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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么?”她听到身边的人问。
宫九歌:“这还能靠近?”再往前立足之地都没了!
赫无双拦腰将人抱起来,足尖一点,瞬间窜起数尺,接着便凌空而立。宫九歌看了看脚下,分明没有站立之地,抱着她的人却像是踩着再沉稳不过的土地。
是什么术法竟然能让人做到这种地步?
赫无双:“如何?”
宫九歌点头:“很强。”
赫无双像是叹了声气:“我是问你封印。”
“嗯?嗯,我看看。”
宫九歌再次移了视线过去,这次她成功看到了下方,不是脚下,而且脚下数尺之下,那看不到边的封印。
下方像是溪流汇成的海,清的能映出日光,但是定睛看去,那根本不是什么海,而是某种法阵运行期间形成的波动。宫九歌所知的大多法阵,尤其是聚灵阵一类,大多是有所感,但肉眼不可见的,这种肉眼看得到的灵气法阵,她闻所未闻。
法阵之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宫九歌定睛看去,瞬间和无数张脸对上了视线,与其说是脸,其实不过是魂魄最初级的形态,眼睛留出两个洞,接着便是一个拟出嘴巴的大口。
“这些,是鬼灵?”宫九歌问。
赫无双很欣赏她这般平静的反应,点头说是。
“鬼灵形态各异,这些是你看到的,还有更多的,可能只是一团流光,或者是看起来像水。”
宫九歌看着这宏伟广博的场面,又想想枉城……算了,压根不能想,简直是坦克对上玩具车,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要是封印都像这种,估计没人打的开。”宫九歌说。毕竟靠近都难,别说想着去破坏了。
赫无双忽然笑了:“你觉得很难?”
宫九歌:……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别乱来,”宫九歌抓着他衣襟的手收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赫无双俯下身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看完了,我们回去?”
“好,”宫九歌忽然想起来,“幕国的封印是什么样的?”
赫无双:“没什么特别的,比枉城还小点吧!”
宫九歌:好的,完全没兴趣了。
宫九歌就这样在缥缈城重新呆了下来,期间赫无双并未阻止她与外界往来,当然,缥缈城之外的事,只能靠传书信。
由于担心她走开幕初筵体内的毒素乱流,宫九歌送信就频繁了些,然后,某人在晚上也欺压的越狠了。
宫九歌嘴上求饶,第二天还是我行我素,甚至有时还会跑出去几天不回来,被赫无双上手威胁了几次后终于安分了下来……
事实真是这样?
呵!
宫九歌看着寝宫外的玄铁牢笼陷入深思,然后在赫无双唇角含笑的眼神下撕了手里的信,乖乖地走了进去。
晚上,赫无双含着她的唇,吻逐渐往下,动作也越来越快。
“还跑不跑,嗯?”
宫九歌手抓着被角,这次是真的在求饶了。
“不敢了,你放开我……嗯哼!”
她想挣开,奈何手腕上绑着的绸带不允许。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件事之后,宫九歌在赫无双面前着实乖了几日。
闹了这么一段时间,云墨也回来了,带着小包子和一白。
“娘亲,”小包子多日见不到人,眼下终于见到了,迈开小步子便跑了过去。
宫九歌放下手里的书,将小包子抱起来。
“路上累不累?”
小包子往她怀里蹭了蹭,嘟囔了句什么,宫九歌没有听清。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赫无双走进来,看着眼前母慈子孝一幕。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
小包子也是认识这张脸的,对他伸出手,喊了句“爹爹”。
赫无双一愣。
宫九歌眉眼一弯,笑道:“叫你呢!”
赫无双后知后觉地将孩子抱过来,他也没问为什么宫九歌捡到的孩子会认识他,而是将孩子抱到了腿上。
“这孩子,叫什么?”
好问题,每当有人问的时候宫九歌总会犹豫片刻,眼下也不例外。
“小包子。”
赫无双:“为什么叫这个?”
宫九歌仰头看天花板:“因为,长得像嘛。”
脸圆鼓鼓的,确实像包子。
“既然决定养了,那就取个称呼吧!”赫无双说。
这个问题宫九歌也想过,名字她也筛过,但是小包子的来历太过魔幻,而且也不是正常人,哪怕在她身边,也总有种会随时消失的感觉。所以她就将取名字一事放了放,眼下被赫无双提出来,她含糊道:
“嗯,你取一个吧。”
赫无双:“你在枉城遇到他也算有缘,那既然如此,就取单字‘童’,如何?”
宫九歌:你这人讲不讲究说话前后搭啊!
“那,”宫九歌单手撑着下颔,眼尾一挑,“跟谁姓?”
常理与父亲姓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宫家的后代,正统嫡系血脉也就一个宫九歌了。
赫无双自然不会为这种事纠结:“姓什么随你高兴,便是我们有了孩子,也不会为这种事为难的。”
宫九歌笑了。
小包子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名为“赫童”。
宫九歌:“不对啊,怎么听着像河童?”
赫无双:“那你觉得‘宫童’怎么样?”
宫九歌默了,她一言不发地抱起小包子。
“小童乖,晚上就和娘亲一起吧。”
赫无双:……
第二百六十四章 纸鹤是标识
去了枉城的人传信回来,说情况一切安好,加上有神王阁的配合,忘书宗为辅,封印已经被初步控制了。还有就是,楚惊凰依旧没有下落,对着这个定时,旁人俨然没有给他应有的忌惮。
宫九歌总觉着有些地方太违和,但是眼下她也不在场,无法评估。
“你觉得楚惊凰这个人怎么样?”宫九歌问她对面的赫无双。
赫无双:“你问哪一方面?”
宫九歌:“心性,实力。”
赫无双笔尖沾了墨,在宣纸上勾勒遒劲一笔。宫九歌等了一会儿,以为他不会说了,不想男人忽然道:
“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力也一般,小动作倒是不少。”
宫九歌:很好,很简洁精辟。
“他实力一般?”与之打过照面的宫九歌对此持保留意见,不过她立刻就想明白了,人家说的一般,是和自己比。
可以的!
“那看来,这件事他是不会算了。”
被玩阴的赶出了神王阁不说,眼下对方还被大陆通缉,预计不久的将来还会背上百年前陷害城主赤厌晨一事。
啧,真是想想就觉得爆炸!
这么想来,这些可爱的实验品们真的是正面迎接了楚惊凰的全部怒火。宫九歌想想就觉着好笑,但是不得不说,能在短时间内将楚惊凰这个正主挤出去,靠的还不是武力,这些人也当真不一般。
但是,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愿意跟着它的既定轨道走的。
苏止棘在这天意外地收到了神王阁万护法,不,该说是万阁主,万子矜的拜帖。
这些人还没回去?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苏止棘粗略一想,便让人进来了。如果他没猜错,对方的目的该是九歌之前提过的阵,不过话说回来,这万子矜又是个什么人物?如何就能在楚惊凰下位后登上阁主之位?
他当日也没看清这人的庐山真面目,此番倒也是个机会。
“夙宗主。”万子矜端着自己阁主的气场,气质高调地打过招呼。
苏止棘:“万阁主?”和想象中的不怎么相符,甚至差别还有点大。
倒是对方后面站着的人让他多看了几眼,寅注意到他的视线,轻轻笑了笑。
人是在大厅招待的,万子矜来此当然不是自己的意愿,寒暄过后,将先前寅交代他的事说了出来。
“听闻夙宗主在法阵方面颇有造诣,实不相瞒,我神王阁后山也有一处隐秘的法阵,只是不知效用,有对此道略通的人说,那处大阵很有可能衔接了封印。”
“此事事关神王阁,我等不敢为外人所道,只是又忧心隐瞒会带来灾祸,所以,子矜冒昧,想请宗主去看看,此事之后,不论目的达到与否,我神王阁欠下这个人情。”
便是说,不管苏止棘能不能解决这个法阵,神王阁都会给予满意的报酬。
真是好大的手笔!
苏止棘听着却是摇头给拒绝了。
“承蒙万阁主看得起了,”苏止棘看了眼自己的腿,眼下他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在人前依旧是坐着轮椅的。
“他人颂扬夙壹法阵造诣高,其实不过是沾了忘书宗的光,真本事却是远远不及的。”苏止棘自嘲一笑,“要让万阁主失望了。”
对方出言拒绝也是在他们意料之中的,寅在万子矜身后道:“夙宗主着实客气了,便是不说您,经您培养的少宗主都能凭借法阵御万敌,宗主再自谦可就让他人都没法抬头了。”
苏止棘也听了不少传言,某人在外面已经被传的神魔化了。
“都是世人误传,阿芜平日里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如何能做出那御万敌之举。”
端茶进来的铃铃听到这番话,手一抖,差点没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许是苏止棘说的太过刻意了,连万子矜都对此产生了质疑。
“传言总归不是空穴来风,夙宗主怕不是将人想的太过无害了。”
苏止棘闻言长叹:“我将她带回来,冠上少宗主一位,本是想着让人有更大的权限,活的更自在些,不想竟出了这档子事。非但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还要让她担起这担子。唉……”
铃铃:宗主,宗主你怎么了宗主!
苏止棘接着道:“万阁主有弟弟妹妹么?应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