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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智空看着冷眼搞对峙的三个人大声地吼起来,“你们要打架给我滚到山下去打!”
“你!每天只会大吵大闹的!你最好雪一停就给我下山!”智空走到谢容华的面前大吼道。
“还有你们!现在释放在哪里你们知道吗!大吼大叫有用吗!省点力气不会想办法去救他出来!”
“师父,可以救她出来?!”智空这么一说,莫焰和凌云轩都鸡冻起来。
只有谢容华在边上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就凭你们,省省!”
“谢容华!”莫焰举剑指向他,“你最好现在不要说话,要是我二姐姐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喂!那女人有什么事是我造成的么!干嘛要找我算账!”
“师父,我们回房间从长计议,这里好像有点吵…”凌云轩看了一眼在边上唧唧歪歪的谢容华说道。
“恩,也好…”智空点头,三人便朝着禅房走去。
“喂喂喂!你们等等我啊!我也想参与,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妃子啊!”
偷偷摸摸的可不行哦2()
“什么?你说智空便成了一个小孩子的模样?”智障无比惊讶。
“恩,”某安点头,“不过声音没有变化…”
“哎…”智障叹息,“是我连累了他,他本不应该受惩罚的…”
“恩?惩罚?”某安愣一愣,难道说是因为蜉蝣雪莲?
智障没有应答,气氛一下子有些僵硬。
“师叔,你真的是和尚?”在僵硬了几分钟后,某安看着眼前爆炸头的智障师叔弱弱地问道,虽然说智空也有些奇怪,但是他至少也还是一个光头…
“那当然!”智障很当然地点头,“你想说的是我这头发!我在这里关了这么就,又没得剪,头发自然就长了!”
“哦,原来是这样…”某安点了点头,“那你也是因为蜉蝣雪莲才进到这里来的?”
“也?”智障微微一滞,抬头看向某安,“你说也,难道说,你也是因为受了惩罚所以才?”
“恩…”某安点了点头,看向这雪牢,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么有牺牲精神的人了,若是换了以前在现代,恐怕第一个说no的就是她了,但是现在呢?
即使是此刻被关在这雪牢中,对面坐着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大叔,无趣又寂寞,可是只要想起田齐的毒解了,她竟然没有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人果然是让人搞不清楚的动物…
“不要想了…”智障似乎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一般,笑着说道,“有些事情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答案的…”
“诶?”某安惊讶地看向眼前的智障,忽然想起他在山洞里留下的那些话,说的什么来着,自己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大概还是关于男女之间关系的…
难道说自己的这位师叔…
“师叔…”某安觉得在这无聊的时候,不如相互八卦一下。
“我睡觉了,昨晚没睡好…”可谁知智障师叔突然不说,把话题一下子就打了住…
“诶…”某安叹了一口气。
难不成自己真要一直呆在这雪牢里了?
雅蠛蝶!虽然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相当地潇洒,但是,但是,能不能给她作为一个女主一点特殊待遇啊!
这剧情是需要发展的啊!
“她去了哪里?”雪宫中,雪韵寒冷觑了一眼雪王问道,“诅咒诅咒,将蜉蝣雪莲给需要的人,对于一个泱泱雪国来说,就这么难做到?”
“蜉蝣雪莲是雪国的图腾。”雪王望着窗外不徐不疾地回答道。
“图腾?”雪韵寒继续冷笑,“一个冷冰冰的图腾,一个只为象征的图腾,真的有那么重要?”
“它对整个雪国的人来说,太重要…”雪王关上门窗,转身看向雪韵寒,“韵寒,你是我的妹妹,是这个雪国的公主。
“我不喜欢自己的身份,我宁愿自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雪韵寒没有看他,只是又将窗户打开,让寒风吹着自己让自己更加清醒起来。
“呵呵,即使你讨厌自己的身份,你也始终是雪国的公主,永远也改变不了的…”雪王笑起来,“你只是没有看到他老起来的样子,他们终究是凡人,终究要老的,而我们,永远都保持着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关于这些,你这么多年了,始终都没有想明白?”
“老了又如何呢?”雪韵寒转头看向雪王,“像你这样永远年轻又怎么样呢?一直这样没有感情地存活着,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地存活着,一千年,一万年,长生不老又有什么意思?”
“从来不去思考这些,就不会有问意义的时候…”雪王依旧淡然地说道。
“呵呵…”雪韵寒冷笑,“是啊,你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雪人,你每天笑,但是这样的笑却也只有冰雪的温度…所以,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笑,你也永远不会笑…”
“我不需要学会这些…”
雪王说完便出了门,不会笑?
呵呵,作为雪王,他为何需要笑呢?这千百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了,从来也没有思考过自己开不开心,他只是知道,自己需要保护好自己的这个部落。
他要好好地保护雪族…至于快不快乐?什么是快乐?什么又是不快乐?他不懂,也不需要懂…
“师父,您真确定我们可以救得出释放?”
“你不想去就不要去,我二姐姐应该也没想要你去救他!”谢容华一边踩着雪地牢骚还没发完,就被莫焰一语堵了住。
“你说,本王这是哪里不好了?你怎么就这么针对我?”谢容华不满道。
“你哪里都不好!”莫焰继续说道。
“呵呵…”走在前头的凌云轩微微一笑,抬眼看向远方那连绵的群山,平安,你等着我,不管你是姬梦尘,还是郝平安,我都不允许你一个人替我们受所有惩罚…
“喂!你这个下人!你笑什么笑!我告诉你,回了王府我就直接把你除名,你别想在我们容王府做事!”
“不要吵了!你再吵就回去!就下山!”智空跳起来对着谢容华大吼道。
“可是师父…”谢容华倍感委屈,他总觉得在这里,大家似乎都不喜欢他,而都喜欢那个下人田齐!
他是王爷啊!竟然在这里还不如一个下人招待见!
可是他为什么不下山呢!若是换了以前的他,早就下山了,然后派人来,把这个山都给铲平才能发泄他心头之恨!
可是他现在竟然还依旧屁颠屁颠地跟在这些人身后去救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虽然心里不停地这么在想着,但是脚下的步子却还是依旧没有停下来…
哎…
走在最前头的智空摇了摇头,其实他有时候还是希望这个容王能够下山的,但是,有些事情,它总是必须变得那么的复杂…
释法啊释法,你真是一个爱给别人添麻烦的老秃驴啊!
“阿嚏!”
“释法!”智空刚刚在心里想完,却见,眼前多出了一个和自己刚才心中那个老秃驴形象相当吻合的人。
“你刚才一定又在骂我了…”释法拿了一个钵看着眼前的智空说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
“释法大师?”众人也显得相当地惊讶。
“你们不用叫他大师,”智空诡异地一笑,“你们现在都是释字辈,所以,你们可以都以师兄师弟相称了!”
“哎…都这么多年了,你的性格倒还是一点也没有变…”释法摇了摇头。
“别说这个了,你怎么会突然来了蜉蝣山?”
“我知道你们需要我…”释法看着凌云轩了然地一笑,走到他身边,“毒可解了?”
“恩…”凌云轩点了点头。
“恩,心结结不开了…”
“恩?”凌云轩蓦地抬头惊诧地看向释法。
“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有变啊,还是这么八卦…”智空在边上嘲讽道。
“哈哈哈…”然后两人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释放这孩子,老衲很喜欢呢…”
“呵呵,老衲也喜欢…”释法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是个有趣的孩子…”
“而且,我觉得,也是时候去看看智障了…”释法继续道。
“你?”
“对!”释法和智空一起默契地一笑,“这个老秃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呢!”
“说不定不秃了呢!”
“哈哈…”
“阿嚏!”
某安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看着对面的大叔接连不断地打了n个喷嚏。
“大叔,你是不是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我们隔着这么远怎么传!”大叔不满道。
“哦,也是啊!”某安恍然大悟。
正说着话,突然见几个雪人走到了自己和大叔的面前,把门打了开来…
然后又见其他几个人陆陆续续地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难道要把我们都放了?大赦天下了?”某安整个人都鸡冻了起来,自己果然是女主啊!
“什么放了,现在只是我们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叔鄙视地看了一眼某安。
“诶?自由活动?”这里的管理还这么人性化的?
“恩,两天一次自由活动,大家可以互相间窜窜门什么的…”大叔解释道,“当然也还是在这个雪牢里,每次三个时辰。”
“挖,三个时辰!”某安算了算,三个时辰可是有六小时呢!这个自由活动时间好像还蛮充裕的啊!
“喂,新来的?”
某安正刚从自己的那个房里出来,鸡冻地拉着师叔东张西望,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浑厚的声音。
“恩?”某安回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头发中分,敞开着衣服,胸口还有一个大大的刀疤,正很不友好地看着自己。
“新来的?”
对方又问了一句,语气相当地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