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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觉得没什么大意思,伯父伯母怎么办,老两口还等着抱孙子呢!哎,她出来了。”
陈琪琪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会等在这里,很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卢先生,胥先生?点解你们……”
“我们刚刚在附近的律师楼办了一点事,看看时间刚刚好,就来和你一道走了。不会不欢迎吧?”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还想去我aunt家,看看你们居住得怎么样呢?”
胥云剑心直口快,即时说道:“什么住得怎么样,你可别……”后面的话,在卢利眼神注视下都咽了回去,“我们住的挺好的,这一次到这里来的其中一个目的,也是想当面向你表示感谢。要不是你从中帮助,我们两个人恐怕真要睡到大马路上去了。”
陈琪琪天真的一笑,“没什么,卢先生您太客气了。那,我们一起走吧?”
“好。”三个人走到公交小巴站台边,卢利和陈琪琪站了个并肩,和她搭讪,“……那,卢先生这一次到香港来,是打工?”
“我现在初步的计划,是想先拿到香港的临时居留证,要是这一步能够成功,会琢磨自己当老板,自己执业——对了,陈小姐,你是香港本地人,能不能帮我想想,如果我要进行一种饮食类的行业,哪里会有比较合适的场地?”
“场地?我不明白。”
“简单的说,就是可以供我们营业的场所。最好能够宽敞一点,嗯,越宽敞越好。”
陈琪琪可爱的偏着头,琢磨了一会儿,“要是不那么宽敞的话,倒是有地方的。”
“哦?”
“是呢,卢先生您是第一次,哦,不,第二次来香港,对这边不是很熟悉,其实啊,就是在这个渣甸街,就有很多地方呢!”
卢利一愣,“没有啊?我今天在渣甸坊转了很久,都没有空余的场地啊?”
“不是渣甸坊,是渣甸街,和渣甸坊是平行的,每到下午黄昏的时候,就有很多很多人**持的大排档,很热闹的。”
卢利猛的来了精神,问道:“那,你知道在哪里吗?”
“怎么不知道?我现在带您和胥先生去看看好不好?”陈琪琪抬起手腕看看表,笑了一下,“时间刚刚好!”
卢利两个也不等小巴了,跟在她身后过了马路,走到和渣甸坊所在平行的一条马路,这里他们也是来过的,却没有在这样的时间段过来,并不很宽敞的马路两侧已经开始有摊位在开始摆设,一座座硕大的用油桶改装的炉子架设好,里面的煤火燃烧得正旺,给黄昏的空气中带来一阵阵燥热。
每一个摊位前都摆放着三五张圆桌,啤酒、饮料摆放在地上,另外有一张大型的**作台,上面放着各种花样的生、熟食物,陈琪琪回头一笑,“点样?很热闹吧?”
“这里……我们都不知道呢。”
“是呢!”陈琪琪笑**的解释道:“这里啊,都是要等到黄昏之后才开始营业的,一直要做到明天的凌晨以后呢!哦,对了,我曾经和朋友在这里用过,也有你们大陆人呢。”
“是吗?知道是哪里来的?”
“这个可不知道,不过虽然有大陆人,大多都是没有身份,而且是在这里打工的。像卢先生您这样,想自己做的,一个都没有。”
“明白了。”卢利走到其中一家的摊位前,认真的观察着,**作台上的产品真的是非常丰富,从西红柿、黄瓜、土豆、山芋之类的大众菜品到蛏子、扇贝、咸、淡水鱼一应俱全,更多品种甚至是他叫不上名字来的,“先生,几位?”
“不,我只是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啊?”
男子不想他是个老客,微微一皱眉,却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后面呼喊,“阿野?阿野!有老客!”
一个男子赶忙从后面绕了出来,疑惑的向卢利三个打量,开口说话,却是一口带着东北口音的普通话,“从哪个疙瘩来的?”
“我天津,您呢?”
“我四平。”叫阿野的男子呵呵一笑,“老乡见老乡啊?也是偷着过来的?在哪干?”
“我……暂时还没有考虑好,再说吧。”
阿野点点头,回身对摊主说道:“牛哥,您看,这也是我们大陆的老乡,要是能……的话,您看看,是不是可以……也给他一个活?”
“你啊,真是不带眼识人,你没看见吗?你这个老乡,连女朋友都有了!你以为和你是一样的吗?”
卢利倒是没想到对方眼力这么高明,虽然他说错了一些话,但倒也并不全是虚妄之词,阿野一愣,“哥们,是吗?”
“不是的,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不过牛哥没有说错,我暂时没有干的打算,可能等过了十月,天气凉一点的时候,我再回来,到时候,就得请牛哥和老乡帮一下了。”
“再回来,你还打算回去是怎么的?哥们,你是第一次来吧?大约不知道,牛哥人特别厚道,对咱们这些人也挺照顾的,而且吧,在这边赚的,一个月顶在国内一年呢!”
“我知道的,不过野哥,我不瞒您,**后可能会自己干。”
叫阿野的四平男子立刻不说话了,反而用很钦佩的目光上下打量卢利,“行啊,哥们!自己干?你打算怎么个干法?”
“初步还没有想到,等曰后吧。”卢利向他和牛哥点点头,带着胥云剑和陈琪琪一路去了。(。)
第49节 游览()
三个人在渣甸街足足转了一大圈,正如陈琪琪说的那样,这里是很多香港的工薪阶层最饮食场所,眼看到了七点钟以后,渣甸街上一片喧阗,到处是吆喝的人群,到处的忙里忙外的伙计,看上去热闹极了!
卢利走马观花的看着,这里的条件确实很不错,人流不但很大,食材的价位也很便宜,一份叉烧饭、一份猪大肠加在一起,也不过7圆港币,这种惠而不费的经营方式,更增添了食客的数量,“小小。别溜达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就是你和我能饿着,总不好让人家跟着挨饿吧?”
卢利惭愧的一笑,真的是呢,居然忘记了时间?当即在街边找了个摊位,三个人坐下来,要了酒、菜,给自己和胥云剑要了一份牛丼,给陈琪琪要一份叉烧饭,边吃边谈了起来,“卢先生,为什么胥先生总会叫您小小呢?这两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这个啊,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胥云剑笑眯眯的说道:“在我们北方话里,小就是你们这里‘细’的意思,至于小小,是他的小名,他家里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不过他哥哥早就死了——所以他最小,就起名叫小小了。怎么样,这个小名是不是挺可爱的?”
陈琪琪却不觉得这个乳名有什么可爱的,敷衍的点点头,又问道:“那,这一次卢先生到香港来,真是打算在这里做生意的吗?做什么生意呢?”
“饮食喽,你也看见了,他从到了渣甸街就舍不得离开,肯定是看中这里的地界了,小小,是不是?”
“这里确实不错,不过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摆摊,你别忘了,咱们是大陆老客,初来乍到的,哪有这么容易?”
“废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香港怎么了?谁还敢管咱们,有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艹蛋,敢不让咱们哥们在这摆摊,就打逼剋的!”
卢利瞪了他一眼,“你啊,喝不了酒就少喝,祸从口出啊。”
胥云剑讪讪的一笑,说道:“我知道,这不就是在你跟前吗?不过小小,我说真的,这些南蛮子都欺生,你要是让他们欺负了一次,以后你就算熟了,非得给他们活活欺负死不可。”
卢利不理他,给自己和陈琪琪倒上一杯啤酒,举起来一饮而尽,说道:“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从不主动惹事,但要说有人欺负到咱们头上,也绝不能就这么坐着等他们来!”
胥云剑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大口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份牛丼和一份叉烧饭端了上来,卢利忽然一摆手,对亲自上饭的老板说道:“洪哥,能不能和您说几句话?””
“行,怎么不行?您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请问您,在渣甸街这里摆摊位的话,有没有什么必要的手续?就是说,是不是要取得一些政斧方面开出的证明材料的东西?”
“要,怎么不要,得先到卫生检疫署去,取得防疫证明,然后还要到政斧部门去,申请执照,你以为分分钟能办妥的?很麻烦咧!”
“除了这些呢?”
洪哥一愣,警觉的问道:“你这个人,喜欢吃我的东西就多来几次,不喜欢吃就埋单走人,问这么多干什么?”
“很简单,我以后也想像您这样,在这里摆一个小摊子,自己赚点钱。”
“细路仔……”洪哥用粤语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堆,卢利一句也听不懂,陈琪琪好心的为他做着翻译,“……洪哥说,你是老客,刚刚到这里,什么都不懂,就想自己摆摊,真是没吃三天素,就想上西天!嗯……”姑娘期期艾艾的说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
“我明白的。”卢利点点头,对洪哥说道:“洪哥,您是好心,我知道,但这并不是我好高骛远,而且请您放心,我即便做生意,也不会耽误到你的客源——等曰后你就明白了。”
“……”洪哥又嘀咕了几声,终于一挥手,骂一声‘嘁!’转身走开了,“卢先生,他刚才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看你怎么……怎么死。”
胥云剑勃然大怒,把酒杯一蹲就要起身找对方理论,卢利赶忙拉住了他,“算了!”
“什么叫算了?就说同行是冤家,也不用这样咒你吧m的,老逼剋,会说人话吗?”
“算了吧,”卢利掏出钱来结账,和胥云剑、陈琪琪两个踏上归路,“陈小姐,真的太感谢您了,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