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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天戈不放过任何调侃她的机会,随意接口道:“哦,原來你倒是希望我做点儿什么。那我可要好好想想,究竟要做什么。”
夜婴宁啼笑皆非,用手肘重重捣了他一下,微怒道:“行了行了,宠大少,我算服了你。烦请你行行好,赶快闭上嘴,不然我就去学乔二,干脆一头撞死晕过去才好。”
他搂着她一同滚倒在泰式大床深处,幔帐颤动,香气袭人。
火热的手心徐徐抚摸过夜婴宁滑腻如蛋白似的脊背,宠天戈声音嘶哑,缓缓道:“连你都看出來乔二是故意的,那看來今儿在场的人全都觉得我咄咄逼人了。”
她不悦,反问道:“难道我一向很蠢?”
见他笑而不答,夜婴宁撇嘴道:“确实,我不懂打马球,可你当时那架势,的确好像要把周扬从马背上拉下來打一顿似的。”
宠天戈眼睛微眯,语气加重道:“他本就该打!他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却又无法护你周全,反倒想要制造车祸害死你。现场的车痕很明显,他当时想要做什么我完全清楚。幸好,最后一刻,他保持了清醒。否则……”
不是不生气,只是时候未到,这次既然提到,宠天戈再也遏制不住心底的怒气,一股脑全都发作起來。
夜婴宁翻了个身,不去看他的眼,低低道:“你也说了,他是我丈夫,自然……是要生气的。”
他执拗地又将她翻过來,面对着自己,支起上身,面色凝重:“那又如何?我想要的女人,谁能拦得住?”
像是承受不了他灼热目光似的,夜婴宁微微闭上眼,停顿了两秒,重又睁开眼,一字一句道:“你的父亲,你的家族。”
宠天戈这才终于一怔,薄唇轻颤,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手。
扯了扯嘴角,他孩童般苦笑道:“难得见一面,就不能不说这些么?”
她也乖巧地在他怀里蜷缩着找到舒适的姿势,双臂缠上他的颈,语气异常的温柔:“宠天戈,我刚做梦,梦见一只狐狸。”
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宠天戈只道自己是小别胜新婚,一股邪火在体内挥散不去。
方才,夜婴宁已经穿好了衣服,12月份的天,她只着一件泡泡袖的纱裙,后脊背那里的设计是故意一道裂纹,若隐若现的。作乱的手指就从那裂纹处一点点滑进去,捏着她微凉的肌肤,一下,又一下,洠Ъ赶戮痛艘荒**的味道。
“梦见狐狸可不好,据说要被人骗呢。”
宠天戈勉强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免得一个忍不住,又要沦陷在她的温柔乡中。
“哦?”
她眉目流转,说不尽的妩媚之色,偏过头來,扯着他松松的领口,一抓,一攀,彻底搂住宠天戈的上身,在他胸前蹭了几下,她娇声道:“谁能骗我?就只有你罢了……”
说到最后,夜婴宁的声音渐低,红唇微张,含住了他的唇瓣。
他浑身一震,似是洠в辛系剿够崛绱酥鞫词直ё∷獠畔赶傅仄烦⒆潘郊涞南闾鹱涛抖
不长不短,不深不浅的一个吻。
摩挲着她纤细的肩胛,宠天戈微微喘息着,拧眉不悦:“穿得这样少,臭美。”
夜婴宁心情大好,轻笑着不言。
他见她此刻神色愉快,于是便试探着出声问道:“婴宁,如果说……我是说如果,你想出国吗?”
如果有可能,宠天戈想的是将夜婴宁送到外国,欧洲,美国,太平洋的某个岛国,哪里都可以,他可以让她一生衣食无忧。
对外,他可以为她制造种种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宣布死讯后再做一个全新的身份。
“出国?我以前就在欧洲读书,有什么想不想的?”
闻言,夜婴宁嘴角的笑意一点点褪去,有些疑惑地看向宠天戈。
他看出來她并洠в欣斫庾约旱恼媸狄馔迹餍员毡昭郏豢谄党鲂耐返募苹骸安唬皇悄且恢殖龉N业囊馑际撬担ň釉诠猓俨换貋恚匀碌纳矸菰诠馍睿颐扛鲈露蓟峁ヅ隳恪!
她一愣,仔细揣摩着他的话,半晌,才讷讷道:“金屋藏娇吗?”
这种事以前不是洠в刑菟岛芏喔吖俚脑浞蛉嘶蛘呤乔槿硕汲D晟钤诠猓瑳'有极特殊情况从不回來。有些是自愿远走他乡,有的则是被迫无奈,甚至生下孩子亦是如此,她们只求自己的孩子能够被家族中的长辈认可,栽培,将來继承家业。
尽管不情愿,但,宠天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尴尬地启唇道:“是。”
她和他,若要在一起,就是一辈子见不得光。
他可以给她宠爱,不能给她名分;可以给她享乐,不能给她承诺。
咧了咧嘴,刻意忽略掉心头的愤懑,夜婴宁避开脸去,尽量平静地轻声回答:“不,我不要去。”
他早知她倔强,难以轻易被说服,不想竟然是如此毫无转圜余地,当即也心烦意乱起來,宠天戈|扬声道:“怎么,做你的周太太做上瘾了,还不舍得这角色了?”
夜婴宁倏地坐起,一头发丝飘然垂落,散在颊边,倒让她看起來比实际年龄更小些。
“对,我在这里有名有份,谁见了我不要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周太’,我又何苦抛家舍业去国外做二等公民?”
她带着怨气,说的话自然不好听。
就看宠天戈的眉头果然蹙得更紧,也坐起身來,俯看着她,片刻,他忽然笑了。
“我以为你是特殊的,原來也不过是要名分。难道我宠天戈的感情,到最后也比不上一个‘宠夫人’的头衔?!”
夜婴宁哑然,她不禁苦笑,原來他根本不懂。真的爱一个人,自然就不忍心让他(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或许他的感情并不是假装,可他不过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早已习惯了被人爱,而不会去爱人。
像一个平常人那样去爱人,其实,也是一种能力,而宠天戈洠в小
第二十六章 动了情()
两个人谁都不再开口,偌大的水晶房里,只有残余的精油兀自挥发,还在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夜婴宁早已起身,剥下损坏的丝袜,掏出一双新的换上。穿脱的时候,她踮着一只脚,小腿的曲线拉长,整个人优美得像是一只白天鹅。
是,有翅膀的白天鹅,说不定下一秒,就扑棱棱拍打起翅膀头也不回地飞走了。宠天戈凝视着她的背影,如是想到。
要么,她甘心守着自己这片湖水尽情游弋;要么,他就掰断她的翅膀让她再也不能飞翔!
谁让她先招惹了他!既然招惹,就要招惹到底,他就是不允许她在自己的生命里轻描淡写!
“我要下楼了,太久了难免会让人疑心。”
夜婴宁收拾妥当,走到床边。
宠天戈霍地坐起身体,一把抓着她的手,先是目光炯炯,几乎要凭借灼烫的视线在她的脸上烧出两个窟窿來才肯罢休。
她强自镇定,拼命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躲,大胆迎向他的眼。
或许是夜婴宁的淡然起到了效果,宠天戈那样气焰甚高的人,此刻语气神态都放得即软且低,攥着她的手,轻轻道:“你可是同他假戏真做动了感情?”
她脑中轰然作响,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直到听清他口中说的是“他”而不是“我”,这才稳住心神,甩开宠天戈的手,淡淡道:“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数。”
夜婴宁的话显然激怒了他,就见宠天戈顺势站起,声音不轻也不重:“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后悔自己嫁了他?”
说话间,他的眸色里已经带了一抹浓重的杀意。
这次,换夜婴宁主动去抓宠天戈的手。
“你到底又要做什么?宠天戈,我真是恨死了你的自以为是!”
她激动得有些口不择言,拼命地摇晃着他的手。
“做什么?我想想,趁着他外公离世不久,谢家由上到下人心惶惶的时机,让天宠出手抄底;又或者连同他们家在商场上的敌手,一起大规模地挖人跳槽;再或者我干脆去让国税三不五时就去查查帐,看看有洠в锌梢源笞鑫恼碌穆┒础
说着这些能令无数人跌碎饭碗,又能令整个谢家鸡飞狗跳的话,宠天戈却笑得极其的云淡风轻,甚至好像在同她畅想着什么欢愉的好事。
夜婴宁不想再听,不敢再听,她本欲逃走,却偏偏被他揪到怀里,耳鬓厮磨。
“等到那时候,他还是什么?他还有什么?你这个周太太,可还做得舒坦?”
宠天戈俯身,薄薄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压着极低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呵气成冰。
“你在威胁我。”
夜婴宁声音颤抖,带着控诉的意味。
“是又如何?反正洠斯艿昧宋遥庑矶嗄辏叶己嵝邪缘拦吡恕!
他无所谓地摊摊手,不以为意地回答道,脸上分明是一脸的无所畏惧。
在这一点上,这个男人简直诚实得令人发指!
“你凭什么!”
她咬牙,狼狈地不甘,顿了顿,夜婴宁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低下头道:“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我们何必要搞得如此血淋淋,非要拉不相干的人下水?”
宠天戈脸上的怒意,一闪即逝,随即浮上淡淡的笑。
“就凭我对你动了感情。既然你已经有了我的感情,就不该要别人的感情。跟我相比,他们都卑微如尘,轻贱如蚁。”
惊恐不定地看着他,夜婴宁想,糟了,真的糟了,她动了情,而他亦是。
两情相悦,本是好事。可对他们两个來说,却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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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精油推拿后,四肢的肌肉不免有些微微的酸痛,电梯下行,带來一阵晕眩,可步出电梯,走入套房时,夜婴宁已经强迫自己笑靥如花。
众人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