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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可她却还是习惯性地想去解释:ap;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刚好有重要的事情要说ap;
ap;什么事情需要大庭广众抱在一起说啊?ap;
靳承寒想也没有多想就冷冷打断了她的话,那一张冷峻分明的脸庞上全是不屑一顾地讥诮和凉薄,表示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靳承寒冷冷地说着,又忽而轻浮地伸手抬起她清瘦的下巴,佯作恍然大悟地开口:ap;难道是我亲爱的前妻,又准备再寻新欢,梅开二度了?ap;
ap;我没有!ap;
沈言渺用尽力气一把将他的手掌拨开,那一张俏丽的脸颊上疲倦和不耐清晰可见,她继续言之凿凿地说:ap;就算我有又怎么样,就连靳总自己都说了,我们最深的纠葛不过就是曾经是夫妻,如今早就一别两欢,男婚女嫁再不相干!ap;
ap;靳总又何必为这种理所应当的事情大动干戈,搞得大家都这么难堪?!ap;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足够利刃一般刺上的他的心口。
一别两欢?
好一个一别两欢?
靳承寒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是霎时间铁青一片,那一双漆黑的眼眸里怒火和寒意不言而喻,他眼睛半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瞪穿。
那这三年算什么?
他生不如死的这三年算什么?!
欢?
她哪只眼睛看到他有一点点开心了?!
ap;难堪是吗,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难堪?ap;
靳承寒牙关紧咬着说完这一句,就扯着她的手腕,蓦然转身阔步向着餐桌走去,然后在沈言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桌上的餐布就被人一把扯下。
杯盏碗碟,顿时就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沈言渺情不自禁瑟缩了下肩膀,她条件反射一样下意识地就想挣开他的手掌跑出去,结果下一秒只觉得胳膊一沉。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整个人都被人结结实实摔在冰凉的实木餐桌上,撞的五脏六腑都在泛着疼意。
ap;靳承寒,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ap;
沈言渺表情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不管肩膀上撕裂一般痛着的伤口,她连忙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靳承寒却只是淡漠无比地勾了勾唇角,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而易举将她的双手摁过头顶。
修长的腿微微屈起抵进她两只膝盖之间,颀长的身影随即欺身而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沈言渺就这样被他禁锢在桌面和胸膛之间半点动弹不得,他身上淡淡的木香,以及隔着单薄衬衫的炙热温度霎时间就紧紧将她包围。
ap;沈言渺,你应该早就知道,只要我想,怎么样都不算乱来!ap;
靳承寒薄唇微启一字一句说得嚣张到了极致,那一张俊颜一寸寸向她逼近,又被眼瞳无限放大,宛如火湖炼狱里走出的撒旦恶魔。
沈言渺是真得慌了,也是真得害怕了,她真的不该图一时口舌之快,惹这一头狮子生气,她连忙很识时务地求饶出声:ap;靳承寒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会再乱说话,我真的唔ap;
她微凉的唇瓣上突然多出一抹滚烫的温度,所有没说完的话全部都被湮没在强势又霸道的亲吻中。
一如三年前,靳承寒还是丝毫不给她退路,他高大的身影严丝合缝地覆在她纤瘦的身躯上,以绝对占有的姿态,不紧不慢地啮噬着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
他食髓知味,紧追不舍,任她怎么也逃脱不开。
所以一吻再吻,两个人好像就要这么纠缠一辈子。
第270章 至少是自杀未遂
ap;疼靳承寒ap;
挣扎间,她左肩上的伤口无意间被牵扯到。
沈言渺骤然痛不自已地低唤出声,她清浅的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哭腔,原本就有些憔悴地脸色此刻更是苍白一片。
疼?
靳承寒唇齿间毫无转圜地进犯应声而停,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小女人冷汗潮湿的脸颊。
下一秒,几乎是毫不犹豫地。
靳承寒就立时松开了她的手腕,然后他冷着脸抬手扯开了她身上那一件米黄色的针织衫,珍珠衣扣霎时间就响声清脆地散落一地。
深沉似潭水的眸光倏然沉了又沉。
仓皇又震惊。
ap;这个怎么来的?!ap;
靳承寒脸色顿时冷若寒冰一片,他小心翼翼地碰上她左肩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见她不答,他又不依不饶地低吼出声:ap;沈言渺,我在问你话,这伤是哪里来的?!ap;
难怪从她一进门,他就隐约总觉得有一股药酒味。
可是,明明中午还好好的。
商场碰见的时候,她只穿着一条连衣长裙,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伤疤。
才不到半天,这么短的时间,她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她现在不是珠宝设计师了吗,不用当律师,不用再冒死寻找证据,不用再接触亡命之徒,她还能因为什么把自己伤成这样?!
沈言渺被他吼得心里一颤,她连忙飞快地偏过脸颊躲开他的目光,仿佛与己无关地淡淡说道:ap;没怎么,就是不小心撞到了而已。ap;
撞到了?!
这女人当他是傻的?!
靳承寒心里的火气顿时烧得更旺,他手臂稍稍一用力,就拦腰将她带起来在桌边坐好,又气又急地说:ap;好,那你再撞一遍给我看看,正好给我见识见识,一个人是怎么可以把自己撞成这样的?!ap;
ap;ap;
沈言渺被他吼得一时竟然无言以对,她迅速抬手将自己身上的针织衫扯了回去,又牢牢掩上那一层层刺目的白色纱布,不满地皱着眉头说:ap;有伤挡住不就好了,也没非要你看。ap;
她闷声闷气地说完,就想要从桌子上跳下来。
结果,却被人先一步又重新按了回去。
靳承寒浓眉紧皱地摁着她右边肩膀,一脸仿佛看傻子的表情,伤口遮住不看就不算受伤,这女人脑子里是装得浆糊吗?!
依照她这个逻辑
幽黑的眼眸倏地深了深,靳承寒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他蓦然攥起她的右手手腕,想要将那一块笨重又碍眼的手表卸下来。
见状,沈言渺立即慌不择路地想要挣开他的手掌,她难掩紧张心虚地喊:ap;靳承寒,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这个人究竟能不能讲点道理?!ap;
靳承寒根本就不理会她,她的反抗和挣扎很多时候都很苍白又无力,根本不值一提,更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情。
眼看着宽大的表带就要被他从手腕上解下来,沈言渺走投无路只好一低头就咬上他的手背。
她并没有很用力,就只是单纯想要制止他的动作而已。
靳承寒攥在她纤细手腕上的手掌怔怔一僵,那一双深邃的眼眸暗了又暗,他倏而平静地开口,反问:ap;沈言渺,此地无银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ap;
她越是想要掩饰,就证明他的猜测越是接近。
手腕上有伤痕的话,那说明了什么?
自杀?
又或者,至少是自杀未遂!
闻言,沈言渺咬在他手上的牙齿渐渐放松了力气,此时此刻,她就宛如一只被狮子逼到悬崖边上的小狐狸,一身伤痕还没有退路。
唯一的生机就是,这一只狮子会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靳承寒感受着小狐狸慢慢放松的警惕和戒备,他又继续说:ap;你别想太多,我只是至少应该知道,即将设计我婚戒的设计师,她的身体状况到底能不能坚持到设计稿完成。ap;
他的话仿佛一记闷棍狠狠砸在她的后脑,是啊,他都要和林之夏结婚了,她还在担心什么呢?
人人都说他和林之夏郎才女貌,般配登对。
新婚燕尔,佳人在侧,想来,他也不会再对一个早就离婚的下堂妻,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沈言渺终于停下了自己自救般的动作,她缓缓坐直了身子,又无声地将手腕上的表带解了开来。
一道又一道颜色深沉的旧伤纠缠在一起,赫然陈列在她纤细白皙的腕间,像是被什么划伤,但是伤痕却比刀疤要浅得多,也要粗得多。
靳承寒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过那一条条伤疤,他忽而讽刺一般轻笑一声,没有什么情绪地反问:ap;这又是怎么撞到的?ap;
沈言渺立时就将手腕从他掌心撤回,明明是早就治疗痊愈的旧伤,被他一碰竟然莫名其妙就觉得发疼。
ap;是斯卡伯勒海边的贝壳。ap;
沈言渺努力收敛起心里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她拼命让自己不要去回忆那一段时光,竭尽全力说得云淡风轻:ap;捡贝壳的时候,不小心划在礁石上,就变成这样了,也没别的了。ap;
她说着,平静淡漠地垂下眼眸,又继续不痛不痒地说:ap;至于婚戒设计,我暂时可能没有办法完成,靳总要是着急的话,大可以重新找设计师。ap;
她一口一个靳总,恨不得时时刻刻提醒他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平静淡漠到让人气急败坏。
靳承寒蓦然冷声冷气的扯了扯唇角,他又重新一身西装笔挺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垂的脸颊,说:ap;不急,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恢复,不过你拖得越晚,我在伦敦呆的时间就会越长,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我是没有什么所谓!ap;
一双水晶般的眼眸微微闪了闪。
沈言渺纤细的手指紧紧抓在桌边上,她其实没有什么反击之力,她早就知道的,所以就不挣扎,也不白费力气。
ap;我知道了。ap;
沈言渺依旧没有抬头,那一张娇俏的小脸儿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只是波澜不惊地开口,说:ap;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我也没有什么所谓。ap;
ap;那样最好。ap;
靳承寒只是清冷漠然地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