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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盯着帐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东朝里望了一眼,有些诧异,想了想,径直去了练功房。
秦道川躺在床上,以手为枕。
昨夜的种种在他脑海中轮流飘过,若舒似雪的肌肤,如刚拨了壳的鸡蛋,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
因为被祖母下了药,昏昏沉沉,任他如何作为,都没发出声响。
此时的她与印象中的她判若两人,妩媚,娇柔,温顺,在他面前彻底卸下了防备。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秦道川清楚的记得她在自己怀中的模样。
只一夜,自己竟已对她十分熟悉。
想到这里,秦道川笑了,心想,昨晚自己真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其实凡事还是要果决一点,现在看来难题都已经迎刃而解了。
祖母不愧是祖母,永远比自己聪慧,好在自己没有愚笨到忤逆她。
深吸了一口气,盖上了被子,就这样胡思乱想中进入了梦乡。
第三十一章 管家
若舒直睡到正午方醒,觉得全身都不得劲,特别是腰酸得厉害,肚子那里胀痛不已。
兰姨见她醒了,忙叫兰芷过来帮忙,又叫兰萱去吩咐夏簇夏茉准备给若舒沐浴洗漱。
若舒省过神来,哪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头望着兰姨她们,眼神很是狠厉。
兰姨早有所料,忙说道:“少东家,你别怨她们,是我放将军进来的。”
若舒转而盯着兰姨,只等她回话。
兰姨一脸平静的说道:“是,当初我也气愤得很,可你到底是已经入了秦家户籍的,这次老夫人整出这么大动静,摆明了就是不打算放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所以……”
“所以兰姨便替我做主了?”若舒冷言说道。
兰姨接话道:“你尽管怨我,我受着,但我不后悔。”
若舒觉得现在的身体似乎支配不了大脑,静静的躺在那里,发起呆来。
等夏茉她们准备好了,若舒便被兰姨兰芷连拖带拽的扶起来,兰萱想来帮忙,若舒扫了她一眼,她立即眼神躲闪,不敢上前。
若舒也懒得理她,任由她们服侍着。
兰姨见她身上并无异样的印记,心里不免给秦道川加了几分。
若舒休整了一天,哪也没去。
老夫人却有意将两人圆房的消息放了出去。
贺诗卿呆呆地坐在屋内,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受这晴天霹雳,几次想去问秦道川,却迈不动腿。
最后自我安慰道:“一定是老夫人相逼,川郎迫不得已才依从的,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秦道川睡醒已是正午,醒来就接到了七皇子的书函,说是他要去皇陵祭母,已去求了父皇想秦道川同行做伴,皇上已经恩准,他准备下午出发,晚上好在天际岭过夜。
自七皇子母妃过世,每年这时,只要秦道川在京城,都会陪同,众人皆知。
秦道川一看时辰,叫秦东与他沐浴更衣,准备出发。
秦道川只觉得今日的秦东怪里怪气,后来发现不止他,另外的三个也一样。
问他们有何事?四个人皆是顾左右而言他,诓了过去。秦道川以为是他们自己的小九九,便不再追问。
待与七皇子一路快马加鞭出了城,七皇子时不时的看他一眼,秦道川终于忍无可忍,问到:“敢问七皇子,下官可有何不妥?”
七皇子神神秘秘的将马靠近他,说道:“听说清溪书院要来一位大能。”
秦道川与七皇子都曾在那里求过学,一听,自然感兴趣的问道:“是谁?”
七皇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望着他,意思是要他猜。
秦道川却懒得去猜,催他快讲。
七皇子摇头晃脑的慢慢说道:“徽州郑家――郑夫子。”
秦道川听了一愣,徽州郑家,是若舒的父族。郑夫子,是若舒的父亲。
七皇子看他发愣,想起他的家事,觉得好乐,打趣道:“这下热闹啰!”
秦道川却是沉默不语。
第二日一早,若舒就带着人去了萱微堂。
兰姨看着被兰萱兰芷扶着走在前面的若舒,一脸忧色,心里默默祷告,千万别闹得太僵才是。
若舒一跨进门,就被满屋子的丫头婆子惊到了。
心说,阵仗都摆好了。
待若舒心不甘情不愿的请了安,落了坐。
发现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当着这一屋子的人,都不适合出口。
老夫人看着若舒,和颜悦色的说道:“舒儿,如今你与川儿已经圆房,便是我秦家正经的孙媳妇了,今日我便将这管家之权交予你。”
说完也不等若舒回话,对着满屋子的人说:“从今往后,府里的大小事宜都以少夫人为是,你们要好好听命行事,不可懈怠。”
众人皆称是。
若舒觉得甚是无语,说道:“老夫人说笑了,若舒岂能担此重任。”
老夫人依旧笑着说道:“舒儿,从今往后你也可以随川儿叫我一声祖母,不必再称老夫人,祖母也是高兴的。舒儿也不必太过谦虚,我早听你外祖母说,你八岁就开始学着管账,这管家之事,定能胜任。”
若舒干脆的回道:“非不能也,是不愿也。”
老夫人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有顾虑,其实东府那边本就不与我们相干,西院从一开始我便没接,你所需要管的,就是萱微堂跟川儿那边的内务罢了,其他的往来杂事现在——都不多。”
若舒还想再说,老夫人却开始叫下人过来见礼,刘妈一位一位的介绍。
若舒看着老夫人的笑脸,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未曾赢过。
第三十二章 东府
过了几日,东府世子的妾室添了儿子,世子夫人文氏摆三朝酒,照例单独请了贺诗卿过府赴宴。
席后拉她回房说着私房话,“我一听说那商户女与将军圆了房,我便开始担忧你,现如今老太太竟让她帮着管家,我真是替你委屈得很。”
贺诗卿魂不守舍的说道:“将军不是自愿,是被逼的。”
文氏一听,来了兴致,“真的?将军与你说的?”
贺诗卿轻轻的嗯了一声。
文氏又说:“这管家的事,你也去与老太太说一说,论尊卑,论才学,论人品,你哪样不比那个商户女强上许多,西府落在她手里,早晚必定变得市侩不堪,岂不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贺诗卿说道:“老夫人一直不喜我,你也是知道的,况且我的西院一直都是单独列出来的,我有什么颜面去讨要官家之权呢?”
文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呀!眼里心中就只有将军,别的你何曾上过心。你虽户籍上与她同为正妻,但你是御赐的婚事,她算什么?你不争,别人非但不会谢你,反而当你是傻的,日后她若抢先生了儿子,占了嫡子之位,你的儿子有多可怜啰。”
贺诗卿一下被她说中了心事,幽幽叹了口气。
文氏见她这样,接着说道:“又没怀上?”
贺诗卿脸色一红,面露难色。
文氏接着说道:“我在仙姑那给你求的秘方,你吃了没有?”
贺诗卿点了点头。
文氏似松了口气,想了想,又说道:“你得好好想个法子,不能让她走在你的前头。”
贺诗卿求救的看着文氏,说道:“表姐,我心里慌得很,你帮帮我。”
文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说道:“那我也只能再去求仙姑了。”
贺诗卿自然千恩万谢。
贺诗卿走时,文氏笑脸送她出门。
转身回房后,见世子酒气熏天的睡靠在她的床上,正与身旁的两个通房丫头调笑。见她来了,忙挥手让旁人退下。
握着文氏的手说:“夫人,如何?”
文氏扬起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世子大喜,说道:“那夫人打算如何下手?”
文氏说:“对那商户女就不必如此小心,要干脆利落些。”
世子说:“杀了?”
文氏翻了他一个白眼,说道:“你当杀猪卖肉呢!手起刀落那么容易。”
世子带着问号看着她。
文氏说道:“那东西量少凉血避孕,量多可绝子。只是那商户女将东院锁得严严实实,又从不吃外面的吃食,很难从饮食中下手。”
世子在房中转来转去,因吃了酒口渴,端起茶来一饮而尽。却突然将杯子递到了文氏的眼前。
文氏一看,心中一喜,点了点头。
若舒早就不耐烦每次出门都要从东府门口过,东府喜欢宴客,每每堵着,若舒的车厢宽大,根本挤不过去。
今日东府宴客,车又出不去了。
想着老夫人先是算计她圆房,后又算计她管账,今日正好找补一些回来。
于是晚间去萱微堂请安的时候,就开口说想在右院那里开个门,也好方便进出。
老太太一听,自是不允。
若舒便借今日之事说道:“东府天天客似云来,每每从那经过,皆被人指摘诟病,若舒实不想再自取其辱,故而想另辟一门,省得折辱了国公府高贵的门庭,也免得日后管起家来多有不便。”
老太太不知何故,这回倒轻易应允了。
若舒顺势又要了西府的图样。
过了两日,世子夫人又请贺诗卿过府。
贺诗卿拿着手里的包袱,问道:“不会伤了人性命吧?”
文氏说:“不会,只会让饮水之人暂时无孕,仙姑只会救人哪会害人?只是仙姑一再交待不可对人言,说了便不灵了。你只交代人办事即可,万不可将真相告知。”
贺诗卿连忙称是,文氏又问她可将自己食用秘方之事告知旁人,贺诗卿忙说没有。
文氏千叮万嘱,要她派人悄悄将包袱内的石头丢入东院要吃的水井中,待贺诗卿有孕后,便捞上来,从此便再无人知晓此事。
待贺诗卿走后,文氏自言自语的说道:“贺家表妹,你别怪我,若不如此,如何能长久的保住这东府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