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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宗主,宗主你怎么了宗主!
苏止棘接着道:“万阁主有弟弟妹妹么?应该很好理解夙壹的想法才是。”
万子矜当然没有,但是他周围的人有,而且并不和谐,甚至是比常人还来得及仇视彼此。
万子矜由衷道了句:“夙宗主与令妹的关系当真让人艳羡。”
夙壹笑道:“万阁主谬赞了,不过这么说也没错,尤其是忘书宗不久才遭此大难,我便更不能随意抽身了。”
话音一转,对方竟是又甩了个理由出来。
说真的,苏止棘对这个法阵的兴趣是蛮大的,但是现在的他却是真的无法抽身,忘书宗眼下是最需要他的时候。万子矜话音一顿,视线无意间瞥向身后的寅。对方拒绝意味明显,眼下事情该是不成了。
却见寅嘴角上扬,状似无意道:“不知夙宗主与少宗主可曾去过枉城?”
苏止棘:“不曾。”
“如此,夙宗主走不开的话,”寅提议,“那少宗主,可有兴致前来枉城一游?”
生怕夙壹再度拒绝,寅继续道:“加上枉城鬼灵封印一事眼下没个准话,少宗主得了宗主真传,也好给前去的弟子助力。”
苏止棘闻言,竟是没再咬定拒绝,而是像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一般。
“阿芜的事,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代为决定,那便问问她本人吧!”
二人本以为他是要直接叫人来,不想对方忽然取出一只小纸鹤,指下虚画一番,纸鹤便漂浮了起来,接着便在他们面前消失了。
这一动作让神王阁的二人都僵在了原地。寅只觉得那纸鹤眼熟无比,像是看谁把玩过一样,只是一时间竟然没能想起来。他没想起来,万子矜想起来了,在他被关的日日夜夜,那人用着他的脸前来审讯,手里可不就有这样一只纸鹤么!
万子矜额头的冷汗顺着额角留下来,而寅也终于记起来了,“万子矜”可不就有这么几个小东西么!
“夙宗主,敢问这纸鹤是何物?”寅状似无意地问。
实则他手暗暗握紧,眼前的这个万子矜他早就察觉了不对,但是由于问不出什么,也就暂时不好打草惊蛇,谁料那熟悉的纸鹤,眼下他就见到了!
苏止棘不明所以,但出于谨慎,他还是隐晦道:“用来传信的特殊纸,不过是出于方便辨认是何人的来信,便会将纸折成特殊的模样。”
寅觉得真相近在咫尺,追问道:“那这纸鹤?”
苏止棘:“正是本宗主的标识。”
寅心里那点希冀登时化作了飞灰,他不肯就这样放弃,又旁敲侧击地问:“恕在下冒昧,夙宗主可知还有何人惯用纸鹤传信?”
苏止棘一听就听出来了,怕不是某人在神王阁搞事的时候留了尾巴。不过在这二人面前,他还是很快稳住了。
“这本就是个人喜好,很难说都有谁用,”苏止棘中肯道,“阁下若是上心,那本宗主差人留意一番。”
寅大脑转的极快,很快便从中筛选出了要点:“夙宗主给谁传信都用的是纸鹤吗?”
苏止棘点头。
寅:“那忘书宗可有人曾去过枉城?或是宗主的好友?”
苏止棘面上带出不悦:“虽不知阁下有何用意,但是事关他人隐私,本宗主无可奉告。”
寅也意识到自己言辞太过分了些。只是线索近在咫尺……等等,近在咫尺!他忽地意识到了什么,视线猛地刺向苏止棘。
宫九歌这边就平静多了去,每天吃饭睡觉晒太阳已经成了主业,闲下来的时候,顺带的拆拆来信,帮助口头分析一番。这天,她还在逮着线索分析楚惊凰的去向时,忽地收到了来自苏止棘的信,说了万子矜到访的事情,问她的看法。
宫九歌没看法,眼下她也出不去缥缈城。不过她也呆了一段时间了,决心去向赫无双申请申请,这时候玩失踪是真心不合适,她一个人动得一群人给兜着。
走到书房附近的时候,看那里居然把守了不少人。
这是,有客人?
宫九歌靠了过去,守着的人都认识她,也不敢拦。宫九歌也不需要拦,她走到门口便猜到里面都有什么人了,压根不用推门进去。这源自灵魂的牵引感,她只在一个地方感受过,里面的人,定有朝渺无疑!
朝渺既在的话,那另一个,也定然护在她左右。
宫九歌怎么都没想到,大陆上人人通缉的神王阁前任阁主楚惊凰,眼下就在这扇门后!
宫九歌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找来一个端茶送水的丫头,将她的衣服换了过来。
“吱呀”一声,厚重的门打开一条缝,丫头打扮的人端着一壶新鲜的茶走了进来。
楚惊凰话音一顿,鹰隼一般的视线扫过乔装打扮进来的宫九歌,警惕十足。宫九歌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对方的第二人格。
要命,差点笑出声了!
她拎起茶壶,给赫无双添过茶后将冷掉的茶水换了下来。赫无双忽然伸手,在她手上浅浅一握。
宫九歌:!
这混蛋还喜欢非礼端茶送水的小丫头?
“不用换了,你出去吧!”
第二百六十五章 幕后之人
赫无双面前的茶已经换好了,这句不用换了,是说不用换另外两人的了。
看来是认出她了。宫九歌想。
宫九歌依言端着托盘走出去。
不过短短片刻,她便捕捉到了书房的情景,除了赫无双,书房便只有楚惊凰与朝渺,朝渺气色好了不少,身上却带着些许风尘仆仆,楚惊凰亦是,看来二人从枉城出来到这里,路上还挺赶的,估摸着是因为通缉令。
在宫九歌想要收回视线时,朝渺忽地看了过来,冲她扬唇一笑。
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继而双双收回视线。
宫九歌出去后也没走多远,将手里的托盘给了旁边的人,卸了脸上的伪装,自己去找了个安静的房间。
耳边是瓷器的敲击声,接着是楚惊凰的声音传来。
“刚刚的决议,你觉得如何?”
赫无双声音淡淡:“不如何,没兴趣。”
这无情的声音让宫九歌都有画面感了。
“呵,”楚惊凰像是笑了一声,“真不愧是你,被人夺了位,毁了名誉,还要看着那些个宵小流芳百世。怎么,如今城主还要替那些背叛你的人守着这片大陆吗?”
赫无双手指点着桌面,片刻后道了句:“与其担心我,你不如担心下自己。”
楚惊凰面上一沉:“哦?”
赫无双:“封印上的问题很快就出来了,到时候谁是清白的,谁不是,一目了然。倒是楚阁主,可别给人做了替死鬼。”
他话说的中肯,几乎是瞬间便让人听明白了。
楚惊凰这个当事人再清楚不过自己的处境,不然也不会冒险来找赫无双。
“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出,”楚惊凰笑道,“那对我这个替死鬼,赫城主可还满意?只是一句误会就翻篇,这几个古族也真是有意思,他们怕是忘了,将人的魂魄一分为二困在缥缈城是谁的手笔。”
困?
“你难道打算就这样算了?”
“不然呢?”赫无双凉凉道,“就算你说的在理,可眼下你要什么没什么,我跟你合作有什么好处?”
楚惊凰嘴角抽了抽。
“我手里还有一批鬼灵。”
宫九歌手蓦的一顿。
楚惊凰亮出底牌:“而且这一批的实力绝非往日的那些可以比拟,它不仅可以读取人的记忆,还能在举止形态方面完美模仿寄生体。”
赫无双看了他一眼:“我若是没记错,这些普通的鬼灵也做得到。”
楚惊凰晃了晃手指:“不一样,相比那些只能拿得下普通人的,它们的级别要更高。”
“什么意思?”
楚惊凰:“有个别,它们寄生的人群偏向强者,甚至可以说是更喜欢强者。”
赫无双来了兴趣:“哦?”
楚惊凰也不隐瞒:“其中一个,我本来是准备给幕初筵的,不想幕国突然生了这茬子事,也就作罢了。”
宫九歌听着对方轻描淡写的语气后背发凉,什么叫准备给幕初筵的?幕柒实力如何宫九歌看在眼里,不想这样的实力也能让鬼灵寄生?
“幕初筵没了,你意欲如何?”赫无双道,“用给幕秉之?”
楚惊凰:“他?还不配。”
“如何?”楚惊凰问,“眼下城主可有兴致合作?”
赫无双眸光微敛,不置可否。
“你既然已经有了依仗,又何必来我这儿求援?容我猜猜,你的目的,是缥缈城的封印吧?”
缥缈城内的封印是大陆上的阵眼,压制的都是当初最难缠的那批恶鬼。不然七大古族也不用刻意分离出赤厌晨的半魂来此地压制。
被看穿目的,楚惊凰索性也不瞒了。
“怎么,莫不是到了这个地步,城主还想为这些人‘鞠躬尽瘁’?”
赫无双视线在宫九歌换过的茶具上打了个转儿,没有开口。
楚惊凰忽然想起来什么:“倒是忘了,听说你找了个女人,还是宫族的人?”
“咳咳。”朝渺忽地掩唇轻咳。
她的动作立刻吸引了楚惊凰的注意,楚惊凰脸色瞬间紧张起来。
“怎么了?”他轻声道。
朝渺回以一笑:“别担心,只是呛到了。不过,既然已经接纳了宫族的女子,看来城主已经放下过去的事了。”
“这就不牢二位费心了,”赫无双说,“两位到此的消息我不会传出去,你们想做什么,本城主也不会干涉。”
何止是不会干涉,宫九歌眼神晦暗。
他压根就不需要合作,赫无双想做什么,眼下谁能拦得住他?
她一个人在偏殿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那边的声音没了,又过了不多时,她才想起来要做什么。找了张空白的纸出来,附上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