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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贺诗卿走后,文氏自言自语的说道:“贺家表妹,你别怪我,若不如此,如何能长久的保住这东府的世子之位。没儿女你依旧可以跟将军白头到老,我除了那商户女,也算是帮了你的忙,我们就两清了。”
第三十三章 再次
若舒拿着图样仔细的看着,自己想开门的地方,墙外是西府下人住的地方,幸好都离得有些距离。
若舒决定在院墙外再修一道院墙,中间的过道虽说不能走马车,但是软椅却是可行的。
思来想去,索性将通道修得长些,尽头再建一处马房,从外面看,与原来也没什么大的变化,看着自己画的样式图,若舒甚是得意。
这一日,夏簇如往常一般早早的去井边清洗衣物,夏莲在一旁帮忙,突然听到夏簇咦了一声,夏莲问她怎么了。
夏簇招手让夏莲过去,点点她刚倒入大盆中的水。夏莲看了看,水面干净清澈,什么也没有,就带着问号看着夏簇。
夏簇要夏莲将头靠近水面,在晨曦的照射下波纹隐约泛着些奇怪的颜色,夏莲手碰了一下盆沿,又看不见了。
两个人两两相望,既怕自己疑心生暗鬼,又怕真的有事,就装了点水,送回了东院。
若舒还未起身,兰姨闻了又闻,看了又看,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水先别用,夏莲你去找叁玖,去铺子里装些水来应急。夏荷你仔细看看水缸中是否与这一样,若有便不能用了。今日早饭大家先吃些点心垫垫。”
夏莲说道:“幸得院门已经打开了,不然要把水从前院运进来还真得费点劲。”说完就走了。
夏簇问道:“兰姨,衣服还没洗呢,怎么办啊?”
兰萱笑嘻嘻的看着她,说道:“放你一天假,让你好去铺子里找人啊!”
夏簇作势要打她,兰姨指指若舒的厢房,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开了。
夏荷问道:“兰姨,你为何如此紧张啊?”
兰姨说道:“越是高门大院,越是险恶。你负责院里的吃食,一定要万分小心,要如夏簇今日这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夏荷点点头。
兰姨有些话没说出口,如今少东家与将军圆了房,不知要刺痛多少人的心。就如当初小姐与郑长公子一般。
若舒起身后,听到兰萱绘声绘色的说着,望了兰姨一眼,兰姨轻轻点了点头。
若舒坐在梳妆台前,没有洗漱,双手撑着脸,发着呆。
良久,问了句,“院子里有水性好的吗?”
兰萱说:“院子里没有,铺子里有,夏簇说的。”
兰芷拿眼睛挖了她一下。
若舒说:“也可,只是要谨慎些,毕竟这是内院,出了纰漏就不好了。”
兰萱说:“不用怕,到时若是被人发现,就说是夏簇的未婚夫婿,最多是将他们赶回青州。”
若舒觉出味来,再看兰芷咬着牙关看着兰萱,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
点头应允,兰萱一听,快步跑出去了。
若舒每日沐浴惯了,坐在那里觉得哪哪都不得劲,决定出府。
秦道川这日与七皇子回京,照例被七皇子拉去佳飨会馆喝了两杯,出来后昏昏的骑在马上,不经意看到了若舒停在卢氏衣帽行外的马车,鬼使神差下了马,卢四爷见了恭敬的请他进去,也没要他说话,便陪着他进了后院,兰姨等人见了,纷纷给他行礼,主动打开了厢房的门,进得厢房,只见若舒衣服松松的披在身上,袜子都没穿,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任由兰芷给她烘干着头发。
秦道川只觉得一阵邪火直升上来,烤得他口干舌燥,说了声:“出去。”
兰芷一听,连忙退了出去。
若舒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看着兰芷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看了一眼走到眼前的秦道川,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捞了起来。
秦道川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觉得头有些重,于是轻轻将头靠了过去。
若舒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这人,干什么?”
秦道川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整个下午秦道川都是晕的,晕得只想将前几日的美好再来一遍,只是这一次若舒不再那么乖,看着她螳臂当车,瞪着如小兽一般的眼睛,而后羞涩难耐的用手臂遮住眉眼,粉嫩的小嘴却露在了外面,听着她或轻或重的喘息声,秦道川更晕了。
等秦道川出得门来,天已近黄昏,出院门的时候,看见门边站着两位少年,其中一位,有些眼熟,眼神极不友善。
秦东在铺子外等得急,见他出来,奔上来说道:“将军,北地军报。”
秦道川一听,翻身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第三十四章 算账
若舒醒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匆匆洗漱了一下,就出了后院,杜玖柒等在院门外,眼神晦暗,若舒见了他,心里暗暗怨着秦道川误了她的时辰。
听了杜玖柒的回报,若舒说道:“先从米行开始吧,店铺多,走的地方也多些,正合适历练。”
杜玖柒回是,接着说道:“少东家身边现在只叁玖一人,不如再加一个,互相好有个照应,就算无事,换换班也是好的。”
若舒想起今日之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在铺子里吃了晚饭,才回到西府,去萱微堂请安的时候,老夫人说起她的川儿应该是回了京城才是,却不见来给她请安。
见若舒脸色极不自然,想到西院,便不再做声。
第二日若舒起身,兰姨打开托盘上的布,一块黑色带点绿色的石头,静静的待在上面,日光下闪着点点银色、土色的光。
看着这块石头,若舒说:“夏簇该赏,就赏她个如愿以偿,要她自己提。”
若舒要兰萱敲一小块下来,说道:“去打听着,将军一去萱微堂请安,我们便也去。”
兰姨急忙劝若舒从长计议,如今并无真凭实据,到时候说不定还伤了自身。
若舒说:“兰姨,我不会傻到与他们对质,我只是知会他们一声,我要还手了。”
秦道川从城外的亲卫营中回来,就急忙赶到萱微堂,将自己准备出征的消息告诉了老夫人。
两人正在说着,外面传话说少夫人来了。
老夫人十分讶异,秦道川却面露喜色,若舒进来后,如往常一般与老夫人寒暄,不多时与秦道川一道出了萱微堂。
看着他们前后脚夫唱妇随的离开,老夫人欢喜了一晚上。
秦道川本想陪着若舒回东院,哪知若舒说道:“去将军的书房吧,东院狭小。”
秦道川听了满心欢喜,在前头领着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中,若舒将一个布包放在书桌上,轻轻打开。说道:“这是我从井里刚捞出来的,是你还给她,还是我亲自还给她。”
秦道川听着若舒的言语,看着那块石头,半晌没说话。
若舒接着说道:“我一向下手没有轻重,若是这次也失了手,就只能请你多担待了。”
秦道川深吸了一口气,仍旧看着这块不知为何物的石头,轻轻说道:“我来处理,无论真假,必给你一个交代。”
若舒也不管他相不相信,转身离去。
兰姨担忧的站在书房外,见里面也没有动静,正担心着,就看到若舒走了出来,兰芷连忙将斗篷给她披上,问晚上风凉,是否要叫软椅来接。
若舒说不必,趁着月色走回去正好。
秦道川思虑良久,明日便要开拔奔赴北地,这事必须今夜处理好,不然以若舒的性子,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贺诗卿早就听到秦道川要出征的消息,见他居然会过来西院,欣喜的扑上来,担忧的说道:“川郎,你要出征了?”
秦道川点点头。
贺诗卿又问道:“川郎,你可用了晚饭,不如我叫暗香依旧做些扁食可好?”
秦道川摇摇头。
贺诗卿见他郁郁寡欢,满怀心事的样子,心疼得道:“川郎,不如早些歇息。。。”
秦道川坐了下来,慢慢从怀中掏出布包,放到身旁的茶几上,一下一下的打开了。
贺诗卿看到那块石头,顿时愣在原地,一时惊得忘了言语。
秦道川见她这样,全然明白,便叹了口气。
贺诗卿脸色惨白,扑倒在他跟前说道:“川郎,你信我,我不是有意害她,我只是,只是想尽快怀上我们的孩子。我没想害她,这只会让她,让她暂时怀不上而已,你信我。。。”
秦道川看着贺诗卿的脸,最终闭上眼睛,说道:“我要听实情,你把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贺诗卿早已乱了方寸,前言不搭后语的和盘托出了。
东府,秦道川苦笑了一声,这就是祖母当初引狼入室的结果。
秦道川看着哭的声音沙哑,狼狈不堪的贺诗卿,说道:“此物当真如你所说,只是暂时不孕,不会绝子?”
贺诗卿指天发誓的说道:“我今日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虚言,永无子嗣。”
秦道川知她求子心切,如今下此重誓,想必是真的。
说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绝不可外传,尤其是东府。”
见贺诗卿点了头,留下一句如有下次,夫妻情断的狠话,拿起石头转身离去。
贺诗卿虚脱一般瘫坐在地上。
见秦道川突然离开,暗香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见此情景,连忙扶住她,贺诗卿抱着暗香哭的肝肠寸断,暗香问她,她却只是摇头。
秦道川直奔东院,若舒只得起身,秦道川只说这石头的功效,没提东府,让若舒看在为时尚早,大错未成的情形下,就此作罢。也算是他欠她一个人情。
若舒靠在窗前,似思虑良久,最后答复道:“好,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不过,你这个人情我可记下了,你今后要记得还我。”
秦道川看她终于答应,松了口气,又觉得实在有些对她不住,便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
这时外面四更鼓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