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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来多久,倒是母亲平日里掌管中聩,难免劳心劳力,本应该多休息会的。”容疏影一张巧嘴,惯会俯低做小,所以这些庶子女之中,王妃最看重的也是她,而且容疏影还是她的丫鬟所出,因着这层关系,容疏影和容若夕也比较投契,当然,主要是容疏影去投容若夕的契。
“没办法,一辈子操心的命。”
接下来又是一串母慈子孝的画面,惹衣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都是一群奥斯卡影后级别的,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无聊的戏码。
“三丫头,听说昨天清苑新进了个大丫头,今天可来啦?”
本来一直在旁边当人肉背景的主仆二人,突然被点到名,猛的一震。
“回母亲的话,来了。惹衣,还不上前见过王妃。”
“奴婢惹衣见过王妃,王妃万福!”惹衣深深地俯身作揖。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瞧瞧。”王妃轻描淡写的语气下透着隐隐的冷意。
惹衣依言不卑不亢的抬起头,表情淡然,无喜无惧。喜欢你的人有喜欢的千百种理由,讨厌你的人也有讨厌你的千百种理由,所以不用刻意去伪装,因为没用。
“倒是个齐整的孩子,模样长得也俊,难怪三丫头巴巴的来求我,非要接你进府呢!”明明对惹衣十分不喜,非要昧着良心夸赞一番,王妃也挺不容易的。
“王妃谬赞,奴婢自知资质平庸,承蒙三小姐不弃,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好三小姐!”不就打官腔嘛她也会,反正站着说话又不腰疼。
“做奴婢的首先最重要的就是谨守本份,千万不能越主代庖,左右主子的行为,这一点,你可知道?”王妃这就是在**裸的敲打了,欲抑先扬,这王妃一出手必属精品啊。
“奴婢省得,在奴婢心里,只要是有利于主子的,奴婢必定会不遗余力的去执行。反之,有任何危害到主子的,奴婢也会不惜一切的去遏制。王妃觉得奴婢可有想岔。”她要接着王妃的话往下说,那就是傻,不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挖好坑等着她往下跳。她就避重就轻,表明自己的立场,谁也不能说她什么。
王妃眯了眯精明的双眸,没想到倒是个难拧的主,滑不溜秋的,“衷心护主,是个好的。”还能怎么说,做奴才首要的就是衷心,任谁都挑不出错。明明心里恨得牙痒痒,却还能言笑晏晏。
“好了,我也乏了,都退下吧!”
“女儿(儿子)告退”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匆匆鱼贯而出。
瞬间房间里只余下王妃母子三人。
“母亲我不喜欢惹衣那个臭丫头,你刚刚就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你不知道,她上次还害得女儿跌了一跤,你可要帮我出这口气。”最近她的谦哥哥对她越发冷淡,一定是因为上次的事,都怪那个臭丫头。
“可别提上次的事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都敢肆无忌惮的出手欺负庶妹,那些都是什么人,名声还想不想要了。”容允澈对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也是无语了。
“你是我亲哥吗?就知道向着外人,母亲你可要好好管管他”
“该好好管管应该是你,再过两年就要及笄了,照这样下去,谁敢要你!”
“我的婚事,用不着你操心,你红颜知己倒是遍天下,娶个回来啊”
“跟你说不清楚,母亲,儿子尚学去了。”说实话,她要不是他妹妹,他话都懒得和她说。
第十六章 父女()
“母亲,你看哥,有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
“你也别不高兴,你哥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再过两年你就要及笄了,在外面切记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反正等我及笄了,我就去求姨母求皇伯伯帮我指婚,我只要嫁给谦哥哥。”容若夕说起自己的婚事,没有半点女孩子该有的娇羞。
“一个女孩子家成天说这些,你也不嫌臊得慌,以后休要再提。”
“不管怎样,我就是要嫁谦哥哥。”从小到大她就看中她的谦哥哥。
这孩子犟起来油盐不进的,“你皇伯伯能做得任何人的主,却不一定做得了关予谦的主,且不说武昌侯府在朝野的势力,就关予谦那孩子,也是个有主意的,不是那么容易摆布的。”虽然她也很喜欢那孩子,但是自己的女儿有几两重,她还是心里有数的,压不住他的。
“圣旨一下,他武昌侯府还敢抗旨不成。”容若夕想当然耳,从小到大就没有遇到权利解决不了的事。
“你皇伯父不定会为了你得罪武昌侯府,就算强行下旨,你最终得偿所愿,但若夕你要知道,在婚姻里面,勉强是不会幸福的。”她的若夕还是太年轻了。
“那怎么办,母亲你可得帮帮我”
“你是我的女儿,只要你想要的,母亲一定帮你争取,其实,男人都一样,都喜欢温柔大度,知书达礼的,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修身养性,切不可再任性妄为”她的女儿值得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可是母亲,都是那些个贱人先招惹我的,我是实在气不过,才出手教训她们。”
“那你就给我忍着,就算装,也要在人前装出一副温柔大度的样子,名声对一个女孩子有多重要,你知道吗?至于要教训那些个贱人,背后看不见的方法多的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母亲,那么那个惹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得罪过她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的。
“你急什么,你要现在动手,旁人必定会怀疑你,而且从今天的情况看,你那个三妹妹也不是个一般的,且等过段时间你父亲出门了,我们再找机会慢慢地收拾她们。”等过完年王爷一走,府里还不是她说了算,到时候容清浅她们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那我就再容她们蹦哒几天”到时候花惹衣落到她手里,看她怎么收拾她。
“过几天就是小年夜了,赴宫宴要穿的衣服首饰都准备妥当了吗?明天母亲帮你把把关,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母亲,女儿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那天她一定要艳压群芳,让她的谦哥哥移不开眼。
那边母女俩正紧锣密鼓的商量着,容清浅这边也没闲着。她和惹衣分析了一下自己当前的局势,商量之后的对策。
苑里的那些异己固然要清,但这只治标不治本,当务之急是要壮大自己的势力。可她一个小小的庶女能倚仗什么呢?首先,她必须讨得父亲的欢心,毕竟在王府里,王妃再厉害也越不过王爷去。
其次,她需要一座稳固的靠山,如果她的外祖一家能站着她身边,那么王妃那里也会稍微忌惮一点。
然后现在的情况是,之前因为容清浅母亲的死,容清浅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怨恨端亲王,从而导致父女离心,现在想要修复,必定要下一番苦工。
而且之前她娘随王爷进京,就断了和外祖家的联系,现在外祖家还不知是什么一个情况。
房间里面就剩惹衣和容清浅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两杯茶,二人不似主仆,仿若朋友一样自然。
“现在我们要抓紧时间,最好两边一起动作,你有什么打算?先从你外祖那边开始说。”
“我对外祖家没什么映像,七年之前不太记事,只对外祖母有点模糊的记忆,那时,也只有她对我们好。”
“现在,我们要先找个信得过的人,帮我们去详细的打探一下情况。”
“我现在身边没什么人可用”说起来也惭愧,活了十二年,都处在低迷的状态下,除了小葵,现在都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还记得那个安泰之吧!我看他很合适,武功高,脚程就快,而且是个信得过的。这样,你有没有关于外祖家的什么信物之类的,再写封信,一起带去探探情况。”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母亲临死前很慎重的交给我一个锦盒,让我千万收好,之前因为我情绪不稳,所以一直收在柜子里,没有打开过,你等一下,我去拿来看看。”
容清浅说着就摸出钥匙打开黄花梨连三柜橱,从夹层里拿出一个榉木雕花四方盒,约妆匣大小,又从脖颈中取出贴身挂着的钥匙,打开盒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套兰花蕾形粉玛瑙头面,玛瑙晶莹剔透,呈兰花形,灵动飘逸,让人爱不释手。还有一套蝶恋花的头面,并一些手镯玉钏,其中每一件都造型别致,独一无二,市面上都不曾见过。细细打量,每件首饰的内里都刻着一个“水”字。
盒子的最下端躺着一块通体白色的玉佩,玉佩圆形,正中镂刻着一个“赵”字。
容清浅拿起玉佩,“这个应该是我外祖家的家族玉佩,我听我娘说过,她和舅舅各有一块。”
“那就太好了,一会你修书一封,我去交给安大哥,余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那么,关于你王爷那边,你打算从哪里入手?”
“投其所好!我虽然不太了解我父亲,但是好在之前听我娘说过不少,吃穿住行,我都听得会背了。”毕竟是赵氏爱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的人,即使是恨,也是恨自己得不到他的真心。
之前是容清浅没那份心,所以和父亲关系怎样,她就不甚在意。但是只要容清浅肯下一番功夫,且这个王爷不是个无情的,问题倒也不大。
“再过一个时辰,父亲差不多该下朝,一会我用去年埋下的雪水,帮父亲煮杯碧螺春,这是以前我娘经常会做的,希望他还喜欢。”容清浅说着又有点伤感起来,因为她娘的缘故,她每年也都会去收集梅花上的雪水封存起来,她娘是为了心爱的夫君,而她,是为了怀念她娘。
“去的时候,戴上这个。”惹衣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白玉响铃簪插在容清浅发间,从这个簪子的磨损和光滑程度看,容清浅的娘亲肯定十分喜欢佩戴这个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