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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那满脸的兴奋害羞,差点把“我喜欢他”这四个字写在头上了。
知府夫人噗嗤一笑,戏谑道:“不想着那个阴公子了?”
这么快移情别恋,不知是好是坏。
“娘!”刘之霏不依地跺脚抱怨,“那个人就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我凭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
她都不喜欢阴公子了,有顾公子与邵公子这两位光风霁月的人做对比,什么阴公子杨公子的,全都没有看头。
思及此,脑海里闪现出顾文澜与晋阳公主潇洒风流的仪态,刘之霏双眸如水,不由得痴迷了。
知府夫人见状,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宝贝女儿的心思昭然若揭,于是哈哈大笑:“孩子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干嘛不替你将他们请进来,好好酬谢啊?”
淮洲知府替昌邑王办事,想来缺的是人才,知府夫人有意助他一臂之力,见见救了刘之霏的两位绝世公子。
最好能够为他们所用,要不然的话……
“谢谢娘。”刘之霏的声音里充满了雀跃与欢喜。
太棒了!顾公子与邵公子绝对绝对不会不喜欢她的。
二人说说笑笑的,房间里温馨如水,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与此同时,客栈里,顾文澜与窦砚离相顾无言。
窦砚离此时跟着顾文澜,主要有自己的正经事要办,原因是战夜随穆同暄来到了淮洲,窦砚离遇见仇人没道理视若无睹,决定自己会一会他刚好与战夜来一个里应外合。
但是,顾文澜坚决反对他的计划,认为他太冒险了。
窦砚离不明白,平常顾文澜一直很支持他的计划,咋现在反对了?
他问道:“你咋反对了?”
顾文澜淡淡第瞥了他一眼,说道:“他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你面前显然是不怀好意,你为什么要去?”
即便不喜欢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送死。
前世,窦砚离于淮洲失踪,两年后传来死亡的消息,天妒英才,让他英年早逝,盛年早卒。
顾文澜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前世的悲剧再度重演。
窦砚离不同了,他是再三确认过无事了,才会决定会一会穆同暄。
顾文澜的反对,在他看来就是莫名其妙,无稽之谈。
“顾四小姐,你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窦砚离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来,要是顾文澜不能说服他,那么即便她说的再好听,他也必须去。
“你去见穆同暄,可以,那么多带几个人,不可以吗?”
顾文澜反问道。
真实原因她不能说,鬼知道窦砚离会不会多疑到怀疑她失心疯,将她杀了。
窦砚离讶然地望着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人去那里?”
穆同暄这一次专门给窦砚离发来挑战书,约他傍晚去虎落崖见面。
虎落崖,是窦砚离养父最后战死的地方。
牧山一战,亡者甚重,很多人永久地长眠在大地上,再也醒不过来了。
窦砚离的养父连完整的尸首也找不到,当年的窦砚离年纪太小,不明朝廷遮遮掩掩的态度。
后来渐渐查明真相,也不曾亲自到虎落崖见一面,现在穆同暄约他,明显是不怀好意。
窦砚离针对穆同暄不是一天两天了,暗杀刺杀都有,并且还曾经追问过穆同暄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只是,穆同暄皆是不愿合作的态度。
这会跑过来主动找窦砚离,谁会不怀疑他?
“猜都猜得到,上一次你是怎么做的?”
顾文澜专注地凝视着他,眸光流转。
窦砚离莞尔一笑,“原来,你也知道关心我啊。”
满不在乎的语气,可把顾文澜气得够呛,她骂道:“喂!我和你说认真的,穆同暄他没有打好算盘,建议你多带几个人,免得它狗急跳墙杀了你。”
对窦砚离报仇的进程,顾文澜没有多问,可是这一次窦砚离把此事挑明白了,她就不能装聋作哑。
穆同暄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好人,能够暗害窦砚离一家子,自然也能斩草除根。
顾文澜的怒气,窦砚离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对着顾文澜温柔保证:“顾四小姐,你放心,我窦砚离一定一定完完整整地回来。”
没有说平安过来,看来也是没有足够的把握。
顾文澜无语,接着问道:“不去不可以吗?”
明知对方心怀不轨,为什么一定得蹚浑水啊?难道不去,就会错过什么吗?
“文澜,你想的太简单了。”窦砚离语气一变,神情也随之严肃起来,“你要记住,我与他是不共戴天之仇,男人间的仇恨,是要用特殊方法宣泄的。”
他与穆同暄不死不休,他故意提醒穆同暄他的存在,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公平,而是步步为营、处心积虑下的考量。
穆同暄也明白这个道理,次次都十分淡然地接过他的报复,接着再反击。
反复好几次后,他决定一口气解决了他。
当然,他也一样。
“好一个特殊方法!”顾文澜火气上来了,气呼呼地骂道:“你们这些人,原来是一路货色,最喜欢”糟蹋别人的心意,我顾文澜的确不是什么牌面上的人,但是我也有自尊的。你凭什么……”
话未说完,一根手指止住她,窦砚离笑了笑,一笑倾城,“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我和他还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现在我和他不会死的,谁也不会。”
125。美食
顾文澜漠然,“是这样吗?”
说得一套一套,结果呢?还不是执意前去?
窦砚离这家伙,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千真万确。”窦砚离专注认真地凝视着她,眸光温柔真挚,论谁也不会怀疑此时此刻的窦砚离是多么认真专一。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顾文澜。
顾文澜冷冷一笑,“骗三岁小孩子吗?我是那种白痴吗?你与穆同暄的确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绝对绝对不可能到握手言和的时候。窦砚离,你为什么骗我?去了虎落崖,非死即伤,你还要去吗?”
虎落崖之约,表明了是一场鸿门宴,窦砚离报仇心切,顾文澜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但凡事皆以自己的安全为优先。
鲁莽冲动无济于事,反倒白白便宜了敌人。
“虎落崖之约危险重重,可又不是没有胜算。”窦砚离深吸一口气,耐心地与顾文澜解释说:“虎落崖那里,我已做好准备,穆同暄那边也同样如此,他不会死的,我也不会死,现在不是我们两个争一时之气的时候,最主要的,依然是……”
“别扯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顾文澜不耐烦至极,厉声打断他的话,她步步逼近窦砚离,眸中隐含一丝盼望与祈求,“窦砚离,虎落崖分明是挖了陷阱,正等着你去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要替你师父一家报仇,也得考虑实际情况。你死了,冤情无处申,真相依旧被掩盖,就这样你敢心安理得地赴死吗?”
巴拉巴拉的一堆话讲完,顾文澜不再理会窦砚离,扭过头去,摆出生人莫近的态势来。
窦砚离揉了揉眉心,见状上前安抚:“你最懂我的心思,不是吗?”
平常,他与顾文澜默契十足,即便不是情人胜似情人,此番契合,世间难寻。
他懂她的难处,她亦体谅他的仇恨,只是,穆同暄的虎落崖之约,他必须得去。
这无关生死大仇,他不去,穆同暄不知又会不会使出其他的招数逼他去。
虎落崖看似陷阱在前,独自前去的确危险,但这时候的穆同暄根本就不可能杀了他,毕竟,穆同暄还要投鼠忌器,不想真相大白于天下就得客气几分。
当然,一码归一码,穆同暄不会杀了他,却不会让他好过,他到时前去,一切的准备皆得做足。
这一点,想必顾文澜很清楚,只是顾文澜认为太过危险,不推崇他这样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是不是打着这个主意,打算与穆同暄来一个挑明?呵!”
顾文澜轻飘飘地瞥了窦砚离一眼,目光漠然,又充满了讽刺。
窦砚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拿自己当回事吗?
愤怒、失望、痛苦……种种情绪凝结于心,顾文澜只觉鸡同鸭讲,不欲与窦砚离继续说下去,平静地阖上双目,语气平静:“你要去就去吧,当我从头到尾自作多情。”
窦砚离焉能看不出顾文澜这会儿已是彻底地把他恼上了?皱了皱眉,斟酌了一会儿,对她道歉:“文澜,我……”
“本郡主的名讳,哪里来的浪荡子弟也敢随意称呼?”
顾文澜出声大喝,直接将窦砚离呵斥得哑口无言。
看看,小祖宗生气了,他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等事情结束了,再来与她好声好气地解释明白。
飞快地下定决心后,窦砚离鞠了一躬,诚心诚意地恭声作揖:“吾窦砚离有错,愧对郡主的一番苦心,晦溟不才,打扰了郡主,晦溟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窦砚离袖子一挥,身影消失在门口处。
顾文澜反应冷淡,抬也不抬头,隐在幕后的战素一脸茫然,搞不懂状况,眼下也不敢随便说话,只好默默不语。
就这样沉默了片刻,顾文澜方才睁开眼睛,似叹非叹:“晦溟公子……”
提及窦砚离,战素洗耳恭听,专心致志地静候顾文澜后续的言论,只是不料,顾文澜就仅仅是唤了窦砚离的名号就没有下文了。
这把战素看得晕晕乎乎。
顾文澜从倚榻上起身,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我去见见晋阳表姐,问问她可是吃饱喝足,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说来也巧,顾文澜正要开门呢大门处就传来一阵夹杂着脚步声的争闹。
顾文澜不悦,“哪里来的人啊?”
“是我。”一轻快动听的女声回答了顾文澜的问题。
顾文澜打开大门,发现门口处站了一位身着粉衣的小姑娘,而且十分凑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