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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哦了一声，道：“说完了吗？”
欧阳司长皱了皱眉。
“说完了赶紧带我去找古皇陛下。”方牧嫌弃的道：“我管你看不看得惯我，不重要。”
欧阳司长皱眉道：“你的态度就是这样吗？”
方牧呵呵一笑，道：“你还想我怎样？”
欧阳司长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你告诉我是什么事，重要的话我就带你去见陛下。”
告诉了，那就是矮了一截。
方牧懂得欧阳司长的意思，道：“我如果说你不配呢？”
“你！”欧阳司长勃然大怒道：“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
方牧上前一步，气势不降反增，大声道：“来，打我。”
欧阳司长一愣，满脸阴沉。
这小子，比想象中的更硬。
软的不吃，硬的也不吃。
监天司还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人，这种情况是第一次见。
场面有些尴尬。
方牧又上前一步，气势更足了：“我没有违反监天司的规矩，相反我为监天司做了很多事，你动我一下试试，无理无据，司长如果想动我，那么你来！”
欧阳司长的脸色阴沉得都快滴出水了，道：“好，那你就回去吧，什么时候告诉我，你可以再来。”
方牧很干脆的掉头就走，留下一句话：“如果耽误了，今天的事，你全责。”
走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眼看着方牧越走越远，欧阳司长咬了咬牙，叫住了方牧。
“我为了大事。”欧阳司长冷哼一声，道：“你跟我来，如果事情的结果不满意，我自然会和你慢慢的讨教。”
“乐意奉陪。”方牧淡淡的说了一句。
欧阳司长不再说话，一路上阴沉着脸，带着方牧出了监天司，朝着皇宫走去。
……
出了监天司后，欧阳司长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一直到了皇宫。
皇宫外有值守的侍卫，欧阳司长朝着宫殿外的侍卫亮了亮牌子后，又带着方牧朝皇宫内走去。
（
第三百四十八章 他不配知道
古越国的皇宫修建得非常的古朴，没有太多的奢侈之处，除了建筑和面积大了些之外，惊艳之处可谓是没有。
欧阳司长领着方牧走了很长一截路，最后到了一座特别大的建筑前。
建筑外面，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欧阳司长和监察使过来，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老人虽然头发花白，但是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
方牧皱了皱眉：“你认识我？”
“很不错的后辈。”老人笑道：“陛下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力夸赞一个人了。”
方牧没有再说，而是看向欧阳司长，扬了扬脑袋。
欧阳司长冷哼一声，显然对方牧的态度很不满，但是还是对着老人拱了拱手：“郑老，麻烦通报下，我带方牧有事找陛下。”
郑老点了点头，将建筑的门打开，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郑老走了出来，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欧阳司长又带着方牧走进建筑。
进去之前，郑老悠悠的说了一句。
“欧阳司长，有时候过于正气，那就是迂腐了，方牧这小子，我看行。”
欧阳司长闻言，愣了愣，又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朝着里面走去。
进入建筑之后，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过道，在过道的尽头，则是一扇门。
两人走过长长的过道，来到门口后，欧阳司长小心的敲了敲门。
“进。”
伴随着一道声音，大门自动打开。
门内，古皇正拿着笔，似乎在伏案书写什么。
“陛下。”欧阳司长上前，恭敬地道：“方牧说有重要的事要禀告陛下。”
古皇放下笔，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当他看到方牧时，对方牧招了招手：“坐吧。”
方牧也没有客气，找了个位置坐下。
欧阳司长眉头紧皱：“陛下面前，你怎么坐下了，太没有礼数了。”
方牧斜着眼睛看了欧阳司长一眼，不屑的味道很明显。
古皇笑道：“你们俩似乎有些过节，我也是清楚一些的，以欧阳的性格，是不是为难你了？”
方牧很直接的点头道：“他看我不爽，我也很不爽他。”
既然都撕破脸皮了，那就没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了。
欧阳司长也冷哼一声。
古皇摇头道：“欧阳的性格是这样，有些过于迂腐了，你不要想多了，他本性不坏。”
说到这里，古皇稍微停顿了一下，话锋转向欧阳司长，道：“你也是，难道你连我的眼光都不相信了吗？监天司需要新的活力，方牧就是能够带来活力的人。”
欧阳司长没有反驳，恭敬地应了一声。
至于他怎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好了。”古皇叹了口气，道：“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方牧瞥了眼欧阳司长，道：“重要得很，他不能知道，他要是在这里的话，我就不说了。”
话外的意思，我就是不让你听。
欧阳司长脸皮飞快的跳动，显然愤怒得不得了。
古皇无奈的道：“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他看我不爽。”方牧直言道：“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况且……”
说到这里，方牧的声音霸道起来：“况且我这人没耐心，他不改变，那就大家刚到底吧。”
这欧阳司长看他不爽是事实，那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方牧又不怕他。
古皇对欧阳司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出去。
欧阳司长深吸了一口去，对古皇行了个礼之后，直接离开了房间。
等到欧阳司长离开之后，古皇这才看向方牧。
“现在可以说了吧。”古皇揉了揉眉心，道：“你都认为很重要的事，我也很好奇。”
方牧也不废话，直言主题道：“这次我去了一趟鬼市，遇到了你弟弟。”
这句话一出，古皇猛地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严肃的气氛。
方牧道：“就是你的弟弟，他现在给自己取名叫灭，灭国的灭，意思很明显了。”
古皇来回走动了一下，道：“不可能，我为什么没有感应到。”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我有个猜测，他会不会实力和你同一层次了，能够屏蔽你的感应之类的。”
“有这种可能！”古皇眼睛一亮，道：“你详细的和我说说，是怎么遇到他的。”
方牧点了点头，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古皇一直在听着，等到方牧说完之后，也没有说话。
方牧知道古皇有想法，耐心的等待着。
良久之后，古皇叹了口气。
“他真的没死，对我的记恨已经越来越大了。”
古皇的声音有一种没落的感觉：“这家伙现在的心态，表明了是想要和我比一下，还开始收手下了，以前的他可是没这个心思的。”
“玄圣的层次。”方牧道：“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灾难，更何况连你也找不到他，这更是灾难中的灾难，如果他对外出的司长下手，后果不堪设想。”
司长是监天司的顶尖力量，监天司有一半是靠司长撑着，如果灭专门对司长出手的话，将会是一种灾难性的情况。
古皇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是一个骄傲的人，我们一母同胞，我了解他，既然收了手下，肯定是互相对标的。”
方牧将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方牧的主要目的，不是八卦，而是想要从里面探索出一些线索。
毕竟这个世界和前世已经有了丝丝缕缕的联系，指不定里面就有什么猫腻。
他现在有一些监天司都没有的线索，那就是前世的一些猜测，毕竟他来自前世。
所以有可能借助一些陈年往事，找到线索。
古皇听到方牧的话，苦笑道：“这些都是秘密，只有司长们知道，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知道的话也没什么影响，你确定要知道吗？”
方牧点了点头，很确定的道：“当然，我很好奇。”
古皇叹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从你说的这些事，我分析出了一样东西，或许……我弟弟现在已经……”
（
第三百四十九章 天下间的过往
说到这里，古皇停顿了一下，才缓缓说出口：“或许他已经不是人了。”
房间内，一片安静。
方牧摸了摸下巴：“不是人，难道是诡异？”
如果真是诡异的话，方牧觉得亏大了。
要真是这样，他当时哪怕是豁出去了，也要上去摸一把。
古皇摇头道：“不是诡异，刚才我说的不太严谨，准确的说，他不是玄士了，已经变成了诡士。”
诡士？
方牧沉思道：“能和我说说他是怎么变成诡士的吗？”
古越国最强者的弟弟，却成为一个诡士，这里面的曲折一定很精彩。
古皇站了起来，对着前方的空气挥了挥手。
一副巨大的光幕出现，光幕上有朦胧的画面闪过。
画面闪烁的频率不断的加快，最后变成了一副地图。
方牧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是古越国的地图。
地图上各种线条不断的交汇，将古越国辽阔无比的版图展露无疑。
古皇指着地图，答非所问的道：“这就是古越国，一个并不完美，但是能够给人族一片生存之所的国度，早年间，我们从草根起家，崛起于微末，
这其中有你的师尊，也有你的师娘，还有其他的司长，甚至有不少隐姓埋名者，
那个时候诡异多如牛毛，人间一片生灵涂炭，在古越国之前的国家，那位君王终日享乐，甚至每年都给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