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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这几个废物,对于阿蔓来说就是几息间的事情。他就等着北齐皇帝给他下跪认错,就等着那夜温言求饶。
哼,帝后又如何?他们此番来到临安,为的就是碰一碰那位帝尊,为的就是试一试那位帝尊是否还真的带有灵力。
数百年过去了,天地灵力早就消失一空,一丝一毫都没剩下。当初那么多修灵者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所有人都再也不能施术法,不能用法器。凭什么那师离渊还能使出灵力来?
关于这件事情他们早就做过分析,这么多年北齐一直对外宣称以帝尊为尊,但却从未听说帝尊大人会管北齐朝廷死活。就连逼宫篡位和民间起义这种事都没见帝尊管过,所以他们有理由怀疑,所谓的帝尊大人还有灵力,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
甚至帝尊这个人是不是还真实存在的,都是不一定的事。
很有可能这就是北齐皇族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为了震慑天下,为了让北齐一国独大。
此番他们就是要碰一碰那位帝尊,就是要把北齐的谎言揭穿,昭告天下。
楼清寒扔了纸笔,坐得溜直,就等着阿蔓给他出气呢!
结果出气的结局没等来,倒是听见那个扑在夜温言身上的丫鬟捏着鼻子喊了一声:“这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呕……太恶心了,我要吐了!”
夜四小姐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只不过她比坠儿喊得又更进一步。就见她指着阿蔓说:“就是她!臭味儿就是从她身上散出来的!她是不是拉裤子了?”
楼清寒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瞬间垮塌,再看阿蔓的那张脸,阴得都能滴出墨来。
他知道阿蔓这是盛怒了,要是在苏原,大祭司如此盛怒,肯定是要死人的。而且还是不得好死,死后也要被做成药,用来提升祭司一脉的能力。
他又看向说话的夜四小姐,目光中带着怜悯,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但夜四小姐完全不按照他预想的路子走,只见她看向阿蔓,一脸的不满:“你就是刚才说的那位姑姑吧?这哪像姑姑,这不就是奶奶吗?皇上,你管她叫姑姑都是差辈了。”
权青城点点头,“看着是挺老。而且朕听说一般人上了岁数,身上才会散出一股子不太好闻的味道。特别是将死之人,味道就更加难闻。这位奶奶该不会是快死了吧?”
猛地一下,阿蔓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整个人直接摔向地面。幸好楼清寒手疾眼快接了她一把,要不然这张脸就要拍地上去了。
可是他这一接也吓了一跳,因为阿蔓老了,好像一下子就衰老下去,脸上都能看出明显的皱纹。看起来就像……就像快到六十寿终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他一下就慌了,手里抱着阿蔓不停地问,“怎么会这样?阿蔓,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会吐血,又为何会……老了?”
“老了?”阿蔓大惊,下意识地就抬手去摸自己的脸。她吐血是被气的,这个她心里有数,可是太子殿下说她老了是什么意思?她才三十岁,她怎么可能会老?
触在手里的面部肌肤十分松弛,而且能明显地感觉出来皱纹满布。
阿蔓也不怎么的,竟一下子就回想起来刚刚权青城说过的话:只有快死的人,身上才会散出难闻的味道……
第635章 坠儿朕替你做主
“阿蔓。”楼清寒把声音压得极低,紧紧贴着她的耳朵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为何会到这里来?那个丫鬟是谁?”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阿蔓愈发的心慌。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她看向楼清寒,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有北齐的宫人来报,说太子殿下您叫我到这里来。”
“我没叫你来!”楼清寒狠狠瞪向夜温言,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夜温言在搞鬼。
可眼下再纠结这个事已经没有意义了,至于其它两个问题,他也知问不出什么究竟。眼瞅着阿蔓变成了一位老妇,他是又慌又恐惧,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到北齐来,仗着的就是阿蔓在幻术上又有了突破,原本带着满满的自信想要跟北齐帝尊碰碰面的,谁成想才进宫半日就闹成这样。他们连北齐帝尊的面都没见着,就稀里糊涂地落败成这般,那下面的事情该如何进行下去?总不能立即打道回府吧?
问题是现在就算他们要走,北齐人能让他们走吗?
他将阿蔓交给一起来的侍女,这时才发现侍女嘴上还带着血,还有伤,就像让人给拍了似的。这让他十分不解,他问权青城:“你们殴打我苏原侍女了?是不是得给小王一个解释?”
权青城摊摊手,表示不知。坠儿举起手,主动承认说是她打的,理由是:“你们苏原人先撩的闲,这个侍女说要把我们北齐的宫女拖出去溺死,所以我才打的她。”
“可当真将人溺死了?”
“当然没有!要是在北齐皇宫还能让你们得逞,那我们北齐成什么了?”
“那你为何要伤人?”
“我乐意!”坠儿今日真是一肚子火,她站起来,面向楼清寒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们的侍女蓄意杀人,所以我就得把她这蓄的这个意给打消下去,我要是不用点儿凌厉手段,她不就要成功了吗?你是苏原太子吧?太子殿下请您把这个事儿捊明白了再说话,不管是北齐的宫女还是苏原的侍女,又或是我这个官邸的丫鬟,我们说到底都是奴籍,是奴才。所以我们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那都是奴才和奴才之间的事,你说你堂堂一国太子,怎么非得掺和奴才之间的打架斗殴呢?不觉得掉价吗?”
坠儿气势特别足,根本就没有奴才对上人家太子得低人一等的觉悟,她两手掐着腰,站得直溜溜的,那架势险些让楼清寒觉得她才是主子,而自己则是奴才。
“还有!”坠儿继续道,“我们打了架,你的奴才没打过我,这件事情最佳的处理方法不是由你来向我们发出质问,而是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何同样是奴才,差距就有那么大?打架她都打不过我,还跑到北齐来耀武扬威,自己半斤八两自己心里真的没数吗?回去好好想想吧,或者好好练练,找自身原因最重要。要想想自己为何挨打,而不是问别人为何打她。”
楼清寒让坠儿给数落得像个三孙子似的,想反驳吧,又发现坠儿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是啊,同样是奴才打架,为何他的奴才打输了?又为何人家的奴才打赢了?这不就是差距吗?是他的奴才不行,不是人家的奴才太行了,他得反省。
于是他不再理会侍女被打一事,又专注起阿蔓的变老。
他再问权青城:“我苏原大祭司为何会突然变老,皇上是不是也得给小王一个解释?”
权青城点点头,“是需要解释,所以,楼寒啊,你给朕解释解释,你们苏原大祭司来了之后,这雨花阁突然而起的那种浓郁刺鼻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浓郁刺鼻的味道?小王不知。”
“那为何突然变老的事,朕也不知。”权青城翻了个白眼,不想再搭理他。
“你——”楼清寒气得咬牙,干脆不与他说话,直接看向摄政王权计。
权计也是一脑门子官司,此刻见楼清寒向他看了过来,竟下意识地想躲。可躲是躲不掉的,只能硬着头皮跟夜温言问了一句,“不知帝后娘娘有何解释?”
夜温言都听笑了,“你都叫我帝后娘娘了,你说我有何解释?我做事还需要向谁解释不成?怎么着摄政王,真当自己是苏原人了?又或是你跟苏原人之间有什么交易,再或是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中,不得不替对方说话?听好了,你是北齐人,当着北齐的官,领着北齐的俸禄,所以你的立场只能有一个,就是向着北齐。其它的,多说无益。”
几句话,把权计给堵得死死的。权计无奈地看向楼清寒,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办法。
楼清寒还想再说些什么,许久未说话的三殿下突然又开了口:“苏原太子,在你向北齐要解释之前,你是不是得让你的大祭司解释一下,为何一进宫就虏了我北齐的丫鬟?”
坠儿立即点头,“对!为何给我下迷药,把我带到客居宫去了?”
刚说完,脑子里突然接到识途鸟的传音:“再问问她为何知道你是夜温言的侍女。”
坠儿立即补充:“还有,她是如何精准确认我身份的?如此有针对性的抓人,应该不是巧合吧?苏原人,给我们一个解释!”
楼清寒被堵得无处可逃,可他无从解释,因为他也不知道阿蔓如何精准地抓了夜温言的丫鬟。于是他向阿蔓看过去,想要个答案,可惜阿蔓哪里顾得上这些,她就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身上香气一阵一阵浓郁起来,很明显是在用幻术为自己治疗。
可惜收效甚微,或者说根本就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阿蔓急了,“快快请我父亲过来!不!送我去见我父亲,立刻!马上!”
但是她走不了,北齐皇宫的禁军已经将这里围了起来,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不能进。特别是苏原人,困也要把他们困死在里面。
楼清寒气得想发飙,可惜又没那个能耐,只得暂时低头,放低了姿态道:“适才是我们大祭司一时冲动,想以幻术挽回一些局面。小王在这里向诸位道歉,都是我们的错。”
他说着话,头又往下低了低,然后又再抬起来,继续说话:“至于这位姑娘为何会被抓起来,此事等大祭司好了之后,小王定会同她询问原因,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权青城琢磨了一会儿,就问他:“你这意思是,大祭司好了才是先决条件?那她要是不好呢?这个原因我们就永远都不知道了?”
楼清寒深吸了一口气,再道:“皇上也看到了,小王一进宫就与皇上一起饮宴,人是大祭司带走的,小王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小王肯定是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