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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吕玲绮下意识的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秦旭是在使计来说,甄姜却是先是jing觉,随之却是自顾犹疑了起来。倒也不是说甄姜有多么相信秦某人的人品。对于一个看光了自己还在那红口白牙一副吃亏模样的恶人,甄姜对秦旭是一点好感也欠奉的,若不是甄家还有求于吕布军,而且小妹甄宓也在这家伙手中“为质”,甄姜自信有一百种方法让秦旭在冀州无声无息的消失。可就在甄姜yu要翻脸的一刻,却在一瞬间想到了同自家老爹甄蹇和兄长甄坤之前所推断的秦旭功高盖主,毕将反伤克上预言之事,却是莫名奇妙的连带着对秦旭的“提议”有了几分将信将疑。
“你……你什么意思?宓儿可是你义女呢!”甄姜的嘴唇蠕动了许久,在莫名生出的对吕玲绮的几分愧疚之意下,终究还是凝聚成了这句信息含量颇大的问话来。
“什么什么意思?这又和宓儿扯上了什么关系?甄二小姐这话问的太有水平!请恕秦某不学无术,听不大明白呢!”见甄姜上钩,秦旭反倒是不着急了,拿乔端起了架子,一脸我很迷惑,啥都不清楚的神态,看向甄姜,这讨嫌的神se,在甄姜眼中哪里还有半分那传言中威风无匹,未尝一败,年少高官等种种光环笼罩下本应该有的气度在,分明比那调戏女子的恶霸还要让人讨厌三分。不过话说回来,尽管没有实际上手,可也是借着“救命”之事占了便宜,这会子却是吃干抹净一副决口不认模样的秦旭,在甄姜眼中,本就已经好感垫底了。秦旭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做出这么一副姿态来,不愁甄姜不“上钩”。
“你……你在耍我?”说实话,甄姜不愧是当年名满河北的大美女。这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轻蹙黛眉薄生怨怒的样子,竟也突然间让见惯了后世网络中环肥燕瘦,各姿各se美女的秦某人心跳猛然间漏了一拍。
“咳咳,怎么会!”好在两世为人的秦某人克制力还是值得肯定的。略略心虚的看了正为甄姜露出了“尾巴”而自生闷气的吕玲绮一眼,秦旭佯作不在意的说道:“家岳年逾四旬,却至今唯有我妻玲儿一人,倘若甄小姐能有本事让家岳开枝散叶,秦某也当是高兴的紧。至于宓儿么……呵呵,家岳自姓吕!宓儿自姓甄,即便是改名换姓,也合该姓秦才是,只要‘真二’小姐你好生养,些许俗世礼法,又有什么打紧呢?”
“仲明!谢谢你!”甄姜正在思考秦旭似真似假的话中意思究竟有几分出自本心,可本就对秦旭盲目信任,又自以为识破了甄姜“伪装”的吕玲绮,却是没有多想。只听得秦旭为达目的,竟然为此甚至不惜遂了这“妖女”的jian计,还要类似于自打自脸的处理同刚刚认下的义女甄宓之间的关系,如此大的牺牲。而这一切,却皆是为了让吕家“开枝散叶”,了却老爹无子的遗憾。吕玲绮的眼眶顿时便红了起来,眸带不满的白了犹自沉思的甄姜一眼,满脸幸福之se的看着秦某人,恐怕就着这股劲,现在秦旭让吕玲绮单骑去同冀州兵冲阵厮杀,吕玲绮也会二话不说上马便去了。
“不知计将何出?秦使君何以教我?”甄姜思虑良久,还是拿不定注意,就连秦旭话语中有涉嫌沾便宜的轻佻之语,也被已经被秦旭这些话迷住了心窍的甄姜下意识过滤了去。甄姜现在心里乱的很,毕竟秦旭这个命题太大了些。那感觉就像是本以为已经是绝路,不得不先行回手打算另辟蹊径之时,却突然发现有个不怎么友好之人答应给指一条光明大道一样。让人徒生怀疑之余,也的确很难割舍的下。
“呵呵,只需如此如此……”秦旭做了个加强的手势,手臂上的伤口让秦旭的脸上不由抽搐了一下,待甄姜看过来时,却已经是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眯眯的神情,貌甚诚恳的凑近甄姜小声说道。
此夜,月黑风高!此刻,灯光如豆!甄姜在秦旭的军帐中足足呆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天边已经隐隐有些发白的趋向,才带着几分疲惫和满脸的由于激动而生出的chao红之se,回到了自家的营帐之中。
“姜儿!缘何回来的这么晚?”晨风吹动着甄姜营帐并未夹起的帘门,黑暗中的宛若一条黑旗飘扬,让甄姜不由得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厚厚的披风,抵御着早寒的天气,加快了几步,进入到自己的营帐之中,正yu回首夹紧帘门时,突然听到身后黑暗之处,一个疲惫而苍老的声音低沉响起,饶是自诩智计过人的甄姜,也吓得手一哆嗦,差点丢掉了三魂七魄。
“爹?爹爹,你如何在这里?”熟悉的声音让甄姜好容易喘过了气来。看到自家老爹甄蹇竟然杵在那尚未撤去的木桶边上,甄姜不由得又想起了迷糊中被一双大手从冰冷水中抄起来的情景,脸se不由得微微露出几分尴尬、羞涩、微恼之意,再加上不知道甄蹇在这里呆了多久,心中竟是莫名有些发虚的甄姜,话语中颇有几分外强中干的质问的语气。
“唔?爹爹是关心你!所以在被那些兵将礼送回帐之后,寻了个由头来见你!想问问你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料,你……”甄蹇被甄姜所问之语弄的一愣,沉吟了片刻,也不知是对深更半夜在女儿的“闺房”中呆了这么久而感觉不合适,还是对甄姜之前的行踪有几分猜疑,总之甄蹇的口气虽然说是关心甄姜,可语气上,却让人怎么也听不出几分亲热来。
“女儿怎么了?爹爹此言何意?女儿不太明白!”甄姜突然感觉黑暗中自家老爹竟然给自己生出了几分陌生的感觉来,刚忙甩甩头,将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抛之脑后,凝声问道。
“咳咳……,那今晚兵士围了你的营帐究竟是为何故?究竟是谁在里面?还有姜儿你不是到如今还没对那吕布死心么?”女儿说不太明白呢!甄蹇心中生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犹疑,被甄姜的疑问句给堵了个半死,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甄蹇其实是心乱了!试想,女儿营帐中盛满水的木桶,几乎惊动全营的尖叫,突然到来的“秦吕氏”,yu盖弥彰的诡异的调兵离开的动作,以及……以及木桶边上和地上,那数滴几乎让甄蹇浮想联翩,直yu发狂的殷红血滴,都似乎说明这种肯定还有别的,至少是此时吕布军中“高层”希望“掩盖”的事情存在。甄蹇毕竟在江湖上混了一个甲子,能把持那么大的家业,多少也是有些眼力见的!至少这脑补的功夫可谓一流!以至于在凑巧错过了去秦旭营帐“议事”的甄姜之后,在这黑暗中站了足足快两个时辰的甄蹇,好容易等到了从唯一亮着灯的秦旭营帐回来的满脸疲惫和红晕的女儿,在刚刚开口发问,便被甄姜的话给堵了个上不去下不来,可如何能消下气去?
“爹爹!你究竟要说什么?姜能有什么事?还有,这和温候又有什么关系?”甄姜真是搞不明白自家老爹今晚这究竟是怎么了?先是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然出现在自己营帐中吓唬人,差点又让甄姜再次重演两个多时辰前的“旧事”,再者甄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下天se太晚,自己又太困太疲惫,怎么好像听甄蹇的那些问话,明明听上去像是极其普通交流,怎么就那么让人听不懂呢?可作为老爹的甄蹇既然感兴趣,甄姜还就真没有隐瞒的意思,当然,在甄姜看来,其实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不过那被秦旭极力否认的被人看光之事毕竟没有什么光彩,下意识的便被甄姜一笔带过,随口敷衍说道。
“姜儿!你糊涂啊!”一个问的模糊,一个答的糊涂,再加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证据,甄蹇可是着实有些误会了!而又看到甄姜那“满不在乎”直打哈欠的样子,甄蹇高抬起手来,还就真想一巴掌下去让甄姜清醒清醒!可试了好几试,甄蹇都没有下得去手,这毕竟是自家宝贝儿女儿呵!
“爹爹,究竟怎么了?你这又是要做什么?女儿现在疲惫的紧,若是没有着急的事,咱们明天再说好么?”甄姜本就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此番又这么被“折腾”了一番,又惊又怕,又羞又愧之下,早就已是困倦之极了,虽然察觉到了自家老爹的不对劲,但业已混沌的大脑,却是已经不太怎么听使唤了,随口说道。
“……逆子啊!”甄蹇愕然……(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二章 一石数鸟(中)()
四月清晨的空气中犹自带着几分沁体的凉意,秦旭临时军营之中已经响起了司号声,伴着阵阵会操口令,开始了一天的例行操练。而在秦旭营帐之中,安静下来的吕玲绮果然继承了严氏贤妻良母的潜质,看上去完全没有了持铁戟骑马时候的威风,细声命火头军烧开了热水,正在贴心的给因为夜里的一番意外没有休息好,生出了黑眼圈的秦某人热上了一条软巾敷面。里里外外悉心伺候的贤惠却一脸开心的样子,估计让吕老板看了得心疼死。
“仲明,你说甄家二小姐不会真把你敷衍她的话当真了吧?”吕玲绮一边替一会儿要在军前露面的秦某人系着极轻的软甲,一边犹自对昨夜秦旭后来对甄姜所说的话语存犹疑。
“连玲儿你都看出了其中关合来,那丫头如何会看不出来?哼!只不过出了昨晚那档子事,她已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寄希望与我这做女婿的真会当着你的面儿,去算计自家老丈人了!”秦旭撇着嘴角,摇头笑道:“不过也不排除那丫头是真信了也说不定,谁叫人家是“真二”小姐呢!毕竟当时就连我自己说完也觉得此计可行,而且颇有些把握呢!”
“那倒也是……咦,仲明你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此刻佯怒娇嗔的吕玲绮是纠结于秦旭前一句“小看”她这吕家大小姐的玩笑话,还是后面那句明显带着歧义意味的对甄姜的称呼,亦或是……算计自家老爹的“妙计”。
“意思?我哪里会有什么意思。不过是看昨夜那位甄家二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