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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这就给你去查,绝对包君满意,只要你不要让清欢想起来这件事。”朝歌怂的也快,清欢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要是这让她记起来可真不得了了。
他当时肯定是脑子抽了才会说出这种话的,按着他现在对清欢的了解,可能清欢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再给她三个愿望,然后这样无数次叠加,让他彻底变成她的苦力。
不行不行,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天衡子眼里满是欣慰:“你有这种觉悟我很高兴。”
朝歌嘴角扯了扯:“呵呵。”
那还不是你们逼的。
天衡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朝歌的院子,跨进了自己的厢房。
也不知道清欢到底醒了没有。
厢房里没有亮灯,估计还是睡着。
天衡子轻轻的推开房门,夜里他视物依旧无比清晰。
看到被子里隆起的一团,天衡子心里头一次生出不好的感觉,这是往日从未发生过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但是直觉让他心里不停的打鼓。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下手
天衡子警惕的走过去,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清欢?”
被子里的人没有回应他,天衡子心头的不安逐渐放大,他轻轻抬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被子里的人穿着清欢的衣服,但是天衡子很清楚,这人绝对不是清欢。
“谁?”天衡子背过手冷冷的问道。
“哎呀,被你发现了呢。”被子里的人娇声笑道。
“是你?”天衡子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杀气:“清欢呢?”
“清欢?”梓欢真人从被子里慵懒的起来,胸口开的极大,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头发也没有挽好,有几丝头发调皮的顺到了衣服里,眼波流转,实在是销魂入骨。
这若是换了其他男人定然已经忍不住了,奈何她对面的人是天衡子。
“我也不知道清欢在哪里呢?我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人。”梓欢真人状似无辜地说道。
“我给你半刻钟的时间滚出去。”天衡子冷下脸,直接转身准备离开厢房。
身后梓欢真人说道:“难道天衡子道长真的不想知道清欢的下落吗?”
说实话,这段话确实很勾引天衡子,他也想知道清欢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这床上躺的是梓欢真人。
但他是个很清醒的人,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和梓欢真人纠缠:“梓欢真人离开合欢宗已经很久了,想来也该回去了,明日我会令容丰给梓欢真人收拾好行李护送真人下山,祝梓欢真人一路平安,贫道便恕不远送。”
天衡子这次是真的发怒了,直接转身就走。
梓欢真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这样的好时机了:“道长走了,便不会知道清欢的下落了。”
她知道,清欢就是天衡子的死穴。
天衡子不听她的话,依旧往外走。
因为清欢的实力绝对在梓欢真人之上,方才她起身的时候天衡子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这不是清欢的衣服,只是跟清欢的衣服很像而已,而且这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他不相信清欢会出什么事情。
梓欢真人依旧不慌不忙的起身:“难道道长就不怕我去外面乱说吗?”
天衡子还是不理她。
梓欢真人眼里带怒,只是天衡子越是这般,她就越是喜欢天衡子。
没办法,这男人长得又帅又禁欲,她实在是太喜欢了。
将领口扯的更大,自己又动手在脖颈处掐了一些红痕,然后穿上鞋子婷婷,袅袅地走了出去。
若她没有猜错,这会儿门外,应该已经有很多人了。
果不其然她才刚出去,就看到了不少人堆在门口。
天衡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在盘算些什么,只是他不知道这会儿清欢去了哪里,沉下声说道:“都在这里做什么?功课都做完了?今天所有在这里的不务正业凑热闹的弟子,统统按门规处置。”
众弟子心里一凛,天衡子在他们心中本就积威已深,这会儿看到天衡子发怒,一个个恨不得立即滚回自己的房间,再也不出现在这里。
梓欢真人扶着门框出来,脚步虚浮,弟子还未来得及离开,便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那梓欢真人身上的红痕实在是太过刺眼,有些不要命的弟子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原来像师傅这样一身正气的人也会有偷腥的时候。
不过说实话,这梓欢真人确实有一套。
“还不快滚。”天衡子周身的气压已经低的让弟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少弟子已经汗流浃背,生怕天衡子一怒之下就将他们驱逐出上清宫。
脚上如同灌了铅一样,但是心头的恐惧还是催促着他们赶紧离开。
毕竟性命要紧。
“道长何必迁怒于他们呢?”梓欢真人说道:“他们也不过是凑巧路过而已。”
天衡子目露嘲讽,也不想和她多说。
为了防止找不到清欢,天衡子同青玉镯的器灵已经沟通过了,所有人里只有他能找到清欢的下落。
有了这个王牌,天衡子心里自然是不怕的。
找了空地,天衡子右手施法,一条银色的线自他的掌中钻了出去,天衡子顺着银线往前走,看到了和朝歌扎在一起的清欢。
这会儿她正在和朝歌一起喝酒,当然了,她也没有喝多少,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也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好,只喝了一两口,但是这足以让她头晕目眩,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怀着孕还敢喝酒!
天衡子怒气上来了,一把就将清欢抱了起来,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喝的醉醺醺的朝歌:“你好自为之。”
“啊?”朝歌还没有反应过来。
天衡子不想带着清欢回厢房,一想到那张床被梓欢真人躺过,他便不想回去了,说实话,他心里实在膈应的慌,于是他就带着清欢去了之前自己闭关的地方,临走前还将容丰叫了过来,同他交代了一些关于梓欢真人的事情,还警告他务必要处理好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不想听到什么风声。
容丰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很诧异,他也不知道那些弟子怎么会好端端的就跑到天衡子的厢房前面去,想来也是梓欢真人做的好事。
一时间,容丰对梓欢真人的厌恶更加深了。
他哪里还能不明白梓欢真人的打算,她不过是想借此这件事弄臭天衡子的名声,又或者说,坐实她和天衡子之间的暧昧。
因为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只要有一点苗头,他们就会自己往下想象。
一传十十传百,谁都不知道最后这件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而梓欢真人如果自己再添油加醋说一些事情,或者欲盖弥彰遮遮掩掩的让人误会,天衡子同他之间的事情估计也是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容丰实在有些头疼,说实话谁都不希望自己能和梓欢真人扯上什么关系,今天梓欢真人衣衫不整地从天衡子的厢房中走出来,这件事一定会被传出去,他应该及时做好准备才是。
而这会儿清欢的酒还没醒,她本就不善喝酒,这次偷偷跑出去和朝歌喝酒,醒来以后也不知道天衡子要怎么罚她呢。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人不要脸
果不其然,这件事情很快就开始发酵,一时间,天衡子、清欢以及梓欢真人三人,成了整个道门最为津津乐道茶余饭后的谈资。
事情最初的版本是这样的:梓欢真人仰慕天衡子已久,明明白白嚣嚣张张的登堂入室,在知道他已有妻室的情况下还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和他一度春宵,天衡子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梓欢真人的手段众人也都是知道的,她自己这个人又是风骚入骨且颇有心计。
这才短短几天,这已经将清欢踹掉自己上位了。
众人纷纷猜测梓欢真人是不是给天衡子下了药,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得手了?
大家都不愿意相信天衡子是自愿的,毕竟清欢和梓欢真人实在没有可比性,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都会选择清欢,而不会选择梓欢真人。
虽然说出去有些现实,但确实对他们来说,梓欢真人就像是青楼里的女子,玩玩可以,如果要娶进家门,那是绝对不行的,而清欢呢,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合该被人捧着手心里,被人宠着让着。
要知道,梓欢真人的入幕之宾那可是如过江之鲫一般,谁希望还没成亲脑袋上就被套个绿帽子呢。
而且她为人乖张随性,看上了就要同你一度春宵,试问这谁受得了呀?
他们又不是傻子,梓欢真人随性惯了,就算她日后成了亲也断不会有所收敛,而且如果你是高门子弟,你的家族是不绝可能允许你迎娶这种女人进家门的,对他们来说,你娶梓欢真人,还不如去娶青楼女子呢,毕竟青楼女子还好拿捏一些,可是梓欢真人本就有修为在身,随随便便就能弄的你家宅不宁。
这女人就像一朵毒玫瑰,清白人家的公子是沾不得身的,否则就是引火烧身,自己不给自己讨好。
现如今,基本上整个道门都在同情天衡子。
这真的是太惨了呀,反正这福气给别人别人是不要的。
事发当晚,天衡子的一众弟子都在隔岸观火,而第二天一早天衡子的大弟子容丰就准备将梓欢真人送出去。
可梓欢真人是谁啊?这种不请自来的还特别难打发的神搁谁身上受的了?
一个说他不尊重前辈有失尊卑礼仪,一个暗示她不知廉耻伤风败俗,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休,天衡子又一直不出面,一时间上清宫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梓欢真人本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再加上容丰也只是个弟子,即使碍于各种礼仪教条都不可能随便对女子动手,况且要真打起来,他还真打不过梓欢真人。
同小人说话难,同不讲理的女子说话更难。
而传出这个故事版本的原因,也是因为清欢一直都没有露面,于是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天衡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