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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歌唇角勾了勾,回了一句:“那是因为,他在我触手可及。”
幕初筵也笑了。
又交谈了几句,发现二人竟然意外的聊的来。
随行云墨看到二人间的和谐气氛……他从来都不知道尹大小姐也可以如此健谈,果然是和自家主子没得聊么?!
也难怪,没话聊就聊公事的人,哪个姑娘受得了。
…………
幕初筵:“嗯,和夫人一样,都没有成亲。”
云墨:他走了一会儿神,这两人都聊到哪了……
宫九歌笑着说:“继续说,我再听会儿。”
幕初筵合理猜测,道:“看李渊大人的态度,赫,城主似乎很没市场。”不然怎么会那般小心谨慎的担心她接触旁的异性。
宫九歌没说是或不是,调侃:“当前现状?”没市场的可不单是赫无双一个人。
幕初筵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可没有赫城主的运气,遇到合适的人。”言下之意,我要遇到了喜欢的人,怎么还会……没市场。
宫九歌掩下唇角的笑意。对方的话,突然让她想起一句——我这不是找不到,是遇不到。
第六十四章 立场为何
“时候不早了,”宫九歌说,“那我等就先告辞了。”
幕初筵送人出去的时候,洛玄奕也要离场了。宫九歌恢复一贯的神色,与几人打过招呼。李渊站在他身后告诉她,带来的美人刚刚送出去了,幕秉之当场将几位美人都给了妃位。
“夫人似乎和幕王爷很合眼缘。”洛玄奕是看着二人出去的。
宫九歌:“这位摄政王倒是和传闻中的不一样。”摄政王幕初筵,一个以负面影响名扬天下的传奇人物。
洛玄奕也听多了所谓的传言。不过好的传言或许不可信,但是坏的传言……
“夫人涉世未深,可能不清楚,传言,并不是,不可尽信。”特别是关于幕初筵的传言。连血亲兄弟都能下得去手的人,手上不可能有多干净。
涉世未深。宫九歌鲜少听到这个词,更鲜少听到,这个词拿来形容她。在此刻她才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在别人眼里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形象?正常一点的眼神,她只见过赫无双。
这就很奇怪了。
洛玄奕见她没有开口,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竟有一种赫无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俨然,这位除了容貌,没有丝毫能与赫无双比肩的能力。这于洛国而言,是个好消息。
待一行人回去住处之后,宫九歌别了李渊,回了房间卸下身上华美的饰物。金制的簪子镶着绚丽的宝石,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夫人,”门外是小丫鬟脆生生的嗓音,“奴婢可以进来吗?”
随行的丫鬟只有两个,往日她也不会带着,不过她听的出来,门外这人,并不是那两个小丫鬟其中某一个。
宫九歌:“进来。”
进来的人低眉顺眼,将手中托盘上的东西呈上前,“夫人请看。”
宫九歌挑眉。
婢女打扮的人躬着腰,手中端着铺着红绸的托盘,上面呈放着一个宝石盒子。
“夫人打开看看,喜不喜欢。”丫鬟仰头问她。
“是什么?”宫九歌饶有兴致,却没有上手的意思。
丫鬟轻手打开宝石盒子。随着精致的盒子缓缓打开,缝隙间溢出一丝柔光。当盒子被彻底打开,宫九歌……
没有料想中的机关暗器,盒子里面,是一颗漂亮的夜明珠。
“谁送来的?”宫九歌问她。
丫鬟模样的人见她不为所动,说道:“这颗明珠当世只有一枚,且价值千金。”
宫九歌:这是要她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如此珍贵之物,当真是世间罕有。”
那人:……
“主子说,宝珠赠美人,此等贵重之物,只有夫人的美貌可与匹配。”
宫九歌将那珠子拿了起来在指尖把玩。珠子有婴儿拳头大小,很是通透,由内至外散发着奶白色的柔光。
宫九歌:“替我谢过你家主子。”然后示意对方可以走人了。
那人放下东西,出去之后还轻手带上了门。
宫九歌手上垫了块手帕,将宝石盒子随手合上,扔到一边。是谁送来的很好猜,估计是看到她和幕初筵聊得来,担心她吹枕边风?还是想试试她这位“夫人”的斤两?
洛国和幕国表面上存在着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就看哪一边先按捺不住。宫九歌不了解洛国政情,不过幕国一事上,皇帝已经成年,更是已经选后,幕初筵掌权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这是很明显的隐患。
不过话说回来,幕初筵又是什么想法,放任威胁在身边……虽说好像那人也做不了威胁。
宫九歌刚理清思路,“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进来那人披着黑色斗篷,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跌跌撞撞的进来,行径间难掩狼狈。看到他后,那人眼前一亮。
“夫人……”他开口。
“夫人。”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夜间巡逻的侍卫,还有,云墨。
云墨在门外驻足,开口:“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宫九歌看了眼狼狈那人,声音她听出来了,是幕国皇帝,幕秉之。一个本该在皇宫里和自己的皇后共度良宵的人。
幕秉之衣着凌乱,可见能进来废了不少功夫。他视线中带着乞求神色,可又不敢开口,怕外面的人听到。
宫九歌:“没事,大家都回去吧。”
幕秉之松了口气。
“云墨进来。”
幕秉之一愣。进来的云墨看到屋子里有人,也愣了。
宫九歌:“别愣着,把门带上。”
幕秉之和云墨回神,竟是都要去关门。
云墨:“幕皇怎么会在这儿?”
幕秉之手一顿,垂下头。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云墨:……
“幕皇可是走错地方了?”宫九歌道,“洛玄奕太子等人住在那边的小楼里。”
云墨:……
幕秉之看了眼云墨,欲言又止。
宫九歌看懂了他的反应,却没有理会,只是道了一句:“天色晚了,幕皇待在我房里对名声不好。”
幕秉之咬牙开口:“夫人给我一炷香时间,说完我便离开。”
宫九歌颔首,“善解人意”道:“若是谈公事的话,我便将李渊大人请来。”
幕秉之连忙摆手:“不,不是……”
宫九歌:“不是公事?那幕皇想说什么,大可不必避讳云墨。”
见她是打定主意不打算支人走了,幕秉之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夫人此番前来,可是站在缥缈城的立场?”
宫九歌:“自然。”
幕秉之苦笑一声:“果然,就连赫城主那般人物,也是站在那窃国贼一边的吗?”
宫九歌挑眉:“幕皇何出此言,缥缈城向来不问世事,更何况这不单是国事更是家事,旁人更不好干涉。”
“这么说,”幕秉之来了精神,“缥缈城没有站我皇兄?”
宫九歌只是重复了一遍:“缥缈城不问世事。”
幕秉之又道:“在宴席上,夫人与皇兄相谈甚欢,甚至还相邀赏花,秉之还以为,这是城主做出的决定。”
宫九歌听着这毫无心机的言论,唇角勾了勾,眼底未见有情绪。
“幕皇多心了,”说完,她又加了一句,“无论是幕国也好,洛国也好,缥缈城都不会破例干涉。”
第六十五章 苏家止棘
宫九歌:“幕皇若是没事了,便随云墨出去吧。”
幕秉之嘴唇动了动,像是还想说些什么。
“依夫人所言,缥缈城便是要事不关己下去吗?”
宫九歌:“历来关乎财权,人都不会一笑了之。只是大国间的纠葛,稍有不慎就是民众的灾祸,缥缈城也不过只想守一方安宁。”
幕秉之脸上是一片哀戚:“没想到父皇留给我的百年基业,最后竟会是这般结果。”
宫九歌:……说句实在的,幕国现在不挺好吗?
幕初筵一名出口,幕国谁人敢犯?
宫九歌:“家事尚且不好管,遑论国事,幕皇这便随云墨出去吧。”
云墨:“幕皇,请。”
云墨看了自家“夫人”一眼,却见对方嘴唇动了动——
把人送到侧门。
云墨不解,还是听了她的意思,把人带了出去。
宫九歌等着云墨去而复返。
一刻钟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夫人,人送出去了。”
宫九歌手指点了点桌面:“进来。”
云墨迟疑片刻,推门走进来。
“夫……”
宫九歌抬手制止他喊下去,“你们这个这么叫,你主子知道吗?”
云墨:……好问题。
云墨很理智的开口:“李渊大人既然这么喊了,那主子想必也是,知情的。”
“是这样?”宫九歌挑眉,似笑非笑。
云墨汗颜。
“夫……咳,特意把他送到那里是为什么?”云墨迅速转移话题。
宫九歌反问一句:“你觉得这个幕皇为人如何?”
云墨第一反应是觉得那人蠢,他组织了下语言,说:“……这位幕皇,很单纯。”
宫九歌:“一个单纯的人能找到我的住处?”
一语惊醒梦中人。
云墨清楚,这位的住处,里里外外保护的严严实实,绝非一般人能闯进来。
宫九歌:“他那副模样应该也是装的。他若真要这般——单纯,又怎会在宴会上对幕初筵是那般态度。”
云墨恍然:“那他此番前来,是为了找能与幕初筵相抗衡的同盟?!”
宫九歌:“不见得,没准他已经找到了也不好说。”
“什么意思?”云墨不明白了。
宫九歌:“缥缈城的立场是不掺合外界斗争——至少表面看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