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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次’,长刀刺穿陈子余左肩,疼得他五官扭曲。
手抓着没入身体的长刀,陈子余忍着痛苦看向第五夭:“我把命给您,放过我主人,求您了,老祖宗……”
拔出长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锋利刀刃上满是鲜血。
第五夭眸子平静无澜,周身气息却是宛如地狱修罗,嗜血凶煞。
手里长刀幻化成黑色雨伞,伞尖戳在陈子余肩头,就见他直直向后倒去。
‘咚’的一声,后背着地,后脑勺重重砸在冰凉水泥地上。
黑伞瞬间又变成了长刀,一手长刀,一手鞭子,第五夭回眸去看逃跑的?草。
挥舞鞭子,手中鞭子像是长了脚无限变长,最后直接缠绕在?草身上。
逃跑的?草,就这么没有悬念的被第五夭手里的鞭子抓了回来。
鞭子将?草困得结实牢固,她越是挣扎,鞭子越是收紧,深勒入骨。
见?草被抓了回来,陈子余还欲要反抗,未等他反应,第五夭手里的长刀已经对准他的身体直直插了下来。
长刀直接穿破身体,穿破身下的水泥地,将他和水泥地牢牢禁锢在一起。
处理完主仆二人,第五夭折扇捂面,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蹲下身。
“你们的主子见了我也得俯首称臣,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卑微如蝼蚁,不自量力的东西……”
第196章 我们主仆,是来认罪的
凌晨三点的帝都,寂静消沉。
白日里热闹喧哗的街道市区,入夜已经沉睡。
街道外唯一的光,大抵只剩了街道两旁的路灯。
夜静人深,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有车辆飞驰而过,带来一丝生气。
四局,灯火通明。
捂嘴打了哈欠,江知晏端起桌上冷却的咖啡一口干,时不时看向四局大门处。
他身旁位置,斐隐已经困得眼皮睁不开,“哥,这都三点了,我们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搔了搔头发,为了缓解困意,斐隐站了起来活动筋骨。
江知晏抬腕看了时间,神情严肃,声音沉稳:“念夭让我们等,我们等就是。”
闻言,斐隐眨着漂亮的眼睛望向西装革履,银色头发的江知晏,“哥,你为什么这么听念夭的话?难道,你喜欢的不是花雪莉那一款,而是念夭这样的冰山美人?”
许是嗅到了八卦味道,斐隐突然来了精神,拉过椅子坐下,身体重量依靠着椅背。
江知晏看了斐隐一眼,栗子头,奶狗颜,看上去倒是人畜无害,干净纯澈。
就是,有点小腹黑,人畜无害的皮囊让他给人的印象太具欺骗性。
江知晏手伸了出去,在斐隐脑袋上重重薅了薅,“这种话,当着我的面说就行,老大面前,千万别说。”
念夭可是嫂子,老大的女人。
饭可以乱吃,但玩笑话可不能随便乱开。
一个不注意,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惩罚和麻烦。
拿掉江知晏的手,斐隐很在乎形象的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既然不是喜欢,那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她才来四局多久,就已经让你这么服从她了?”
徐茜的事发生时,斐隐被安排出差,缺了跟念夭接触的机会。
虽然事后有了解过这起案件,但他只是将其归功于四局所有人的共同配合。
看了斐隐,江知晏无奈摇头:“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听一个人的话?”
被江知晏这一问,斐隐沉默了,眼里的兴趣瞬间没了,“说得也是,以哥你的性格,四局除了老大的话,你貌似也没听过谁的。”
越是这样,斐隐对念夭就越好奇。
打了哈欠,江知晏端起空空的杯子起身,准备给自己在泡一杯咖啡。
人老了,太久不熬夜,突然来熬夜,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虽然不知道念夭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让他和小隐在四局等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邪,居然信了念夭的话一直等着。
不出意外的话,徐茜、袁诗音、涂黎三人的事,会在这个夜晚画上句号。
“哥。”
斐隐的声音响起,拉回江知晏的思绪,他回头看了斐隐,“怎么了?”
看着大门处走来的?草和陈子余,斐隐猛地站起身来,侧身去看江知晏:“我想,我们该干活了。”
…………
“花雪莉?”看着眼前的?草,江知晏询问出口:“大晚上的,你们二人,这是?”
江知晏斐隐面前的?草陈子余,浑身伤痕累累,狼狈不堪。
尤其是陈子余,那张帅气的脸早已不辨真容,肉深可见骨,看上去面目可憎,令人头皮发麻。
肩上身上,显眼诛心的刀伤触目惊心。
遭遇这种伤害还安然无恙,这个陈子余真是命大。
?草看向江知晏,咧嘴对他笑了,“错了,我不是花雪莉,我是?草,假扮花雪莉的?草。”
她这一笑,牙齿上都是血,看得人莫名作呕。
“我们主仆,是来认罪的……”
第197章 以爱人之心换取典当之物
温家。
处理完?草和陈子余,第五夭扭着纤细腰肢回房间。
凌晨夜晚的温家,除了路边照明灯,整片豪华住宅区早已陷入一片黑暗。
当然,除了二楼温陶房间,一室白昼。
灯未熄,似乎在等人。
温家花园发生的一切,被第五夭使了障眼法,发生过的事,无人得知。
把玩着手里一黑一红两颗珠子,第五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眸冷淡如水。
“活了百年时间,也就这点修为,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冷恹的声音响起,第五夭收了珠子,手里把玩着一枝通体发黑的簪子。
夜灯下,第五夭曼妙多姿的身形被拉得很长,给人留下无限遐思。
推门而入,屋内一室漆黑,随手关门,第五夭就着黑夜穿过玄关,经过客厅,准备上楼。
“也许,我们可以聊聊吗?”
黑暗里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啪嗒’,刺眼灯光亮了,视野瞬间开阔。
客厅沙发上,身穿居家服的温清越早已等候多时。
茶几上摆放着一套茶具,显然是为了等待第五夭特意准备。
见是温清越,第五夭将手里簪子插入头发里,手抱肘,高级厌世脸上没有多余表情。
“温陶还等我……”
“聊聊柠樆的事,不会耽误太久。”
……
‘咕噜,咕噜’,茶水沸腾,茶香缭缭。
温清越倒了茶,十分恭敬的递给第五夭,“您请。”
冷魅眸子扫了冒腾着热气的茶,第五夭声音如水:“你是温陶二哥,不必如此拘谨,唤我夭夭即可。”
第五夭也是讲原则的,尊重她的人,她也会尊重对方。
温清越算得上是温家为数不多品行端正的人,她挺欣赏这个人。
温清越笑了,声音清雅:“恐怕,我做不到。”
温家其他人不知道第五夭的来历,他是知道的,这么一尊大佛,他哪敢造次啊。
茶冷却,第五夭端起轻抿,眉毛轻挑:“二哥,学过茶道?”
她一声二哥,听得温清越心惊肉跳,总觉得受之有愧,担不起这声二哥。
“陪音音上过课。”回了第五夭,温清越眼镜下的眼里浮现柔色,“如何?”
他本身足够优秀,生得光风霁月,清雅高冷,智商超群,可在第五夭面前,他却像极了一个晚辈。
很奇怪矛盾,但偏生又觉得莫名和谐。
喝茶,喝的既是茶的味道,也是煮茶人的心境。
第五夭勾唇,声线冷恹:“甚好。”
喝了一口茶,温清越开口:“为什么是她?”
绕了半点的弯子,终于步入正轨,第五夭眸色淡淡:“她有所需,我有索取。”
很是简单的八个字,却是对温清越的提问最好的回答。
道理温清越都懂,只是……,“有补救方案吗?”
朋友一场,温清越是偏袒柠樆的,私心不希望她就这样典当了对机车的热忱之心。
如果精神支柱尚在,人生信仰轰塌,何尝不是另一种绝望呢。
透过缭缭茶香,第五夭打量着温清越,她要是愿意,可以直接看穿温清越心里所想。
但她不愿意,一眼就看穿别人所想,很无趣,索然无味。
喝茶品味人生,第五夭低眉垂眼,举手投足间与生俱来的婀娜多姿和骨子里的风情迷人无限。
指腹摩挲着微烫的杯子,第五夭懒懒回应:“有。”
“是什么?”
“爱她之人的一颗心,可以换取她典当给我的热忱之心。”
第198章 大佬夭的小娇夫
结束跟温清越的聊天,第五夭回到温陶房间。
房间灯光明亮,温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书在看。
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也是难为他等了这么久。
听闻动静,温陶放下书,许是看书久了,又加上熬夜,他眼睛布满红血丝。
眼下泪痣病恹恹的,眉眼间一股病美人的病秧娇弱感扑面而来,整个人像是任风一吹就可倒。
将书合上,温陶白瓷般的手指揉揉眉骨,声音病秧秧的:“夫人,忙完了?”
第五夭朝他走去,坐在他身旁位置,声音曼妙如水:“抱歉,让先生等太久了。”
看得出来,温陶很累。
可是为了等她归来,他硬撑着不睡。
放下揉眉骨的手,温陶轻搂第五夭入怀,“要洗澡吗?”
他真的有点困,一碰到他家夫人,眼睛就快要睁不开了。
他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睡衣,没了正装修饰,家居服的他,有了另一种美的呈现。
还是病殃殃的,眉梢眼尾稍显柔和,但是孱弱病娇的气息更加的浓了。
像极了温顺乖巧的绵羊,又像是藏匿了浑身刺的病娇。
“嗯。”回了温陶,第五夭嗅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你先睡,我稍晚一些。”
话说完,第五夭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