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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江离这张好看的过分的脸,她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如果是前世的自己,被江离这样的人刻意接近讨好,能抵挡的住吗?
好像,不能吖……
她一直都喜欢这种长得好看、又仙气飘飘的男人。好吧,她承认,自己一直都是个肤浅的人,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特别是,这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还能弹出那样美的曲子……
夙弦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向江离的眼中带上了几分警惕,这货,不会要勾引自己吧?
江离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无奈地笑了笑,“放心,我便是再落魄,也不屑于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何况,大小姐,你哪里有那么好骗?”
“这倒是,算你识相。”夙弦傲娇的抬了抬下巴,表示自己可是很聪明的,别想骗她。
“我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必定要将她捧在手中,珍之爱之,绝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江离凝望着夙弦的笑脸,不知为什么,竟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呃……”夙弦又尴尬了,这话为什么要对着她讲?
“咳”,江离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妥,“大小姐,你方才问我,会不会觉得你狠毒,其实那首曲子就是我的回答。
我说过,我能给你的,唯有真心二字,我既然选择了忠于你,便只会一心为你。
就像那首《四季谣》,你弹得时候不开心,我就改了它,改成你喜欢的结局,浓烈的感情并不一定要走向落寞,也可以走向长长久久,携手共白头。
所以,你是不是恶毒,与我无关,只要你觉得好,那我便觉得好。”
夙弦想说,她从来不是因为一首曲子不开心,可此情此景下,却不知为何,竟有些开不了口。
她的内心深处,慢慢地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悸动和无措,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和楚洛在一起时,不曾有过,在其他人身上,也不曾感受过。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间。
“你这样讨好我,是想要高官厚禄,还是平步青云呢?”夙弦垂下眼眸,假意岔开话题。
江离笑了笑,抱起手中的绿绮,“我没那么贪心,只是想要这把绿绮琴,大小姐能否割爱?”
夙弦虽诧异,却还是点了点头,弦已经断了,她拿着也无用,只能做个纪念,还不如将它送给江离,使得明珠不会蒙尘。
“天色不早了,大小姐也早些休息。”江离抱着琴离开,转身时,却忍不住笑了。
他的大小姐,那么聪明的姑娘,却也有失算的时候。
绿绮,之所以闻名天下,便是因为它曾承载着一段佳话,前朝时,有位文坛大儒便是用绿绮,为他心爱的女子弹奏一曲《凤求凰》,最终抱得美人归,引为佳话,绿绮也成为了二人的定情之物。若她想起这个典故,可还会愿意赠琴?
第十九章 战家少主
而夙弦不知道的是,白日,在他们一行人离开后,树林深处,慢慢走出来一个人。
他一袭绯色的衣袍,长了一张俊美昳丽,足以令人失色的脸,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透着几分肆意的风流,眼眸深处,却划过一抹深思。
“傻根,这就是你和我说的,温婉娴静,堪为女德闺范的夙家大小姐?”战无双的唇毫无感情地弯了弯,“你莫不是当我是傻子?”
就刚才那一下子,要是射到他身上,估计他也讨不了好,这么凶的丫头,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
他身旁的那人,古铜色的肌肤,浓眉大眼,虽不算十分英俊,却是个看起来十分阳光的少年,此时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少、少主,可能,是传言有误,要不我们别去夙阀了,回去和主君说一说,您还是娶阮家的小姐比较好。”
傻根的声音都吓得结巴了,天知道,他方才离那楚洛也不过就几步的距离,一直兴致勃勃地看戏呢,差一点,被砸出血的人就是他了。
阮家小姐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不太讨喜,起码没这么大的杀伤力,这夙大小姐不过轻轻一动,一死一伤,想起自家少主的老对头那副凄惨的模样,他都忍不住同情起楚阀的少主了。
就这狠劲,要是和自家少主凑做堆,那不成了“双煞”了?这也太可怕了……
“回去?谁说我要回去了,”战无双笑得意味深长,有几分不怀好意的味道,“原本我是看这里热闹,来看场戏,就跑回去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对于那个什么传闻中温婉娴静的夙大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嘛,这个看着就一肚子坏水的小坏东西,他倒是有些兴趣。
何况他和老头子之间有协议,只有正式大婚,才能继任家主之位,为了少些麻烦,娶个媳妇也是很有必要的,夙大小姐嘛,看着长得不错,貌似也挺好玩的,身份也足够交待,第一印象,合格。
想到阮拂晓,战无双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若不是还有些事没查清楚,他早就将人打断腿扔出百里之外了,还能容忍她千里迢迢追着自己到夙阀来?
不过,若是让她和那个凶丫头对上,不知道哪个更胜一筹?战无双眼睛突然亮了,想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若是让夙弦知道战无双竟然给她引来了这么大的一串麻烦,估计会忍不住将人射个对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夙宅后院西北角一个偏僻的小院里,夙绫所在的房间,门窗已经被夙弦命人尽数封死,任何人不得进出,而夙绫此刻,正痛的在床上打滚。
那寒潭之中的水,可是从圣山山顶取下的天下极寒之物,否则也无法化解那烈性春药了,可这样带来的后果是,夙绫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和经脉都冻僵了。而她没有内力,想要暂时缓解都做不到。
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下,白色的中衣也早就被汗水打湿,夙绫紧紧咬着唇,直将嘴唇咬出了血,也未吭一声,眼里燃烧着的,是疯狂的恨意。
那日泡在潭水中,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几乎要让她痛的发疯,可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情。那些原本被她忽略了的怪异,此时全都有了解释。
夙弦,这个她一直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嫡姐,是真的变了。她早就看出了她的谋划,非但没有戳穿,还不动声色的将计就计,将她和楚洛都害惨了。
夙绫一直在努力回忆着,那天她推夙弦下水的时候,是不是让她察觉到了,不然,何以解释她醒来之后,非但不感激自己,反而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
她不但破坏了自己想要除掉阮氏的计划,而且还利用自己,抓到了楚洛,想到这里,夙绫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可是,那便宜系统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它没办法给自己解寒毒,也无法瞬移出去,夙弦已经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也不给自己请大夫,她这分明是想要慢慢磨死自己。再这样下去,别说脱困,她一定会活活冻死。
看来,必须动用一点底牌了,夙绫眼中划过迟疑,最终慢慢转化为坚定,没什么比性命更重要,性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夙绫挣扎着,一点一点地摸向床头摆放的花瓶,咬了咬牙,用力一拧。
只听得“咔嚓”一声,床前的青石板缓缓地向着两侧移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露了出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这是父亲在世时,给她留下的底牌之一。
父亲病重之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知道若是自己去了,老虔婆定然不会好好待她,便在府中几个最偏僻的院落都秘密挖了地道,无论奚氏把她打发到哪里,她都能用得上。
她爹娘,都是被奚氏那个贱人害死的,夙绫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她早晚有一天,会用整个夙阀,来为父母报仇!
夙绫手脚并用的向下爬着,待爬到石阶最下方,膝盖都已经磨出了血,她却丝毫不在意。不得不说,夙绫,也确实是个狠人。
若是有旁人在这里,定会吃惊的张大嘴巴,因为这简陋的密室,竟然堆放的满满的稀世珍宝。
有绝世的美玉,有拳头大小的南珠,至于金银古董字画,则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能放在角落里,蒙了厚厚的一层灰。
从穿越来的这些年,她利用父亲给她留下来的本钱,和系统的帮助,暗地里已经将药材生意的分店开遍了天下,所积累的财富,更是一个可观的数字。
她有系统在手,不管多么棘手的病人,都能药到病除,也因此在江湖上渐渐地有了些名气,而且治病救人带给她的不止是财富和势力,积累的功德越多,系统的恢复速度也越快,而这间密室的财富,只不过是她所有积累的一小部分而已。
可惜,系统到底不是完整的,这些年过去,能量终于耗尽了,暂时用不了了。
夙绫取出发髻上的簪子,将它放置于玉石堆上,随即手指翻飞,打出一个奇怪的手势。
簪子原本的黯淡的色泽突然明亮了一瞬,接着,一块块价值连城的美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了齑粉,然后是古董字画,但凡是一些古物,有灵气的东西,都没有逃过系统的魔爪,没有了夙绫这个主人的压制,系统将密室中能吸收的东西全都吸了个一干二净。
第二十章 雷鸣入狱
夙绫肉痛的看着密室中最值钱的宝贝全都消失了,这些,可都是她以后的嫁妆,也是她立足的根本。
“女人,你终于舍得这些不值钱的玩意了?早就和你说了,早点让本大爷吸收了,对你也有好处。”系统很人性化地叹了口气,只是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
“少废话,你先帮我将身体里的寒毒解了,然后想办法带我瞬移离开这里。”夙绫咬牙切齿地道。
系统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些破东西有那么大的用处,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只是稍稍恢复了一点点,你身体里的寒