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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村民就说这些被“祭”给了水库,因此也不喜欢家里的小孩到这里玩水。也有一些小孩躲着家里面到这里玩水的例子,掉在水中失踪后就没有找到的也不是一两个,这就导致这种说法在这个小镇中更具有市场。
尽管如此,也不耽误小镇中的人每年初一到这里游玩看风景,一些小贩要会将地摊摆到这里,算是一种人跟着人群走的市场规律。
蒋文一家初一早上就出门了,黄连英倒是个看起来大方的主,见到一些小孩的时候也给一些压岁钱,虽然不多也就几块,但是对于5毛钱吃一碗肉末粉的时代,几块也算是一笔大钱了。
至于他兄弟二人也是各有各自的玩处,或者几人聚集着喝点小酒,或是几个赌点小钱,不论喝酒还是赌钱贵州的这种风气在当时是十分盛行的。说是人为堕落的原因也可以说是当地娱乐性质的东西太少也不为过。赌钱的花样很多,用扑克扎金花、斗地主,过分点用扑克抽单张赌大小,玩骰子等等。至于麻将这一类的,更是丰富,一张麻将桌子4个人,能够十几个人围着观战,最后是几圈换一个人或者一拨人等等。总之是,赌钱喝酒的风气有些风行过分了。
到了初七初八的时候蒋文一家就离开了,又回到城里继续生活。带上一些老家自己父母兄弟出力种出来的大米,自己花点小菜钱基本这正月没有什么活计也能够艰难的挺过去。
这回来后,邻居之间比较冷清也是正常的事情,就是这过一个年到也是不太舒服,家族之间的事情牵扯过于频繁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原本平淡过日子的也就安生不下来。错综的家族经济环境下,借来借去给人一种“亲人就是用来坑的”这种感觉。深远一些,就是做人的智慧不够充足罢了。
这邻居之间回来的人少,也就每天只能够到周围认识的没回老家以及就住在城区的人家去玩玩,打发时间。
一圈下来之后,也算是熬到了正月15左右的样子,城里算是活了过来。张灯结彩的也算是热闹了,蒋文也在这两天接了几家修电视和洗衣机的活,电视比较麻烦些,是个彩色电视机。那本书上提到的东西少,才发现其实自己该买个万用表了。洗衣机的问题也不是很复杂,基本的电机也没有问题,就是开机之后一直不转动,后来才发现是皮带用的时间过长了有些松,一些固定的螺丝也不见了踪影,好歹花来了1个小时调整固定好,等到下午才去找人家来拿走,算是赚了一笔大的。晚上的时候,正是出门逛街游玩的时候。虽然没有明显的灯红酒绿,歌舞夜场的华丽,齐刷刷的人群也表示着这个小城受欢迎的程度并不低。
又说这街心花园,其实就是一个综合的商业街,鸟瞰就是一只大王八的样子,几个爪子稳稳的抓住几个交通要道。几个爪子的名字也取得比价有趣,都是一些植物的名称用来命名,但是其实际是由6条步行街和两条穿插其中的辅助街道构成。这两个辅助街道将6条街连接和隔离开,就类似传统周易中的“坤为地”卦,此卦又云“求名应事主高迁,出门吉利行人到”的卦解,加上又是商业街,就不胜繁华了,老人也喜称这街心花园为“八卦金街”。
因此这街心花园中都是商业买卖,或是吃穿用度,或是儿童玩具。生意红火。蒋文一家三口进去的是靠近盘江路的铁匠街,从此路口进去10分钟不到就到了街心花园的中心。一个硕大的雕塑就映入眼帘,算是这一时期难得一见的景观。
中间也有着休息的地方,那些开相馆的喜欢在这里摆设拍照地点,游人们也喜欢在这里拍照留恋。
蒋文柔弱的性子也不太爱去弄这些东西,带着妻儿在这中间转悠。不过今天是15的日子,都会有一些大型的活动。也不胜华丽,只是简单的抽奖活动而已,一张奖券略微贵了些许,2块钱一张。
买的人不少,主要的兑换内容都是一些家电,洗衣机、电视、电扇、亦或者是一些厨房的锅碗瓢盆,看那些摆设都不像是2块钱就能买上的。
蒋文来了兴趣就买了一张,妻子在那看着,回头看看也就索性在买一张。一张五元的大票子就换来两张奖券和一张红色的一块钱。
蒋文刮开一张没中,嘲讽般的谢谢惠顾带个感叹号有些让人失落。妻子的运气好些,中了一个铝制的蒸锅,也算是没有赔钱,4块钱买个大蒸锅也算是划算了,就是没有中个电视冰箱的有些失望。
至于中了的人,也是一声呼喝:“中了,大电视,哈哈!”
这一怪叫惹来不少羡慕的眼神,但是来不及羡慕就赶紧的再买几张。蒋文见见人群拥挤的样子,也就算了。小家日子紧凑何况还挤进去,也就放弃了。
想着要不要回去,偏偏又遇到了一些个熟人,前面的不就是自己的弟弟,在那挤着似乎再买奖票。
第十一章 哀从喜来
这年后过完十五,在兴义这个小城市中,算是彻底的从年末的气氛中活了过来。该开始正式工作的开始工作,开始谋求新一年发展的也开始想办法了。虽然小城看起来并不富裕,但是人依然要想一些方式存活下去。原本是空落落的街口上,那些拉板车的,人力黄包车都占据了一些角落。
在医院以及一些比较空荡的路口、小区附近的路口等地方,这些人都三五个的聚在一起打牌,消磨没有活的时光。菜场里一些卖菜的小贩没有再出现,一些新的卖菜小贩也加入进来。
那些年也有电话,只是一些公用的电话。带着长长的电线算是链接了两头的人,打电话还需要先打通了对面的,告诉他找谁家。然后人家才放下摊子安排个小孩去找人。
蒋文就在这打电话,黄连英似乎是又病了。也许就是给大哥黄连华给气的,带上自己家单车还丢了,人思想就需要活络,想不通畅脑袋就堵住了。绕来绕去的没有个宣泄口,自能憋在自己脑子里胡乱的瞎想。时间一长人也就越发的脱离了现实,这得失之患病是个人都会患得患失,最后还是觉得灰暗世杰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期盼的。
这拨了电话,等着叫人也过了好一会了,兴许是生意上比较忙。好一会那边才回了电话过来。蒋文这一接电话就说到:“妈,小英病了。昨晚半夜的就掐着我脖子,也不晓得一个人说什么,问她就一直嘿嘿的笑。”
“那赶紧整起回来啊,我找人看看。”
这前后几句话就交代了事情。
“一块钱。”小卖铺的看看通话时间才十几秒。
“那点会要1块钱哦。”
“接电话也收钱的,人家电信的收钱我们肯定也要收到钱的。”小卖铺的主人说着。
无奈,蒋文付了一块钱。
回到家,这妻子一个人坐着犯癔症。大儿子也才一岁多些,刚检查出怀上二胎没多久,那知道就这样了。
收拾些衣服,也顾不上被摔的一些小东西,抱着儿子就牵着媳妇准备回媳妇娘家。
也顾不上媳妇愿意不愿意的,就奔向下午屯方向车站。那车站早些也说过就在这盘江路末端的十字路口下方一些。正是十字路口的地方就是供电局,也就是交电费的地方。
上了车,黄连英也不安分。正是这山路崎岖的地方,黄连英却是突然的扒开了车窗想跳下去算了,也不像那些寻死觅活的人一般大喊大叫,似乎就是奔着这个方向去的,意志坚决的样子。
这蒋文见得动静,人已经探出去半个身子了,死死的抓住,僵持了一会才算是把人折腾进来。
“后面那个,你把人看好哈,不要搞出事情哦。”司机也比较慌张,售票员也过来张望一下,干脆在旁边守着。这车上出了人命,他们这车也算是跑不掉。对于他们开车的来说若是发生这种事情,以后开车都不会太吉利。
到了黄连英的娘家,也不知道是几点了。蒋文身上也没有个表,蒋外婆见人到了,也不急着去。接过孩子就让他外公赶紧弄点剪粉吃,黄连英也算是个硬脾气,吃着东西也不说话。自己老妈说什么就嗯嗯的答应,吃完了东西自己抱着孩子一个人发癔症,来个人也知道去收拾一下,给人做些吃食收钱。但是却一直强颜欢笑的样子。
在旁看着的蒋外婆,也知道不太正常。解开围裙就上街了,屋子里的生意留给老伴和闺女先看着。
这到了街头上,找到这在街上开杂货店的老板杂七杂八的就开始讨论那家神仙婆看得准,又是那家的道士先生可以云云。出去就是一个来小时的时间,总算是确认了人家泥凼有个神仙婆能看好,回到了自己家的门脸中又和这蒋文说这个事情。
末了才确认这个事情该去找谁,到了凌晨的时候,这黄连英也不知是怎么了,一个人站在3楼上看着河水哗哗的流淌。
蒋文半夜发现不对劲,门开着这河边的风吹进屋子里把蒋文吹醒了。才发现媳妇就没在旁边,出了门才发现媳妇在走廊上站着,顶好的月光带着河水的波光粼粼伴着蛙叫虫鸣,就是气氛不太对劲。
“你搞廊子,去睡觉嘛。”
“你管我的。”口气有些生硬,没办法蒋文又呆着陪媳妇。过了好久见蒋文不进去,黄连英才进屋去躺着,而看天色却已经快天亮了。
约莫早上7点多的时候蒋外婆就到了屋子外边叫闺女和姑爷起床,一路打听之下,到了这快中午的时候才找到了这个泥凼的神婆家。住的地方也不算多大,院子地面高出道路许多。算是依山而建的房子,道路也不是多宽约莫两人并排的宽度,还是石头突起的泥巴路面,山里水汽重到了中午十分地面上的泥也没有全部的干透。
这神婆也是个厉害的主,人才从这小路上冒了头就听见这人说到:“妹哦,你这个是撞磕到起咯,人家要拉你去抵命哦。”
蒋文一听也似乎是这么回事,自己媳妇在来的路上寻短见的时候就是要跳车。还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