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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与这小子这么多花,到底是跟谁学的,他弟弟居然也不反抗,就由着他这么『乱』搞?
谢大总裁搞不懂现在小年轻们的想了,虽然谢瑕是他弟弟,可俩人毕竟差了十几岁,也许人家能跟谢珩与的维,反正他是不太行。
他单纯地表疑问:“睛蒙了还怎么吃饭?”
谢瑕:“……”
对哦。
蒙着还怎么吃饭?
谢珩与适地说:“我喂你。”
谢瑕一听见这仨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吃。”
谢珩与本来也没指望他会答应,拿过对方的碗,把每种菜都往他碗里拨了一些:“给。”
谢瑕用筷子估计了一下碗里东西的高度,忍不住咽口唾沫:“太多了吧?”
“我喂你,和你自己吃完,你选一个。”
谢瑕果断拿起筷子开始吃。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选择自己吃完。
当着谢瑾的面喂饭也奇怪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三人各自吃各自的,这顿饭吃无比安静,为了不让谢珩与喂,谢瑕拼死拼活,终于把自己碗里的东西全吃完了。
这点食量实在不太像一个成年男『性』的食量,林晚减肥的候才吃这么多,可这已经是谢瑕能吃下去的极限了,他觉吃很撑,遂坐到沙休息。
谢珩与觉不行,又去厨房洗水果,问道:“苹果和橙子,选一个?”
“不吃行吗?”
“不行。”
“那就橙子。”
谢珩与把橙子切开,先给谢瑾分了一个,后拿起橙子瓣,用水果刀贴着橙皮剔下果肉,把完整的果肉放进小碟,递到谢瑕手里:“给。”
谢瑕只接过。
谢珩与切完了一个,又开始切第二个,橙子里的汁水顺着刀刃流到他手,一直淌过关节处的伤,他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当做什么都没生,语气还和平常一自然:“小叔要多补充点维生素,快吃。”
谢瑕『逼』无奈,吃完了一整个橙子,是真的连口水也喝不下去了,他洗掉手的橙汁,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午睡。
谢珩与把剩下的橙子自己吃了,回到卧室,就见谢瑕已经躺了下来,不禁问:“不过一会儿睡吗?吃完饭马睡觉对肠胃不。”
“嗯,困,”谢瑕已经有点『迷』糊了,勉强打起精神,指了指自己额头,“这要什么候才能拆线?”
“过两天吧,晚我把姜医生叫过来给你换次『药』。”
谢瑕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睡下了,他本来吃饱了就犯困,把睛一蒙,无事可做的状态下更是困下一秒就能睡着。
因为迫答应了谢小狗为期一天的“盲人体验计划”,一整天谢师都没提起什么精神,除了睡觉还是只能睡觉,直到晚天黑后,姜淮叫来给他换『药』,他谢珩与搞“蒙py”又多了一个知道的人。
“嚯,挺会玩啊,”姜淮甚至没问他为什么要把睛蒙,已经非常道地了解了情侣间的小情趣,“不过玩太过火,我们肛肠科的同事每个月都缴获几件奇奇怪怪的小玩具,现在的人,真是什么都敢往身体里塞。”
谢瑕本来没太听懂,反应了一下之后,瞬间脸颊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给你们一点善意的提醒。”姜淮小心地揭下他额头的绷带,“你这伤磕也挺是地方,都能s二郎神了。”
他说着给伤口消毒包扎:“恢复还行,明天不用换了,后天我来——注意沾水。”
他就要收拾医『药』箱准备离开,一抬头,刚看见谢珩与外面进来,顺嘴问:“手怎么了?”
谢珩与脚步一顿。
谢瑕没听到谢珩与进来,还为他在问自己,茫然道:“手?我手没事啊?”
“没问你,我问谢珩——”
“换完『药』了?”谢珩与连忙打断他的话,冲他递了个『色』示意他说不该说的话,“麻烦姜医生了。”
“啊……不麻烦,”姜淮觉到了对方神里的威胁,直觉告诉他应该赶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拎医『药』箱就要走人,“那没事的话我就回了。”
“等等,”谢瑕忽然叫住他,顺着声音来源,把脸转向谢珩与,“什么意,不是在问我,那是在问珩与?”
姜淮心说坏了,他这嘴怎么就这么欠,非问那一句,忙打圆场道:“没有,我……”
谁料谢瑕突然站起,一把扯掉了睛的丝绸,他眯看向谢珩与,却看不清:“把镜给我。”
谢珩与终于有点慌了,想赶紧把他哄住:“小叔……”
谢瑕猛地抬高音量,打断了他:“赶紧的!”
他这么一嚷,在场的两人齐齐镇住了,姜淮难置信地看向他,在他的印象中,谢二少似乎就没用这么激烈的语气说过话,还是这种强烈的命令口吻。
谢珩与知道他是生气了,连忙把镜给他,谢瑕一看清他手的伤,登倒抽冷气:“你什么意?这怎么弄的?”
谢珩与神躲闪:“今天帮师搬东西的候,不小心磕到了。”
“磕?”谢瑕抓住他一只手,看向他伤痕累累的关节,“磕能磕成这?还两只手一起?你当我是傻子呢?”
谢珩与抿唇。
“行了行了,他这明显是打沙袋打的嘛,”姜淮生怕他们吵起来,忙说,“不戴手套就容易打成这,健身也要适度,是吧?”
谢瑕皱眉,心说这臭小子没事打什么沙袋,早他出门的候还没事呢,完课就回家了,剩下的间都在家里,什么候打的?
“你过来,正我给你点『药』,”姜淮说,“后记戴护具打。”
谢珩与没说什么,只坐下来让他『药』。
谢瑕越想越觉不对,又回忆了一遍对方今天的行程,忽然有了猜测:“你是不是翘课了?”
谢珩与不吭声。
“翘课去打沙袋?”谢瑕震惊,“所你回来后才说罚我蒙睛一天,是不想让我看到你手的伤?”
“我不是故意的,”谢珩与无奈之下,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装乖卖委屈,“前没打出血过,可能因为太久没打了,怕小叔担心,所就……”
谢瑕气不行:“拳击馆的教练也不管你?不戴护具就打,受伤了他们负责?”
谢珩与很是心虚,毕竟他根本没去什么拳击馆:“我绑了缠手的。”
“绑了还打成这,你这用力够猛啊,”姜淮帮他剪掉了关节处已经翘起的皮,“还有,你沾水了吧?”
“你能不能不说了,”谢珩与低声,“弄完赶紧走,看我吃瘪对你有什么处?”
“我特想知道谢二少火是什么子,”注定要罪谢珩与的姜淮已经破罐破摔了,他用蘸了碘伏的棉签用力在对方伤口处按了按,“且,他骂你说明他关心你,我这不是帮你们增进情吗?”
谢珩与手指一痛,咬牙忍耐:“用不着。”
“了,”姜淮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一次收拾医『药』箱,“一点皮肉伤,年轻人恢复快,两三天就能——我先撤了。”
他逞完口舌之快,不给谢珩与难的机会,拔腿就跑。
卧室里瞬间只剩下谢瑕和谢珩与两个人,谢瑕沉着一张脸,又生气又心疼,他狠狠地瞪了谢珩与一:“还意说惩罚我,我看你最需要惩罚。”
第59章 第59章擦枪不能走火
“我错了; ”谢小狗耷拉下耳朵和尾巴,“我不该隐瞒小叔的。”
“也知道?”谢瑕抓住他的手,很想骂他两句; 却又于心不忍; 只得没好气地问; “还疼不疼?”
“小叔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谢瑕用力撒开他的手; “谁给吹; 一边儿待着去。”
谢珩与一脸委屈,他乖巧地坐在一边; 没再去招惹对方。
过了一会儿; 谢瑕忽然问:“所以到底为什?不上课去打沙袋,还打得这狠; 心情不好?”
“没什; ”谢珩与渐渐敛去表情; “就是很久没打; 突然想起来……”
“因为范杰?”
谢珩与沉默。
他没有否认,谢瑕就当他默认了,一时心情复杂; 叹口气道:“他都已经被抓起来了,也揍过他了; 怎么还这大的火?”
“小叔觉得; 他应该被判多久?”谢珩与背对着他; 声音很轻地问; “三年,十年,还是无期?”
“那当然越长越好,可警察也说了; 收集证据不是容易的事……”
“我觉得多久都不够,”谢珩与忽然回过头来,“他适合直接被枪毙。”
谢瑕着他的眼睛,感觉到他的表情格外认真,这让他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谢珩与。”
“不论他被判多久,都总有出来的一天,只要他出来了,我就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再去找他,”谢珩与说,“所以,他还是直接消失比较好,不要给我这个机会。”
谢瑕听他这说,忽然有心口发凉,他回想了一下原着中谢珩与黑化后的种种行为,艰难道:“不能违法犯罪,为这一个人,不值得。”
“我这不是在克制吗,”谢珩与凑上前来,低声说,“不知道,昨天我到你满脸是血的时候,真的产生了想直接弄死他的念头,如果不是当时警察来了……”
谢瑕忽然勾住他的脖,在他唇边吻了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并没头没尾地说:“在家养狗可以随心所欲,外出遛狗一定要栓绳。”
谢珩与一愣,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这好像还是谢瑕第一次主动吻他。
他挑了挑眉:“所以,还真的把我当成狗啊?”
“刚才的样子就很像,”谢瑕说,“呲牙咧嘴,马上就要扑上去咬人的狗。”
“好吧,”谢珩与肩线一松,身上的气息柔和下来,他伸手在虚空中一攥,像是抓住一条看不见的链子,放在了对方掌心,“那小叔可要把狗绳牵好了,狗护主是本能反应,要是主人受伤,狗扑出去咬人,主人是要负责任的。”
谢瑕心说这小子接受能力还挺良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