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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钉动弹不得的陈子余，？草满目痛苦，“余……”
她们主仆，这就败了？
她不解，“为什么你喝了茶会没事？”
第五夭松开摁着？草脑袋的手，轻摇折扇，声音乖邪：“你说得对，我确实非人哉。但你的东西，伤不了我分毫。”
款款起身，第五夭细白手指一把掐住？草白皙细长的脖子。
直接将人拎了起来，悬于空中。
呼吸逐渐变得困难，空气越发薄弱，？草憋红了脸，“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妩媚风情的眸子微眯，第五夭一字一句，当真是狂妄至极：“脏东西，我是你老祖宗。”
第193章 老祖宗，您是念夭
“脏东西，我是你老祖宗。”
老祖宗三个字，听得受制的？草娇躯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第五夭身上散发的强者威压，那是久居高位的强者才会有的。
也是她的主人无法比拟的强……
空气薄弱，呼吸困难，她憋红了脸看着第五夭，“你也……是？草？”
第五夭的话，她信，因为第五夭太强了。
在第五夭面前，她和子余完全没有出手的余地。
她的老祖宗，那第五夭岂不跟她一样，也是一株？草？
只是第五夭这株？草，比她的资历和阅历更加的久远。
掐着？草的手一松，？草重重砸在地上。
第五夭背着手，一手摇着扇子，“脏东西，跪下。”
听了第五夭的话，？草顾不得贪婪吸收空气，颤抖着身体朝第五夭跪着，“老祖宗，我……我不是有意冒犯您，我……”
难怪会被全方位的实力碾压，这是她的老祖宗，能不被碾压吗？
她真的是时运不济，好不容易馋上一具皮囊，却是她老祖宗的。
老天爷根本就是跟她开玩笑，存心玩她。
她这下，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陈子余被钉在假山石壁上，双目直直看着第五夭？草这边，“第五夭，别伤我主人！”
他被困，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受制。
第五夭一个回眸，扫了眼陈子余，手一伸，陈子余直接从假山石壁上脱离，硬生生砸在她脚边的水泥地上。
痛意席卷全身，陈子余还没来得及反抗，刺穿大脑神经的威压重重压了下来。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陈子余脸色瞬间煞白，冷汗直冒。
他硬撑着抬头看第五夭，“你不是？草，你究竟是什么？”
连他都要臣服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清魅眉眼扫过陈子余，七分凌冽，三分嗜血，第五夭红唇冷启：“你觉得我是什么，嗯？”
她只是看了眼陈子余，陈子余就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翻涌。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一切，似乎不再是他的了，变得不受控制。
‘咚’的一声，他没来由朝第五夭双膝跪下。
他们主仆二人，完全成了第五夭的傀儡，在她这里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齐刷刷跪拜自己的？草和陈子余，第五夭款款落座，“我是谁，你们不配知道。一旦知道，必遭天谴。”
此言一出，陈子余心下咯噔。
眼镜下的眼里不复狡诈腹黑，只余慌乱和不可置信。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最坏的猜想，但又不敢真的印证。
如果真是那样，那简直不要太可怕，那他和主人必死无疑。
垂着脑袋，这一次，陈子余是心甘情愿的臣服，来自灵魂深处的臣服，“您要我们怎么做？”
唯有臣服，唯有听话，他跟主人才能活命。
扇子半捂面，第五夭声音慵懒：“你们幕后人是谁？”
？草不敢抬头，始终低垂着脑袋，“我只知道他是个男人，除此之外的一切信息，我们不知道。”
生怕受到惩罚，？草抬头，“老祖宗，我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您。”
合上扇子，第五夭声音可冷：“你修炼的邪术，也是他教你的？”
“是他教我的。”回了第五夭，？草猛然一颤，满眼惊骇的苦恼着第五夭：“老祖宗，您是念夭？”
第194章 大佬夭：犯错者，杀无赦
“不可能，不可能的。”问了第五夭，？草旋即自我否定。
可是，那一句‘邪术’，莫名熟悉，让她想起了废她双手的念夭。
眼珠子直溜溜的盯着第五夭，？草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复。
越看，越觉得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那气场，那气息，简直是如出一辙，没有丝毫出入。
“就是，就是。”这一次，她是很肯定。
她没想到，念夭就是第五夭，第五夭就是念夭。
？草浑身打了个冷颤，“为什么，为什么是同一个人，我们却认不出来？”
后知后觉后，？草什么都懂了，“也是，像老祖宗您这样的存在，换个身份就等同于换了个人。除非您愿意，否则又有谁知道是您呢。”
越是强者，越是最擅长于抹去痕迹和气息。
难怪她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念夭就是第五夭！
她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从四局放她跟子余离开，在到温家……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祖宗的计谋，她们一步步的进入圈套犹不自知。
还沾沾自喜自己即将得偿所愿，殊不知早成了老祖宗的笼中之物。
陈子余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他在等第五夭给她和主人的惩罚。
对于自己被？草认出来，第五夭声音冷冷的，没有波澜：“万物法则有规定，非人哉及万恶之物以人身行走于世，不得牵扯无辜生命。”
手里折扇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夜色下散发着寒芒的长刀。
“一旦牵扯无辜生命，我就会干预。你们手沾鲜血，逃不过惩戒。”
这一刻，听了第五夭的话，陈子余一切明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第五夭，“老祖宗，请给我和主人赎罪的机会。”
第五夭手里的长刀直逼陈子余命门，寒意入侵他的四肢百骸，强大的神压压得他嘴里只有腥甜味。
“老祖宗，求您了。花雪莉也好，涂黎几人的死也罢，四局都需要对外界有一个交代。我和主人愿意，愿意配合四局，将这一切主动坦白。”
比起四局带给他们的惩罚，被老祖宗直接灭掉，那才是彻彻底底的消亡。
他和主人好不容易享受了人情冷暖，人世繁华，怎舍得割舍。
抚摸着长刀，第五夭声音清魅：“是吗？”
“是。”陈子余直接朝第五夭磕头，额头重重嗑在水泥地上，“求老祖宗给我和主人一个机会。”
比起被挫骨扬灰，废去一身灵力重新修炼，他愿意选择后者。
“可我不喜欢讲条件。”乖邪狂妄的话落下，第五夭手里长刀直接刺破陈子余额头处的皮肤，“犯错者，杀无赦。”
“老祖宗，不要杀他……”？草抓住长刀，顾不得双手被割破，血流不止，“一切因我而起，让我来承受这一切……
让我把这一切画上句号，放他一条生路。”
抓着长刀的手等同于是废了，可？草并没有松开，紧紧抓着。
陈子余看着她，“主人，我这条命是你给的，现在还给你，没什么不可，不需要为了我牺牲您自己……”
‘噗次’。
‘唔’。
第五夭抽了刀，？草那双手筋脉齐整断裂。
陈子余脸上尽是鲜血。
“主人，您的手……”看着？草满是鲜血的手，陈子余垂下的眼里满是杀意。
？草冲他摇头，“我没事。”
陈子余双目充血通红的看着第五夭，突然站了起来，朝第五夭发起攻势。
“主人，你快逃，我来拖住她……”
第195章 卑微如蝼蚁，不自量力的东西
“余，不要做傻事……”
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陈子余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鞭子。
鞭子甩出去的同时，陈子余一把推开身旁的？草：“走！”
鞭子挥出去的方向直逼第五夭的脸，只要躲避不及时，一鞭子落下去。
那张美得妖艳妩媚，清纯性感并存的漂亮脸蛋，必定毁容，肉深可见骨。
陈子余是使了浑身的灵力要拖住第五夭，给？草争取逃跑的时间。
遗憾的是，鞭子并未如预想中的落在第五夭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上。
一只细白的手接住了落下的鞭子，那凝聚了陈子余全部力量的鞭子于第五夭而言，不过是弹灰般的轻而易举。
接住鞭子，第五夭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声音乖邪：“找死。”
握住鞭子的手轻轻一拉，陈子余整个人直接不受控制的上前。
他回头看了？草，眼神猩红，眼里满是决绝和不舍：“主人，我就只能陪你到这里了，再见了。”
话说完，他回头，用力一挣，被接住的鞭子被他抽了回来。
他没有迟疑和犹豫，再度挥舞手里的鞭子对准第五夭命门。
？草看着为了她不惜和第五夭拼命的陈子余，顾不得血淋淋的双手，她起身，疯狂逃离温家花园。
如果说一开始，第五夭只是想跟？草陈子余主仆玩玩的话，那现在，她是真的生气了。
手再一次接住挥下来的鞭子，第五夭声音冷若寒霜：“该死。”
冷如寒冰的声音落下，她一把拽了陈子余手里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直接挥在陈子余脸上，眼镜瞬间成两半，脸上皮肉深可见骨。
紧接着，下一鞭再度落下，不偏不倚直接打在陈子余命门上。
‘咚’的一声，陈子余挨了两鞭，鞭鞭致命，只见他身形一晃，膝盖一弯，重重跪地。
他就像是要支离破碎的娃娃，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散架。
逃跑中的？草回头看了这一幕，眼泪夺眶而出，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拼命逃离。
‘噗次’，长刀刺穿陈子余左肩，疼得他五官扭曲。
手抓着没入身体的长刀，陈子余忍着痛苦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