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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一般的毒辣,谁知道她暗中到底还有什么安排,还不如干脆斩草除根。
再则,他也想通过这件事警示一下别的那些皇室子弟或者是勋贵世家,看以后到底谁还敢谋逆!
徐氏一听要把朱澘和朱沅朱溁也带来,突然一下瘫倒在地了。
第一个被带进来的是朱澘,因为朱澘还在宫里呢,和谢涵分开后,她又找上了顾钰,顾钰这些日子不知是因为太后的丧事还是因为别的缘故,总之看起来似乎很是憔悴。
由于是在慈宁宫的大殿里,朱澘的身边不仅有别的女眷,还有不少太监宫女,因此她也不能明着和顾钰说什么,只是例行的问候。
顾钰倒是猜到了朱澘找她不可能只是想问候她几句,只是她也明白,皇上目前正是烦心的时候,这个时候她若去求情只能是自讨没趣,一个不小心还把她把顾家搭了进去。
好在正无话可说时,几名太监过来带人了,一听是要把朱澘带去武英殿,顾钰看了朱氏一眼,朱氏摇摇头,两人的心里几乎同时咯噔了一下。
不对,应该是三人,朱澘心里也明白,皇上是拿定主意不想放过她了,否则的话就凭她一个世子夫人的身份也不可能抛头露面去那种地方接受审问。
朱澘低着头进的大殿,也无心去看两边都有些什么人,不过在见到朱枍、徐氏以及朱浵三个被绑着跪在地上时,禁不住扑过去搂着父母呜呜哭了起来。
“徐氏,你也是有儿有女的人,可时至今日,你竟然一点悔意也没有,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朕就让你的这些儿女一块陪着你,你们一家在冥府团聚吧。”朱栩说道。
徐氏听了这话推开朱澘,突然出奇地冷静下来了,“皇上,臣妇想见一个人,谢氏,臣妇有话对她说。”
“不成,有什么话就这对着大家说。”朱泓说道。
徐氏瞅着朱泓冷笑道:“你是不是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朱泓把脖子一梗。
徐氏没有看他,转向了龙椅上的朱栩,“皇上,皇上难道就不好奇谢氏小小年龄怎么就会如此聪明?皇上难道不好奇谢氏一个女流之辈为何可以辅佐朱泓屡次立下奇功?皇上难道就不好奇那几百万两银子到底去了何处?”
可以说,徐氏的话一下击中了朱栩,是啊,这几件事他一直琢磨了好久都没有答案,他也不是没有问过谢涵和朱泓,可每次都被这两人搪塞了过去。
再则,有谢纾这个探花郎的身份摆在这,加上谢涵和朱泓这些年都是一心一意地为他分忧,他也就渐渐放下了心里的疑虑,可这会被徐氏一提,他又心痒痒起来了。
“来人,把谢涵带到后殿的茶房。”
“皇上,我们两个的谈话不能有第三人在场,但皇上可以安排人偷听。”徐氏提了一个要求。
“这是什么意思?”朱泓不想答应,直觉有诈。
可朱栩却应了,他打算亲自听听徐氏要和谢涵说些什么,且他自己一个人听听,他这么做也是对谢涵的一种保护,他怕万一听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传了出去对谢涵会有影响。
谢涵一听皇上传她去武英殿自是有几分纳闷,一路不停地思索她是不是又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徐氏手里或者说皇上已经拿定了一个章程要处置她和朱泓,因此,待她进了武英殿的茶房,见到茶房里只有一个徐氏时着实有几分惊讶。
徐氏此时已经松了绑,不过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跟往昔那个高贵典雅的形象相去甚远,因而看到她,谢涵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倒不是因为同情徐氏,而是为明远大师不值,为徐氏自己不值,老天爷明明已经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
“你果然是一个良善之人,这个时候还没忘了同情我。”徐氏自然看出了谢涵眼里的悲悯之意,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
“我不是同情你,我是为你不值,也为别人不值。”这话谢涵说的就有几分含蓄了。
尽管这屋子里只有徐氏一人,但谢涵相信绝对有第三双眼睛第三双耳朵在盯着她们,甚至还有第四双第五双。
“你不用如此谨慎,这屋子里没有第三人,是我跟皇上建议的,我想和单独谈谈,我猜想你心里一定也有很多疑问,放心,我会完完整整地告诉你,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类人。”
谢涵听了这话本能地想起身离开,可一想这是皇上的命令,她还真拒绝不了。
第八百零九章、异议(一)()
说实在的,朱泓从来没有对皇位生过什么奢念,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权谋的人,说白了这个世子之位他是不得不争,他不能让母亲含冤而死,也不能让这对母子的阴谋得逞,再则,他还有一个谢涵需要护着,因此,他不得不争。
其实,也算不上是争,因为这本来就该是属于他的。
可皇位却不然,那是别人的东西,他若生了那心思,那就是谋逆,不但有负皇上的圣恩,也会把他和谢涵带入到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他是决计不会去动这些歪心思的。
正因为从来没有生过奢念,故此在听到朱浵的话时朱泓的第一反应是莫名其妙,其次才是愤怒。
“回皇上,臣还有话说,既然我的兄长以一个莫须有的传言给我扣上一项莫须有的罪名,为表忠心以绝后患,我朱泓在此自请贬为庶民,这些功名爵位我和夫人都不要,只要一个自由身,只是我夫人是在南边长大的,我想带她回南边生活,我们名下的这些田地产业都捐出去修建长城,我们只留扬州的那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够我们生活就好。”
“哼,你说的轻巧,还不是因为你有倚仗,是啊,谁有了好几百万两的银子还在乎这几亩薄田?”朱浵冷笑道。
“你,你。。。”朱泓气得上前踹了朱浵一脚,不过再要动手时被跑过去的太监拉住了。
“朱浵,枉你读了这么多圣贤书,可在做人上面,你的确输了泓儿一大截。”说到这,朱栩见朱浵不服,没等对方开口,摆摆手,又道:“还记得几年前泓儿想求娶谢氏时,朕和太后都发话了要成全他,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朱浵听了这话一愣,不过倒是很快想起当日的情形来,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忙把头低了下去。
可朱栩却没想放过他,“当日你为了阻止泓儿和谢氏,你不惜往他们两个身上泼脏水,说他们两个又是有私情又是私定了终身的,说白了无非你就是嫉妒他,不想成全他。说实在,这些年你母妃对他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可他却从没有在背后对你们兄弟姐妹使过任何阴招损招,可你呢?你是怎么对待他的?”
“我。。。”
“你一计不成,又连夜给你母亲飞鸽传书,随后你母妃又飞鸽传书给顾家的顾夫人,让顾夫人出面联合这些世家弹劾朕,妄图还想拆散这桩姻缘,没想到的是泓儿在朝会上自己说服了诸位大臣,这才有了后面的这桩良缘。今儿,朕又一次见到了你自私凉薄的一面,说实在的,真是可惜了你这身才学啊。”
朱栩说完也不等朱浵申辩,直接看向了吏部尚书刘珩,“刘大人,该你了,方才是一段题外话。”
刘珩站了出来,“回皇上,微臣基本认可常大人的判决,不过微臣觉得赵王和王妃身边的管事和管事婆子的判决是不是轻了些,他们对主子的事情肯定是十分清楚的,有的甚至还是帮凶,这些人也理应处以绞刑。”
刘珩说完,大理寺卿站了出来,“回皇上,微臣认可刘大人的说法,只是微臣也有一点异议,朱世子自请贬为庶民有些不妥,且不说朱世子这些年为皇上立下的这些功劳,单就论朱世子在忠孝节义面前能保持一颗赤子般的忠心实属难得,故而,微臣认为朱世子非但无过,还应有功,理应嘉奖。”
“回皇上,微臣也觉得朱世子的功远远大于过,且微臣以为世子夫人这些年对皇上也是忠心耿耿,还请皇上对这两人开恩,别的微臣没有异议。”兵部尚书耿忠义说道。
他已经知道那个连弩车和床弓弩等军事器械是出自朱泓和谢涵之手,只是这番话他不能在朝堂上说出来,怕给谢涵找麻烦,毕竟谢涵是一个女人,传了出去只会给她带来麻烦,让越来越多的人觊觎她。
见皇上未置可否,接下来都察院的王大人、礼部尚书李大人和户部尚书翟大人等人都附和了刘珩和耿忠义的话。
“还有异议的没有?”朱栩开口了。
“回皇上,老臣有异议。”护国公沈琛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他已经六十高龄了,前些日子一直告病在家,可没办法,事关到自己孙女的死活,事关到沈家的名誉,他只能拖着病体上朝了。
“沈公有话请讲。”朱栩给了沈琛几分面子。
“回皇上,老臣想问问,同样是做儿子的,弟弟是亲王世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嫡长子,哥哥是郡王,是做了十几年庶子的郡王,何以两人的判决结果竟然如此大相径庭?一个是死罪,一个是有功之臣?”
“常大人,你给沈公解释一遍吧。”朱栩猜到沈琛的目的不外乎是为沈岚求情,而且拐了这么大一个弯不就是想把谢涵拖下水吗?
不过碍于沈家的面子,朱栩不想揭穿他,可他也不想成全他。
常缙自然也明白沈琛不可能没听懂他的话,尽管他也猜到了沈琛的目的,可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老臣明白了,常大人的意思是现任赵王王妃曾经对朱世子进行过迫害,所以朱世子和徐氏不是一条心,对徐氏的事情也一概不清楚,那么请问皇上和常大人,老臣的孙女虽然嫁给了北顺郡王,可老臣的孙女也被这对母子联手给害了,老臣那可怜的孙女至今还不能生育,以后也不知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