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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闹小朋友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于是只顾埋头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美食,心里忍不住嘀咕。
大人可真奇怪啊!
可是觉得奇怪的,又何止是她一个人!
靳承寒接到傅司夜电话的时候,刚刚结束了一场金融会议,他满脸疲倦地仰靠在舒适的椅子上,一双黑眸紧紧合上假寐休憩。
桌子上的手机骤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靳承寒连看也没看就将电话接通。
ap;老三老三,听说你最近去伦敦了?ap;
傅司夜立即风风火火地叫嚷道,言语之间莫名的紧张和焦急。
靳承寒微微蹙了蹙眉头,他缓缓地睁开一双漆黑的眼眸,淡淡地反问:ap;对,有什么问题吗?ap;
ap;当然ap;
ap;没什么问题了ap;
傅司夜无比苦恼地抓了抓一头深亚麻色的短发,如果只是有苦难言就算了,关键是他还得端着笑脸,又说:ap;老三啊,我们好久都没见面了,你说伦敦有什么好的,不如我们去法国聚一聚啊?ap;
靳承寒英气的眉宇霎时间拧得更紧了,他心里有疑问却也没问出口,就只是言简意赅地说:ap;半个月前我去美国出差,我们才见过面,更何况,我这一次到伦敦是因为公事,也不是来旅游的。ap;
跟伦敦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ap;我ap;
傅司夜哑然地微微顿了片刻,他拼命让大脑飞快地运转着,冥思苦想之后终于想出一个理由,讪讪地说:ap;我这不是因为有一点小事,要跟你们商量吗?ap;
ap;什么事情?ap;
靳承寒句句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傅司夜却近乎被他求真务实地精神给活活气死,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无比认真郑重地问:ap;老三,你说给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子买礼物的话,应该买什么比较好?别墅?跑车?ap;
ap;ap;
靳承寒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到一时无言,他浓眉紧皱一脸被人捉弄的阴沉表情,随即就咬牙切齿地重重逼出声音:ap;傅司夜,你想挨揍就直接说,叫我到法国去就是为了这么无聊的问题?!ap;
傅司夜被他吼得不禁将手机往远处拿了拿,又动作夸张地揉了揉耳朵,说:ap;孩子是祖国的花朵,给花朵送礼物难道不是重要的事情,老三你能不能有一点爱心?!ap;
靳承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下一瞬他丝毫不留情面地就嘲讽了回去:ap;你倒是有爱心,给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鬼送别墅,送跑车,你怎么不直接送给他一张无限额支票呢?!ap;
ap;ap;
傅司夜被他噎得顿时哑口无言,他气愤愤地噤声片刻,然后掷地有力地威胁道:ap;送就送,你以为我不敢吗,反正到时候要后悔的人也不是我?!ap;
他说完,就立即切断了通话。
神经病!
靳承寒无语地瞪着被人骤然挂断的手机通话,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莫名其妙的问题,莫名其妙的电话。
听上去
傅司夜似乎并不是很想他出现在伦敦,可是为什么?
还有小孩子的礼物。
abby生日明明早就过了,他又在给谁准备礼物?
靳承寒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蹊跷,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简直烦人的要死!
咚咚
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礼貌地敲了两声,而后生活助理推门而进,她弯腰毕恭毕敬地开口说道:ap;靳总,林小姐刚才打来电话说已经准备好了晚餐,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庄园?ap;
ap;不回去!ap;
靳承寒不耐烦地皱眉出声,半句也不多做解释,他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走去,边走边吩咐:ap;备车,送我到最近的中餐馆。ap;
ap;好的,靳总。ap;
助理忙不迭地赶紧应声,然后又问:ap;请问需要清场吗?ap;
ap;不用。ap;
靳承寒冷冷地回话,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了,当日在烹饪课上手忙脚乱,后来又偷偷吃了自己作业的小丫头。
自己可能真是被傅司夜那个神经病给传染了。
热热闹闹的餐桌上,饭菜才刚刚吃了一半。
程子谦猝不及防就接到了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有人因为大量酗酒急性胃出血,急诊电话人命关天,他赶紧放下筷子就说:ap;抱歉,有病人情况比较紧急,我得回医院一趟,你们慢慢吃。ap;
ap;那我送送你。ap;
沈言渺连忙就跟着他站起身,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胃口,可是还要正襟危坐地在餐桌前,整个人都快僵硬成雕塑。
程子谦本来不多想就要出声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正好有事情要跟她讲,索性淡淡地应了声:ap;也好。ap;
ap;闹闹,你ap;
沈言渺才刚一开口,就被某位正吃得毫无形象的小团子打断,她立即言之凿凿地保证道:ap;妈妈放心,我会听干妈的话,不会到处乱跑,你快去送unce吧。ap;
沈言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跟在程子谦身后往包厢外走去。
夕阳西下。
深深的走廊上,有洒进的晚霞,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ap;言渺,不能再躲了,也不能再拿自己的生命赌了。ap;
一直走到餐厅门口。
程子谦才率先开口打破所有沉寂,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和严肃,他眉头微蹙,欲言又止地继续说:ap;你现在需要休养,需要医生,需要避免一切可以让自己受伤的人和事情!ap;
卷翘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沈言渺努力地扯了扯唇角,她说:ap;我知道,但是现在还不行。ap;
程子谦长身玉立地挡在她面前,他立时迫不及待地就出声说道:ap;可是言渺,你再这么拖下去,百害无一利的!ap;
ap;十五天。ap;
沈言渺强迫自己抬眸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她就不受控制地将视线移开,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说:ap;最多十五天,十五天后我会听你的话。ap;
好好看医生。
好好养病。
程子谦竭力不让自己去想起从前那个自信从容的沈言渺,可心尖还是忍不住地泛疼,疼入骨髓。
ap;好。ap;
程子谦很久才艰难地说服自己让步妥协,他微微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拥进怀里,温言承诺道:ap;那就十五天,这期间你只需要好好照顾自己,剩下的都交给我,我会帮你联系最权威的心理医生,相信我,一切都会好!ap;
ap;嗯,我知道。ap;
沈言渺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却有眼泪情不自禁夺眶而出,她轻颤着声音点了点头,缓缓地说:ap;也相信你。ap;
第269章 好一个一别两欢
沈言渺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很久,直到天色微暗,她才拾步往餐厅里走去,纤白的手指缓缓覆上左边肩膀的位置,处理过的伤口依旧在泛着痛意。
不记得当时划了多少下。
只知道每一次内心无力挣扎着绝望的时候,只有疼痛和鲜血才能替她换来些许解脱和释然。
可能熬过那一段艰难无望之后,她会有一点点对于亲人的愧疚和后悔,但她不是每一次都能安然无恙地熬过去!
万一有一天,她意识不清地选择了什么更加极端的方式。
那么,闹闹要怎么办?
沈言渺越想越觉得前方希冀渺茫,无路可走,她孤零零地走在深深的长廊上,每迈出一步都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所有的决心。
蓦地,一股突然出现的力道猛然拽着胳膊,就将她向一旁的包厢里扯去。
ap;救命ap;
沈言渺下意识地就想要大声呼救,对方却仿佛早有准备一样,凭借着双方悬殊的力量差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门重重摔上。
沈言渺只觉得脚下一个趔趄,接着,她就这么重重地撞上冰冷坚实的墙壁,鼻息间一刹那全是熟悉又陌生的淡淡木香味儿。
靳承寒?
纤长的眼睫惶恐又不安地颤了又颤。
这个认知竟然比自己被人绑架,还要让她心里感觉到紧张。
沈言渺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敢慢慢抬起眼眸望向那一张脸颊,害怕是有的,想逃开也是有的。
但此时此刻,她逃不开也是真的。
三年的时间,他还是没有改变多少,那一张脸庞依旧祸国殃民可以招惹无数女人垂青,浑身气势,嚣张依旧,不可一世依旧。
甚至,整个人比从前更是深沉冷漠几分,那一双深暗似海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心思和喜怒,看着她的表情冷漠到,似乎将所有前尘都挥刀斩断。
决绝。
毫无留恋。
而自己,除了深陷泥潭,她根本就找不出其他任何的词语来形容。
这一次,他们两个,真的是云泥之别了!
沈言渺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好久好久,这才终于竭力让自己平静地出声问道:ap;靳总,这是什么意思?ap;
靳承寒却根本没有要回答她话的意思,那一双澄澈不染纤尘的黑眸,就只是这么死死地锁在她脸上,不知道在找寻着什么。
还是在回忆着什么。
沈言渺被他看到心里忍不住发慌,她忙不迭地将眸光迅速侧开,又伸手企图将他高大的身影推开,淡淡地说:ap;靳总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还请行个方便,让我出去。ap;
ap;让你出去?ap;
靳承寒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终于表情松动冷冷扯出一抹嗤笑,似嘲若讽地质问:ap;让你出去继续跟那个姓程的风花雪月,卿卿我我?沈言渺,你觉得我像是会那么好心的人?ap;
ap;你都看到了?ap;
沈言渺整个人愣了又愣,她下意识地就反问出口,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被人捉奸的错觉。
明明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可她却还是习惯性地想去解释:ap;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