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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个地道,将成为雪牢无人可逃脱之最完美的悖论!
“嘿!大叔!早上好啊!”
他铺好席子,正躺在上面开始展开自己掏出去后的遐想时,耳边突然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这个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人?!为什么他对面的牢房突然来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嘿!大叔!早上好!我是新来的郝平安,以后请多多关照啊!”某安看着对面蓬头垢面的大叔笑着说道。
她还以为惩罚是什么呢,不就是来这里关一下么,作为女主的她,不过是来走个过场而已,所以,她显得一点压力也没有…
为什么会有人!为什么他对面的牢房会突然来了一个人!
“嘿!大叔!早上好!我是新来的郝平安,这个是我特制的烤大饼,请不要客气…”
为什么会有人!
而且看起来这么啰嗦,一样的话,他已经说了两遍了…
“啊哈哈,大叔…我叫郝平安…大叔你在这里多久了…”
“大叔,你看起来似乎在这里很久了啊,这里怎么样?平时你没事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这个新来的人,好像还很罗嗦!
她的嘴巴难道就不能停一下么!
给读者的话:
因为最近放假了。。。额。。。所以就。。。更忙了。。。嗷~~~~~~
偷偷摸摸的可不行哦1()
“大叔,你怎么不说话呢?”某安发现自己噼里啪啦讲了一天以后,对面的大叔并没有离自己又躺会到了席子上睡觉了。
“真是没礼貌…”某安砸了咂嘴,开始打量起这个雪牢来。
虽然名字叫雪牢,其实里面还是蛮暖和的,某安打了一个哈欠,想想时间也不早了,觉得反正对面的大叔不爱搭理自己,自己还不如好好地睡个觉,补充补充这几日的睡眠。
也不知道田齐现在怎么样了,雪族应该是个讲信用的部落,他的毒应该解了!
为什么会这么大义凌然?
某安想到这个的时候突然在心里笑了起来,是啊,不知道呢,只是就是希望田齐把毒解了。
其实相处了这么久,自己早就没有把他当做打酱油的了,但是,离开他的时候,她必须这样放狠话,自己偶尔也必须狗血一次,穷摇一次不是?
没想到除了爱说话,还这么爱睡觉…蓬头垢面的男子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看向对着背靠着墙闭着眼睛的某安,冷冷地笑起来。
这个时候也就是晚上都是看守比较松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才是。
“恩…”
他刚要揭席子的手被某安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得蓦地一滞。
“田齐,帮我捶捶背…”
某安依旧闭着眼,嘴角还留着口水…
原来是在说梦话…
大叔缓了一口气,赶紧又去翻席子。
“哈哈!你想跑?!”
大叔的被一惊,赶紧笔直地坐在了席子上,只见某安猛地跳起来,手指指着他的方向,眼睛却依旧闭着,嘴里依旧还是念念有词,“丫的你想跑!我打你个苍井空!我叫你摸田齐!”
受到惊吓的大叔,一脸黑线地眼前说梦话还加梦游的郝平安,恨不能冲过去直接把她掐晕了。
“田齐,再给我拿一盘瓜子…”
这个女人之前是干什么的究竟!为什么做梦都是这么乱七八糟的!
大叔摇了摇头,又缓缓地起身。
哈哈!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要复活了!他要去找她!
大叔看着自己挖的通道,心里再次扬起了无尽的期待。
“我都看见了…”
大叔拿着席子手蓦地一滞,整个人被僵直在了原地。
“我都看见了…”某安的声音缓缓地传入他的耳中,“啊哈哈哈哈!被我看见了!被我发现了!”
“臭麻子!我要把你长痘痘的样子都拍下来!啊哈哈哈哈哈!”
啊!
此刻的他是多么想大吼一声!为什么他的对面要住着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女人睡觉不能好好睡!
她到底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
“嗨,大叔,早上好!诶?你的眼圈怎么这么黑?没睡好吗?”吃早饭的时候,某安看着对面两个黑眼圈的大叔关心地问道,“大叔,晚上可要好好睡觉哦,这样白天才会有精神呢!”
这究竟是谁的错!
某大叔抬头,怨念地看了某安一眼,便低头开始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嘿,大叔!你是不是哑巴?我发现你都不说话诶,我觉得看你的样子,你也不是雪族的人啊!”
“谁是哑巴了!难道一定要向你这样,一天到晚不停地说话,连睡觉都不停地说话,才不是哑巴吗!”受伤害的某大叔甩下手中的碗筷,冲着对面的平安大声地吼了起来。
“这么凶干什么…”某安撇了撇嘴,一脸不满地说道。
这么凶…
他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这里的牢头都是雪人,语言上根本就无法交流。
而自己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讲话?是这些年一直被封闭在这暗无天日的雪牢中的关系?
“大叔,我没有要怪你,你别自责…”某安看对面狮子头一样的大叔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的样子,为了巩固好邻里关系,某安还是又补充了一句。
“我没有自责…”大叔淡淡地回答道。
“呃…”某安抽了抽嘴角。
“恩,对了,你叫郝平安?”没想到大叔竟然这么主动地问自己,某安有些鸡冻起来。
“对啊对啊!我叫郝平安!”
“恩,很庸俗的名字啊…”狮子头大叔评价道。
“哦,”某安黑线加抽嘴角,“那敢问大叔姓甚名谁呢!”
“贫僧是出家人,无名无姓唯有法号。”狮子头说完这话以后,某安觉得他那个大狮子头显得别样的刺眼。
和尚会有这么时髦的爆炸头?!
“那请问大师的法号是?”
“智障…”
“那不是也不怎么样么,”某安咂了咂嘴巴说道,然后觉得不对,智障,“等等你说什么?!你叫智障?!”
“是的,贫僧法号,智障…”
狮子头点头。
了,“你说啥!你是智障!智障是你!”
你说!这个世界到底是要有多小啊!
“姑娘为何如此诧异?”智障很不解,为什么这个女的,听到自己的法号的时候会惊讶成了这般。
这个能不诧异?!某安看着眼前这位爆炸头智障大师,突然越看越喜感,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穿越,偏离了一切正常的发展方向…
“你认识智空吗?”某安盯着智障n秒后,开始攀关系起来,熟人的熟人也就是熟人了…
“智空?!”对方显然很讶异,“你认识智空?!”
“是啊,智空是我师父…”某安点头,立即回答道。
“什么?!智空竟然收女的作徒弟!他虽然是一个奇怪的人,但是,这个收女的做徒弟,这也…”某安看着对面的智障开始不停地碎碎念着。
“那个…”某安弱弱地说了一句,“那个,因为我是他的俗家弟子,所以…”
“俗家弟子难道就可以是女的了?!”
“额,这个…”
“那你叫我师叔!”
靠!这个转折转得也太快了!果然是和智障师兄弟啊!
“你的法号是?”
智障师叔话茬一开,貌似也有些滔滔不绝起来。
“释放…”某安很自然地说道,因为面对智障这个法号,她的释放简直就和释放一个屁一样那么简单。
“释放…恩…”智障师叔点了点头,“果然还是比你的俗家名字好了不少,智空还是这么会取法号啊!”
喂喂喂!哪里好听了!释放哪里比郝平安好听了!哪里!
但是出于对方是长辈,更何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呆过久,所以还是暂时就忍了下来。
毕竟他叫智障,她也不能和他计较不是么!
“师叔知道为什么我师父为变成一个小孩子么?”
无聊中,某安和智障开始唠嗑起来,话题自然是从共同认识的人中展开,所谓共同好友,自然,智空被讨论了…
“阿嚏!”站在寺庙外的智空打了一个喷嚏,“哎,看来我年纪真是大了,这都不知道打第几个喷嚏了。”
“师父…”
“好了…”凌云轩走到他的身后,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扬手止住了话,“这个是她为了救你…所愿意接受的惩罚,就如同当年的他…”
哎,不过当年的他没有说一人揽了所有人的惩罚,所以,他返老还童了,只是声音没有…
而且他的灵魂要永远被封印在这个小身体里,这个,也算是一种禁锢…
“我不想她一个人…”
“这个是没有办法的,”智空叹了一口气,“这个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老衲不懂,但是老衲知道,她选择这个,应该没有后悔…”
“哼…你倒是真有本事呢!”谢容华抱拳靠着大门冷笑,“这个姬梦尘真是一个疯子,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为了一个下人竟然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什么叫好好的妃子!你什么时候好好地待过她!”凌云轩转头,冷冷地看向他说道。
“你最好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那个贱人把你当回事,并不代表本王也会把你当回事!”
“你说谁贱人!”凌云轩抽出腰际的软剑指向谢容华。
“你竟然还带剑!”
谢容华也拔出剑指向他,“你区区一个下人,竟然敢佩剑!”
“你竟然敢说二姐姐的坏话!”刚刚从院子里出来的莫焰一听到谢容华的话,也拔了剑指向了他。
“吵什么吵!”智空看着冷眼搞对峙的三个人大声地吼起来,“你们要打架给我滚到山下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