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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给我清醒着,听到没有?飞舟!”
也不知道是他说得时间久了,还是最后这番话有用了,总之夜飞舟还真就醒了。
醒了之后就迷迷糊糊地看着权青允,眼睛只能眯开一条缝,口中却坚决地说:“不行,你还有你的理想抱负,你必须得有妻妾,还要有子嗣,都送走了是不行的。那些眼线也不会放过你,将来若想成大业,这些都会被人拿出来诟病。”
“成什么大业?我管他行不行,我要那些妻妾子嗣做什么?如今大局已定,是你那四妹妹和帝尊联手做的,我哪来的机会翻盘?飞舟,难不成你愿意看到我跟你那四妹妹站到对立面?真到了那时候,你心里就不难受?”
夜飞舟反问:“可是不做,你不也一样难受吗?”
“我有什么可难受的?”权青允气得几乎暴走,“我没你想得那么执着!我这辈子唯一就执着了一件事,就是管你。至于那个皇位,它从来都不是我的执念,我但凡真放不下,这三封信我早就回了!权老七上位时,我早就反了!”
信还拿在手上,他手一直都是抖的。夜飞舟的手也被他握着,感觉到他在发抖,就说:“你别害怕,信已经拿回来了,以后没人能威胁到你。你只管多留意四殿下就好,至于那六殿下,真不用放在心上,毕竟我觉得我们家小四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的精力总要被分出来一部份,兴许还是一大部份,除非摄政王插手,否则他应该没什么精力对付你。”
权青允听得直皱眉,“你自己都这样了,还在替我分析。飞舟,从小到大,你何时见我怕过?我从来都不怕什么,我只是生气他们把你伤成这样。我只是在想,这个仇得用什么法子才能报回来。”
夜飞舟却无所谓这些,“受伤而已,又死不了,养一养就好了。小时候又不是没受过伤,我父亲差点打死我那回,比这次严重多了。”
院子里有动静入了耳,应该是太医到了。权青允匆匆又问了句:“既然你不是去杀夜温言,就让她来治你多好。你不是说她医术高明,是仙医手段吗?”
夜飞舟摇头,“四殿下是我大伯的学生,上次我劫杀她的事四殿下是帮过忙的,所以不能告诉她,她会生气,也会为难。”
说话间,房门已经被推开,暗卫还催了句:“请太医快一步,伤者等不起。”
权青允起身相迎,夜飞舟亦偏头去看,这一看就叹了气。
是白太医……
第257章 两位殿下都来了
“夜二少,咱们还真是有缘啊!”白太医也是无奈了,去请他的人只说是到仁王府来,他还以为是三殿下受伤了,或者是仁王府里的什么人受了伤,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位夜家二少爷。他也不明白了,“二少爷您这是何苦呢?回家去找四小姐不是更好?就像上回治您的膝盖,老朽费了好几天工夫也没治回来个七七八八,结果四小姐出手,一夜之间完好如初。所以您直接回家多好,何必叫老朽来折腾一回?”
权青允也是这么想的,要么回家找夜温言,要么把夜温言找到这里来,反正都比太医强。
可夜飞舟坚决不干,而且不说话,理都不理会白太医。
白太医在太医院行走半生,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路数没瞧过。一见夜飞舟这样就明白了,立即就道:“老朽不问了,全力给二少爷治伤就是。”
说完果然不再提夜温言,只给三殿下行了礼,然后自顾地上前去给夜飞舟把脉,再小心翼翼地查看伤势。越看越心凉……
“二少爷确定不让四小姐来看吗?”他十分无奈地失言,又把这个话题给提了起来,实在是这伤太重了。话问完,他也不等夜飞舟回答,直接就转向权青允,揖手施礼,“微臣实话实说,以微臣的医术,这种程度的伤想要治好,太难了……不,不是太难了,是根本就治不好。保命可以,但保命和治好那可完全是两回事,三殿下应该明白。”
权青允当然明白,活也得分怎么活,是躺在榻上让人侍候一辈子那么活,还是像从前一样完好无损的活,那能是一样的么?
他问白太医:“依您之见……”
“依微臣之见,立即去请夜四小姐,兴许还能有救。”
夜飞舟急了,“我说不请就不请,白太医再继续坚持,这伤我就彻底不治了,您回吧!”
白太医叹气,“二少爷,咱们也算熟人,老朽问您一句,就算现在不说,您以为能瞒多久?您能一直不回家吗?还是您能保证四小姐不会找过来?既然早晚都能遇着,那为何不在最需要的时候去请她?何苦要遭这个罪?”
在这件事情上,夜飞舟很执拗,白太医劝了一阵发现也劝不动,就只好放弃,说自己先治治看,实在不行就再做打算。
他开始给夜飞舟清创,开始用剪子剪掉衣裳。夜飞舟坚持让权青允出去,权青允气得直跺脚,“好歹让我心里有数你身上有多少伤。”
夜飞舟却说:“你不用有这个数,只管出去就是了。”
白太医也同他商量,“让三殿下留下来吧!老朽也需要帮手。”
夜飞舟就说:“让小厮或是暗卫进来就行,把他换回去。王爷金尊贵体,做不得这些。”
权青允气得伸手去指他,一下一下的,到底还是没拗得过。
他走出去,换了两个暗卫进来,只是把衣裳剪掉再剥离这个过程,就用了半个时辰。夜飞舟那样坚强的人都发出了几声惨叫,权青允站在屋外越想越心疼,干脆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只一心琢磨该如何能瞒着夜温言受伤的真相,让她先把人给治了。或者是直实话实说呢?然后再想办法给她消气?可是如何才能让夜温言消气?那位夜四小姐的气性似乎挺大的。
他想那自己那些山头,不知道全给了夜温言能不能行,或是再搭上一些外省的田产地产。总之只要夜温言点头,他的那些东西随她取用。
接近晌午时分,白太医终于从屋里出来了。衣袍上沾的全是夜飞舟身上的血,两只手虽然洗过,但也没太洗干净。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告诉权青允:“血暂时是止住了,但大部份伤口实在太深,微臣无法保证不会裂开。另外,骨头断了十一处,筋断了三根,已经开了方子,府上暗卫拿去抓药了。微臣还是那句话,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是连保命都做不到了吗?”
白太医叹气,“保命是可以保,但保下来的命,怕是夜二少爷自己都不会想要的。”
“那怎么办?”
白太医回头看了看,再道:“方才出来时给二少爷喂了一枚安神的药丸,这会儿人已经睡下了,三殿下趁这个工夫去请夜四小姐最为稳妥。微臣先留在这边盯着,以防万一,三殿下快些做决定吧!”
“除了夜四小姐,别人都不行吗?太医院院首呢?”
白太医摇头,“院首也不行,非得是夜四小姐。”
权青允听得直皱眉,“本王未曾亲眼见过夜四小姐行医,听飞舟说,你曾把她的一手医术比作仙医之术,此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白太医连连点头,“但不是比作,而是她就是仙医。微臣在太医院行走了大半辈子,不会看错的。”
权青允点头,“多谢太医,飞舟这边就劳烦您多费心,稍后本王安排人带您去更衣。”
白太医躬身,“微臣必当尽责。”话说完,轻轻退回屋内。
权青允又在屋外站了一会儿,抬手叫了暗卫:“全力配合太医,为太医准备换洗衣裳,无需备客房,只管备好软榻让他歇在书房就好。本王出去一趟,若二少爷醒了问起,就说皇上有诏,叫本王进宫议事去了。”
仁王殿下到府的消息传到夜温言这边时,她才刚刚睡醒。香冬刚同她说都这个时辰了,咱们就把早膳并到午膳一起用了吧!话音都没落呢,坠儿就推门进来说:“三殿下到了,点名要见我们小姐,人现在就坐在叙明堂。”
夜温言听着这话就想起昨夜心神不宁,睡一觉虽然好了些,但仍然觉得像是有什么事儿似的。她就问香冬:“头午有没有见着二少爷?或是我哥哥那边有没有人过来?”
香冬便答:“二少爷没见着,大少爷身边的小厮今早过来传了话,说二少爷没在玉京园。”
她听了就立即起身,洗漱更衣,动作麻利。香冬劝着她多少吃一口饭,三殿下等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可还不等她答话呢,计嬷嬷又走了进来,到她跟前说:“小姐,四殿下到了,也是点名要见您,这会儿也在叙明堂坐着呢!”
坠儿听了这话随口就说了句:“这怎么都来了,是不是宫里出事了?”
计嬷嬷摇头,“如果是宫里出事,来的也得是皇上或是吴否,怎么可能是这两位殿下。”
“那他们就没有道理了呀!平日里又没有多少往来,这怎么突然一下都来找我家小姐?”
夜温言皱着眉不吱声,直觉这二人过来很有可能是为了同一件事,但在这件事上,他们两个人又是对立的。只是,为的是什么事呢?
她一边由着香冬帮忙整理衣裙,一边稍作分析。先是三殿下,她跟三殿下没有什么瓜葛,充其量就是她要了对方几座山头,银子还没来得及给。三殿下兴许是来要银子的?恩,也兴许是为了她二哥的什么事,总之事出有因。但四殿下是为了什么?
自顾地琢磨了一会儿,直到理完衣裙走出房门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该不会是为了封昭莲吧?那女人闯祸了?难不成是去了花楼出不来,四殿下求她捞人?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那二人不是为了同一件事来,也但愿那件事情不要跟她二哥有关。
叙明堂的气氛很不好,两位殿下并排坐着,一黑一白,一明一暗。却是白衣的那位看起来,脸色比黑衣那位还要阴暗一些。
在他们对面坐着的是夜景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