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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北辰昭大致听懂了,眼神闪烁几许后,梗着脖子反驳:“你就知道他没成家了?在外行走,都隐姓埋名了,还大喇喇的告诉你其他事情吗?他傻呀!”
王苗苗淡定的等他说完,才不紧不慢道:“嗯,他不傻,就是觉得,你傻!”
北辰昭拧了眉:哈?自己傻?
“问你一个问题。”
北辰昭心不由提起:“你要问什么?”
“你今年多大?”
“十八啊,有问题?”
“没问题。”
“哼!”
王苗苗也不介意,继续问:“你爹多少岁?”
北辰昭张口即来:“我爹今年三十二岁!”
说完,对上王苗苗揶揄的眼神,旋即反应过来,不对,这死女人诈他!
“十四岁,怀胎十月,十三岁,毛都没长齐,你爹,还真是优秀,哈。”
王苗苗把优秀这两个字,特意咬重了些。
北辰昭暗暗恼怒,自己怎么就忘了这茬。
瞪她:“有、有什么稀奇的,我爹他天赋异禀。”
王苗苗点头:“嗯,那你娘多大?”
“要你管!”北辰昭神经绷得死紧。
王苗苗还是点头:“嗯,避而不谈,心里有鬼。”
“我懒得跟你说。”
北辰昭把头偏到一边,暗暗咬牙,自己可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这些话,让是让娘知道,还不得揍他啊!
王苗苗抱臂的食指无意识的在臂膀上轻扣了扣。
别说,她还真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两天的时间,不断有流民上门。
北辰昭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才让王德仲站出去。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要我继续救助你们,也不是不行,但话,我也要先说清楚。”
“您说,您说,我们都记着。”一群人点头如捣蒜,紧张兮兮的望着王德仲,就怕听漏了一丝一毫。
王德仲谨记着北辰昭的话,维持着冷漠的表情,冷然道:“规矩不多,吃我家饭,就得听我家话,不吃我家饭了,随你出去怎么说,我也不会管,但你只要吃一天,那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再犯,那那对不起,请你离开。”
一群人却是长舒一口气,朝着王德仲又哭又拜:“王老爷,您说的这些我们一定会办到,谢谢您,您真是在世活菩萨啊!”
王德仲不着痕迹的往边儿上的北辰昭瞄。
北辰昭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对王家几个长辈,北辰昭还是很尊敬的。
不论是人品性格还是处事方面,都有值得让人赞赏的地方。
就是那王苗苗,怎么就好竹出了歹笋呢?
不怕死的北辰昭又拿惋惜不忍的目光去瞧王苗苗。
王苗苗:“……”有狗东西不想要眼睛了。
小愿:“是的是的,宿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为了不白养这群流民,王德仲再次拿着银两去跟王彦林买地。
王彦林早已经麻木,甚至早前还跟王良伟开过玩笑:“看王德仲他们又收留了那么多人,怕是又要买地了哟~”
毕竟,给那些流民建房的地儿都是王德仲拿银子买下的,不然,哪个允许他们建啊。
一语成缄的哟,这不,人就找上门儿来了。
王彦林把王家村范围内的地儿那是看了又看,觉得想要这么多人都有活干,整个王家村的地都不够折腾的吧。
王彦林想着想着,眼神就飘到了村子四周的山上。
“要不,你买两座山来挖得了。”
王德仲眨了眨眼,把视线落在王彦林给指着的地儿。
表情纠结了又纠结,就在王彦林想说我说笑的时候,才道:“山,会不会太大了呀?”
王彦林:“……”他还以为他要说钱不够咧。
“这两就是两个大山包包,真要大,红枫山鹰嘴崖那不是更大呀!”
王德仲一想:“也是,猪包岭和狗牙包跟红枫山鹰嘴崖比,却是小。”
王彦林听着,知道他是有这心思了。
趁热打铁道:“而且啊,买山比买田地要便宜得多,平常一亩也就一两银子的样子,你买两座山,我能给你做个主,收你七百文一亩!”
“你家不是种了那么多水果树吗,到时候多种一些,要不了两年就回本了。”
王德仲听完,眼睛大亮,不过还是谦虚道:“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啊,那些水果也就只挣了一些小钱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水果不禁放,也就只能赶着时间卖那个一两天而已。”
王彦林笑了笑,没接这话,谁不知道王德仲家一年靠卖水果这挣了大钱啊!
要不然,光卖麻辣烫?谁信啊。
王德仲把那两座山看了又看,并没有立刻下决定,而是转身去了王德昌家。
第二百二十二章 打个赌
“报——”
帐外,一名不过二十一二的士兵跑近前来,大声喊道。
早已是银装素裹的世界,让这个小兵抱拳的双手红肿皲裂,脸上耳朵也未能幸免。
帐门口两个守门的士兵也不例外,要不是两人旁边各放了一个火盆,供他们取暖,怕是早就被冻成冰雕。
帐中很快传来回应:“进来!”
小兵闻言,快速进入帐中。
帐中温度虽与外面无差,但好歹是挡住了刺骨的风,这让被吹得身体发僵的小兵有了些许缓和。
他走上前单膝跪下,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件奉上:“将军,老将军传信。”
闻言,案前穿着厚重盔甲,拧眉看着牛皮地图的男人起身,接过小兵手中的信件,打开,快速浏览而过。
随即,严肃的脸上展露了久未出现的笑容:“昭儿找着了?太好了!”
旋即,才舒展开来的眉头一下拧得死紧:“昭儿都受伤了,怎么还要来边关,应该回京才是,怎的这般不知轻重?你们也是,怎么不拦着他?”
小兵闻言,惊慌不已:“将军,属下们办事不利,还请将军责罚。”
暗地里,那跪着的小兵没规矩的拉了拉将军的袍角。
将军往门口瞟了眼,微不可擦的点点头:“哼,罚?罚了就能让他回去了?”
“请将军恕罪!”小兵边说着,边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儿小声耳语了几句。
将军的眼眸深邃了几许,竖起食指中指,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兵又重新跪下。
肖毅又烦躁了骂了好大一通,才把小兵赶出军帐:“滚,看着你都是气!”
小兵如释重负,撒丫子赶紧跑路,就怕将军一个生气,让人把他拖下去挨军棍。
帐外两个守门笑而不敢语,这哥们儿也是倒霉,送这种信,可不是会被将军当出气包!
要知道两个月前,刚得知皇上被行刺下落不明的时候,将军帐前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他们这些守将军帐的士兵,没一个是愿意的,就怕将军的怒火会撒在他们身上。
那样,可真就是有苦不能说咯!
肖毅看人跑得飞快,忍不住低骂出声:“一个个小兔崽子,也就这时候跑得最快!”
说完,自个儿又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只是很快,那嘴角又缓缓拉下:昭儿,你到底如何了?可别真如了那些人的愿,死在哪里了。
正被指使着清扫牛圈的北辰昭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忍不住纳闷,谁在说自己坏话,那个死女人?
眼睛滴溜溜飘向那鱼塘边坐着的王苗苗,看她闭目养神的样子,不像是在骂他的样子。
那会是谁呢?
想不通的北辰昭继续黑着一张脸,拿大叉子把牛圈里的废草铲出去。
王家的生活依旧是那么的欢乐多彩。
有王福顺支持,猪包岭和狗牙包两座总占地面积近两千亩的两座山包,被王德仲一举买下。
如此的大手笔,成了很长一段时间内村民们的谈资。
纷纷猜测,王家到底有多少家底?
这买两座山就得千多两啊!
这么大笔钱,够他们这种寻常人家花一辈子的了。
王彦林的估算倒是准,两座山包,将将够那五百来人做活。
王德仲并没有把山上的树木砍光。
只是把树木稀疏的地方砍掉,挖出根系。长得茂盛的林子王德仲没动,准备来年开春买些鸡鸭啥的喂上。
空阔的土地翻新,大石块捡拾出来,堆成田垅。
再过两天雪落下来,土里的害虫也能冻死大半,雪化又滋润土地,来年就不用忙活太多。
再来就是向阳的坡面。
因为这个时节并不适合种植,眼目也多,果树暂时就不拿出来。
不过王德仲还是让他们先把坑挖出来,来年树苗拿出来后,就可以直接种。
五米的间隔,站远处望过去,那画面真是格外美丽,遍地是坑。
做这些重活,王德仲也没亏待他们,饭量给得足足的,一个一个大海碗,累尖的那种。
一个个干活更是卖力了。
十二月下旬,大雪终于是下下来了。
片片飘飞,犹如鹅毛飞絮。
不过小半个时辰,院子、屋顶、山林……就垫上了厚厚一层。
孩子们裹成个团子,扎堆在雪地里翻滚打闹。
跟刚把他们买回来时面黄肌瘦的样子相比,一个个那是面色红润,身板儿有力。
往日的阴翳没在他们身上留下阴影,脸上的笑容明媚阳光。
张良芬依旧改不了老妈子的心,嚷嚷着:“你们别在雪地里滚,着凉了怎么办!明喜,还有你,怎么可以把雪往哥哥衣领子里塞呢!”
王明喜冲张良芬吐吐舌,没注意身后悄悄靠近的身影,被冷不丁塞了一把雪进后领子。
“啊——”把他冷得惊叫一声,立马反击。
张良芬急得跺脚:“这两孩子……”
那边王明喜王明圆两个早已闹得不可开交。
“你在想什么?”
不合群的王苗苗问没去合群,而是在一边发呆的北辰昭。
北辰昭迟钝的偏了偏头,很快反应过来,冷着一张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