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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上一口。自从进来之后,就危险重重,正应和了下墓之前黄老太太的那问香之卦,所以四人都变的异常小心。
寂静里,钟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其余三人被钟山这突如其来的一笑,吓得一激灵。这笑声本无异常,若是在外面,实在是再平常不过,可是在这墓道之内,又是突然笑起,谁不吓上一跳。都纷纷看向钟山。
“吓我一跳,钟叔,你笑什么?”浆糊捂着心头说道。
“我们真是自己吓唬自己!你们再仔细看看。”钟山说着,将手电筒的脑袋拧了几下,让那光束更加集中一些。光打在那黑影上面,众人这才看清,纷纷也都拍着胸口,笑了起来。
原来,那不过是墙上的一个洞,大小和一个成人蹲在正好差不过,或许是由于光线和角度的问题,在远处看,的确像是蹲着一个人一般。
笑过之后,疑问便也出来了。这好端端的,哪里来的洞?
按理来讲,定不是当初建这天官墓的时候故意弄的。四个人走到那洞跟前,举着手电细细打量。只见这洞并不大,能容一个不是很胖的人蹲着通过,直径大约有个半米多。周围有凿痕铲印,像极了人工所为。黄老太太手里还举着火把,当凑近这洞口的时候,火苗顿时旺盛了一些。
“这洞是通着外面的!”钟山说道。
“没错,而且看样子,这还很像是个盗洞。”黄老太太点头说道。
“想不到这诡异的天官墓里,还能有盗墓的呀?钟山感慨道,“不过这也难怪,这天官墓这么明显,那些盗墓的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得逞了。”
其实,从内心里讲,钟山既希望那些盗墓的得逞,又不希望他们得逞,很是纠结。希望他们成功,是因为这样以来,里面的暗道机关便已被他们趟平,危险系数定是小了很多。不希望他们得逞,自然是怕他们将这墓里破坏的面目全非,严重干扰了自己对这天官墓的揭秘。
钟山捏起洞里的一小撮土,用手捻了捻,放到鼻子下面一闻,然后说道:“这样说来,看来已经是有人先咱们一步了。只不过,看这土已是很干,他们定不是最近才进来的,或许得有些年头了。黄姑,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
钟山说完,便把目光转向黄老太太。毕竟姜还是老的辣,钟山希望从她嘴里得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说的没错。而且你仔细看这洞里,洞壁踩踏爬行痕迹明显,并不是十分光滑,我由此估计,从这洞里经过的人并不多,也就个一次两次的,甚至可能,有进无回!”黄老太太说都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语速便的缓慢,语气异常严肃起来,整个墓道的气氛顿时凝重了几分。
“有进无回更好,我刚还担心,这既然进了盗墓的,要是把宝贝都给偷走了可咋办?那样的话咱们不就白费了这么大劲,冒着危险进来了吗?无论如何,只要那些宝贝还在就好!”浆糊一旁插嘴说道。
“就知道想着你的宝贝,你可知道,要是那些盗墓的人没能出得去,宝贝是给你留下了,就怕你和那些人一样,有命拿,没命花!”钟山一旁没有好气地说道。
浆糊还要顶嘴,被黄老太太打断了。“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拌嘴,俩长不大的孩子。现在我们赶紧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才是。
钟山尴尬一笑,冲着浆糊瞪了一眼,然后说道:“有这盗洞,最起码有一样我们不用担心了,就是空气。外面那空气进不来,但是这个洞口可是通到外面的呀。它既然是通的,那我们就不用愁被憋死了。”
“时间我们已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吧?”黄老太太问道。
谁也没有带着手表。这个年代,一般有块手表是很洋气的事儿,只有有文化的人才能戴的一块。有个笑话说,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刚买了一块上海牌的手表,生怕别人不知道,整个冬天每天都是撸着左袖子度过的。逢人便说,今年的冬天咋这么热呀?无人不笑话他。
当然,这是个笑话还是真人真事无从考证,但是由此可见,那个时候要是有块手表是很时髦的一件事。
张卫国一个庄稼汉,根本用不着。浆糊一个大老粗,有钱早买了吃的,哪里舍得买块手表戴戴。至于黄老太在这一守就是三十年也是如此,只有钟山有点能力戴手表,可他恰恰不愿意整日戴那东西,一是感觉没用,二也是怕别人用另类的眼光看自己。
【169】 墓门大开()
直到这个时候,钟山才意识到时间的重要性。他们开墓的时候,正好是未时,换成现在的时间,已是下午的1点。挖那封墓石就用了不少时间,进来之后,危险又是一个接着一个,紧张的气氛,容易让人忘却时间。此时再去估量已变的困难。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时间绝对过去不少了。此时往外看去,那血蟾依旧还在燃烧,所以外面的洞口还能不能投进光来,谁也看不清。
此时,浆糊肚子忽然“咕咕”叫了几声。浆糊摸着肚子,“时间过了差不多半天了。我这肚子到点儿就饿,它就是个时钟。”
黄老太太和钟山四目相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天官墓本就是个极阴之地,若是到了半夜,那阴气更盛,还不知道到时候又会遇到多大的麻烦。
钟山说道:“抓紧时间吧。我们还不知道前面还有多远,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发现天官的棺椁。”
谁料浆糊却是一步未动。嘟囔着,“先吃点东西能咋了?我肚子都叫了。”
钟山无奈地从身上带的布袋里掏出连个高粱面窝头,递到浆糊手里。还想不想快点儿弄到宝贝了?先吃这个垫吧垫吧。”
浆糊接过去,吭哧几下,俩窝头便已下了肚,然后抱起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接着发出满意的打嗝声儿。钟山对黄老太太和张卫国也说道:“我们也吃点儿东西吧,接下来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吃呢。”
四个人靠着墙,各自拿着窝头嚼着。高粱面本就是粗粮,此时又无粥无菜,只能硬着头皮下咽,每吞下一口,就似有小刀子划嗓子一般。
要说搁在以前,即使*时期,这天官村也没困顿到这个地步。只是最近这些年,突然庄稼再无好的收成,竟然是一年不如一年。
由于吃的艰难,黄老太太和钟山都只吃了一个便不再吃了。倒是都给浆糊和张卫国省了出来,他们又各自吃了俩才算勉强吃饱。
各自将吃的喝的收拾好。黄老太太嘱咐:“都好好整理利索了,浆糊,把你裹腿都绑好了。每个人裤子该系的系,腰带该紧的紧,收拾停当,咱们可就要继续往里走了。”
几个人继续朝前走去。每个人手里都举着手电筒。黄老太太手里的火把又加了一次油。
钟山发现,这墓道走到现在还很笔直,一点弯儿都没有。
按理来讲,虽然这是个大官墓,可是这底下的格局却开始显得不寻常起来。一般这般职位的官员,即便是开朝元老,墓地有这样大格局的也是少数,而这李之道,单单是一个墓道,就有这么长的距离。如果只是在外面看的话,断不会想到里面有这么大。下面还有多大的距离、空间,谁也不知道。
“黄姑,你说这李天官该不是以整座山作为他的墓地吧?”钟山问。
“谁知道呢,看外面,咱们可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大的空间,原计划这么长时间早该能发现什么了,结果到现在危险遇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却没发现。”黄老太太话里也些许带着一丝抱怨,语气稍有疲惫。
毕竟是年龄大的缘故,任其体格再好,和年轻人也已没法比了。折腾这么半天,钟山等人尚且都疲惫不堪,何况黄老太这年过古稀之人。
钟山看在眼里,本想让她休息一下,可是想到这时间已是过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在这里面要继续待多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钟山长了一个心眼,从那盗洞开始,他便开始有意识地数了步子。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大体衡量一下距离,一是能够判断此时已走了这山的什么位置,第二个便是,一旦要是发生什么危险要往外逃的时候,也好有个参照。不过,如果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还顾上顾不上那再另说。
因为这那盗洞的缘故,大家步子放开了很多,因为不论这盗墓的是出去还是没出去,只要前面没发现人,那就基本说明这墓道里的暗箭一类的武器是没有的,或者已被触动,当然,如果人家是高手的话,这机关也可能被人家躲了过去。同时,也排除不了另外一种可能,便是这墓道里有暗坑,不小心一脚踏上去,有可能被翻落到下面。所以,大家虽然比刚才放松了一些,但是谁也不敢大意,依旧靠墙走着。
步行了大约一百五十多步,钟山忽然停住了脚步。
“大家快看。”钟山说道,同时手电照射到前面的位置。
众人忙顺着手电灯光朝前看去,只见一道石门就在前面,但是奇怪的是,此时这石门已是四敞大开的。门内黑咕隆咚,一点儿也看不清楚,似乎这手电灯光被里面的黑暗给吞噬了一般。
钟山和黄老太太对视了一下。
“黄姑,这石门怎么是开的?莫非是盗墓打开的?”钟山低声问道。
“很有可能。”黄老太太将声音压得很低。“不管是谁打开的,但是这墓门打开,倒是省了咱们不少事儿,注意安全,好好观察一下再进去。”
浆糊这个时候听到钟山和黄老太太的对话有些急了。若那石门真是被盗墓的打开的话,那里面的宝贝浆糊不由得急忙说道:“咱们得快点儿了,也不知道那些宝贝还在不在?”
张卫国在一旁扯了扯浆糊:“兄弟,既然进来了,就听黄大仙和钟兄弟的,毕竟他俩有经验,他们让咱做什么咱就做什么吧,看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