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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汪万年继续道:“小子,你若觉得不满意,也可以回河南,去你叔父的后院找他的小妾们,她们的技巧颇多,更会安慰人!”
“你叔父一把年纪了,床事上恐力有未逮,你去后院加把劲儿,说不定还能给你叔父弄个一儿半女出来!”
那准备出手的白袍公子一听,顿时憋红了脸,显然博古通今,知晓其意。
徐盛和吴忠一脸惊讶,汪万年堂堂一个勋贵,怎么骂人这么下流!
“哈哈哈!”
朱慈烺忍不住大笑一声,鼓掌道:“说的好!”
听到此熟悉的声音,汪万年一愣,寻声看来,顿时心头一震,准备过来行礼,却见天子摆了摆手。
不过既然天子在此,汪万年不敢再造次,剩下的一些更难听的话直接憋回去了。
见周围一些还未离开的看客们起哄大笑,宋尚天如堕冰窖,气得浑身颤抖,自己长这么大,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讨好之声,巴结之人更如过江鲤鱼,还没人敢这么骂自己。
宋尚天目光冷冽的盯着汪万年,又盯着鼓掌叫好的朱慈烺,最终一指朱慈烺,狠狠道:“抽他一百个大嘴巴,看他还敢不敢叫好!”
朱慈烺一愣,暗道打我做什么,又不是我骂的!
他笑着道:“原来宋公子也是欺软怕硬之人啊!”
宋尚天脸色阴沉,他虽然更恨汪万年,但看其身边也有几个人模狗样的护卫,不敢轻易动手。
反观那年轻小子,身边只有一高一矮两个家丁,这种货色,应该可以轻松打发了。。。。。。。
先挑软柿子捏,震住场子,再来个各个击破!这是宋公子熟读兵书后考虑出的战术。
被朱慈烺这么一嘲讽,宋尚天胸中满是怒火,立时喝道:“给老子狠狠的打,废了他的双手和双脚,往死里打!”
“是!”
八个打手,得令后立刻往前踏出一步,往这边围来。
汪万年心中一慌,立时让自己身边三四个家丁过去救驾。
同时他心中担忧,就这几号人,万一不敌对方就麻烦了,皇帝要是在青楼被揍,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其中一个壮硕的打手当先冲了过来。
朱慈烺刚想拿他练练手,却见身边跳出来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的文士,飞起一脚,将上前的打手踢了一个跟头,趴在木地板上。
出手之人正是那位白袍公子。
不过朱慈烺定睛一看,嗬,这小伙子长得还挺精致的,面白唇红,细眉明目,身形娇小,还没有喉结。。。。。
朱慈烺的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原来是个姑娘,还上演了美人救英雄的戏份!
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一脚干翻一个打手之后,又与另外几个人打作一团。
朱慈烺没有出手,玩味的看着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只听旁边又有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少爷,小的来帮你!”
朱慈烺一听,差点没乐出来,原来又是一个姑娘,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姐带着小丫鬟偷偷跑出来的。
他早有耳闻,江南一些有钱人家的小姐为了听书或是游玩,动不动就女扮男装出来走动。
汪万年带来的几个家丁,多以付账和搬运东西为主,羸弱的很,几下就被宋家的家丁给干趴下了,还不如两个女人能打。
“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揍死他们!”
随着宋尚天一声嚷叫,又有十几个大汉从外面增援而来,将将这主仆二人团团围住。
这主仆二人毕竟都是女子,时间一长,就有些顶不住了。
那小姐边招呼边看向杵在那的朱慈烺,焦急道:“哎,你倒是过来帮忙呀!”
朱慈烺白了她一眼,道:“我说兄台,你没有金箍棒,就别穿小短裙,学孙猴子抱打不平、助人为乐也要讲究实力的!”
“本公子正想活动下筋骨,你非要来打岔!”
“金箍棒,小短裙?”
闻言,那小姐一阵无语,刚想说话,却遭到偷袭被击飞。
眼看着将要摔倒,朱慈烺纵身一跃,双手接住这位小姐,落地之后,如同影视中那般,极为风骚的在地方转了个圈,将力量卸去。
那小姐只觉得一道白影闪过,一条粗壮的手臂揽住了她那纤细腰肢,她娇躯微颤,却发现了一张英俊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兄台莫慌!”
朱慈烺左臂环抱美人腰肢,脚踩八卦,右掌翻飞,将追来的一个大汉干翻在地。
见老板出手,徐盛和吴忠立时动手,与十几个人战在一起。
大明最后一个狠人
第665章 在下朱一帅
朱慈烺突然感觉到怀中的“兄台”轻轻挣了一下,接着鼻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位小姐俏脸一红,赶紧从朱慈烺的怀中站了起来,挣脱开来。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男人,她的小心肝如同小鹿一般,砰砰乱跳,
朱慈烺的脸上毫无尴尬之意,只是微微一笑,道:“方才多谢兄台援手,你且先休息一会,看某如何料理了这几个泼皮,为兄台出气!”
说完朱慈烺参加战圈,与这十几个打手战在一起,他常年练习军队格斗术,虽没有经常杀敌,却也每日与御林军甲士对练,经验丰富。
徐盛的实力更不用说,一把巴掌都能掀飞一个,以一敌十毫无问题。
至于吴忠,神功《葵花宝典》已练得出神入化,对手根本看不出其出招破绽,毫无还击的机会。
三人穿梭在这群人中,如同游鱼一般,出手飘逸也很重,转眼之间就干倒了七八个打手。
这位男装的小姐与丫鬟二人眼睛都看直了,看到人家的身手,才直到什么叫真正的高手。
这位美目中浮现出惊叹,想起刚刚之事,妙目中流露出一丝迷离之色。
在一旁的小丫鬟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小姐,心中一乐,有些调笑的小声说道:“小姐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看上这位公子了,刚才被这位公子一抱,是不是很……”
朱慈烺在人群中穿梭,打得不亦乐乎,自然不知道这位小姐与丫鬟之间的玩笑。
只见一人向朱慈烺来了一招黑虎掏心,旁边还有个面向猥琐的大汉,使出了猴子偷桃的绝技,极为的阴损。
此招虽然对男性的物理伤害低下,但精神伤害巨大,对有特别的人还附加麻痹效果,同时对观战者附加恶心精神冲击。
“这招式真脏啊!”
朱慈烺心中暗骂一声,一个后撤步,同时伸出双手,锁住了对方双手腕,往怀中一带,膝盖猛的一顶。
只听‘咔嚓’一声,这个人的面庞遭到重创,口中发出一声惨叫。
朱慈烺一抖手,将这个人甩了出去,又以一个三百六十度旋风踢,将两个冲上来的打手踢翻在地。
全程动作一气喝成,让人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这旋风踢虽然实战作用不怎么样,但朱慈烺不管,帅就完事了!
果然,在一旁观战的那两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一脸的崇拜之情,连媚香楼的老妈子也对朱慈烺另眼相看。。。。。。
“官兵来啦!”
楼外龟公一声尖叫,使得楼中都轻轻震动了一下。
闻言,朱慈烺一个健步跳到那位男装小姐近前,一把抓住其玉手,假装急切的说道:“官兵来了,快走!”
说完也不等这位小姐的反应,一路拉着就闪出了媚香楼。
其实,朱慈烺是怕被官兵们认出自己的身份,他要以局外人的身份看看官府是如何处置此事。
徐盛和吴忠连忙跟上,汪万年也不敢耽搁,往别处跑去,就像是一群嫖客遇到扫黄时一样。
男装小姐被朱慈烺拉着手,很不自然想要争夺,但朱慈烺紧紧的拉着一路奔跑,让她无法挣脱开,只能跟着朱慈烺跑。
很快,一行人跑到了一处偏僻的街道。
朱慈烺喘了口气道:“还好我们跑的快,不然被应天府的官兵抓去,少不得一顿麻烦。”
男装小姐连忙甩开朱慈烺的手,脸上有些不自然道:“多谢兄台搭救之恩!”
朱慈烺笑呵呵道:“兄嘚,不用这么客气,是你先打抱不平,我应该还得谢过兄台才是。”
见这位“兄台”默不作声,朱慈烺道:“在下朱一帅,不知兄台尊姓高名,可否赐教?”
“国姓?”那女子微微惊讶。
南京城中除了皇室,其实也有不少朱姓之人,比如被抄家的保国公朱国弼一族,追封为婺安伯的朱大典一族。。。。。。
然而她更惊讶的是这位公子的名字。。。。。。
帅就得了,还非得是一帅?
究竟是什么样自恋的爹才能给儿子起这样的名字啊?
不过这位公子看起来确实不错,年十八九,履云冠,锦绨袍,白纤缟袜,风姿龙采,白晳丰下,瞻瞩非常,音吐如钟,处分机速,非寻常佳公子所及也!
一个形容,就是帅!那种有气质的帅!
朱慈烺笑道:“正是国姓,说句攀关系的话,在下是婺安伯的远房族亲,现居京城之中,不过在下并非宋尚天那样的纨绔子弟。”
这位男装小姐一听,觉得眼前这位帅公子也是个爽利之人,刚才的尴尬之情渐渐消散,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自若。
她声音变得有些粗糙,道:“朱兄,在下余晨,也是京城中人士,你我二人相见也是有缘,在下今年一十八岁,不知朱兄年方几何?”
闻言,朱慈烺心头一跳,在《皇明时报》杂评区活跃的“余晨”便是她?难怪提议让女子读书,原来如此啊!
说的年龄,他转念一想,朕也是十八岁,万一这娘们的月份比我大,朕岂不是要叫她一声大哥?
可不能在这上面吃亏了!
朱慈烺微微一笑道:“在下今年十九岁,痴长余贤弟一岁,如果不嫌在下占便宜,以后便称呼愚兄为朱大哥吧。”
吴忠与徐盛心中暗笑,这不就是在占人家小女孩的便宜吗?
再者,二人看着眼前这两位冒牌货互相套路,心中皆是暗暗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