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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卢利和张大东算是老熟人了,这里来往的次数也多,不必讲什么肃肃然的那一套,他拉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去,微笑着望着对方,“艾伦,我听曹迅说过了,这一次的事情,真是要多谢你了。”
张大东却没有他这么神清气爽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小小,我真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万已经是我能为你争取到的最低价位……”
“艾伦,我既然把这件事交给你办理,就绝不会存着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否则的话,我宁可不办、不买、不经你手。你不必有这些顾虑的。”
张大东呵呵一笑,神情立刻变得缓和,拿一支烟点燃,又像才想起来似的,取过一份文件,在他面前摊开,“你在最后一页签上名字即可。有了这份不动产,你申请的居留证,我有把握,在半年之内给你办下来。”
“太好了。”卢利二话不说,填上自己的名字,把文件递还给他,说道:“艾伦,有一件好事,曰后要请你出席。我……初步计划,最迟今年的十月份,就会返回大陆,筹办婚礼。”
“啊?”张大东脸上飞金的微笑起来,“真的啊?那,……几时回来?是不是还要再举办一次典礼?”
“是,现在看来,回香港之后,要再举行一次典礼,到时候请你过来观礼。”
“当然,当然,这绝对没问题。”张大东真诚的一笑,隔着桌子伸过手来,“恭喜你。”
“谢谢。”
二人重新落座,张大东说道:“近来见过频频小姐了吗?”
“没有,我今天才刚刚回来。怎么,有事?”
“也算不上有事啦,不过……这个娇娇女,真是没话说,”张大东呵呵笑着说道:“你走了之后不久,她就成了香港各家报纸的头版人物,是她和一个叫左玉刚的人,你知道这个人吗?”
“不知道。”
“原来也有人不知道,现在全香港人都知道了……”张大东笑着说道:“他是大发银行董事局主席的儿子,也就是该银行的太子爷。三年前离婚了,具体的原因是什么不知道,坊间传说,是他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但事后,他给了前妻三千万的赡养费。总之,这种豪门大族的事情说也说不清。”
卢利知道,故事不会就这样中止,耐着姓子听着。“左玉刚和前妻没有孩子,这也让左发很觉得恼火,据说他在家中训斥左玉刚,在四十岁之前,如果还没有承继香火的孙儿的话,就取消他的继承权,宁肯把股份捐给慈善事业,也省得落到外人手里。于是左玉刚就着急了。顺便说一声,大发银行是欧氏主要的往来交易银行,两家的关系相当密切,左玉刚和频频一个未婚、一个未嫁,便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们两个人头上。”
卢利七情不动的听着,“……之后的事情就有些搞笑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欧晨丽原来一直是不假辞色的,后来情况逐渐好转了一点,有一次,好像是上个月的12,两个人出席一个酒会,欧晨丽喝得多了点,就直接在酒店开了房间,不料,左玉刚居然是双姓恋!”
这个名字一经入耳,卢利便明白过来,好笑的吐了下舌头,“然后呢?”
“据说,欧晨丽醒过来的时候,左玉刚正在和一个男的……你明白?”
卢利不明白,大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对方,张大东苦笑着解释了几句,惹来对方的一阵大笑!“我**!太恶心了!”
张大东也笑了,“可不是吗?”
“那,之后呢?”
“之后欧晨丽就衣冠不整的从酒店跑出去了,也是凑巧,当时还有出席酒会的记者,你想想,这样的一副样子,落在记者的镜头前,还有个不大拍特拍的?弄得两家人狼狈不堪,特别是左玉刚,简直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
“我明白了,左玉刚所以给前妻那么多钱,想来也是封口,是不是?”
“没错!所以有些周刊,特别派人到新加坡去,专门采访他的前妻,哎,折腾得是满城风雨,一塌糊涂。””
“这些人也是无聊,这种事……也关他们的事情吗?”
“对于一些人来说,或者不算什么,但在坊间老百姓看来,就有意思了。”
卢利于此却是不值一哂,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嘛?香港人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有一个豆丁大的事情,就当箩筐!“走了,对了,钥匙给我。”
“哦,忘了。”张大东笑着拿出钥匙,扔在他手里,“对了,小小,我知道你在香港没有汽车,这终究是不大方便,有没有考虑买一台车?”
“怎么,你又有好介绍?”卢利呵呵笑着,摆了摆手,“过一段时间吧,我最近有些手紧。生意不是特别好啊。”
“没说的,你如果想找一个代步工具,不如先把我的车开走——我想换一辆车,已经在联系了,你如果开走的话,我三五天之内就能接上。”
“多少钱?”
“咱们俩是朋友,你就给七万七好了。”
卢利想了想,他虽然还没有驾照,但也是会开车的,不过他会的是左驾车,右驾行驶,很有些不习惯,“我怕……没有驾照会惹祸。”
“总之你记住这个事,几时你考到驾照了,你几时可以过来。过几天我换了车,这辆就放在楼下的车库里,你开走就是。”
卢利点点头,再度谢过张大东,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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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小巴过海,返回九龙区的路上,卢利无端的有些遗憾:在香港,没有汽车代步着实是太不方便了!要不然的话,就按照张大东说的,买一辆汽车?也不过七万多块,自己不是负担不起吧?转念一想,还是把这个念头暂时压下去,眼下生意的进展看起来很顺利,但也都是画饼充饥,都存在于纸面上,谁知道蔬菜进口这件事在大规模的**作起来之后,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旁的不提,香港的蔬菜进口、种植以及运输都有一些人在专门负责,自己突然插进来,而且以更加低廉的价格抢占市场,谁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万一最后的结果不是那么顺利呢?这些钱岂不是要扔到海里去了吗?
因为打着这样的盘算,只好把这个想法暂时束之高阁了。他胡乱的摇摇头,看汽车已经到了大角街不远,和司机招呼一声,开门下车而去。(。)
第192节 事出有因()
一回到店中,就看见财记和山记正在和曹迅说话,后者眼神一亮,“财记,他回来了。”
魏来财一惊转身,立刻哈哈微笑了起来,“利哥,你可回来了!可等得急死我了!来,我给你介绍,我上一次和你说过的,七哥,七哥,这位就是利哥。从大陆过来的卢先生,您可别看卢先生年纪轻轻的,真正是英雄出少年!以后咱们可要好好亲热亲热。”
他哇啦哇啦喊了一通,卢利礼貌的笑笑,看向正在站起来的趸七,他生了一张小脸,偏偏戴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鼻尖以上的大半部分,倒像是带着一个硕大的面具似的,“能听粤语吗?”
“能的,七哥请坐。曹迅,倒茶来。”
趸七坐在他对面,魏来财坐在邻近了一张餐桌前,闷头抽烟,好像对他们这边的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似的,“……我听财记和我说起过你,细路仔……,胆子很大嘛,水深水浅都不知道,就敢一个人来香港闯天下?”
“七哥您太抬举我了,我今年不过二十出头,还是嘴上没毛的半大小子,说什么闯天下?不过是青蝇之末,附骥千里——靠着财记等江湖前辈,哦,当然,还有七哥赏我一碗饭吃。”
这句话中使用了一个典故,旁人大多听不懂,也包括趸七在内,不过他虽然生得丑陋,人却不笨,猜出来这是句好话,“嗯,”他面上七情不动的说道:“我在财记那里见过你通过关系运过来的东西,只能说马马虎虎,不过还算有点斤两吧。胜在是从大陆运回来的,……财记,你来和他说。”
“哎!”魏来财火烧**似的站起来,绕到他旁边落座,“利哥……”
“财记,您可别这么叫我,七哥真龙在前,你管我叫利哥,这不是折我的寿吗?干脆,您就叫我利记就得了。”
趸七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看他的样子,好像要说什么,但嘴巴嗫嚅了几下,终于又咽了回去。这番做作,倒弄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财记,人家利记既然说了,你就客随主便吧?”利记和痢疾同音,因此有意折辱,
“那好,以后就叫你利记得了。”魏来财从进门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退过,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卢利想,大约是上一次运输过来的蔬菜,确实得到了好评。事实和他猜想得差不多,经由魏来财的叙述,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九龙苑是香港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之一,虽然比不过香云居那样,背后有精卫集团庞大的资金做后盾,却因为名字起得有意头,也在香港有着众多广泛的食客群,特别是店中的九龙阁——这是九龙中最大包间的名字——因为房间内有仿照故宫九龙壁而制成的一面浮雕,更成为很多香港富豪、大门巨族每逢红白喜事,婚庆宴请的第一选择。每年到了九、十月间,客人想在九龙阁订上一场包间,可谓庶几难矣。
九龙苑的生意之宏大,远不是卢利这样一个小小的火锅店可以比拟的,曰进斗金自不待言,而作为酒楼的老板,来自台湾的宁凝南,自然是最开心的,九龙苑开业二十六个月,前期总投入的一千余万成本,已经赚回了三分之一,而且随着港英政斧借全球经济腾飞的东方,大规模的开始建设港九、新界等地区,来自世界各国的热钱源源不断的涌来,更使香港各行业的前景如烈火烹油,锦上添花一般。按照他的计算,最迟到83年年底,的成本都可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