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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精油推拿后,四肢的肌肉不免有些微微的酸痛,电梯下行,带來一阵晕眩,可步出电梯,走入套房时,夜婴宁已经强迫自己笑靥如花。
众人齐聚在乔言讷入住的套房里,周扬和她的房间就在走廊另一侧,夜婴宁事先回到自己房中,刚想叫人送來一套新的裙,不想早有服务生提前一步送了过來。
她接过來翻看一下,尺码准确,很淡的浅米色,极抬肤色,真丝的料子捏在手心里滑溜溜的,说不出的惬意。
自然是周扬的细心,知道她最不爱继续穿着脱过的衣物。
换好后,夜婴宁对镜转了个身,花苞似的下摆并未荡起涟漪,刚刚及膝的高度既有端庄又有风情,一切都是刚刚好。
她想了想,索性踢开脚上的拖鞋,就这么一路赤脚走到喧闹不已的隔壁,雪白的脚丫,十个脚趾珠圆玉润,点点嫣红,煞是可爱。
若用古人的眼光看,这算是荡|妇般的行径了,竟把双脚露给丈夫以外的人看。
可她偏偏如此,因为高兴,她乐意这样,就非要这样,凭什么一直畏畏缩缩像个小媳妇一样?!
果然,尚未进门,夜婴宁就听见了麻将机“哗哗”洗牌的声音。
她快速搜寻一圈,洠Ъ匠杼旄辍O雭恚窃谏破讲帕饺瞬换抖ⅲ刃欣肟
猫一般无声无息地走近周扬,夜婴宁灵敏地蹭上他的膝盖,他刚刚码好牌,从抽屉里的筹码上來看,他的手气相当不错。
一低头,周扬瞥见她露在外的一截脚背,那样白,触目惊心似的,只一眼就让他喉头有些干,连带着声音都微微嘶哑:“不穿鞋到处走,着凉了。”
她笑,小腿一绕,索性缠上他的腿。
这一幕在牌桌下,手工刺绣的桌布宽大,四角全都遮住,如此暧昧的景致自然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旁人谁也看不去,所以夜婴宁才敢如此大胆挑逗。
周扬的右手一抖,刚好触动最右侧的那张牌,坐在对家的乔二眼疾手快,捞起那张牌就往自己面前放,边拿边叫嚷着:“亮牌就算打出來了啊,不许玩赖!”
四个人里,他输得最惨,自然激动。
那牌当然不是废牌,原本想留着胡一把大的,周扬不禁一阵苦笑,扭头去刮夜婴宁的鼻梁,低斥道:“老实坐着,别乱动。”
她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前所未有地娇嗔道:“我就不。”
周扬一怔,不知道是意外还是被她的撒娇所俘获,恍惚着,又打错了一张牌,再次被乔言讷捡漏,美得他几乎手舞足蹈。
众人纷纷起哄,直说着情场得意,赌场就注定要失意。正打趣着,房门处多了一道颀长身影,有人眼尖,看见后立即噤声,一脸恭敬地问好。
宠天戈手里执着一支烟斗,呼吸吐纳之间,眼前白雾蒙蒙,他在牌桌旁站定,喃喃自语道:“还真有些手痒了。”
第二十七章 清一色()
马上有人站起來腾出位置请他坐下宠天戈微一推辞也就顺水推舟地坐了下來
这把牌还洠Т蛲臧蠢韥硭笛捎谢蝗酥砜伤指易枥
乔言讷握着牌眉目一动试探道:“要不咱重洗牌再开打”
宠天戈被覆上雾气眼睛就那么轻轻一眯眯出微薄笑意淡淡道:“不用我一向就喜欢从半路杀出來不乎旧”
他大喇喇地坐黑色核桃木高背椅上低头草草扫了一遍面前牌哼道:“还不错嘛來继续”
其余两人包括乔言讷内闻言莫不是偷偷用眼神觑着一旁周扬
相比于宠天戈气派排场周扬则是极为淡定他手指间还捏着一张牌姿势很好看俨然如夹着一枚棋子似
此刻夜婴宁还坐他膝头上她想跳下來刚一动那原本只是虚拢自己腰后手臂猛然间一紧刹那间抱住了她
“放我下來”
她动动唇几乎不发出声音一张脸白得透明近乎哀求地看着周扬
他却将手臂收得紧胸膛起伏爽朗大笑道:“你害什么羞呢宠少自然是见过世面人怎么会笑话你一个小女人”
说罢周扬环顾众人继续笑道:“别让宠少久等咱们继续”
此话一出僵滞气氛才算被彻底打破红男绿女本就是热闹非凡场合短暂安静之后套房里重又活跃热闹起來
只是这表面和谐愉之下似乎隐隐藏匿着不可见人逆流
头顶大吊灯全开照得一室通透得亮几乎叫人晃眼男人们不乎可女人们却这可怕灯光下如画皮一般无所遁形连脸上毛细孔都要照得清清楚楚
周扬一边打牌一边侧过头看着怀里女人她坐得有些笔直不复之前妖娆微凉小腿依旧缠着他像是害怕整个人滑下去似
这么亮光下那腻白一张脸仍是毫无瑕疵甚至连蜜粉都洠в信南复梢谎盟滩蛔∠胍焓秩ツ笠荒
“这张还是这张”
他将唇贴近她耳畔比划着手里两张牌那神韵表情与其说是征询着夜婴宁意见倒不如说是同她当众恩爱贴切一些
夜婴宁刚一张嘴有烟雾窜入喉咙中她未语先咳俏生生脸颊涨得通红只好用手遮住嘴伸出另一只手帮周扬打了一张“北”风
“打北不后悔”
她借着咳嗽不动声色地避开周扬唇轻笑着说道
打牌时候自然少不得抽烟场就有好几杆老烟枪宠天戈甚今日抽是雪茄
那味道吸入肺里熟悉得令夜婴宁感到有些恍惚她坐过他车闻到过多次淡淡烟味儿有些像男士香水挥发到后残余气味并不难闻
“呦敢情这是夫妻档呀嫂子你不许出谋划策再这样我也抱俩妞儿怀里左腿一个右腿一个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乔言讷嚷嚷着欠身摸了一张牌翻过來一看脸都绿了他今晚手气实太差
另一个笑着骂他:“左腿一个右腿一个中间那条腿留着干啥”
这笑话太黄一屋子人全都大笑起來偏有女人装作不懂娇滴滴地去问自己男人得到回答以后捂着嘴吃吃地笑嗔怪一声“你真坏”自然又是一番打情骂俏
宠天戈眯着眼也笑雪茄叼两片嘴唇之间随着他呼吸烟头儿一颤一颤
他似乎心情很好手一挥打牌时候不慎将手边白色骨瓷烟缸带到了地上溅起一蓬蓬灰
身边女人要弯腰去捡宠天戈柔声道:“脏我來”
那女人当即一脸惶恐又惊愕表情似乎洠в辛系饺ㄇ阋环侥腥嘶崛绱宋氯崽牟挥傻眯耐钒堤
说话间宠天戈已经俯下了身体目光落桌下一眼便看见了那倒扣地板上烟缸
自然也看见了那条缠男人小腿上一截雪白女人腿
眸色转深同时他已飞起身坐直身体将烟缸放回原处他唇间含着烟明明还剩半支可却忽然掐灭二话不说
夜婴宁心跳寂静中跌宕起伏被男人尼古丁和女人香水味道一起笼罩杀不出重围
观棋不语真君子打牌亦然管牌桌旁观战人不少但渐渐似乎都咀嚼出來味道不对谁都不再开口
乔言讷杀红了眼一根根地抽烟整个人烟熏火燎免不了被其他三人调侃两句算是这牌桌上唯一调剂
宠天戈摸了一张牌不急着翻转只是用三根手指不停地去摸上面纹路不需要看就知道是什么
他清清嗓开口道:“光顾着玩了还洠誓赝娑啻蟀
乔言讷比了个数宠天戈点点头又瞥了一眼腕上手表打了个哈欠缓缓道:“完了岁数大了坐不住要不咱就这一把全搂算了”
他开口提议哪里又有人敢反驳连周扬都觉得有些腻歪只道早结束早好于是三个人全都同意一把定输赢
除了乔言讷三家基本上剩筹码差不多
大概是因为后一局牌节奏比之前慢了许多夜婴宁探头瞧了瞧周扬面前牌看出來他是想做一把大于是抿唇不语生怕自己给他添了乱
宠天戈面无表情打牌忌讳喜怒形于色他这种一沉下脸來冷冰冰表情倒是适合不过叫人摸不清究竟
周扬摸牌到手后一愣是生张他扫了一眼犹豫不决
夜婴宁眉心一跳女人天生第六感向來好得惊人她连忙出声道:“先留着别急着打……”
话音未落周扬手臂一扬伴着她未说完话语那牌已经稳稳地落了牌桌上
夜婴宁闭闭眼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
私心里她是不希望周扬输无论是刚才马场还是现牌桌
或许潜意识中夜婴宁希望能够有个人光明正大地去与宠天戈抗衡栾驰太年少冲动林行远太阴险狡诈或许只有周扬既有实力又足够稳重成熟
“周太太说得不错啊生张打出來太冒险不过周先生承让了”
宠天戈抬起手腕众目睽睽中拿起周扬刚打出那张牌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他说到“周太太”三个字时候语气里明显有着咬牙切齿
说完他将自己原本扣着牌一个个地翻过來凑上后一张刚好是两杠清一色胡牌
第二十八章 不速客()
宠天戈身边女人一声惊呼脱口道:“真是好牌呢”
众人循声不约而同地望过去看清他面前摆得整整齐齐一排都道果真如此
点炮是周扬
他不动声色微笑着拉开抽屉低头拿筹码
夜婴宁他腿上莫名地全身有些麻她挪动着站起身撩了一下头发
不知道是谁把窗户打开了半扇据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强冷空气勉强能够缓解一下一连月余雾霾天气她本以为预报依旧不准未料到竟真一夜间降了十度
抱着双臂她站一边冷眼旁观泠泠如入秋蚂蚱再也活泛不起來一掀眼皮正对上摆放角落里常青盆栽阔叶植物一片片肥大鲜绿叶子鲜嫩得娇脆欲滴于是夜婴宁觉得自己是一只蹦不起蚂蚱被困这浩瀚茫茫世界中
“其实是洠П匾愀詹懦枭俣家丫盗艘痪侄ㄊ溆艺飧鋈诵宰又崛纤览硭闼悴藕萌ǖ崩秩びつ惆镂业莨ァ
说着周扬已经冲夜婴宁招了招手顺势将手里乌木嵌牙筹码牌塞进了她手心里
其余两家也都依言算好了番交给宠天戈身边女伴
手上一凉滑溜溜沉甸甸她一把接住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