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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想开些,走一步是一步。 自此,澹泊敬诚殿多了些声音少了些冷清,颖皇贵妃有了个伴儿。虽然奉旨思过必须小心谨慎不得妄语,拉拉家常问问起居却不犯禁,两个人的日子总比一个人要热闹些。日子一天天过去,中秋节刚过,从紫禁城传来宫报,贞妃晋封为贞贵妃,将随皇上赴热河“秋狩”。往年一向是颖皇贵妃随行的,今年的风头自然成了贞贵妃的。听到这个消息,颖皇贵妃无动于衷,这三个月来,她的心似乎变的安静了,远离紫禁城,远离是非之地,不必曲意逢迎,不用勾心斗角,生活虽不再奢华,心却坦然不累。皇上驾临热河已经三天了,惠妃天天茶饭不思翘首期盼,她依然吃喝睡谈一如往常。生活似乎很平静,直到有一天,张恩如匆匆来报“回娘娘,敬事房来人传话,贞主子即可就到,请娘娘准备迎接。”
颖皇贵妃颇感意外,贞贵妃应该陪侍在皇上身边呀,她到这里来做什么?惠妃也觉得有些突然,没主见地望着颖皇贵妃。“来者不善呀”,颖皇贵妃眉头紧蹙,思忖片刻,对张恩如说“知道了,你下去吧。”等张恩如走出寝宫,她才对惠妃说:“妹妹,人家既然来了,我们当然要见。她现在是贵妃,按礼数,你应该拾掇拾掇。皇上不是还没有明旨贬我吗?那我就还是皇贵妃,我在这儿恭候她的大驾。”惠妃点点头,先回东侧殿梳洗整理已毕,又来到正殿。未及商议,只听外面“关防”声传来,有太监高喊“贞贵妃到!”颖皇贵妃握住惠妃的手,说道“别怕,你出去迎接。”惠妃察觉到颖皇贵妃手心里湿湿的,来不及多想,转身走出殿门。颖皇贵妃坐了下来,外边的声音清晰可闻。 惠妃的请安声:“贞主子吉祥”。贞贵妃的问候声:“妹妹请起,最近身子还好吧。”惠妃的回答声:“还好,谢贞主子挂念。”……一阵寒暄之后,惠妃陪着贞贵妃向正殿走来。颖皇贵妃自忖,她现在好歹是贵妃,而自己是“待罪之身”,还是谦逊些好。于是,主动走到大殿门口迎接。只见贞贵妃满面春风神采奕奕,身后一大堆宫女太监随侍,看见颖皇贵妃,便紧走几步,微笑着上前执手问候:“姐姐,有日子没见了,最近身子可好?”颖皇贵妃微笑着回答,“托贞主子的福,这里比紫禁城清静,身子也比往日康健了。”贞贵妃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说着话,大家走进大殿。 “贞主子到此,是……”颖皇贵妃问道。贞贵妃见问,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哦,既然颖主子问到了,那我们就言归正传。”颖皇贵妃和惠妃见她如此,不由一楞。贞贵妃说道“我是奉了太后懿旨前来问话。” 颖皇贵妃和惠妃一听,急忙跪下。贞贵妃见状,把脸儿一板,对惠妃说道:“惠妃,三阿哥落水,你知罪吗?”惠妃怯怯地回答“奴婢冤枉呀。”贞贵妃斥道“你奉旨思过,已有一月,至今执迷不悟。”惠妃甚感委屈:“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没有推三阿哥呀。”贞贵妃不再搭理她,冷冷地说道“今天,我要代太后行罚。来人,传板子!”惠妃大惊失色,瘫坐在地上,一个月前受杖时的情景记忆犹新,那真的是“疼痛难忍羞愧难当”,她害怕的只知道磕头求饶。颖皇贵妃也觉得惊诧,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求情,她心里明白,贞贵妃是专门来找茬的。是的,贞贵妃怂恿太后下旨命她问话,的确是有意施威,而且是有备而来,来澹泊敬诚殿之前,她就传了敬事房的散差太监随侍。听到贞贵妃传话,散差太监应声即到,不由分说,将惠妃从地上架起,任凭她连连喊冤,拖出大殿。颖皇贵妃眼瞅着惠妃被拖了出去,无计可施,正心烦意乱间,贞贵妃却说话了,这次是冲着她来的,“颖主子,听说你奉旨思过,颇有怨言?”颖皇贵妃知道今天在劫难逃,索性横下心来,说道:“不敢”。贞贵妃说道“何须强辩。来人!”颖皇贵妃把头抬起,说道:“不用他们,我自己来。”说罢,她站起来,解开扣子,将旗袍脱掉,递给贴身宫女玉儿。玉儿急得手足无措,主子面前,哪里有自己讲话的份儿。颖皇贵妃身上只穿着贴身的锦缎中衣,走出大殿,一阵冷风袭来,她打了个寒战。 大殿外面,院子当间,摆放着两张春凳,其中的一张上面趴着惠妃,她的旗袍已经被剥掉了,内裤也被扯了下来,那娇小柔嫩的屁股就暴露在外面。长凳一侧,是四名散差太监,个个手持漆着红黑两色的廷杖,他们都是贞贵妃从紫禁城带来的。颖皇贵妃见状,已经不再心存幻想,她从容走到春凳旁边,俯身趴在上面,立时有几名太监上来,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肩头,另一个将她的双脚并拢死死摁住。尽管已经是第三次受杖,可一想到,自己的屁股就要裸露在众多太监面前,颖皇贵妃的脸上还是漾着一片红晕。但是,按照宫里的规矩,这是躲避不了的。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报数的太监来到了跟前,撩起了她的中衣,拉住她的内裤,轻轻一拽,将她的内裤褪到臀下,她的屁股感到一阵凉意。这时,贞贵妃已经出了大殿,贴身太监取来雕花椅,请她就座。贞贵妃俯视着殿阶下裸露双臀趴伏在春凳上的颖皇贵妃和惠妃,心里得意,做出胜利者的姿态,朗声传话“奉太后懿旨,代行家法,着即廷杖二十!”话音一落,四名掌刑的散差太监,答应一声,走出队列,分列长凳两侧。
掌刑的散差太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手底下杖责过的太监宫女真是不少,可当颖皇贵妃和惠妃这两位娘娘的屁股暴露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还是怦然心动。平日里,就是借他们一千个胆子,他们就连两位娘娘的脸也不敢看,更不用说屁股了。现在,玉体横陈,两位娘娘无助地趴在刑凳上,高贵的屁股就暴露在他们的面前。惠妃的屁股雪白娇嫩,被风一吹,白里泛红;而颖皇贵妃在热河行宫的这几个月,由于心态平和,身体恢复的很快,原本雪白柔嫩的屁股,现在变得圆润丰满,杖痕虽隐约可见但难掩屁股之白皙玉润。但是,还没有看够,带班太监的喊声就打破了澹泊敬诚殿的寂静,“行杖!”颖皇贵妃心念一动,将两腿夹紧,臀峰挺起,凹凸有致。散差太监将廷杖举起,手起杖落。颖皇贵妃绝望地闭上眼睛,只听“啪”地一声,耳边已经传来惠妃的叫声“啊!”余音仍在,自己的左屁股蛋子上也已经挨了一下,“啪”,她的身体猛地一抽,倒吸了一口凉气。报数太监高声喊道“一”。话音刚落,“啪”廷杖又落在她的右屁股蛋子上,声音沉闷,干净利落。报数太监高声喊道“二”。贞贵妃亲自监刑,哪个敢手下留情?不过,这些掌刑的散差太监都是训练有素的,按宫里的规矩,杖责妃嫔有一定的分寸,他们自然心中有数。 “三”、“四”、“五”、“六”,廷杖交替落下,颖皇贵妃丰满的屁股蛋儿颤抖着,白皙的肌肤由红变紫,红肿成片。时近深秋,冰凉的廷杖落在颖皇贵妃冰凉的屁股上,格外的疼痛难忍。“七”、“八”、“九”、“十”,廷杖在颖皇贵妃的屁股蛋儿上狠狠落下,她的屁股蛋儿上已经隆起道道指阔的僵痕,火辣辣地,疼的她双腿直蹬,怎奈被死死地按着动弹不得。旁边刑凳上的惠妃,脸上泪水横流,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啊啊啊啊”。颖皇贵妃已经听不到惠妃的惨叫声了,随着廷杖的飞舞,“十一”、“十二”、“十三”、“十四”,旧伤迸裂,新伤又现,她屁股上的肌肤已破裂,血也渗了出来,每一杖都是伤上加伤,痛彻心肺,终于,颖皇贵妃失声惨叫,“啊!”。“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廷杖带着风声落下,噼啪之声伴随着颖皇贵妃和惠妃的凄声哭喊,还有太监干瘪的报数声不绝于耳。颖皇贵妃下意识地挣扎着,发髻散乱,两眼迷离,下半截已经麻木,在廷杖的击打下,疼痛感压过了羞耻感,因为露出屁股而产生的羞涩已经荡然无存,娘娘的尊严也弃之脑后,只盼着杖责早早结束。按照敬事房杖责的规矩,最后两下廷杖是决不容许手下留情的,散差太监要用十足的劲力,实打实地完成最后的杖责。今天的杖责也不能例外。这下,颖皇贵妃和惠妃的屁股可遭了罪。散差太监将廷杖高高举起,使足了劲儿,用力打下,“啪”结结实实地打在颖皇贵妃左边的屁股蛋儿上,颖皇贵妃上半身一挺,尖叫了一声,“啊”,报数太监不失时机地喊道:“十九”。廷杖竟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散差太监紧接着把廷杖挥起,重重地打下,“啪”,在她的右屁股蛋儿上落下。颖皇贵妃的身子再一次挺起,然后无力地倒回到刑凳上。“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