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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走吧。”
红柔这般护主,倪月杉冷笑一声:“所以,拿刀杀人的是你?流产的也是你么?”
红柔被堵的一噎,她还想说什么,杨琬琰咳嗽了起来:“倪千金一心想让琬琰去大理寺,琬琰若是不去,倪千金定会说琬琰心虚,琬琰去便是。”
她安抚般的拍了拍红柔的手背:“我相信大理寺的公正严明。”
之后她看向了挤在将军府大门的一众下人们:“都各自忙自己的去吧,本姨娘前去配合调查,去去就回。”
不过是个丫鬟而已,杀了又如何?
她只觉得倪月杉是病急乱投医,抓住她的错处便不放。
“杨姨娘。”白菡在一旁想相劝。
杨琬琰开口提示:“将军立下战功,在宫中赴宴,将军府出了这等事情他定然是不知晓的,若是将军吃酒回来未曾找我,你们说我在休息便可,不要多说其他,免得让将军忧心。”
她这话听上去是在为邹阳曜考虑,实则是在提醒在座的将军府下人,去通知将军呢。
倪月杉冷冷的勾着唇,通知了邹阳曜才好,她还怕邹阳曜不出面呢。
一众人由官差们的带领下,前往了大理寺。
大理寺占地面积极广,修建的极其巍峨高耸,远远看去,感觉到一股肃穆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也跟着严肃了几分。
在内,倪月杉等人被带到。
“寺卿大人,倪千金、杨姨娘,以及将军府一干人等带到。”
“哪位是倪千金?”
一个瘦小的花甲老人,目光有些浑浊不清,他开口询问时,牙齿松弛,其中缺了一颗,倪月杉上前一步:“是民女,民女今日状告身旁这位杨姨娘,她用刀杀死了民女丫鬟柳月。”
之后倪月杉又指向一旁扑在地上的车夫:“告他玷污了民女丫鬟左盈,让她悲愤之下,自戕,香消玉殒。”
“大人,一切都是倪千金的片面之词,还请大人不要相信。”杨琬琰说着,往下跪去,一脸凄楚。
大理寺卿康学义不悦的看了杨琬琰一眼:“本官没问你话,而且仵作已经验完了尸身,报告是,凶器为一把刀刃,刀身约四寸,厚度不过半寸”
官差头领上前,奉上一把匕首:“这是杨姨娘房中搜寻到的,与寺卿大人刚刚所提供线索一致,并且还在将军府延至杨姨娘院落发现残余血迹,若是有除了倪千金本人外,再出一人指证,便可给杨姨娘定罪了。”
杨琬琰咬着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寺卿大人,还请明察,民妇冤枉啊,那刀刃虽在民女院落搜查出来的,可人并不是民妇所杀!一切都是栽赃,当时将军也在场,可让将军出面作证!”
“寺卿大人,奴才,奴才也冤枉,奴才没有玷污谁!”
倪月杉冷眼看着,只觉得麻烦。
“启禀大人,大理寺外,丞相府来人了,说是想来旁听!”
倪月杉是丞相府的嫡出千金,今日被休,又在将军府门外大闹惊动了大理寺,引得百姓相传,丞相府的人想不知晓都难。
丞相乃一品官员,大理寺卿只有三品,对丞相府存在敬意,连忙开口:“准!”
杨琬琰眉头皱了起来,“大人,不公啊!”
谁不知道倪月杉是丞相府人?
“有何不公?”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一抹锐利,杨琬琰一愣,这声音是个女人!
待转首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位身穿玫红长裙的中年美妇,是相府二房!倪月杉的死对头!
第8章 断绝关系
倪月杉没有继承记忆,自然现在前来的妇人究竟是谁,她也不清楚。
杨琬琰的脸上有喜色,那么这个人,即便是丞相府的一份子,却对她倪月杉不利?
“见过寺卿大人,我乃丞相府田姨娘,听说月杉闹到了大理寺,所以前来查看。”
田悠的年纪看上去三十岁多一点,皮肤保养得宜,长发乌黑发亮,愈发显得皮肤胜雪般的白,那雍容气质,有些耀眼。
“相府田姨娘?请坐吧!”
康学义清楚知道这个相府二房,是刑部尚书的庶女,谈不上非常尊贵的身份,可得丞相的喜欢,又有雷厉风行的手段,也算是京城中有名的妇人了。
“寺卿大人,公堂之上,民妇不敢坐,今日前来,民妇是来和解的!”
“和解?”康学义不明。
倪月杉同样皱起了眉头。
“将军府既已经将月杉给休了,那么她便是丞相府的人,所以丞相府的人,民妇还是有说话权的!”
说着她那明眸朝着倪月杉看去,她得体大方的笑着,好似苦口婆心一般开口说:“月杉,就算你被休了,丢尽了相府的颜面,但你也不能借两个丫鬟做文章,状告将军府杨姨娘吧?”
她上前拉住倪月杉的手掌,笑的亲和:“二娘劝你一句,随二娘回去。”
倪月杉目光冰冷的看着面前美妇,“在你眼里那两个死人是丫鬟,可在我眼里,她们因我死,我无法不为她们讨回公道,若你是来相劝我收手的,那你请回吧!”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究竟与原主是什么关系,但让她放手,不可能!
“月杉,你身为弃妇,还不清楚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么?你还嫌不够丢人?听二娘的话,赶紧随二娘回去,不然相府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从进来到现在,没有一句嘘寒问暖,一直让她放弃,息事宁人,现在开始威胁?
一个姨娘,身为妾侍,嫡女的事情都随意左右,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倪月杉将田悠推了开去:“一个妾,没有权利在公堂之上代表本千金说任何话,现在你最好走人,不然,妾侍忘了本分逾越嫡系,你,一样丢相府的脸!”
对她无用的人,说话没有必要客气。
田悠没有料到倪月杉竟然这般不给面子,她从未如此丢人,一时怒瞪着倪月杉,气的说不出话来。
倪月杉对康学义无比郑重的开口:“寺卿大人,罪证已经有了,现在杨姨娘无法给自己洗脱嫌疑,恳请大人将杨姨娘关押起来!”
康学义尴尬的看着田悠,田悠前来怕是代表丞相的意思吧?
“倪千金,你二娘说话很有道理,你为了两个丫鬟而开罪将军府,何必?”
“寺卿大人,现在有了确切证据,还请你能够定罪!”
倪月杉态度无比坚定,不管谁来,相劝什么,让左盈和柳月枉死,她做不到!
杨琬琰以为自己会得救,但倪月杉依旧紧逼,她双眼通红,扶着额头一副晕眩的模样,“妾身觉得脑袋好晕,将军他,若是知晓,倪千金你如此不知悔改,定然痛心”
说着便要晕倒,一旁红柔赶紧搀扶。
倪月杉皱着眉,再次冷声重申:“寺卿大人,你为何不下令拿人?莫非畏惧相府一个妾侍?”
倪月杉言辞从始到终,一直犀利无比,康学义觉得汗颜,他咳嗽一声:“倪千金可想清楚了,一旦关押了杨姨娘,你与丞相府关系可就僵持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相府于我而言早就只属于娘家了!寺卿大人,请秉公执法,关押杨姨娘!”
在倪月杉坚定无比的态度下,康学义无奈,“来人,将这个涉嫌杀人的杨姨娘拿下!”
杨琬琰惨淡小脸更加苍白如纸,“大人,妾身冤枉啊,妾身从未伤过人”
一旁的红柔也跟着求情:“大人,杨姨娘确实冤枉,一切都只是倪千金的片面之词啊!”
“不必哭哭啼啼,若是倪千金找不到人证指证杨姨娘,本官到时候自会放人,带走!”
一旁官差上前,拖着杨琬琰离开,杨琬琰满脸凄楚,对着红柔交代道:“回去告诉将军,莫要让他为我忧心!”
之后杨琬琰被人拖着离开了众人视线,杨琬琰的身影消失,她收起了那副楚楚之态,嘴角上扬一抹笑来,她相信,她现在被欺负的越可怜,邹阳曜得知后,倪月杉的下场就越惨!
杨琬琰被带离开后,倪月杉感觉世界安静了许多,她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车夫:“杨姨娘已经被关,你,还喊冤枉么?”
“奴才,奴才确实冤枉!”
倪月杉大笑一声,确实冤枉?
她眯起了眼睛,“你真是优秀!”
之后,倪月杉目光坚定的看向了康学义:“大人,相信仵作验尸后结果显示,左盈确实麦齿破裂,身上存在男子遗留液体。”
说着,倪月杉憎恨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车夫:“他从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视线,自然没有办法洗干净自己,寺卿大人可将此人拖至后堂,让人查验,身上是否有麦齿血,以及他恶心液体!”
倪月杉身为女子,却在公堂之上,说出这等话来,一旁的田悠替倪月杉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去。
康学义也略感尴尬:“来人,将这个小厮拖到后堂去。”
车夫原本以为左盈已经死了,他来个抵死不认,当时也没有其他人在场,自然无法治罪于他,但他没有想到,倪月杉这个还没有被邹阳曜宠幸过的女人竟然知晓这些
“月杉,你真是丢尽了丞相府的脸!”一旁的田悠说完之后,忿忿带着人离开。
倪月杉只是冷眼看了一下田悠,目光落回康学义身上:“多谢寺卿大人不畏惧将军府,为民女伸张正义!”
康学义隐隐有些后悔,以为一个闺阁千金,一个弃妇,不过闹闹就揭过去了,没有想到倪月杉竟然这般坚定,她的好处不好收啊!
在后堂,车夫接受查验后,如倪月杉所说结果一致,车夫也被收押。
康学义想着倪月杉状告二人皆已伏法,事情告一段落,他刚松一口气,就见倪月杉在临走时深深鞠一躬:
“民女待将军出宫,再前来状告邹将军买凶欺凌民女!”
说完,倪月杉潇洒转身,康学义则是眼皮一跳。
倪月杉出了大理寺,上了停靠在一旁的马车,然后驾动马车,前往一个方向
第9章 将军要打人
宫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