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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传出这个故事版本的原因,也是因为清欢一直都没有露面,于是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天衡子已经后院失火了,毕竟清欢不是凡人,她的寿命很久很久,而且实力也绝对在众人之上,若是她一怒之下回了天界,真的打算同和天衡子一刀两断了,天衡子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只是可怜的天衡子的清白之躯和美好的姻缘,都被梓欢真人被毁了。
后来事情愈演愈烈,容丰作为天衡子的大弟子自然是要出门澄清的,可梓欢真人在上清宫闹的那一通,别人就是想不觉得没有事都难。
况且其中还有不少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众人都纷纷哀叹,怎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向来冰清玉洁的天衡子道长如今也被染指了。
尤其是其他门派的掌门人,一个个都痛心疾首,他们向来最看好的苗子,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梓欢真人的毒手。
但是梓欢真人能做一宗之主,实力定然也是有的,那些小弟子也只敢嘴上说说,要是真的和她对上了,估计连话都不一定会说了。
作为这件事核心人物之一的清欢这会儿还在睡觉,她还不知道等她睡醒以后,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其实这会儿天恒子已经有些后悔了,他不知道清欢怎么会突然跑去和朝歌喝酒,他想清欢心里应该清楚,她现在已经怀孕了不适合喝酒,难道是梓欢真人和她说了什么?
天衡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如何解释突然在厢房出现的梓欢真人?
兴许就是梓欢真人叫醒了清欢,也有可能是清欢刚刚睡醒就碰到了梓欢真人,梓欢真人在清欢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现在清欢肚子里怀着孩子,她的思维本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倒也不是贬义,只是最近清欢想到的点经常和他们不一样而已,反正就是……格外的清奇。
想到这里,天衡子恨不得立即就将梓欢真人赶出去。
兴许朝歌会知道清欢喝酒的原因,但是想到朝歌那个烂醉如泥的样子,就知道他就算这会儿过去也问不出什么话来。
真真是徒生事端啊。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梓欢真人上山。
容丰实在是撑不住了,他作为一个晚辈,对梓欢真人是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无奈之下只能偷偷差了明汜去向天衡子求救。
天衡子知道这件事之后呼了口气,总归是要来的。
“你好好照顾师娘,为师先出去一趟。”天衡子披好衣裳,从洞口走了出去。
明汜有些担忧的看着天衡子的背影,毕竟这个梓欢真人实在是个泼辣的,脸皮子都不要了,也不知道师傅对上她能有几分胜算。
同女子吵架的事,自然还是要女子来的好,他们是男子,又是出家人,很多话都不方便说的。
这般想着,明汜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还在床上躺着的清欢,如果师娘醒了就好了,她出马一定醒。
虽然天衡子已经给清欢洗过澡了,但是明汜还是闻出了酒味,想来师娘心中定然也是十分烦闷吧。
天衡子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梓欢真人说要给她一个交代,说自己原本清清白白的女子,如今来了一趟上清宫,不仅名声都臭了,连她的弟子都受到了折辱。
众人心道: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天下无敌
“不知梓欢真人的名声是被何人所污蔑,而梓欢真人的弟子又是被何人所折辱的。”天衡子说道:“昨日本座回去的时候见到梓欢真人躺在吾妻的床上,见到是真人在此本座立即出了房门,本是清清白白之事,本座实在不知真人何出此言。”
梓欢真人原先还以为天衡子不会出来了,所以才敢如此这么放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来了。
“不过本座确实还有一事不明,比如说为何真人会在夜里莫名其妙出现在吾妻的床上。”天衡子目光坦荡:“至于弟子之间的事,如今还未出个结果,若真人坚持现在就要将事情说个清楚,本座也愿意奉陪。”
天衡子的语气虽然依旧难辨喜怒,但是众人都知道,他这次定是真的生气了。
往日他甚少自称“本座”,都是以“贫道”自称,如今一口一个“本座”,其中深意他们自然能品出来。
梓欢真人要在天衡子面前做出一个好些的形象,虽然她本就已经没什么名声可言了,但是她也清楚,再纠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引得天衡子心里对她愈加反感。
这男人实在是刀枪不入,同样的手段若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十个男人都已经勾到手了。
她这两天日日去寻天衡子,但是都被他给拒绝了,但哪又怎么样呢?他就算是铜墙铁壁她也要给他浇化了。
“本宗主的事倒也就罢了,兴许只是一场误会,但是我的弟子的事……总不能就这么了了。”梓欢真人退了一步:“不如这样吧,这几日本宗主就带着我的弟子住在瑞英殿,等道长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了,我再携同弟子离开如何?”
天衡子心里虽然对她十分不屑,心里也恨不得立即让她消失,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瑞英殿是上清宫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而且瑞英殿离主峰也有些距离,若梓欢真人真住去了瑞英殿,她就是想来找他都难。
如今她退了一步,他也不能步步紧逼。
“此事我上清宫必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天衡子说道:“只是瑞英殿太久没有人居住,而且建的也有些年头了,一直未来得及修缮,前些时间刚刚找来工匠做事,容尘容离,你二人带着真人去山下的客栈暂时歇脚,等到瑞英殿修缮完了再将真人接回来。”
天衡子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只道:“夫人还在等着本座,本座就不奉陪了。”
事情和天衡子料想的差不多,清欢一睡醒就看见了梓欢真人,她在清欢那里多了几句嘴,就引的清欢心里不舒坦。
再加上最近天衡子为了躲着梓欢真人,行踪都是保密的,清欢问了几个弟子都不知道天衡子的去向,还以为他是故意要隐瞒自己,一时悲从中来,冲到朝歌的院子就拉着他和他一起喝起了酒。
朝歌原本是被天衡子打发去查事情的,但是他转念一想,大晚上的去查什么呢?还是睡一觉再去吧。
于是在他回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清欢。
这姑娘是真真要人命的。
他心里本就有些烦闷,清欢拉着他喝酒也不说个缘故,他又被酒香勾起了馋虫,于是两人一同喝起了酒来。
清欢不是凡人,所以她的身体也不能用凡人的身体去比拟,喝点小酒啥的其实都不是问题,问题就是天衡子太担心清欢,生怕她出点什么事情,同时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点什么问题。
朝歌是被天衡子用冷水泼醒的,他只是随手拿了一个杯子,里面还有他们昨天喝剩下的酒,天衡子取来之后随后一泼,原本浅浅一杯的水泼出来却比一盆水的量还多。
这寒冬腊月的,弄的朝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过他是仙体,这种程度的水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程度。
天衡子只要往那边一站,朝歌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掐了个决将自己身上弄干净,随后谄媚的说道:“清欢醒了吗?”
天衡子冷冷一哼:“昨日之事我先不同你计较,先把梓欢真人的事查清楚,她身上不太对劲。”
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哦。”朝歌不敢多说,匆匆忙忙的就溜了。
清欢那个酒量,确实有些可怕的。
清醒过来的朝歌还有些后怕,毕竟清欢的酒品……那只能说是一言难尽。
这会儿最痛苦的应该是明汜了。
清欢醒了,但没有完全醒。
天衡子虽然吩咐厨房去熬了醒酒汤,又让他们将上清宫所有的酒统统收了起来,然后全部丢掉,绝不给清欢一丝一毫的机会。
这些酒算是药酒,是可以用来治病的。
当时容离还不明白,这些酒倒了也是可惜,倒不如分给山下的百姓,结果话音刚落就被容丰敲了个栗子头:“这梓欢真人就在山下,若是让她知道了我们施布药酒,随手动点手脚怎么办?到时候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多是一不如少一事,这些药酒虽然难得,但总比被人拿捏把柄的好。
天衡子回到山洞的时候就看到了正披着被子在山洞里唱曲儿的清欢,这语调,也只能用“荒腔走板”四个字来形容了。
明汜一脸无奈的苦逼样,天衡子摆了摆手叫他先下去,自己手里端着醒酒汤。
清欢看到天衡子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连被子都不要了直接从床上下来扑到了天衡子的怀里。
天衡子看的是心惊肉跳,将醒酒汤放到一边,连忙护住清欢,闻着她身上依旧浓郁的酒味,心里气她不知收敛,然后又怪自己照顾不好她,让梓欢真人得了手。
清欢抱着天衡子的脖子死活不肯撒手,天衡子也随她,任由她抱着自己,然后将一边的醒酒汤拿过来,带着诱哄意味的说道:“清欢,要不要喝点东西?”
清欢迷蒙的看着天衡子,又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醒酒汤,迟钝了一会儿,“吧唧”一下子就亲在了天衡子的脸上,然后含含糊糊的说道:“别闹。”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夺舍之计
说这话的时候颇有几分哄天衡子的味道,天衡子一时无奈,手边的醒酒汤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叹了一下,把醒酒汤放回原位,然后将清欢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清欢抱着天衡子的脖子不肯撒手,好像自己一放手天衡子就会溜掉一样。
天衡子向来宠着清欢,也最是纵容她,见她紧紧巴着自己不肯放手,心里一软,摸着清欢柔软的头发说道:“乖,先喝点汤再睡好不好。”
清欢酒意未过,听了只觉得万分聒噪,然后一个吻变成了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了天衡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