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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瑕心说这小子接受能力还挺良好,配合他抓住了那根看不见的狗链,往自己这边一拉:“那你也得听话才行,这大的狗,要是非想挣脱,我可不一定能拽得住。”
“我当然会听话的,”谢珩与顺势被他“拽”了过去,凑到他耳边,用牙齿叼了一下他的耳垂,“不过也得好好养身体,这样才气拽住我,不是吗?”
谢瑕被他的呼吸一扫,顿时感觉皮肤有点麻了,忍不住去推他:“行了,别闹了。”
这好的机会谢珩与哪里肯放过,他在对方颈边蹭了蹭,轻轻亲吻着他颈侧的皮肤。
谢瑕本能地往后躲,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心跳也点加速,再次伸手想把他推开:“差不多得了。”
“差得多,”谢珩与捉住他的手,困住他不让他动弹,低声说,“这皮肤怎么这敏感,一碰就红?”
“那你还碰,真的是狗吗,在人身上蹭来蹭去的?”
“是啊,我就是,”谢珩与又去亲吻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人对动物永远很宽容,当狗什不好?”
谢瑕被他蹭得又麻又痒,正要骂他两句让他适可而止,忽然感觉脖一痛——这小子居然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谢瑕瞬间被难以形容的感觉直冲大脑,头皮一麻,仿佛过了电般,最后撑着的一点力气也绷不住了,腰眼一松,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床上。
“身上的敏感部位还真是多,”谢珩与撑在他身上,轻轻解开了他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是不是衣服底下碰不到的地方会更多?”
谢瑕瞳孔收缩,连忙攥住自己的衣服,忽然他留意到什,视线向下扫去,不由倒抽冷气:“谢珩与!”
“别叫,”谢珩与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心招来我爸。”
谢瑕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压低声音:“疯了吗?真想现在就把我办了?”
“我说了在你恢复之前不会碰你的。”
“那你这是什意思?”
“对自己喜欢的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没必要这大惊小怪,”谢珩与说,“我又不是太监。”
他说着低伏身体,彻底趴到了对方身上:“再让我靠一会儿。”
他这一靠近,谢瑕瞬间感觉更明显了,不禁浑身一僵,就听他又说:“不过,要是愿意帮我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
“……谁要帮你,快滚。”谢瑕被他硌得难受,恼羞成怒,很想踹他。
“这就滚。”谢珩与终于起身,往洗手间去了。
谢瑕着他的背影,疲惫地松了口气。
真是精旺盛的小狗崽子。
小狗崽子被迫去洗手间解决了自己过于旺盛的“精力”,过了一会儿,谢瑕听到冲水声,连忙翻了个身,用被把自己盖好。
谢珩与回到床上,在他旁边躺了下来,委屈道:“小叔挖坑不管埋。”
“谁给挖坑了,是你自己非要凑上来,”谢瑕不接这口锅,“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都这容易擦枪走火的吗?”
“是我太容易吗,明明是你太不容易,”谢珩与翻身面对他,“真是奇怪,明明这敏感,怎么就没反应呢,难道小叔身体太弱了,对这方面也影响吗?”
“……闭嘴,”谢瑕恼怒,“以为人人都跟似的?”
居然质疑他的能力。
谢珩与很是想不通,又伸手想试验一下,结果被对方一把拍开,刚好拍在他手上伤的地方。
谢珩与疼得缩回了手,直抽冷气:“不用使这大劲吧?”
“反正你又不疼,”谢瑕垂眼看了对方的手,果然之前姜淮给涂的碘伏已经没了,肯定是他刚刚在洗手间洗过了手,“沾水都不疼,还怕我拍?”
“这是报复,”谢珩与往自己手上呼了几口气,一眼时间已经不早,“睡觉吧。”
“哦。”
“把眼镜摘了再睡。”
谢瑕把眼镜放在床头,关了灯,屋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脑中回想起了以前的事。
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是什样的?
那似乎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久到猛一想竟想不起来,那时候他和谢珩与一样,还在上学,不过他肯定不会三天两头地翘课,除非是他生病的时候。
他自己的身体状况比现在这具身体还要糟,从小到大没上过一节体育课,曾一度很羡慕像谢珩与这样体格强健的孩子,还曾经不听医生的话,觉得自己也可以靠锻炼变得和其他人一样,终于在一次跑步晕倒被去医院之后,彻底明白自己天生就不是这块料。
他所能做的最耗费体的事,就是在讲台上站着讲完一节课。
谢瑕这想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黑暗中他感觉人在碰自己,谢珩与又狗狗祟祟地伸过手来,轻轻扣住他的手,把五指『插』进他的五指:“小叔要是身体不好一点,我都不敢碰。”
“为什?”
“我怕做到一半就晕了。”
“……”谢瑕沉默,“到底是想说我不禁折腾,还是想炫耀自己持久?”
“都有吧,”谢珩与往他这边挪了挪,“要不,咱们干脆在医院包一间病房得了,要是真出点什事情,也好及时就医。”
谢瑕眼皮微跳:“倒也不必。”
谢珩与用拇指蹭对方的手背:“所以说,小叔还是要快点恢复才行,不然被姜医生笑话多不好,说是吧?”
“恢复不恢复的其实也不重要,反正我又不急,”谢瑕根本不上他的套,他捏了捏对方的手指,意无意地触碰了他关节处的伤,“都嘲笑我『性』冷淡了,那我还不得真的冷淡给?”
“……我错了,”谢珩与万分后悔,“总憋着会憋死人的。”
谢瑕无动于衷:“难受的又不是我。”
谢珩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里后悔得不行,他的小叔什时候变成这难骗又难哄了。
他没再继续说话,认真思考对策,两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对方的量有所松懈,似乎是要睡着了。
谢珩与小心翼翼地靠过来,屏住呼吸,尽量不弄出动静,谢瑕果真是要睡着了,呼吸变得清浅,对于他的靠近也没有察觉。
谢珩与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被子,尝试着跟他贴得更近一点,睡着的谢瑕居然也没有抗拒,而是像小动物趋热一样,主动凑近了这个温暖源,把脑袋埋进了他怀里。
谢珩与没想到他这主动,动作一顿,点不太敢继续碰他了,对方把额头贴在他肩窝,他不敢再往前,生怕一动就会碰疼他额头的伤。
谢瑕的鼻息扫过他的皮肤,过分长的头发也垂落下来,柔软的发梢被呼吸带动,一下一下地擦过他胸前。
谢珩与感觉到对方的小腿伸到了自己两腿中间,不由浑身僵住。
完蛋。
好像又点要擦枪走火的意思了。
第60章 第60章你倒是亲啊
谢珩与深吸一口气; 强行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
不行,他是得跟谢瑕保持距离,现在又不能碰他; 离得太近; 对方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自己先受不了。
谢珩与缓缓撤开; 把自己不安分的手脚从对方被子里收回来; 仰面朝上,微微地叹了口气。
犬生艰难。
几天以后; 谢瑕去医院拆了额头的线; 又去复查了一眼睛,都没么问题; 按医生叮嘱继续回家休养; 这次事故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自那天晚上谢小狗搓火把自己搓出反应以后; 他就学聪明了; 不再对谢瑕做么过火的事,亲吻也变得浅尝辄止,破有点“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的意味。
谢瑕每次见他克制不住凑上来亲他,亲到一半又欲言又止地停来; 就觉得十分好笑。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 关于范杰的事; 谢瑕稍微关注了一后续; 警察在搜集证据,谢珩与也不知道用了么方法,真的煽动了一群富二代们跟他一起协助警方。
谢家的人脉网已经非常广了,再加上他们; 真能找到有证据也说不定,只不过这需要大量的时间、人力以及财,一时半会儿是急不来的。
谢瑾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儿子处理,除了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几乎不帮什么忙,一来他工作繁忙没有时间,二来……他好像把这当成了谢珩与的考验。
他是否能当谢家合格的继承人的考验。
于是谢珩与开始在学业、爱情和未来事业之间周转,谢瑕光是听听都觉得头疼,不过谢珩与好像真能应付得来,也借此消耗了过分充足的精力,唯一明显的变化是他待在家里的闲暇时间变短了,也不再每晚都缠着非要跟他亲热一,倒是让人省心了不少。
这天,谢瑕在家闲着无聊,坐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撸猫,向外眺望时,看到管家老秦在花园里忙着么,出于好奇,便打开窗户询问。
老秦抬起头来,走到他窗边:“哦,因为天气凉了,我得把这些花都搬到室内去,不然冬天就要冻死了。”
谢瑕看了看那一院子的盆栽,主动说:“我帮你搬吧?”
“不用不用,哪敢劳动二少……”老秦见对方已经起身,只好说,“那您多穿点儿啊,今天风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家里人都在忙,他一个人坐在这晒太阳也不太好意思,遂披了衣服,去花园里帮他。
他有些疑『惑』地四看了看:“这些花都搬去哪儿?我看家里也没几盆。”
“搬到地下室去,”老秦说着抱起两盆盆栽,“家里阳台也放不这么多花儿,有一些少夫人喜欢的,就放在阳台,她没事了就会浇浇水,修剪一,其他的就都搬进地下室就行了。”
“少夫人”指的是林晚。
“地下室?”谢瑕愣了一,“地下不是车库吗?”
“车库是地下二层,有地下一层——您是不是一直没去过?”
谢瑕尴尬一笑。
他真没去过。
这也不能怪他,原主在这住了几年,居然一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