧,你给我个面子,怎么样?”夏朗文用很热切的目光看着我们。
“许小姐许唯兰,我有这个荣幸吗?”霍朝邦喊我的名字喊得十分困难。
“那你一定要照顾好叶灵苏,不然我真的会被她打死。”我觉得不能辜负夏朗文的苦心,我的再嫁问题,真是操碎了身边朋友的心,包括刘心眉。
刘心眉有一段时间,天天带着马小磊来看我。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异想天开的想把我介绍给马小磊。当着她的面,我没骂她。但私下里,我在着叶灵苏的面前骂了大街。
叶灵苏笑得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她说刘心眉简直就是一个二逼!
午餐吃了三十六分钟,霍朝邦要去结账,被夏朗文轰走了。于是,我们两个人只能先行下了楼。
“四哥,你尽兴的玩,我会自己打车回去的。”临走前,夏朗文殷殷的交代。
“知道了。”霍朝邦让我走在了前面。坑在边弟。
下了楼,我们一起走到了停车场。从西餐厅门口到停车场短短两分钟的路程,霍朝邦看了四次手机,我估摸着是夏朗文给他发的信息,教他怎么跟女人相处之类。
“你想去哪座山?”上了车后,霍朝邦特别客气的问我。
“老实说,这些山我都不是特别熟。”我很诚实的说,“不过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中山公园,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就去公园随便走走。”
“好,好!”霍朝邦连忙答应了我。
车子慢慢的驶入了主干道,然后拐弯从南新路走。霍朝邦很显然有点紧张,因为他在不停的清嗓子。我侧过头看着车窗外的景物,以免加重他的紧张感。
这个点了,床上睡懒觉的人基本都起床了,沿街的店铺到处都人头攒动。尤其一些手机店,顾客更是络绎不绝。
我想起来,我曾经也有一个生意很好的手机店,只是我晃晃头,强迫自己去忘记那些被泪水和绝望侵蚀的日子。
“许小许唯兰,你的名字挺好听的。”霍朝邦总算又开了口。
“哈哈,是吗?还第一次有人说我名字好听。”我冲他笑了笑,“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听阿文说,你以前在f城是做生意的?”他问我。
“嗯,开过店,主要卖手机和一些数码产品。”我淡淡地说。
“没想过继续开店吗?”他问我。
“我刚来深圳没多久,不太懂行。”我只能这么说。
“我有个朋友是开手机配件加工厂的,专门生产一些背壳,挂饰之类的产品,价格很便宜。小许,你可以去华强北赛格和赛博各个柜台跑跑看,价格上有优势还是比较好推的。”霍朝邦特别真诚的说。
“一次拿货大概要多少钱?”我问。
“你刚开始做,我跟他打个招呼,拿个七、八万的货就好了。”霍朝邦沉吟了一下才说。
霍朝邦真是个实心人,只不过,七、八万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巨款了。
“好啊,我考虑一下。”我温和的说。
十来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到了中山公园。停好车后,霍朝邦拿了两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后,两个人沿着石阶缓缓的向上爬去。
正午的阳光晒得人发昏,但我来深圳这小半年,还真是第一次有闲情来公园走走。因此,连太阳的热情都能忽略。估计身边的男人也是,因为他在不停的看着前后左右的景物。
“你平常也很少出来吧?”我随口问。
“对呀,公司事情太多了,有时候恨不得一分钟能当成两分钟用。阿文等了我一个月,才等到我这一天空档。”他说到这里时,很歉意的看我,“我是不是有点太无趣了?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我呆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冒这么个问题出来,顿了一下后我笑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如果可以,谁都希望自己的生活能丰富多彩。”
霍朝邦笑了一下,又微微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向着旁边的林荫小道走去,走到一颗松针树的石椅旁,他提议坐一会,我没有反对。
“小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坐了十来分钟后,霍朝邦问我。
“当然可以了。”我侧头看他。
“你说人为什么要结婚?”他有些迷茫的问我,看来他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了。
我想了好一会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人为什么要结婚。”
他笑起来,然后他的手机响起来,“我接个电话。”
“好!”我点头。
他接起了电话,往旁边走了一点,电话时间很短,我没计时,但我觉得肯定不会超过二十秒。
“阿文来了。”他看起来松了一大口气。
“真的啊。”我也松了一口气,我好担心两个人要默默无言的坐一下午。约会结束后,我们势必无法向夏朗文交差。
“啊,他不是在照顾我朋友吗?”我掏出了我的手机,准备问问清楚。
“别打电话,他刚刚特意交代的,说十分钟就到,让我们在公园门口等他。”霍朝邦阻止了我。
我和霍朝邦走到公园入口处时,夏朗文刚好从出租车上下来。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让你们去爬山,你们竟然跑到这里晒太阳。我拜托,你们才年过三十,不是七十古来稀好不好?”他一下车就冲着我们两个喊,“四哥,车钥匙给我,我带你们去仙湖转一圈。你啊,除了会工作还会什么?除了赚钱还会什么?”
“你就像唐僧一样。”霍朝邦摇头。
“还是罗家英版的。”我补充了一句,补充完后,我伸手拍了拍他,“你不是在帮我看着叶灵苏吗?”
“刘心眉在。”夏朗文从背包里拿出一副黑超架到鼻梁上,冲我坏坏的一笑,“你放一百个心,刘心眉不会落跑的。”
5。你对我四哥有感觉吗()
我被催得心焦,便从包包里翻出了银行卡往交费处跑去。钱交完,夏朗文的病房也安排下来了。我跟着护士到了病房,医院给安排的是四人房。一进门就听到此起彼伏的痛苦的呻吟声,听得我骨头都泛冷。
“点滴挂完了按一下呼叫铃。”戴着口罩的护士一副冷冰冰的语气,就像我欠她钱一样。
“他没生命危险吧?”我不跟她计较,态度虔诚的指着床上的夏朗文。
那护士瞟了我一眼后慢条斯理的说:“有生命危险就不住这里了。”
“那什么时候麻药才能退?”我又问。
大概是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护士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直接就转身出了病房。擦,了不起啊,我愤愤的冲护士的背影举了举拳头。
“许唯兰。”暗哑的喊声响起。
“谁?”我疑神疑鬼到处张望,好一会才发现这声音正是包得像猪头的夏朗文发出来的。
“我,怎么了?”他的嘴上也缠了一层薄纱布,说话有些困难的样子。看来他一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